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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仿佛進入了另一片天空,霧氣蒙蒙,烏龜,老虎,神龍,鳳凰都沉睡了,四周一片寂靜,空中一個虛影遮住了天地,有一個聲音在空中迴蕩:“小小凡人,竟敢在我的小世界中破壞規則,現封禁你的功力,去做普通人吧!”


    我驀然驚醒,隻聽有人喊道:“花將軍醒了,花將軍醒了。”


    我剛坐起來就看見霍東庭快步而入:“太好了,流雲,你總算醒了,你已經睡了三天了,花將軍為了救你,戰死沙場,遺體就在明天安葬。”


    我大吃一驚:“什麽?怎麽會這樣?立刻備馬,我要去祭拜花將軍。”


    我站起身來,一個踉蹌差點兒栽倒,身體虛弱,怎麽也使不出勁來。


    霍東庭一聲大喝:“龍鋒,備馬車,中途在驛戰換馬,明天午時之前一定要把你師父送到花老將軍靈前。”


    龍鋒斬釘截鐵迴道:“是”


    早晨巳時我已經到了花家,在花老將軍靈前,我熱淚盈眶,心裏已經下定決心,花老將軍為救我而亡,那就讓我給他當一次兒子吧。


    二公子花如虎勸道:“三弟,人死不能複生,我們還是振作起來幫老爺子完成心願吧。”說著已經淚如雨下。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人世間最難舍的,不是金錢名利,而是親情,愛情和心裏那些牽掛。


    流著眼淚把花老將軍送進了功德陵,我的情緒有些低落,迴到花家二哥花如虎,霍東庭,龍鋒都在一旁陪著我,我卻是喝醉了,好多年沒有喝醉的感覺了,也許現在才是真的我吧!


    夢中我又迴到了襄陽,和悅悅她們抵死纏綿,恩恩愛愛地生活。


    早晨醒來天已經大亮了,頭疼欲裂,枕邊還有一絲香氣,偶然發現還有幾根烏黑的長發,也沒在意就掀開了被子,操,誰把我下麵衣服脫了?光溜溜的,抬頭見桌子上有一套新衣服,心想昨天肯定吐了,衣服都弄髒了。


    我不知道的是在一處廂房中,花老夫人正勸著流淚的大兒媳龍雨荷:“雨荷,媽知道這樣做不對,但是你公公為了花家無後一直耿耿於懷,你也不想他走得不安心吧?再說這事兒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覺得能懷上嗎?”


    龍雨荷擦了擦眼淚說:“媽,這要是讓別人知道我還怎麽活?能不能懷上我也不知道啊!反正一晚上有那麽四五次,應該差不多吧!”


    花老夫人大喜:“好,你也別怕,要是真能懷上,我就做主把你改嫁給你弟弟花流雲,到時候咱們有孩子在手,不怕他不同意,你才二十一歲,女大三抱金磚,在咱們水柔國嫂子嫁給小叔子的多了去了。有啥丟人的?總比你守寡強吧!”


    龍雨荷也不哭了,想到能嫁給那樣的英雄,一臉的嬌羞,她可是龍家大小姐,怎麽就稀裏糊塗獻身了呢?


    我也沒敢久留,怕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和管家打了聲招唿就走了,迴到家,小玉和水月撲到我懷裏放聲大哭,聽說我受傷她們心都碎了。如今見我安然歸來,喜極而泣。


    不過我卻沒心思兒女情長了,因為功力盡失安全都成了問題,於是我到龍家找到龍鋒,讓他直接服用了一顆煉神生肌丹,經過幾天痛苦地折磨,終於讓這小子扛住了,成功踏入破玄境第三重,龍驚鴻知道後欣喜若狂,立刻將龍家禦龍劍術傳給了龍鋒。


    朝庭的封賞也下來了,追授花老將軍為忠國公早就下旨了,龍鋒被封為遊擊將軍,任水柔國第一特種部隊助理教官,而我被封為冠軍候,任第一特種部隊總教官。這些新名詞都是我照搬的,現在的官職我聽著頭疼,什麽校尉,偏將,長史,誰知道幹什麽的?新組建的特種部隊全部用地球那一套編製,軍裝也改為一種天麻絲做成的作訓服,這種天麻絲韌性極佳,可以抵擋普通刀劍的輕微劈砍,所有人佩戴軍銜,上下級等級分明,一律延用地球的口令和抬手禮。


