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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左右看看,都有些懵逼,真的沒想到這家夥竟然這麽簡單的就暴斃了。


    “是被人操控著嗎?”


    因陀羅推測,畢竟這個軍團長是在透露信息後才死的,而同樣曾被黑暗侵蝕過的紫靈父親卻並沒有暴斃,這就已經能夠說明問題了。


    “尼桑,這些士兵該怎麽處理?”


    阿修羅問道,因陀羅挑眉,除了被自己幻術催眠昏過去的,還有幾個被箭射穿臂膀的家夥在不遠處痛苦的嗷嗷叫呢!


    “去把他們都綁起來吧,人質到手,我們也該去找黑絕那家夥了!”


    “嗯。”


    阿修羅點頭,隨後再次分出二十多個影分身,在紫靈的幫助下,把他們剝盔棄甲,扔到了神社的倉庫中。


    此時,老爺子也聽到待客廳外沒有聲音,以為因陀羅三人已經逃走了,便閉著眼睛歎氣走了出來。


    “我們神社投......嗯額?”


    可是看清阿修羅幾人的行動後,整個人都傻了。


    “呦,老爺子,我和尼桑幫你把這些士兵都抓起來了,現在他們是俘虜,有他們在這裏關押著做籌碼,神社肯定會沒事的,哈哈。”


    阿修羅傻嗬嗬的樂著,和老爺子打了個招唿,因陀羅冷淡點頭,紫靈也皺了皺眉,過去解釋了一番他們接下來的行動。


    老爺子表示理解。


    “那就去吧,去把罪魁禍首抓起來,還我神社一片清白,還有,紫靈啊,國家不能沒有大名,我會去封鎖消息的,你們小心。”


    紫靈點頭。


    “放心老爺子,那個幕後黑手,我們會抓起來的!”


    “紫靈,該出發了!”


    這時,因陀羅催促了起來。


    他對抓捕黑絕還是挺殷切的,畢竟是一個六道強者才能造出的陰陽遁產物。


    陰陽遁可是和陰陽之力有關的遁術,陰遁製造形體,陽遁注入生命。


    雖然天才如他已經默默研究了陰陽遁的雛形,創造出了從來沒使用過的的超獸偽畫之術,但萬花筒都沒齊全的他還是沒有真正掌握陰陽遁術。


    現在如果捕捉了黑絕,自己關於陰陽遁術的研究肯定能提升一大截。


    同時,也能防止黑絕再次搞事,所以能抓就抓,如果不能成為實驗題的話,黑絕還是封印的好。


    “哦!老爺子,和我父親打個招唿啊!我們馬上就能迴來的!”


    紫靈應了一聲並囑咐了一下,隨後麵色嚴肅的跑向了因陀羅。


    她現在並沒有在饞因陀羅,整個人神色複雜,還在思考一會兒見到黑絕可能遇到的情況。


    她已經猜測出了之前夜晚襲擊她的人是大名之子的人,現在那個軍團長的人也是大名之子的人,他們都出現了被黑暗所侵蝕的情況,那麽之前出現的母親......是不是也在大名手下?


    也與那可能隱藏在大名之子身後的,所謂的“黑絕”有關呢?


    她有些擔心,同時也很憤恨。


    母親肯定很痛苦吧,她一定要去幫助母親。


    “轟——唰!”


    頓時,完全體須佐能乎再次出現,三人站在須佐能乎頭頂的“寶石處”,因陀羅和紫靈問清了那“災厄之地”所在的方向,便猛地扇起須佐能乎的翅膀衝天而起,爭分奪秒的去抓黑絕。


    原地站著的老爺子看著因陀羅那宛如一樣的身姿,整個人都震驚了,不過震驚後,摸著臉上的白須一臉慈母笑。


    “嗯,這個女婿,會狩他小子真是賺了啊......”


    ......


