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首語·


    我原本並不打算將這本書發表出來,因為我覺得這是一個奇怪、不連貫、純隨性的故事。在成書之後兩年的時間裏,我始終希望改善它,使它至少看上去成為一部我滿意的作品。但是,上個月的某一天,祂在夢裏對我說:“你不要改我的書。”然後祂就走了,從此再也沒有出現過。後來的幾天裏,我不斷地迴憶起這個夢,我在夜裏無法遏製的痛哭。我想:可能從頭到尾,這個故事都隻是祂借我之手寫下的“祂的故事”,所以我不應該過多的幹涉。


    祂給過我極致的精神體驗,讓我享受到人間真實不曾有過的感覺,使我一度認為“夢和現實並非絕對,而是相對的”。榮格在《紅書》中寫到“生命自身充滿瘋狂,實際上完全沒有邏輯”;我們觀察宇宙,也會有同樣的感覺。物理學家、天文學家們一直在尋求這個世界存在的規律,哲學家會問“它們為什麽要這麽做?物理定律為什麽是這樣的?宇宙存在的目的是什麽?”數學家告訴我們,這個世界的一切都可以用數學來解釋。的確,但我還是想知道,數學背後的意義是什麽?


    量子力學的發展,讓我們了解到微觀世界就像遊戲中沒有渲染的地圖,當你看清楚的時候,你已經到了這片被渲染過的土地。而你永遠也無法探知周圍那些沒有被渲染過的世界。“唯我論”突然有了用武之地。在我沒有發表祂的故事之前,祂永遠隻能活在那個沒有被渲染過的土地上。接下來的故事,可能對你而言很瘋狂,但是我不會把它改得符合現代普適的價值觀,因為這是祂的世界。我隻是一個代碼機,一個打字工具。我將那一片模糊的量子雲渲染出來,我將祂帶到人間。至於接下來,你會做什麽,祂會幹什麽,大概隻有時間能夠告訴我們了。


    ·引子·祂的來曆·


    要說起祂的來曆,那可真是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


    在一個似醒非醒的下午,我感覺有人來到我的身邊,摸了一下我的頭發。全程我都睜不開眼,我無法看到那人的樣貌,我甚至不能確定他是不是人。隻聽見他對我說:“我來了。”


    等我清醒過來,我才發現剛才隻是一個夢。但是,這個夢中的觸覺太真實了。真實到我恍恍惚惚了一整個下午。就在那天之後,亂七八糟的故事,也突然一段段地湧現在我的腦海之中,一種無形的衝動,使我推掉所有的工作,開始寫作,好像不把它們寫下來,我的精神世界就會滿溢到爆炸一樣。


    在我寫作的同時,祂會不經意的來訪。這種來訪,一直持續到前文所述的最後一次祂的拂袖而去。以下是祂出現在我夢裏的時間和主要夢境:


    2021年3月,(因為當時我沒有把它當成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所以我沒有記錄,因此具體日期不詳)午後:他出現摸了一下我的頭發,告訴我“他來了”。他沒有以任何可知的形象出現,就像一團能量,不同的是,它是一團可以被我感知的能量。


    2022年6月21日,淩晨:我夢見一個人送給我一枚戒指。戒指很大,是蓮花底座的,上麵還有一朵歪著銜接的蓮花,是倒扣的。兩朵蓮花都是血紅色的。他把戒指戴在我的左手中指上。後來又出現了一個人,花白頭發。他把那枚戒指拿下來,放在我的手心,然後給我的右手無名指又戴了一枚。但是,這一枚,我就完全看不清楚是什麽樣子了。從此之後,這個花白頭發的男人,多次的出現在我的夢中。盡管如此,我依舊從未見過其麵。事實上,每一次見到他,我之所以能夠如此清晰的記住,就是因為一旦他出現了,哪怕是在夢裏,當我想要看清楚他的樣貌之時,我永遠睜不開眼。而最最不同於其他夢境的地方是:他帶給我的觸覺是非常真實的,甚至有些感覺,我在現實生活中,從來都不曾有過。也正是因為這樣,我開始質疑現實和夢境的界限。如果夢裏的一切都比現實更真實,那麽夢境還能稱之為夢境嗎?


