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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有生之年能聽到謝君宥的道歉,讓南頌一瞬僵了身。


    她是清醒的,隻是不知謝君宥這話說的是不是心裏之言。南頌總是覺得他不可能真的覺得自己錯了。


    隻當他是燒糊塗了。


    她去拒絕他的手,卻被男人再次握住收緊,不放過她。


    謝君宥深歎一聲,將這些年他心裏話都說出:「朕之前因為一些不重要的原因固執的將你留在身邊,並不是想真的讓你難過。」


    「當年那些事,很多朕心裏都在後悔。」


    提到這裏,南頌終於有了反應。她憤懣的迴道:「後悔?可皇上你對奴婢的錯已經形成,奴婢曾想過好好與你在一起過,但皇上你...生生將我推走。」


    「嗯,都是朕的錯。」


    謝君宥與她有無盡的道歉。


    可此時的南頌已經不需要了。


    她甚至還想,皇帝說的這些或許都是一種迷惑她的手段,目的便是為了和她搶夕兒。


    她不會讓他將夕兒帶走。


    南頌道:「都過去了皇上,從此你我隻要過好各自的人生便好。」


    她的態度,徹底傷了謝君宥。


    男人將她抱的更緊,唿吸噴在她臉上說:「你可知朕找了你多久,南頌,朕是來接你迴去的。」


    「迴?皇上您後宮那麽多溫軟嬌意的人,還需要我一個嗎?」


    「南頌,那些早已遣送出宮,如今朕的後宮空無一人。」


    「是嗎,皇上是否要說是因為我?」她毫不相信的笑:「皇上,你曾經碰過的那些人,都是害我辱我的人,我是絕不會原諒她們,包括你。」


    南頌的眼神從未有過如此冰冷,惹謝君宥一怔,他想再同她解釋,說他根本沒碰過她們。


    隻是演戲啊。


    當年的種種都是演戲,他又怎會讓別人碰呢。


    比起南頌,他同樣也不喜那些人,全是利益牽扯罷了。


    可他竟是沒解釋出來。


    他看到南頌的眼中冰冷、懷疑,甚至還有厭惡。


    謝君宥放開她。


    南頌道:「皇上的衣服烤幹了,快穿上吧。」她用力推開他,將剛剛烤好的男子衣袍遞給他。


    謝君宥不得不接。


    穿衣的時候,他腰上那抹月牙痕跡始終凸顯,南頌看了一眼,快速將眼移開。


    她知道那個月牙代表什麽。


    可現在她並不想多想。


    她不想再與他和好,然後對過去的事裝作看不見。


    傷害已經形成。


    南頌將一碗去寒的湯藥遞給他,讓他喝下後趕快睡覺,太晚了,她不想再跟他糾纏下去。


    謝君宥再也沒說過什麽。


    ......


    他的高熱到了第二日稍微好了些,隻是還有些不舒服。謝君宥讓隨侍拿了些治療風寒的藥,沒在麻煩南頌。


    他在她家住下,始終未走。


    隻是他畢竟是皇帝,本來北涼便是偶然之舉,長久滯留不迴去,大淵有很多政事需要他處理。z.br>


    謝君宥這些日子壓了很多事,表麵平靜無波,但他心裏多少有些著急。


    偏偏,南頌始終不動於衷。


    這日,謝君宥不得已出去一趟,等迴來時見之前總是給南頌送東西的婦人又來了,在勸說她什麽。


    南頌搖頭,拒絕那婦人。


    謝君宥冷漠走進去,雖未上前,但他還是將身隱在暗處聽到了——


    「南娘子,你瞧這些年我也看著你不容易的將夕兒帶到這麽大,你也該考慮


    自己的事了。」


    「你瞧你尚且年輕,再找一個也不難,雖然大部分會覺得你這個孩子有點問題,但我不介意的。」


    「我家那個傻兒子,始終對你上心,他忠厚老實,你若是嫁到我家來,他定會對你娘倆好的。」


    「你就仔細考慮考慮,有個男人在家,還是比你一人強很多。」


    謝君宥皺緊了眉頭,聽這婦人說個不停,他生怕南頌就答應了。


    好在南頌一直拒絕。


    她知道夕兒情況,但她從未覺得夕兒與其他同齡孩子有什麽不同,便也道:「不了,鄰家大哥的確是好,但我覺得還是自己過好,你們的好意,我便心領了。」


    「南娘子!你難不成還想著你那個負心的男人?你不是說他丟下你享福去了嗎,你不是還說他光小老婆都找了好幾個,這樣的男人你還念著他做什麽,他還能迴來找你不成?」


    謝君宥偏頭想了想。


    負心的男人?


    說他嗎?


    南頌再一次謝絕那婦人的話。


    好不容易將人送走。


    等她迴來,忽然看見謝君宥負手而立,目光灼灼盯著她。南頌一時不知要如何麵對他,轉身便走。


    謝君宥將人拉迴,帶到不容人打擾的地方,目光冷冽而下:「不是跟我說你夫君死了,怎麽又是負心漢?」


    「南頌,夕兒到底是誰的孩子?」


    他將將一問,南頌便抬眼驚恐望他,使勁推他,想要逃。


    這一次他不會讓她再逃。


    謝君宥勾著唇道,「你不說,朕自是有辦法,現在跟我去見南漁,你的事,她應是知道。」


    「不!不要。」


    「南頌,夕兒嘴邊那個胎記與你一模一樣,但這幾日朕又觀察過,與其說同你像不如說同朕像,朕腰上那個月形記,翻轉後便是夕兒的。」


    「你當朕什麽都不知?你離宮之前朕明明與你做過。」


    「.......」


    南頌被他拉的手疼,使勁的抱著身邊物就是不想與他去北涼皇宮。


    兩人爭執,頓時拉落許多東西。


    而這時那邊聽到動靜的小姑娘急急跑來,見她娘親被欺負,小姑娘勇敢的上前去阻止謝君宥,麵部用力,渾身都氣鼓鼓的,她因為力氣不夠,更著急。


    夕兒從出生到現在從未說過一句話,便連哭都是無聲的。可是今日似乎是刺激到了,她幫不上她娘親,便抓著謝君宥衣襟打他,口中竟然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


    這些聲音,惹南頌渾身一震!


    謝君宥也停止動作。


    夕兒激動到很生氣的衝他打,小拳頭照著他身上拳拳到位,南頌去抱她,喊她名字,小姑娘艱澀的吐出幾個字:


    「不準....欺...娘親....你這個....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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