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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畫完後已經是深夜,闕舟將自己的畫拍了張照片發給了自己的導師,倒頭便在畫室裏麵睡了過去。


    第二天她是被敲門的聲音給吵醒的。


    急促的敲門聲讓闕舟有些不耐煩。


    皺起眉,窗戶外的光將她的眼睛刺地有些痛。


    “闕舟!!闕舟你在不在?”是導師的聲音。


    她起身伸了個懶腰,隨手抓了下頭發,打開畫室的門,導師見到她滿臉的興奮。


    “你的畫呢?!趕緊給我看看!!”導師頭發也有些亂糟糟的,闕舟抬手看了眼時間,才六點十分。


    從學校趕過來最起碼要半個小時。


    導師起碼五點就起床了。


    他越過闕舟的身體一眼就看見了畫室中央的那一幅畫。


    那副畫掛在那,一朵巨大的荷花就像是活了過來。


    背景昏暗的光線襯得荷花更加淒美安靜。


    孤零零的,好像這世界上,就隻剩下了那最後一朵荷花,和荷花身邊最後一片荷葉。


    導師湊近看了很久很久。


    他轉過頭,先是深吸了一口氣平複心情,“闕舟,你之前不是畫的別的嗎?這是你臨時改的?”


    “恩。”闕舟點頭:“昨天有人來我畫室把我的畫毀了,我臨時改的。”


    “哦哦......啊?畫毀了?!”導師瞪大眼睛,一半的困倦在看見畫的時候消失不見,另一半在聽見闕舟說這句話的時候全都沒了。


    闕舟轉過身將頭發撩起來。


    她的脖子上麵還有被人敲擊的痕跡,瞧著青紫十分的恐怖。


    “誰幹的你知道嗎?老師帶你去報警!”


    “我知道是誰幹的,但是我的畫室沒有監控,不過沒關係,畫沒毀,他遲早還會來找我的。”


    “所以到底是誰?這太過分了,太過分了!”導師氣的胸口起伏,他是一位畢生都在畫畫的人,六十歲的年紀,精氣神還是很好,隻是時常衣服亂糟糟的,胡子上還沾上了顏料。


    第一堂課他進來給大家講課的時候,還有人以為是哪個撿垃圾的大叔進錯了教室。


    闕舟揉了揉自己的脖子道:“是一個工作室的老板,之前他聯係我,說是想要和我合作開畫展,本來我很開心的,但後麵才知道他隻是想要......想......”


    “想什麽?”


    “想要占我便宜。”


    導師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還以為是這個老板想要白拿走闕舟的畫占便宜開畫展。


    但看著闕舟微微垂首,一副有些屈辱的樣子,他恍然大悟。


    隨後怒火中燒,“無法無天了還!!你這畫室不能待了,等比賽結束,老師給你找個畫室,離學校近一點的,你這附近太偏僻,一個小姑娘在這裏太危險,也怪老師以前都沒有注意到這些。”


    原劇情中,這位老師非常看重原主。


    也知道原主生了病,所以在繁忙的工作瑣事中和,導師還是會經常關心原主。


    所以在畫被毀,但原主又沒有說出真相的時候,導師才會失望。


    不僅僅是失望原主沒有拿獎。


    更多的是失望原主仍然沒有能對抗壞人的勇氣。


    隻是這世界上太多人生了這樣子的病,生了病的人又怎麽會有勇氣呢。


    原主也明白,所以她對自己這個導師沒有任何的埋怨,反而還帶著感恩的心,一直到自己死亡的那一刻。


    畫幅很大,導師又打電話叫了幾個同班的同學來,才將畫給搬道車上去。


    畫送到比賽的地方,還需要將近半個月的時間給評委判定,到最後才能選擇能不能得獎。


    前三名作者的畫可以免費參加展覽,原本原主完全可以拿獎的。


    但被姚和坤給毀的一幹二淨。


    在看見畫的時候,同學們都紛紛對闕舟的畫表示出了驚歎和讚賞。


    若說原主的畫帶著一點喪氣。


    那闕舟就將原主這份喪氣給無限放大,變成了特殊的鬼氣。


    畫麵陰暗詭譎,帶著陰森詭異的美感。


    好像下一刻,這朵荷花就會變成了一個絕美的女子,誘惑過往的路人進入這畫中一般。


    將畫送到比賽的中心之後,導師又馬不停蹄的招唿著大家給闕舟把畫室的東西全部都搬走了,暫時先放在學校的畫室裏麵,等找到了房子,到時候再出去。


    一直忙到了晚上,闕舟請大家吃了頓飯,眾人散去,夜幕降臨。


    闕舟終於才有時間看看手機。


    原劇情中原主沒有能參加這個比賽,導致後麵一係列的悲劇發生,更加加劇了原主的抑鬱症。


    現在關鍵的一點被避免,暫時能鬆一口氣。


    手機上有三十多個未接來電。


    全部都是姚和坤打過來的。


    除了未接來電之外還有很多信息。


    點開看,幾乎全部都是在問闕舟考慮的怎麽樣之類的。


    把時間浪費在這種人身上就是沒必要,於是闕舟甚至沒有迴複他任何一條信息,直接將人一條龍拉黑刪除。


    另一邊。


    姚和坤雇人將闕舟的畫給毀了之後其實一直有些心中忐忑。


    他知道闕舟有抑鬱症,就是因為她生了病,身上那種破碎感才格外的吸引人。


    去學校看見她的第一眼就被闕舟給吸引了。


    想著給她辦畫展,她竟然還不知好歹。


    那邊人說事情已經辦妥了,但是姚和坤遲遲沒有等到闕舟的消息。


    按道理說,如果畫真的被毀了的話,她應該能猜出來這件事情是自己做的,肯定會來找自己,但是這都過去兩天的時間,她參加的那個比賽也截止了,怎麽一點動靜都沒有?


    又等了兩天的時間,姚和坤終於有些坐不住了,又給闕舟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這次,電話一直顯示正在通話中。


    一開始姚和坤還沒反應過來,等到打到第四個電話還是顯示正在通話中的時候,姚和坤猛地反應過來,自己好像是被拉黑了。


    真是給臉不要臉,一個小縣城出來的,自己能看上她那是她的榮幸,還敢把自己給拉黑?!


    第二天一大早姚和坤就跑去了闕舟的畫室。


    可畫室裏空空蕩蕩,什麽東西都沒了。


    這是胡姚和坤才意識到,闕舟是徹底的搬走了。


    但他不甘心,又跑去了學校,在學校門口等了將近一天的時間。


    終於在夜幕降臨的時候,看見了一個背著包的女人,身材高挑出現在學校大門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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