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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欒廷玉和幾個小保安把他的東西搬出走廊,吩咐人先把儲物間打掃幹淨,六七個小夥子累得上氣不接下氣。


    "欒主管,新來的那小子這麽猖狂,我們恐怕玩不下去了呢,你就這麽由著他?"


    "由著他?"欒廷玉狡詐的笑了一下:"我會讓他生不如死。"


    "欒主管,還有一件事一直忘記向你匯報,昨天紅羽社三哥紅桃q來過,他說是來找你的,結果你沒在,我們叫他改天再來。"


    一名保安突然說道。


    欒廷玉猙獰的臉上露出可怕的兇光,咬牙切齒地說道:


    "孤慕寒,看來你的死期不遠了,紅桃q在紅羽社雖然排行老三,但真實的本事比二哥紅桃k不知強多少倍?他來找我,肯定是商量如何鏟除你這個狗雜種的。"


    小保安哪裏知道?這個保安部副主管欒廷玉,其實也是紅羽社的人,他是那個組織安排在德馨歡樂廣場的內應。


    紅羽社和上官家的冤仇要追溯到創始人高紅羽,他和上官穎雪的爺爺上官雲霄的商業爭鬥,是彼此結冤的根本原因。


    德馨歡樂廣場的地產開發是此次爭議的最大焦點。


    隨著高紅羽的死,這個冤仇一直沒有消除,明裏暗裏越演越烈。


    高紅羽的情人,人稱天仙紅顏的紅孩兒繼承紅羽社,以及高紅羽留下的財富,對於高紅羽的死,紅孩兒始終耿耿於懷,甚至懷疑是上官雲霄指使的殺手所為。


    紅羽社二哥紅桃k帶人扒上官穎雪家圍牆,被孤慕寒打得半死不活,四十幾號人全部關進芙蓉警察分局,至今還沒放出來。


    紅羽社,人稱天仙紅顏的紅孩兒怎能坐得住?一方麵她調動所有人脈,盡快把關進警局的弟兄們弄出來,另一方麵她要傾盡全力,鏟除孤慕寒這個眼中釘。


    這就給了欒廷玉這些人一個施展本事的機會。


    當即,欒廷玉對剛才那個報信的保安說:"要是我三哥紅桃q下次再來,必須立即向我報告,知道嗎?"


    "知道??"


    這時候,孤慕寒和張飛已經把他們的辦公室布置好了。


    孤慕寒說道:


    "好了張飛,辦公室已經整理好了,鎖上門,我們到外麵走走。"


    二人繞著德馨歡樂廣場的外圍走著,順著港子河的河岸走了將近五裏路,張飛有點上氣不接下氣了,說:


    "慕寒哥,我們,這個我們到這裏來做什麽?"


    孤慕寒是當過兵的,這麽點路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他訕笑了一聲,說:


    "如果有人攻擊德馨歡樂廣場本部,這個河口要有重兵布防,江水之隔,可以阻擋千軍萬馬,但要是有人攻過來怎麽辦?所以我們還要加強安保措施,多招些保安。"


    張飛已經是孤慕寒的忠實粉絲了,彼此之間沒有任何距離感,他十分不解的看著孤慕寒,問:


    "慕寒哥,你剛才不是說夢話吧?說什麽有人從這裏攻過來,那不是講故事嗎?"


    孤慕寒嚴謹的問:


    "以前欒副主管沒帶你們到這裏來嗎?"


    張飛搖了搖頭,說道:


    "他白天幾乎都是泡在搏擊館裏練習拳擊,散打,晚上帶著他們的人出去喝酒,半夜才能迴來。"


    張飛這話,孤慕寒不是很認同的,欒廷玉到這裏來巡視不需要向下屬匯報,保安副主管不重視這條要道,那就是失職的。


    德馨歡樂廣場共有九棟大廈,加十二棟商業樓,一個連隊的人一個衝鋒,就能進入廣場中心??


    一陣清涼的江風撲麵,孤慕寒突然醒悟過來:


    "我的神經是不是繃得太緊了?普羅蒂斯國是一個文明國度,戰爭硝煙早已散盡,區區一個匿名郵件,幾個小毛賊就緊張成這樣,犯得著嗎?