    災厄之地。


    深處。


    封印已經打開,大地崩裂,出現一道溝壑,溝壑下黑氣繚繞,宛如魔窟,不對,這就是魔窟。


    魔窟下,黑絕正穿梭其中,很快眼前出現了一個祭壇。


    那祭壇上放著一團不知道是何物的東西,無數黑氣被其吸引,纏繞,黑絕盯著那東西不知怎麽就入了神,黃澄澄的圓眼失去了光芒,一片景象出現在腦海——


    黑絕經曆了千難萬險,終於把自己的母親大筒木輝夜放了出來。


    這攤黑泥想要投入母親的懷抱,但卻被大筒木輝夜一根黑棒插在了地上。


    “你是什麽東西,也敢稱吾為母親!”


    “不,不是的,母親,是我啊!我是您的意誌啊!”


    “嗬!”


    黑絕絕望呐喊著,但輝夜冷笑了一聲,整灘泥就被她隨手甩出的求道玉給滅了。


    那一瞬間,黑絕絕望了。


    自己怎麽可能會被母親背叛呢?


    他應該是母親最愛的孩子啊!


    耳邊同樣傳來了一陣蠱惑之音。


    “去吧,既然你的母親根本不需要你,甚至背叛了你,那你還在等什麽,去殺掉你的母親吧!”


    瞬間眼前的畫麵再次跳轉,大筒木輝夜不知為什麽已經全身是傷就差一口氣的樣子。


    看著這樣的大筒木輝夜,黑絕整個人低喃了起來。


    “殺......掉母親?”


    看著那神聖不可侵犯的神女已經完全失去了力量,隻要用手掐斷她的脖子就好,黑絕緩緩伸出手,猶豫的要動手了。


    “殺掉......”


    “殺掉......”


    “殺掉......”


    不隻是他自己還是誰的低喃不斷的響起,眼看著黑絕就要殺掉眼前的大筒木輝夜了,但突然黑絕的身子一僵。


    “不對!我是怎麽把母親放出來的?母親怎麽可能會拋棄自己的意誌化身?這是假的,有什麽東西在蠱惑我,是幻境!”


    黑絕終於反應過來了,黃豆圓眼瞪的溜圓,森白的獠牙使它看起來很是兇悍。


    “給我出去!”


    黑絕怒吼一聲,瞬間,周圍出現了“哢擦哢擦”裂縫崩紋的聲音。


    隨後那些裂縫越來越多越來越明顯,最終......


    “哢擦,嘣!”


    終於,整個畫麵終於如鏡子一樣碎裂了,而真實的場景也出現在他眼前。


    仍是黑氣繚繞,荒無人煙,沒有陽光的魔窟,眼前仍是那閃著黑光的祭壇,隻是不知何時,他整個身子已經站上了祭壇,眼看著,就要去碰他頭頂的那團不知名物體了。


    “這......好可怕的幻術,不對,是負麵情緒在作怪嗎?”


    黑絕已經判斷出了自己剛才行為的原因,趕快從祭壇上麵下來,黑漆漆的身子滲出一層冷汗。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他這陰陽遁造物,大筒木的意誌化身竟然會受到這負麵情緒的影響。


    他也認出了整個祭壇的作用——吸收負麵情緒,而祭壇上的那被黑氣繚繞的東西,就是負麵情緒的集合體。


    如果碰到了,別說普通人,就算是他,也會被負麵情緒所影響並陷入瘋狂,化作一隻完全沒有理智的妖魔。


    “唿——還好我是個孝子”


    黑絕很慶幸,要不是他想到母親根本不可能會背叛他,恐怕他現在已經不再是他了吧。


    突然,黑絕又一愣,眼睛眯起,轉身看向和他一起來到魔窟的,那隻恨意所化的妖魔。


    隻見那人形妖魔,此刻兇狠的雙眼盯著負麵情緒的結晶正蠢蠢欲動,如果沒有黑絕的控製,想必她會第一時間衝上去將那東西吸收掉。


    畢竟,恨意也是負麵情緒的一部分,她得到那些負麵情緒,實力肯定會增長大部分,所以“野獸的欲望”在驅使著她。


    黑絕嘴角咧起,露出詭異的笑容。


    “嗬嗬嗬,想吃嗎?那麽去吧!馬上因陀羅他們就要被你所驚訝了吧,嗬嗬嗬,嗬哈哈哈哈!”


