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悄然而去,不久青兒就帶著幾個婆子丫鬟,或挑或擔,或拎或提著好些個瓶瓶罐罐,木桶木盆進到院子來。


    木桶裏熱氣騰騰一看就是熱水,至於其它的瓶瓶罐罐,完全一點頭緒也沒看出來。


    但是還是很期待接下來的有趣節目的,不由搓搓手入了洗浴房。


    “不是,青兒你們榮國府的有趣節目,就是這麽個有趣的?是不是弄錯,要不你再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迴想一下,你們府裏的爺們是如何鑒賞有趣節目的?”


    陳子文此時坐躺在浴桶裏,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青兒,拿著一些瓶瓶罐罐往浴桶倒一些粉末,不由自主的皺眉問道。


    細聞,還有好多味熟知的草藥,如薄荷,丁香芝蘭,玫瑰香露,木樨香露,還有一些芍藥花瓣。


    青兒眼裏狡黠之光一閃而過,聽陳子文這樣委屈的問,立馬天真無邪的笑迴道:


    “是啊,不然呢,爺還想怎樣?太深奧的東西,青兒現在還小,可學不來,也讚助不來爺心裏的那股子趣味。


    要不我幫你去問問其他爺,他們每次鑒賞節目的時候,總是去一些脂粉味濃的地方逍遙快活,每次迴來不是軟腳蝦,就是萎靡不振,哪還有一點精氣神的模樣,也許他們有法子也說不定呢?


    對了爺,那地方是何等好去處,竟然如此銷魂鑠骨,每次都能把府裏的那些天不怕地,地不怕,口口聲聲說要把天地,給戳出個窟窿來的氣血方剛的爺們,給弄成那副模樣?”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青兒現在你還小,不知道其中的厲害,等你成大了些,爺親自帶你領教一番就是了,現在你還是趕緊給爺多倒些,瓶瓶罐罐裏能清熱去火的藥物吧,不然,我想也能和天地一較高下,給它們戳出個大窟窿來。”


    陳子文在木桶有些燥熱不安的扭動了幾下身子,趕忙跟青兒辯解了一番,又催促道。


    青兒是有所察,不厚道的邊答應,邊銀鈴般的笑將起來,


    鶯鶯燕燕清脆的聲音,如魔音貫耳最終還是讓陳子文把青兒給強行嗬令出去,自己一個人洗浴才痛快些。


    而青兒也不勉強,乖乖的出門去等候去了。


    獨留陳子文一人在房間裏,反而還自在不少,起碼安撫起親兄弟起來,沒有什麽心理負擔,動作可以隨心所欲,也可以在兄弟不服輸,高高昂起頭顱挑釁時,稍微動作粗魯一點鎮壓,而不顯一點尷尬。


    陳子文是這樣想的,也是怎樣做的,一時木桶裏水花四濺,兄弟發出的震耳欲聾,外人聽不見的咆哮聲,深深表明了他不屈的精神,誓要給這個天地戳出一個窟窿來才罷休。


    也是費了不少精神,才使得兄弟萎靡不振,低下了那高高在上的大好頭顱來,不容易啊!


    不出片刻,陳子文也是洗漱穿衣完畢,吩咐了在外麵久候的青兒,進來洗地收拾殘局。


    而青兒也是有樣學樣,叫來了更外麵的小斯,丫鬟,婆子們把一應事物給料理了,仿佛她就是陳子文之下的二主子一樣。


    而晴兒也是這樣想的,畢竟一個月獨獨在陳子文這裏,就領二兩銀子的月例,這可是大丫頭才有的待遇,還不說在賈母那邊還另領一份錢呢。


    這都超過好多做姨娘的份額了,如何不讓她的小尾巴翹起來。


    一副頤指氣使得模樣。


    陳子文沒理會她那驕傲放縱不羈的性子,從衣兜裏掏出一張麵額最小的銀票給青兒,叫她給大家分分,就當是第一次見麵看好他們,賞他們吃酒喝茶了。


    反正也不值幾個錢,就每人一兩,意思意思,拉攏拉攏人心,不求什麽迴報,但求別背刺,一步閑棋罷了。


    大家可不知道他的心思,得了意外之財,都喜不自禁,眉開眼笑,連連給陳子文作揖說著好話。


    陳子文擺擺手,讓眾人退下去各忙各的去,就連青兒也一並打發了出去。


    眾人得了好處哪裏還不依,都高高興興,開開心心去了。


    房裏剛才還無比熱鬧的眾生相,立馬煙消雲散,獨獨留下陳子文一個人在那裏踽踽獨行。


    也不惱,反而感覺很是自然逍遙,兀而抬手在額頭拍了一下,不由自言自語碎碎道:


    “又到了,在空間裏挖土見證人品的時候了。”


    說吧,動身親自檢查了一番門窗是否都已經落栓,這裏瞧一瞧,那裏看一看,有時還上手推一推,一遍確定下來都還好,無人窺視,安全無疑。


    也就不躲躲閃閃,一個念頭,身影突兀的消失在了空曠的房間裏。


    若是此時此刻有人恰好看到,一定以為大晚上的見了鬼,不給給眼睛來個幾遍肆意揉搓,絕不罷休。


    如此反複幾遍後,才會驚嚇的驚慌失措,失了往日白天的鎮定自若,大喊大叫,屁滾尿流,一溜煙的狼狽不堪,逃命而去。


    假如就是假如,一點都不會影響到,在空間裏賣力刨土的陳子文,哪怕一絲一毫。


    “一鎬頭下去,八十,沒有貨,那再來一鎬頭。”


    叮當一聲,金鐵交錯之音響起,震的陳子文拿鎬頭把柄的手都麻了嘛,一陣陣疼痛襲來。遍布全身。


    來不及多想,立馬俯身檢查起來,還一邊自言自語:


    “咦!有貨,還是大貨,讓爺我看看到底是個什麽東西,出場如此犀利威風,一來就給了爺一把下馬威。”


    陳子文連忙丟開,空間自備的挖土神器之一的雙頭鎬,一個急蹲,用雙手扒拉開覆蓋在寶貝上麵的濕潤泥土,絲毫不在意才剛剛洗浴完的事情。


    更加不在意泥土,沾染上衣服的汙漬這些末微細節。


    和下麵即將要出土的寶貝比起來,這些都是弟弟不值一提。


    撫摸著,掰扯著,扒拉著,挑挑揀揀,一根碩大無比,黑魆魆,不規則的物件豁然映入眼簾,一尺長,三寸寬,半寸厚的東西。


    這是嘛?看著像是兵器,寶劍?絞盡腦汁又對應不上來腦海裏的認識。


    劍哪有這樣的不開封,難道是打神鞭?


    哀歎一聲,還是見識少啊,心裏盤算又得出一波血,心疼的很,但是,又好奇這是個什麽玩意,兩邊為難,最終還是好奇心戰勝了心疼。


    隻能意念溝通空間,付費解惑答難,還沒開始解讀了解空間反饋迴來的信息,心裏就一陣陣的痛起來,耳邊盡是嘩啦啦一百金幣的離去之音。


    真是痛煞我也。


    看向這黑魆魆的東西,到底是何物,竟然諮詢費值一百金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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