    孤慕寒帶著張飛迴到廣場裏麵,穿過幾條商業街,在商業大樓和中心大廈來迴巡視了一遍,張飛迴保安部值班了。


    孤慕寒迴到公司總部,跟上官穎雪打了個招唿,說是出去有點事,開著車來到了一座爛尾樓裏。


    這座爛尾樓已經很久沒人來過,開發商卷了錢跑路,房子建到一半,一座空架子在風雨中飄搖,昔日熱鬧繁忙的建築工地,敗草叢生。


    爛尾樓雖然破敗,"水雲國際山莊"的牌樓卻經得起風雨和歲月的侵蝕,聳立在爛尾樓廣場的前方。


    孤慕寒撥開齊腰深的草叢進入樓裏,順著破敗的步梯爬到二樓。


    "蕭劍。"孤慕寒叫了一聲。


    一個聲音從角落裏傳來:


    "慕寒,你來了。"


    爛尾樓破敗不堪,灰塵滿天飛,老鼠和四角蛇四處奔走忙碌。


    一條破席子,一床爛棉絮鋪在水泥地上當床鋪,床鋪旁邊幾個蛇皮袋裝著一些衣物。


    啤酒瓶丟得滿地都是,還有五六雙爛膠鞋,臭氣熏天。


    床上坐著一個四方臉的男子,胡子拉碴,年齡不大,卻像個邋遢大叔不修邊幅幅。


    孤慕寒遞給他三條煙:


    "劍哥,煙夠不?不夠的話下次給你多帶幾條。"


    蕭劍的眉宇閃過一絲堅毅與自信,他的眼睛掠過一股堅定的光芒。


    "煙夠了,下次給我帶幾瓶酒來,不知怎麽的,最近老犯酒癮,想喝兩口。"


    孤慕寒一屁股坐到床上:


    "劍哥啊!你真打算一輩子在這裏堅守下去,不為自己的長遠大計做個深度規劃?"


    蕭劍歎一口氣,堅毅的眼神似乎傾刻間消失了:


    "我已是廢人一個,能有啥長遠大計,深度規劃?"


    孤慕寒趕緊說道:


    "劍哥,隻要你肯出山我倆攜手同心重整旗鼓,一年一兩個億應該不費多大力氣就掙得迴來吧?"


    蕭劍定睛看著孤慕寒:


    "慕寒啊,什麽時候你也變成了小財迷?錢財這玩藝生不帶來,死不帶去,隻要楚雲歌出現,我就馬上撤離。"


    孤慕寒慢騰騰的說道:


    "不過劍哥,你要是一定想等到楚雲歌出現才肯撤離那希望太渺茫了,這小子在籌建這棟"水雲國際山莊"前就已經在國外布了子兒,隻等這裏的預售款一到賬,他就帶著情人去國外居住了。"


    蕭劍豈能不知?當時蕭劍和楚雲歌,孤慕寒都是一個部隊的戰友,蕭劍是特戰大隊最出色的狙擊英模,孤慕寒卻是特戰大隊的偵察尖兵。


    孤慕寒是中隊長,蕭劍是中隊副。


    特殊的兵種配置,協同作戰,相互依存的關係,讓他們結下了深厚的戰友情。


    然而楚雲歌卻是特戰大隊參謀科的科員,雖然從兵銜上講沒什麽級別上的區別,但人家是機關裏的人,接觸的層次不一樣??


    三人一起退伍,商量著未來計劃,楚雲歌說服二人追逐目前掙錢大熱門房地產業,聚資開發寫字樓,強勢打造南洲市最精美的商業板塊。


    楚雲歌特意請了個風水大師為樓盤起名,叫做"水雲國際山莊"。


    孤慕寒聽到樓盤的名字當場就嚇了一跳。


    水和雲都是飄忽不定的無根之物,再加上"國際"這倆字,都是行蹤不定的東西。


    "水雲國際"四個字連起來,都是飄忽無依的存在,注定這座樓成為浮雲。


    普羅蒂斯國特戰大隊偵察中隊中隊長不是白混的,他估摸著這個樓盤情況不對,就趕緊撤退了。


    蕭劍是個優秀狙擊手,心眼也和他對子彈的專注一樣隻要認準目標,堅決到達終點。


    楚雲歌在特戰大隊服役期間,沒少研究他戰友個性。


    正是蕭劍認死理的性格被他利用了,他們的公司在注冊的時候,蕭劍持股權百分之四十七,楚雲歌持股權百分之五十三。


    股權多的楚雲歌擁有財政支配權,蕭劍負責人事招聘和行政管理。


    就這樣,工程的預售款和銀行貸款等等,全部按流程落入到了楚雲歌的賬戶權限範圍內。


    工程建設的人工和機械設備,都是蕭劍以老總的名義拉進工地的,等到項目建到一半突然資金斷鏈了。


    蕭劍打電話給楚雲歌,楚雲歌已到了國外??


    "劍哥!"孤慕寒加大聲音叫了一聲。


    蕭劍從往事的迴憶中清醒過來:


    "走吧,慕寒,我們到外麵走走。"


    孤慕寒見蕭劍的精神狀態有所好轉,心裏一陣激動,伸出一隻手把他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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