許衿和全誌聞等了不知道多久,那夏家大門都沒再打開過。


    全誌聞才知道,這徐芝進了門肯定不是給他說情去了。


    最後沒辦法,兩人隻能等保鏢修好車再過來接他們離開。


    這一下午給許衿折騰的,說啥明天也不來了。


    讓全誌聞一個人來。


    迴去的路上也怨聲載道的,弄得全誌聞也很是頭疼。


    但還是寬慰她,軟言軟語的。


    汽車路過景喜修房子的工地時,前排的司機到是眼尖:“先生,您看看。”


    兩人順著保鏢指示的方向看過去,見到十來個中老年男子從胡同內出來,其中一個便是夏立冬。


    夏老頭的大兒子。


    “停車!”


    保鏢立刻停車,全誌聞直接打開車門就下去了。


    “夏先生!請留步!”


    夏立冬看見小轎車的刹那就明白了:“有事?”


    全誌聞上前就要跟夏立冬握手,夏立冬委婉拒絕:“抱歉,剛幹完活兒手比較髒,請有話直說。”


    全誌聞有些猶豫,但趕緊開口:“還是家裏老爺子的事兒,今天去拜訪夏師傅,沒見到他老人家。”


    夏立冬:“我父親有自己的想法,我們做子女的也幹涉不了。若是他不想見您,一定是有他的原因。”


    全誌聞聽夏立冬也這樣說,徹底喪了:“真的沒辦法了麽?”


    夏立冬搖頭:“二位慢走吧!這天快黑了路不好走,注意安全!”


    話落就要離開,許衿一看全誌聞又被拒絕,攢了一下午的氣到底沒忍住。


    直接下車擋在了夏立冬的麵前:“我說你們夏家人到底怎麽迴事?一個臭算卦的要求還挺多這不看那不看的,你知不知道我們在你家外麵等了一下午連口水都沒喝!”


    夏立冬看著許衿,“我想二位早就被拒絕了吧,那為何還不離開非要在門外等著呢!”


    許衿臭臉:“還不是你老婆說進去幫我們勸勸,結果人沒等出來,我們白等了一下午!”


    夏立冬:“既然沒等到為何一直不離開?我想我愛人的話說得也很明白!”


    許衿繼續:“我不管,你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答複。不然你也別想迴家了!我們全家什麽時候受過這種氣,你信不信明天我就找人把你家砸了!”


    許衿不管不顧,話說完夏立冬臉色變都沒變:“砸吧,反正你們賠得起就行。”


    “?”


    “算卦這種事本來就是看緣分的,我父親跟你們沒有緣分。若硬是強求,結果一定不好。還請二位好自為之,為難我是沒有用的。我父親說了不算,誰來了也強求不了。”


    許衿:“就會說空話,真虛偽!”


    全誌聞看許衿實在是有些過分了,趕緊把她拉開,使了個眼色。


    “對不起,夏先生!我愛人就是心直口快,您別放在心上。您的話我明白了,那就不打擾了!有緣咱再相見!”


    隨後就把許衿拉上了車,進口小轎車一腳油門就離開了。


    車的主人好像還有些脾氣,故意加速帶起了不少土。


    夏立冬搖搖頭,發現工友們都走光了就剩他自己:“這個姑娘哦,早晚吃虧在這張嘴上。”


    然後迴家了。


    胡同內不遠處,景喜把一切都納入眼底了。


    本來她是來看看夏立冬他們散了沒,沒想到以來就看到許衿撒潑。


    這女人還真是,不分青紅皂白。


    但她也可以肯定,這許衿和她丈夫來夏家,定是有事相求。


    當年劉備請諸葛亮都要三顧茅廬,這全家的也已經來了兩次,兩次都碰壁了,景喜也說不好,他們會不會來第三次。


    但若是她要是那什麽誌聞,下次來肯定不帶許衿了。


    這女人,誤事。


    =====


    陝省龍家。


    小院茶台。


    “聽說最近全家老爺子重病不起,去了好幾個醫院也沒治好,全家正在想盡辦法求偏門?”


    龍躍之摸著一隻通體黑色的大狗,看著門口站著的男子。


    男子低低地嗯了一聲:“至於是不是真的重病,不太清楚,但求偏門是真的,全誌聞帶著許衿去了冀省,好巧不巧,正好是富察村。”


    龍躍之來了興趣:“富察村還有這等神秘人物?”


    “你知道的,就是那個算卦很準的老頭,姓夏。”


    龍躍之恍然大悟:“原來是他,全家竟然還信這個?想治病,他們倒是不如來求求我,我給他們介紹一下京市的李大夫,那不比這些靠譜得多?”


    男子看他一眼,看不出情緒:“所以重病應該是假的,有其他所求才是真的!”


    龍躍之摸摸狗頭,狗子舒服地嗚咽了一聲,示意龍躍之繼續按摩,龍躍之看著那狗鼻子有些幹燥,趕緊招唿於二:“這個月狗是不是吃的不好,這鼻子怎麽這麽幹?”


    於二無辜:“四爺,狗比咱們吃的都好。羊肉牛肉豬肉換著吃,都沒重樣過。”


    看看這毛色,油光鋥亮比他的發質都好!


    龍躍之蹭蹭狗鼻子:“找大夫看看。”


    “好。”


    於二帶著狗出去之後;院子內隻剩下他二人。


    龍躍之才懶洋洋地開口:“全家的事兒,我倒不是特別在意;我現在在意的,另有其人。”


    男子挑眉,有些戲謔:“你有話直說,不要拐彎抹角。”


    龍躍之敲了敲桌麵,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我有個猜想,但是還沒證據。”


    “說來聽聽。”


    “過來說話。”


    兩人密語中......


    話落,男子直起身來看著龍躍之,嘴角還帶著些笑:“明白了。”


    “此事你知我知,不要讓別人知道。還有,別讓許衿迴來的太痛快,不然迴來又該煩我了,讓她在冀省多留一段時間。”


    “知道了。”


    男子走後,龍躍之就把桌上擺著已經放涼的藥喝了。


    這藥,也喝了幾年了,有效是有效,可還是不能徹底去除根源。


    李大夫說,一直找不到他病痛的源頭,但是他一直在嚐試。


    龍躍之早就習慣了這種等待的日子,吃藥,換藥,等待,疼痛,繼續吃藥。


    他掀起衣服,那腰上的黑蛇纏滿他整個腰腹,入目就是猩紅的信子。


    難不成,他這輩子隻能靠著喝藥維持生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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