    做完這些事我累的夠嗆,皇上老丈人特意給我放了一個月假,終於悠閑了,不過行走跟著幾個特種兵還是有點兒不自在,就我這身體,誰想殺死我也不容易啊!所以龍鋒要跟在身邊我也沒同意,這小子現在身份不一樣了,在朝庭官居四品,在龍家是除了龍驚鴻之外唯一的破玄境高手,就算在水柔國也排得上號了。迴到龍家,曾經欺負他的那幾個哥哥每次見麵都要說聲對不起。他也不在意,師父說得對“眼界不一樣了,層次也不一樣了,和他們計較隻會拉低自己的智商”。


    又是一年的龍舟節到了,西水河邊張燈結彩,一大早小玉和水月就跑了,說是約了幾個好姐妹去看表演,賽龍舟隻是開胃菜,其實重頭戲是來自各國的花魁爭奇鬥豔。聽到這些我也來了興趣,匆匆忙忙洗漱完趕了過去,河邊一個大場子上人山人海,咱這強悍的肉體愣是擠了進去。


    平台中央一個穿紅衣服的姑娘正在彈琴唱歌,聲音靈動,比地球上那些明星可唱得好多了。何況那些網絡音樂,又是修音,又是合聲各種合成技術比比皆是。


    旁邊一位老兄一臉陶醉地說:“火舞姑娘唱得真好,要是能娶迴家就算死了我也願意。可惜是火炎國美人,下不了手。”


    我臉一陣抽抽,你死了還不是便宜別人了嗎?人頭豬腦。


    那位老兄睜開眼睛發現我瞪著他,而且一臉的不屑,張口就罵:“小子,瞅什麽瞅?再瞅老子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我氣壞了:“你個人頭豬腦,就一個有幾分姿色會唱點小曲兒的女人就把你迷住了?見人就咬,奶奶個熊,你屬狗的嗎?”


    此時音樂剛剛停止,場內一片安靜,我說話聲音大了點兒,所有人都向我看來。


    那叫火舞的女子向我走過來說道:“小女子不才,隻會唱點小曲兒,不知道這位仁兄能不能也給大家唱首小曲呢?早就聽說水柔國公子琴棋書畫無一不精,你該不會不懂吧?看來你們水柔國的詩詞歌賦也不過如此。”


    我一臉不屑:“誰說我不懂了?今天哥們兒就高歌一曲,讓你們火炎國文人墨客開開眼界。”


    我走到場子中間站定說:“不介意我用一下你這古琴吧!”


    火舞立馬伸手作了個請的姿勢。


    幸虧咱五百多歲了,閑來無事專門去上了兩年音樂課,在昆侖山隱居時,古琴彈了一百多年。咱這高手的氣質自帶殺傷力,雖然功力被壓製,但中氣十足,嗓音也充滿了磁性。想不到咱現在唱歌也這麽好聽了。琴音響起,一首蘇軾的水調歌頭娓娓唱了出來:“


    明月幾時有,


    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


    又恐瓊樓玉宇,


    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


    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


    月有陰晴圓缺,


    此事古難全,


    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


    一曲唱完,現場鴉雀無聲,不知道誰帶了個頭,掌聲響成一片,人群中不斷有人高唿:“好,好”


    一座高台上,土波國特使齊萬宇連連頷首:“好詞,好詞,好詞啊!此千古絕唱一出,天下何人能與之爭鋒?奇才,奇才啊!”


    在另一邊的小樓上,小玉興奮地拉著水月說:“姐姐,是哥哥,我知道是他,上次他就給我說過兩句詞叫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旁邊一位英氣逼人的美女問道:“水月,是冠軍侯嗎?聽說冠軍侯是天下第一高手是真的嗎?”


    水月迴道:“姐姐,應該是他,雖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那把長胡子還是很好認的。至於天下第一,那是別人瞎說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次從東都迴來,差點兒命都沒了,現在功力盡失,正在家修養呢。”


    原來她就是霍淑儀,沒想到霍東庭長得胡子拉碴,女兒長這麽漂亮。


    霍淑儀說道:“真是個奇人,文武雙全,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應該隻是其中一句,有完整的詞作嗎?”


    小玉搖了搖頭說:“沒有,不過有一首詩是完整的,還有一首詩也隻有半首。”


    轉眼之間,我那點兒家底就被小玉出賣了,霍淑儀眼睛也是越來越亮,美女啊,千萬別對一個男人感興趣,那樣會越陷越深的。


    我此時卻早已溜出了人群,咱可不想出名,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找到一家酒樓先填飽肚子再說。上了二樓竟然沒位置,靠近窗口的位置坐著一個中年人和一個年青人,總感覺那中年人有點兒麵熟,好像在哪兒見過。於是走過去說道:“大哥,拚個桌行嗎?你們的飯錢我出了。”


    那年輕人沒敢吭聲,中年人卻是眼睛一亮:“好說,好說,我請你吧,也沒幾個錢。”


    我有些詫異,難道真是熟人?可是沒印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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