    瞬間,黑絕暫時解開了紫靈母親恨意所化妖魔的控製,四肢著地,像隻野獸一般,奔跑者直接略過黑絕,將那纏繞著黑氣的東西一口吞入。


    “吼吼吼——!”


    她開始咆哮,身體開始溢散起大把大把的黑氣和負麵情緒,黑絕下意識退後了一步,同時周圍的魔窟開始動蕩,一隻隻石手從地麵、牆壁伸出。


    是一個個兵馬俑,他們似乎和這妖魔建立了聯係,又和控製著妖魔的黑絕建立了聯係。


    感受著其中力量,黑絕有些沉醉,同時黑絕很喜悅。


    “嗬嗬,是時候了,這個國家該亂起來了!”


    一聲令下,兵馬俑們一個個爬出魔窟,並目標一致的,朝著離此地最近的有人的地方進發。


    此時的因陀羅他們,正在騎須佐能乎來的路上。


    天色有些陰沉。


    距離“不詳之地”最近的瀛東國防守城寨。


    此刻,城寨裏的士兵既不知道國家大名已經死亡,也不知道魔窟被釋放,一大群兵馬俑正朝他們湧來


    他們還都在無聊的站著崗,或者便是站崗完休息,等著一天的軍餉,完全沒有要守城的想法。


    此時,城牆上。


    “啊——唔,一對三!”


    一士兵無精打采的打了個哈欠,隨後拋出桌子上的兩塊小木板,另一個士兵冷笑。


    “嗬,一對k!”


    “要不起。”


    兩人之外的第三個士兵搖頭,而之前的第一個士兵同樣,這讓剛才出牌的那個士兵無比的興奮,眼裏閃過精光。


    “順子,五六七八九十。”


    “要不起。”x2


    “炸彈!a炸!2炸!”


    “要不起。”x2


    “嗬嗬,還不要!你們肯定要輸了!”


    一直出牌的士兵獰笑了起來,他們這把牌局賭的可是一個月的軍餉,自己作為“地主”隻剩五張牌了,而對麵的家夥最多的一個還有十七張牌。


    這可能輸嗎?不可能!自己手裏還有兩個對,一個j,輕輕鬆鬆就能贏得。


    不過一直打哈欠的家夥似乎看出了這囂張士兵的想法,搖了搖頭。


    “我十七張牌把你秒了,小心啊!”


    囂張士兵聽了頓時皺起眉頭,額頭冒起青筋。


    “哈?十七張牌你能秒我?你如果十七張牌把我秒了,我當場就把這堆牌給吃掉!”


    宣言已經放出了口,囂張士兵當即打出自己的牌。


    “一對四!”


    那疲累的士兵無奈歎氣,手中抓起兩張木板。


    “王炸!”


    “過。”


    “這......不要......”


    “飛機!沒了。”


    疲累士兵一把將所有牌扔下,在囂張士兵傻了似的眼神裏砸吧砸吧嘴,似乎覺得無趣也不想繼續玩下去了,拍了拍囂張士兵的肩膀。


    “記得軍餉,下一個月如果餓了,那就把這些木牌吃了吧。”


    頓時,隻留給囂張士兵一個嘴角彎起形成對勾的表情便揚長離去,隻留下囂張士兵崩潰的,一臉生無可戀的倒在地上,他此刻隻覺得人生一片黑暗。


    “我的軍餉!一個月的軍餉!”


    他扒著牆開始痛哭,可哭著哭著,又眯起了眼睛。


    遠處,似乎有一個黑點在朝他們的城牆跑來,但是眯著眼看不清,正想要去報告然後用望遠鏡看,可突然他的眼睛瞪大,嘴裏哆嗦了一會兒開始大叫。


    “有敵人!有其他國家的敵人打來了!警戒!警戒!”


