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biquxs.info/


    </p>


    「礦…這是什麽字?」


    她慢慢念出,抬眼看蕭弈權。他認真細看,迴答:「礦燃山。」


    「嗯?」這是什麽意思?


    她與他同時思考,可那老國公卻暢然一笑,麵對這幅圖,有了頭緒。


    「原來這是一幅采礦圖。小漁你看,這上麵注釋的皆是各種礦物的含占與其具體在什麽地方。」


    「祖父曾去過恣餘山?」南漁問,信陽公一縷胡須,「去過吧,曾陪太上皇上去過一次,我聽說這次大都天災就是此山引起的,難怪當年太上皇曾說過此山是北涼龍脈所在。」


    「祖父!我能問你個事嗎?便是此山盛產一種礦石,遇火便著,可製成軍藥器械,傷力極大!」


    她想到蕭錦雲手握其掌控權,便想弄懂這其中到底為什麽,而今夜也是誤打誤撞,讓他們將話題引到此處。


    信陽公想了片刻:「哦,我記得當時太上皇曾給我看過,這不,正是這樣啊!」


    信陽公一指剛才南漁手指的地方,在圖紙上圈了圈:「這裏,就是這個礦。」.


    南漁垂下眼,瞧了半刻忽然神色激動地與蕭弈權說:「我想到一種辦法!可以對付蕭錦雲了!」


    蕭弈權看她。


    她邁著關子,笑意綻開,眸光卻落在這些散落的圖紙上,「或許,咱們的這位開國皇帝才是全局的操控者。」


    這晚收獲頗豐。


    若不是認識信陽公,還不能從他這裏看到那些圖紙,便不能想通很多事。


    如今蕭錦雲已將大淵各個軍營都換上極好的軍械,那就算大淵此時不宜出戰,也比北涼能打。


    北涼國力還是差一大截,而現在擺在兩人麵前的是淵國隨時反撲,北涼急需待建。


    她與蕭弈權說好了,她來研究這些圖紙與那些書籍,而他需趁著這幾日派人迴一趟大都。


    信陽公所拿到僅僅是寥寥,那不如直接去大都那個地下國寶庫。


    那裏應該會有更多。


    她與他一起迴了寢房,奶娘將小鶴魚抱來,南漁與他分坐搖床兩邊,逗著鶴魚。


    小團子今晚格外開心,見蕭弈權就不停的笑,他一伸手,小團子便用小手握住。


    好似認得了他,男人眉眼細潤,快要溢出的父愛包裹住鶴魚。


    她見慕有在寢房內忙碌,便讓小婢子迴去歇息,剩下的事她來做。


    她來到床榻前,把被子拉開,側眸問他:「你今晚,要在這裏睡嗎?」


    蕭弈權唇角一彎,想也不想便點頭。


    「那夜裏等到小魚鬧,就是你這個阿爹的事。」她笑意起,與他開玩笑。蕭弈權沒被嚇到,隻略微歎了歎,「之前是本王考慮不周,總是認為隻要生下孩子就能拴住娘娘。」


    「拴?」她被逗笑了,往床邊一坐問:「你竟然有過這種想法?蕭弈權,我當你之前一直都是和我玩玩呢。」


    她開始數落:「像之前,我與你自薦枕席的時候,那時候你分明說,讓我好好伺候,等什麽時候你厭煩了我,便會放了我……」


    「還有…你以前還在床.上說過什麽?說我是那吸骨敲髓的妖精,花樣層多……」


    「咳。」


    某個被說心虛的男人開始挽尊,低聲打斷,他垂下臉:「本王…有說過這些話嗎?」


    「不承認了?」


    她偏頭問。


    蕭弈權一整腿上袍角,「臣隻記得說過,對娘娘的心,日月可鑒。」


    「你就糊弄吧。」


    她與他講這些沒有要埋怨意思,而是獨屬於兩人的情思處理方式。她將所有嬌嗔旖旎都給了他,正如他初心


    不改。


    側過身,她擺弄床上的軟枕。


    蕭弈權別開小鶴魚向她走來,男人彎身俯看,手掌覆上她臉頰:「比起這個,娘娘還在白日與那些舞姬說過我是什麽?馬奴?不如,今晚臣好好與你玩一玩這馬奴與夫人的戲碼?」


    「……」


    他這張嘴啊。


    要她說什麽好?方才還正經的不行,怎麽下一刻就讓麵色潮潤?


    紅潮來了。


    她瞥了眼搖床,笑:「現在這情況分明是…馬奴、夫人與小姐……蕭弈權,你想讓你那個孕夢實現嗎?」


    「等鶴魚大了,給你一巴掌嗯?」


    剛一說完,什麽曖昧心思都沒了。他迴頭瞧了眼搖床裏某個小團子,此刻正透過格柵睜著黑圓的大眼向他這邊看。


    嘴裏的笑意不停。


    他斂下心思,驀地想起之前曾聽過的一句話——


    「孩子是夫妻性。福的最大阻礙。」


    罷了。


    乖乖睡覺吧。


    這夜,又是無法好好休息的一夜。南漁半夜起了三次,都是去看鶴魚。


    蕭弈權睡在外,她每次醒都能吵到他,他見她披衣下床,關切地摁住她手腕,讓她坐著。


    他親自下去將鶴魚抱起。


    小團子往他懷中一靠,就不知高興什麽。蕭弈權將鶴魚遞給她,默默在旁看她解開衣襟。


    燭光葳蕤。


    女子嬌柔溫婉的樣子宛如一幅畫。臻首娥眉,輕哄孩子,她沒有避開他,而是靠著蕭弈權剛才為她拿的長枕。


    看到她腰線彎的弧度,他問:「舒服嗎?」


    「嗯。」


    她與他沒說很多話,屋內都是靜謐。小鶴魚滿足的鼓著腮幫,將香甜的乃水喝進肚中。


    不知怎麽,蕭弈權覺得這一幕很刺眼。


    令他感慨。


    他從不是會感動的人,可此刻他愛的女人卻為了他,做著這樣事情。


    鶴魚是個開端。


    而鶴魚也是個結束。


    他的腦海想到很多,想到他缺失的那些年裏,她一個人在深宮裏,那時的她還那樣小,卻在獨自養育暄兒。


    已經給他養育過一個孩兒了啊。


    他又有什麽資格,再因為自己一己私欲而要求她再養育一個呢?


    蕭弈權一直等在她身邊,等她喂好,等她將鶴魚放在枕邊。


    他道:「剩下的事我來吧,你快睡。」


    「嗯。」南漁用布子擦著,將衣扣扣上。她還未躺下,卻被男人抱了身。


    他深深地埋在她頸間,長歎一聲。


    「漁兒……」


    他喚她閨名,手覆在她細腰之間,「往後,不會讓你受罪了……」


    「什麽意思?」她沒懂,僵直了身。


    蕭弈權道:「就是,愛你的意思。」


    免費閱讀.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欲扶腰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臻十錦鯉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臻十錦鯉並收藏欲扶腰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