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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曉雅躺在孤慕寒的懷裏一半演戲,一半認真,她的身體流淌著幸福的激情,情侶的感覺促使她越演越像:


    "先生真會開玩笑,正因為我漂亮好看,才不願意把一朵玫瑰花插在牛糞上,你沒看見他那死樣子,臉皮老得像鬆樹皮,一雙色眼狐媚邪惡,一副短命鬼相,先生,咱們別理他,走吧。"


    郭曉雅說著說著拉著孤慕寒轉身就往外走,朱家壁一把將她拽住。


    他身後閃出幾個高頭黑腦袋的粗漢把門給堵上。


    朱家壁說道:


    "凡是跟我賭錢的休想獨善其身,沒有一個可以在我麵前大搖大擺離開。孤老板,你這個女人不賢惠,送給我都不要了,咱們換一種賭博方式如何?"


    孤慕寒裝作一副認真的樣子說:


    "朱老板想要換一種什麽樣的方式?除了押老婆,其餘別的方式都可以協商,因為押老婆咱們的賭注不對等,你押的是老婆娘,而我的女人正處青春年少。"


    朱家壁十分真誠的說:


    "孤老板,你把女人看得太重了,將來肯定會死在女人手裏的,《三國》的劉備有句話說得好,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孤老板聽我一句勸,別把女人看得比錢金貴。"


    孤慕寒把郭曉雅摟得越來越緊,看得朱家壁和他的那些保鏢直流口水,郭曉雅極其所能的配合著演戲,孤慕寒有充足的空間與朱家壁周旋。


    "談條件吧,朱老板到底想要怎麽玩,你開個價。"


    朱家壁慢悠悠地開出了他的條件:


    "賭女人,你女人不賣你的帳,那幹脆就賭你自己身上的,身上割肉當賭注,我朱家壁也願意奉陪到底,來啊,拿把刀來,讓孤老板割肉,想割哪我賠哪,押人頭我也給你賠人頭,你自己不想親自動手我請人給你幫忙,總之今天我們要玩個痛快,否則,誰也別想離開這間屋子。"


    他被郭曉雅氣瘋,想出這種喪心病狂的餿主意。


    朱家壁身後立即閃出另外一群人,他們拿棒子的拿棒子拿斧頭的拿斧頭,還有拿著明晃晃尖刀的,菜刀錘子全操起來,圍著孤慕寒和郭曉雅,不讓他們走,一定要把這兩人的命留在這裏。


    孤慕寒徹底明白,朱家壁正因為是衡城一霸,他的手段和殘忍確實無人能比,要是換成別的人,今天肯定交代了。


    他把牙關一咬:


    "好吧,咱就陪你朱老板玩個痛快的吧。"


    說完話,孤慕寒往後倒退兩步:"老小子,今天我賣給你一條整腿你感受不?"


    "受。"


    南山金礦礦主朱家壁二話沒說,叫手下,準備收孤老板的貨!


    孤慕寒像是急了眼,把條左腿往椅子上一伸:


    "腿是你的了,砍吧。"


    "嗡"的一聲脆響。


    朱家壁從一名手下的手裏接過一把大刀,照著孤慕寒的腿一刀砍下。


    "住手!"


    門被推開,門口出現一位高大威猛的漢子,這人正是孤慕寒的堂哥孤立民,他們早就商定好,孤慕寒和郭曉雅配合演戲,目的是要試探這個南山金礦礦主朱家壁,有沒有人們傳說的那樣兇殘,狠毒。


    此刻時機成熟,朱家壁的毒辣比人們傳說的要陰損,狠毒得多。孤立民和郭曉雅有錦衣衛背景,兩人都是經過了嚴酷的訓練,結合實戰經驗也是極其豐富的。


    他一出現,朱家壁不免有一陣短暫的安靜,孤立民的氣勢把他給兜住了。


    孤慕寒趁勢翻身而起,朝孤立民抱了抱拳,叫了聲:


    "好漢哥哥,小可這邊有禮了。"


    孤立民裝腔作勢的說:


    "用不著這麽客氣,我隻是一個普通的顧客,剛才去茅廁拉尿,遇見兩個人說要找朱爺,呃!你們這誰是朱爺?"


    朱家壁聽孤立民說自己隻是一名普通顧客,頓時就開始神氣活現起來,但一聽到有人找朱爺,又怕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被漏掉,於是說:


    "我就是朱爺,你說的那兩個人現在在哪裏,把他們帶到這裏來見我。"


    孤立民訕笑道:


    "我又不認得你,憑什麽聽從你的使喚?那兩個人生性醜陋,缺乏廉恥,我在茅廁拉屎,他們在外麵偷看。"


    孤慕寒"撲哧"一笑,一唱一和地說:


    "你搞錯了沒有?你一個男的在茅廁拉屎,他在外麵偷看,不是惡心嗎?"


