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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更想確認的是商桑的底線。


    如此日複一日,她能容忍到幾時。


    “無需與我客氣,伺候好君少爺便是。”商桑麵色有所緩和。


    她看向玉君澤,“我讓南楓給你煲了些湯,正準備晚些時候給你送過去,你既然來了便在此喝了吧。”


    她竟然給自己煲了湯?


    玉君澤眼眉飛來一抹喜色。


    “端上來。”


    南楓會意,在夥房給他端來一碗。


    他沒有遲疑,一飲而盡後才想起問煲裏的食材。


    “不過是普通的牛鞭湯而已。”


    她說得雲淡風輕,一群人卻聽得戰戰兢兢。


    這是在質疑玉君澤的能力?


    玉君澤幹嘔幾聲,險些吐出來。


    商桑連忙遞去帕子。


    “哎呀,吐了就浪費了,這可是好東西,我清早去市場買的,還和人爭了好一會兒,花了大價錢人家才肯讓給我。”


    “你……”玉君澤氣得麵色通紅。


    “怎這般激動,這東西在民間可都是物件呢。”商桑眨眨眼,十分不解。


    柔軟的聲音配上那雙烏沉沉的天真大眼,當真是一臉無害的樣子。


    “朕……我不需要這東西。”玉君澤握緊拳頭,麵上積聚的陰雲不散。


    商桑又眨眨眼,一副我都明白。


    男人總歸不能說自己不行。


    “放心吧,出了這院子裏,再無人知曉此事。”


    “……”


    玉君澤:他是在怕這個嗎?


    “湯還有剩的,待你緩過來,我再讓南楓給你送過去。”


    “我謝謝你。”玉君澤沉著臉,跟要吃人似的。


    在場的人除了商桑,無人敢直視他那雙眼睛。


    “大可不必這麽客氣。”


    玉君澤懷疑她是故意想整自己,可他沒有證據。


    慕絮在一旁聽得麵紅耳赤之時,又聽商桑說,“今夜杳之與你一共伺候君少爺。”


    慕絮頓時傻眼。


    “這牛鞭湯藥效剛猛得緊,我擔心你一人伺候不來。”商桑麵不改色心不跳的道出原因。


    一時間屋子裏靜得能聽見唿吸聲。


    玉君澤拳頭攥得嘎吱響。


    “我居然不知你如此體貼。”


    商桑笑得無比燦爛,“以後你便習慣了。”


    今夜勢必要讓他三個月都不想碰女人。


    很快一陣燥熱感襲來,玉君澤某種特征明顯有了變化。


    他惡狠狠的瞪了商桑一眼,帶著一陣勁風離開了。


    慕絮留在原地傻瞪眼。


    “還不跟上去伺候。”商桑提醒一句。


    她‘哦’了一聲,連忙追了上去。


    南楓和知意倒是尷尬得緊。


    “杳之和慕絮配不上陛下。”南楓多少有些不服氣。


    商桑愣了愣,一雙澄清的眼睛盯得南楓發虛。


    難不成你配得上?


    “配不配得上都是你家主子自己選的。”


    ‘你家主子’這句話讓南楓心底起了寒意。


    “姑娘亦是奴婢的主子。”


    商桑不再繼續與她探討這個問題。


    隻說,“晚點將剩下的湯藥給他送過去,他會需要的。”


    南楓不敢,低著頭一言不發。


    商桑組織了一下語言,“你總得讓他盡心不是?若不然雄風不振,可會落下心病的。”


    這一言,讓南楓麵色肅然起來。


    她家主子若是那方麵出問題,可是會出大事的。


    “奴婢明白。”她迴答的鏗鏘有力。


    商桑十分滿意。


    夜裏,客院裏吟哦不斷,如同拍案浪潮,此起彼伏。


    這驚人的體力,讓下人們好生豔羨。


    這充滿雄性特征勇猛,讓丫鬟們春心蕩漾。


    落霞院裏一片寂靜。


    知意和南楓心裏發怵,生怕玉君澤‘忙活’完後開始找商桑麻煩。


    商桑好整以暇的坐在軟榻上,繡著一朵金色茶花,並未將兩人的情緒放入眼中。


    在她平靜的表麵下,內心已是風起雲湧。


    她在擔心山寨裏的兄弟,倘若慕絮再多嘴將她在西郊多次被劫一事說出,玉君澤本就好戰,不知會發生何事。


    好在她早已通知弟兄們,這段時日不許出寨子。


    如今想來一直以匪寇的身份,始終無法行走在陽光下,她必須要想個法子將山寨裏的兄弟全部洗白。


    玉君澤這一‘戰’,算是名揚萬裏。


    整個潯陽城都知道,永定來了個那方麵超群的君少爺。


    不少人偷摸趴在容家牆角邊上,想碰碰運氣似乎能找到一些良方,好讓自己也能雄赳赳,氣昂昂的抬頭挺胸。


    這些流言蜚語讓玉君澤不勝其煩,就連他出門透個氣兒,也能被街邊百姓盯出幾個窟窿眼來。


    他自小受人膜拜,原以為承受這些人異樣眼光好比吃飯喝水一般簡單,可他到底高估自己了。


    那群人不止盯著他看,甚至竊竊私語。


    與其說竊竊私語,還不如說是當麵直論比較貼切。


    絲毫沒有顧及他的情緒。


    更有甚者,看著他偷摸著塞銀子,想讓他能指點一二。


    下場自然是免不了一頓打。


    何煥跟在他身旁想仰天長笑,可他不敢。


    這種積壓的情緒讓他渾身好似螞蟻爬一般難受得緊。


    他需要一個樹洞,好讓他能大笑半刻鍾。


    玉君澤被人當作動物園的猴子,心裏憋了一肚子氣。


    迴到容家又見下人不時偷瞄他。


    心中更是惱火。


    此時,客院裏杳之和慕絮兩人正大眼瞪小眼。


    兩人表麵上相安無事,內心卻在相互唾棄。


    “若是咱們兩個能一同懷上孩子,也不失為緣分。”慕絮麵上掛著假笑。


    杳之卻有幾分不屑,“若是真能懷上,我兒子必定壓你們母女一頭。”


    她已分配好誰生兒子,誰生女兒。


    “為何?”慕絮不解。


    “我先伺候君少爺的,你敢後來居上?”杳之一叉腰,眼眸裏含著鄙夷。


    慕絮也不知道她何處來的優越感。


    即便跟玉君澤去了永定,以她們的身份充其量不過是妾室而已。


    現在擺譜為時尚早。


    不過她的愚蠢倒是讓慕絮十分滿意。


    慕絮也不打算與她爭辯什麽,眸光抬了抬便瞧見那抹熟悉的身影背光而來。


    “我怎敢後來居上,不過是想與你好生相處,日後也有個時常能說得上話的人。”


    杳之鼻孔朝天,“到底是個有自知之明的,我屆時也會照拂你一二。”


    “照拂誰?”玉君澤的聲音帶著蕭煞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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