    遠處黑點身後出現的,是一大片洶湧的“人潮”,因為看不清人潮的具體模樣,於是這個士兵以為是其他國家的敵人。


    伴著他的大叫,城裏的士兵們開始聚集了,一個個站在牆上準備彎腰搭箭,想要嚐試用弓箭將那些“敵人”留在遠處。


    但他們並不知道,即將襲擊他們的,是一個個根本不會死,即便碎掉也會迅速恢複的兵馬俑。


    “放箭!”


    將領下令,齊刷刷的遮天箭雨頓時如雨般傾注。


    頓時,那些妖魔兵馬俑開始一片片的倒地。


    “耶!他們都倒了!”


    “我們是不是安全了。”


    “我們竟然隻用弓箭就守護了國家誒。”


    士兵們開始歡唿,可將領,城寨裏的軍團長卻麵色沉重。


    他是上過正經戰場的,見識遠比這些年輕的士兵要多,他知道,大國家的士兵,怎麽可能會被一些箭雨就打到呢?情況不對勁!


    果不其然,歡唿聲突然戛然而止,士兵們一個個驚訝的張大了嘴,過了好一會兒,剛才那個囂張的士兵才率先磕磕巴巴的說道。


    “妖,妖怪啊!”


    隻見遠處原本已經倒地的人潮,一個個再次站起身,連身上插著的箭矢都沒有拔出來就再次往城寨猛衝了過來。


    “快!快!再繼續射箭!別愣著!都射箭啊!”


    軍團長大叫著,士兵們也壓下了心裏的害怕,開始不要命的彎弓射箭。


    可這次的箭矢竟然連兵馬俑們的皮都沒有刺穿,堅硬的金屬箭頭打在他們身上,就像一坨橡皮泥一樣變形掉落。


    同時他們的速度也加快了,就仿佛他們被什麽加強了似的。


    事實上也是如此,他們的能源來自魔窟祭壇上的負能量,現在士兵們心底的害怕是負情緒,也可以被其吸收。


    “啊啊!這根本殺不死啊!”


    “逃吧!攔不住的。”


    “是啊,逃啊!快逃啊!”


    終於,害怕的情緒終於爆發了,士兵們一個個開始心態爆炸,驚恐的開始後退逃跑。


    “停下!該死的,都給我迴來!”


    軍團長開始咆哮,表達自己對士兵們的不滿,他們的身後可是被保護的群眾啊!


    逃跑,根本不是他們這些士兵該幹的事情!


    不過現在可沒有人聽他的話,因為這些兵馬俑已經靠近城池了。


    原本堅硬的石壁在兵馬俑的麵前就好像泡沫板一樣,輕易被他們打出洞窟,瞬間,妖魔入城。


    也有士兵上前阻擋,但不管是武士刀還是長矛,都對這些兵馬俑沒有用。


    而兵馬俑們的刀或劍卻輕而易舉的將所有士兵給斬殺至盡。


    這是一場屠殺,根本不對等,如果在沒有人阻止,這些兵馬俑就會繼續前進,殺人,讓整個國家生靈塗炭。


    “啊啊啊!救命啊!”


    “救命,快來救救孩子!”


    “啊!可惡的妖魔!”


    民眾們開始哭喊尖叫,無數人在兵馬俑們的進攻下變成屍體。


    可危險麵前,真的就是人類團結一氣嗎?


    在一條死路上,幾個普通的市民驚悚的想要換路,但轉過身,卻是幾個兵馬俑將他們所圍堵。


    生死關頭,男人為了自己的性命,不管身邊的是親人還是陌生人,他都沒有一絲猶豫,將那人推給了妖魔兵馬俑,用他的命換取自己生的希望,仿佛沒有了人性!


    類似這樣的事屢次發生,此刻,魔窟已經不再泛指那片“不詳之地”。


    ......


    遠在兵馬俑最後方的黑絕獰笑著,在他身邊,那吸收了負情緒結晶的妖魔已經將所有黑氣收斂,很是安靜,眼裏閃著精光,似乎就真的被黑絕控製著。


    “因陀羅......嗬嗬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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