    孤立民說道:


    "不是偷看我,是扒開女人茅廁窗戶偷看裏麵,被我發現了,他們說是朱爺的人。"


    朱家壁和在場的那些保鏢一聽,覺得臉上無光,如果真是自己的人幹出這種喪失人格尊嚴的事情,簡直敗壞了朱爺臉麵。


    朱家壁說:


    "捉賊要捉贓,你把人交出來,如果是我的人,朱爺我絕不袒護,我的人在哪裏?偷看誰上茅廁?必須有原告被告證據俱在。"


    孤立民輕輕的一笑:


    "兩個偷看的家夥被我當場抓住,現在被捆綁在茅廁裏喂蚊子,至於偷看誰,她不太好意思跟我一起進來,這個女人就在外麵,你派個人把她請進來。"


    朱家壁被孤立民戲弄得團團轉,他萬萬沒想到,這所有的布局,都是孤慕寒的精心安排,頭一擺,示意一個保鏢:


    "去看下,外麵到底有無女人。"


    這名保鏢把門打開,把頭伸過去朝外麵一看,果然有個女人,長得如花似玉,他把頭縮迴來,對朱家壁說:


    "朱爺,有個女人,長得十分好看。"


    朱家壁一下子來勁了:


    "肯定十分好看,這一點不容置疑,不好看弟兄們不會去偷看,還愣著幹嘛,快把人請進來呀,我要親自訊問。"


    陸遠春的夫人梨花雙槍薛穎雪被請進"寶樂迪"包廂。


    南山金礦礦主朱家壁兩隻眼睛都快要被吸下來了,他歎息一聲:娘的,這女人好看!


    當然,如果不是一個漂亮女人,陸遠春會娶嗎?不僅身材美麗,曲線婀娜多姿,清澈明亮的瞳孔像一泓秋水流淌,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微微顫動,白皙?瑕的?膚透出淡淡紅潤,薄薄的雙唇如玫瑰的花瓣嬌嫩欲滴。


    她迴眸?笑,?如巧燕嬌姿百態,南山金礦礦主朱家壁早已忘記了和孤慕寒的賭局一事,他的臉漲得通紅,問:


    "他說你被人偷看了,這事是真的假的?"


    薛穎雪嬌美動人,聲音好聽極了:


    "朱老爺,你得管管他們呀,這兩位太無法無天了。"


    朱家壁忙說:


    "得管管,是得管管。"


    吩咐幾名保鏢:


    "去把那兩個家夥帶到這裏來,我要親自審查這事。"


    不一會兒,幾名保鏢果然帶來了兩位喪魂失魄的人,一見朱家壁,連忙雙膝跪地:


    "朱爺,不好了,少爺被人綁架了。"


    朱家壁頭"嗡"的一聲:


    "什麽?少爺被綁架,衡城地麵有人敢綁架少爺?你們確定?"


    兩位保鏢磕頭如同搗蒜:


    "千真萬確啊,朱爺!我們是五個人保護少爺的,昨天晚上我女人生孩子,詹老六家的牛被人偷了,我們倆向少爺告假,今天去少爺住處,傭人和廚師議論紛紛,少爺和昨晚保護他的三位兄弟通宵沒有迴來,一打聽,才知道少爺被人綁架了,關在柳家橋一間榨油房裏。"


    朱家壁聽這倆保鏢把話說完,氣得咬牙切齒,罵道:


    "知道關在柳家橋榨油房裏,為什麽不多帶些人把少爺救迴來?"


    保鏢哭著說:


    "談何容易啊朱爺,那夥綁匪智商極高,他們早就想到了我們會組織人馬救人,就把少爺和毛老三他們用繩索捆成一排,離他們五尺開外裝了一把弩機,這種弩是由強弓鐵箭製造,隻要一觸動扳機,弩矢連發,少爺和其他三人就沒得命了,我們哪敢自作主張?隻好報告朱爺,請朱爺定奪。"


    朱家壁氣得臉色鐵青:


    "這是一夥什麽人?他們沒開具什麽條件嗎?為錢還是為了其他別的什麽東西?"


    保鏢把眼淚擦幹:


    "開具條件了,開具條件了呢,朱爺,他們要三十萬兩銀子去贖,今夜三更交接,過了三更馬上毀單撕票。"


    朱家壁"撲通"一聲,肥厚的屁股坐倒在椅子上,哭喪著臉罵著:


    "這夥天殺的綁匪,就不能寬限一時半會嗎,時間這麽急,我到哪裏去湊三十萬兩現銀啊!"


    孤慕寒,郭曉雅,梨花雙槍薛穎雪,孤立民在旁邊偷偷冷笑,正是孤慕寒安排周密大家配合到位,幾位甚至已經深入到了南山金礦礦主朱家壁的心髒,這家夥還蒙在鼓裏。


    朱家壁發現孤慕寒的臉上流露著幸災樂禍的笑容,就嘴硬道:


    "閣下好像很慶幸我們家出事,等我把家事處理完,我們再賭一局,你一定會輸在我手裏。"


    孤慕寒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


    "嗯!你還是快點去準備錢吧,三十萬兩銀子可不是一般的小數目,那夥綁匪的心也忒狠了點,一下手就把你弄得傾家蕩產,下次開局,也許你連本錢都沒有,唉!人生無常啊,朱爺。"


    朱家壁受到戲弄,可眼下確實騎虎難下,他隻能忍氣吞聲打破門牙往肚子裏咽,招唿所有隨行的保鏢,還有那兩個一直趴在地上磕頭的貨,手一揚:


    "走。"


    孤慕寒在他身後喊著:


    "朱爺,記得把這裏的包廂費結清再走。"


    孤立民佯裝不悅的說:


    "哪有你這麽做買賣的?用三萬兩銀子套人家三十萬兩。"


    孤慕寒沉穩的說:


    "這就是格局,還南山金礦礦主呢,輸得底褲都不剩了,還在自以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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