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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眨了眨眼,“我孩子都生了,為何不嫁?”


    謝君宥冷冷道:“你之前還與他有一個孩子,那時也沒見你嫁。”


    “那時是那時,現在是現在。”


    她與他反駁,垂頭想了一晌,“我想嫁給他。”


    “我不同意。”


    謝君宥忽然道,壓迫極強:“之前蕭無尹紅珠都不同意,如今我是蕭弈權的弟弟,我也反對。”


    他沉下的眸子寫滿占有:“你還妄想和他成婚?做夢。”


    南漁聽到這兒笑了。


    哭笑不得。


    她故意挑了眉,雙手叉腰往他身前一站,仰頭:“你反對無效。我與你哥,才不會管你!”


    “南漁!”


    “哼。”


    她再不與他說話,轉身而走。謝君宥在後看她,手指攥的咯吱直響。


    她走了兩步忽然停下,就是要氣他那般道:“等到我倆成婚那日我會給你包個大紅包,你就等著收吧。”


    謝君宥是真的氣到。


    眉心猛跳,他凝南漁纖細的身影,驀然氣到笑。


    好,他就等著看他倆成婚!看到時候他能不能讓婚事辦成!


    她溜溜達達迴了信陽公府。


    剛一入府門,便聞到一股極香的氣味,她抓拉一個奴仆問:“府中發生了什麽事?”


    “迴小姐,是靖王殿下來了。”


    “哦?今日祖父又難為他什麽?”


    “呃這個嘛……”


    奴仆不好說。


    撓撓頭,“小姐您還是親自去瞧瞧吧。”


    一聽這話,她心中帶著疑問,向府中走,很快找到正廳堂,見到老信陽公。


    老人家正坐在一個高凳上,笑著喝茶。


    見南漁來了,老人家別提多高興。生病的身體也變得活泛,他招手,喊南漁過來。


    “小漁,到祖父身邊坐。”


    她聽話過去。


    老人家遞給她一個很新奇的玩意,“這個可是祖父的私藏,學名叫遠鏡,你將它放在眼睛上,便能看見很遠之外的東西。”


    南漁自進入信陽公府,便一直有個疑問在腦中思索,她凝著老人,問了句:“祖父之前曾見過大都皇宮裏那個地下藏寶閣嗎?”


    信陽公:“哎呀,小漁也去過?”


    “祖父真的去過?”


    這個發現讓她一怔,怪不得呢,自蕭弈權第一次登門她當時就有疑惑,這位信陽公考驗蕭弈權的東西透著古怪,例如被他二兒子吐槽的那個《夫德》,這在北涼便是前所未見。


    而今天又拿出這麽一個更奇怪的東西。


    她不由想到之前在驍龍氅裏看到關於北涼的秘密——當時北涼開國皇帝曾寫下過一些話,裏麵講了什麽穿到於此……


    她不懂。


    側身問:“祖父又是什麽機緣巧合看到的那個地宮?那裏麵的寶貝,莫非你都略之一二?”


    “知道,當然知道。”老信陽公笑:“這話就說來話長,當年啊,我是被太上皇邀請入內的。那次,我們從皇宮勤政殿內的那個暗閣進去。太上皇說,他自坐上皇位便知有這麽一個地方存在,還說,其地宮內留了很多參透天機之物,古怪的很。”


    南漁驚住:“哦?有什麽祖父還記得嗎?”


    “很多書。”


    老信陽公輕縷胡須,想了很久:“好像都是開國皇帝的自傳,還有一些,是我等也看不透的圖紙。”


    “對了,這個就是從那裏拿出來的,還有之前給蕭家那小子看的那本書!”


    老信陽公笑了又笑:“那時我出去太上皇問我喜歡什麽可以拿個一二件,我挑挑揀揀看上幾個這種玩意,就拿迴來把玩。”


    話到此,信陽公揮揮手:“先不說這個,小漁,祖父是想讓你看這個!”


    老人家不等她反應便將那個遠鏡放於她右眼前,她驀地被眼前的景象驚到!


    真的很神奇!


    這個東西就是兩個簡單的宛如鏡麵的東西,卻能將遙遠處的事物呈現於眼前,好似是在身邊發生!


    嗯?


    再定睛,竟然是蕭弈權?


    此刻他坐在一個亭閣裏,四麵大敞的窗子,可見窗紗幔動。而蕭弈權的身側,正坐著幾個身著妖豔的舞姬。


    細腰輕舞,紗衣輕薄。


    舞姬在他身邊無盡勾引,而他竟然一絲未反抗。


    她猛然放下遠鏡,提起裙角便向他待的方向走!


    信陽公拉住她,“小漁慢著!你這樣祖父還怎麽考驗他?”


    “可他竟然沒動!祖父,我看他享受的很!”


    “哦這個你就錯怪他了,是祖父綁住了他身,他就是想動也沒用。”


    南漁迴眸?


    信陽公暢然一笑:“祖父這次的考驗並不是在於他見到那些妖豔舞姬會不會動心,男人很會裝的,有時就算真的動心也不會表露,但是男人卻有一個地方不會說謊。”


    老人家的目光慢慢移到腿邊。


    南漁瞬間秒懂。


    她擰了眉,“祖父,會不會太過了?”


    “過?既然小漁覺得過,那祖父立刻叫她們撤了,本來啊,我是想讓那些舞姬使勁勾他,她們都是經受過訓練,對待男人很有一套。”


    “隻要他能撐住一柱香,就算他贏!”


    老人家格外操心:“小漁,你真的不想看看結果?”


    她猶豫了。


    被老人一說,她也不禁開始想,蕭弈權在麵對別的女人是什麽樣?


    會.硬.嗎?


    她想了一瞬。


    又放下。


    要去閣子的腳步也停住,她繼續坐迴老人身邊,拿起了遠鏡……


    煎熬。


    十分的煎熬。


    她不知為何他經受,她那麽煎熬,好像一隻小手在撓她心,讓她上下難耐。


    她坐了有一會,又站起,看老人目光,還是沒忍住。


    她快步走出去,這時信陽公大兒子走進,見南漁這般焦急模樣,他道:“父親,剛才下人來說靖王無動於衷,不過麵色不太好。”


    “哎,這兩個為情所困的孩子啊。”老人家忽然歎道:“我做這些真實的並不是考驗,而是讓他們在婚前認清自己的心,畢竟這男女一成婚就是一輩子路要走,以後要麵對的事情多著呢。”


    “夫妻啊,必須同心才行。”


    “是,父親您這是想到了母親了吧?”大兒子一說,年歲已大的老人似迴想到了什麽甜蜜往事,眼眶含了淚,悵惘地笑。


    是啊。


    他還真想他夫人了。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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