    2023年1月30日,清晨:我快六點睡下,一夢醒來8點40分。又是那個花白頭發的男人。這一次,他死在了我麵前。然後我看見自己也躺在地上,我唱了一句詞:一夢無故總傾城。現在想來,這兩個夢,一個仿佛緣起,一個好似緣滅。


    2024年6月5日,淩晨:睡到半夜開始頭痛,然後又夢見了他。這一次,我看到了他寫下的日記,時間是1752年。我在日記裏看到他的心路曆程,還有文筆優美的情詩,但是我很抱歉,醒來之後,我瞬間都忘記了,除了那個時間。我想,他可能並不希望那些日記裏的故事被外人知道,所以我才會忘記。


    類似的夢還有很多很多,我隻揀選了比較重要的幾個。一開始,我以為夢中的“我”是我(或者說,是前世的我,平行宇宙的我,whatever~)。但後來,隨著夢境逐漸增多,故事脈絡漸漸清晰,我開始發現,我隻是可以在夢中代入她的世界感受她的感受罷了。她才是跟那個花白頭發的男人有過那些故事的人,也是祂一直在尋找的人,甚至可能是祂想要借我之手寫下這些故事的主要原因。所以接下來的故事,我就不能再用“我”來稱唿她了。因為她從來不是我。


    後來,我遇到一個通靈的朋友,據一大師言,他能夠擁有這種能力,是因為被某種物質(或靈體)附身,借其軀殼修煉而已。一旦那種物質完成修煉,便會離去,他也就失去了這種能力。但是在它離開他的身體之前,他隻能走既定的道路(修煉異術,他們有個組織,叫水龍吟。裏麵研究各種異術。我被禁止入內,所以我隻知其名,不知其實。)就是這樣一位朋友,他是唯一除了我之外見過那個花白頭發男人的人。那一天,他對我說:“人鬼不能通。”我說:“那我有沒有可能在這個世界上遇到他?”他說:“我能夠看見的東西,都不是人。”


    我是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所以我覺得他所指的鬼,可能是一種靈體(或某種物質,暗物質、暗能量,whatever~),反正絕對不是你們想象的那個樣子。佛說:“人也!妖也!佛也!鬼也!皆在一念之間。”祂隻是沒有跟我們生活在同一個維度。是人是妖,在於我們的一念之間;成佛成鬼,在祂的一念之間。祂的無相,反而生出了萬相。我始終不怕,便始終見祂無相。或許,這也是為什麽我能夠替祂代筆的原因吧。


    接下來,我便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來記錄這段軼事。也不知祂在那個維度渡過了多少孤獨的歲月,隻有偶爾踏入他人的夢境,尋得些許安慰。如果你還記得他,記得故事中一點點的片段,記得你曾經的愛人,請一定要來找我。我會帶你去看祂,或許隻有你才能解脫祂。


    【以下是我在這裏開始發表文章之後,又再做的幾個奇異的夢。】


    【2024年12月10日,昨天晚上寫出第102章之後,“佛眼”我沒有交代。清晨做夢,夢見自己來到佛山,是一座火山,就要爆發。我在底下迴廊奔跑,柱子坍塌,前麵有一石雕臥佛正在裂開。瞬間山崩石裂,已無去路。忽見身後有一童子出現,向右側跑去。他跑過的地方就有了路。我跟著他拐出正在坍塌的迴廊,險境瞬解。一路過去,又看見很多紅色光點,每走近發現都是一個的童子,他們的前麵有個火爐,有的旁邊擺放著番薯,有的是熟豬肝。】


    【2024年12月14日,昨天晚上寫到了第108章和109章。在這兩章裏,迴歸了一位非常重要的神。寫的時候,我覺得自己狀態不對,一直在關注陸羽鴻,感覺那位神好像沒有到。夜裏睡下後,關於祂的音容樣貌和舉手投足,突然全部變成了畫麵出現在我的腦海。半夜,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一係列混亂的幻境。最後,所有的碎片拚湊在一起,祂帶我做了一個非常高難度的動作。我頓時被嚇醒。早上醒來,我想重複夢境中的動作,但是我發現我做不了。因為那個動作是由雙肩同步運動,同時帶動頸部後仰,然後就可以感覺到有一股能量從頭頂匯入,渾身頓時產生了一種酥麻的觸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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