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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他們等著~」


    蕭弈權肆意說,「本王好不容易找到娘娘,整個昏天黑地他們也理解。」


    「可是我晚上還要起來喂小魚。」


    她如實與他說,眸光看床內:「你將你女兒放裏麵,若是吵醒她,咱倆誰也不用睡。」


    「……」


    他斜眸看去:「她這般鬧你?」


    南漁笑,「不是鬧,而是孩子都這樣,蕭弈權,你從未養過孩子,自然不知這其中艱辛。」


    「你以為暄兒是怎麽長大的?」


    她話說到這兒,見男人麵色沉了幾分,她又怕他會怪自己,雙臂勾住他,嬌柔地說:「今晚是不太行,不過,我可以用別的補償你。」


    他掀了眼。


    南漁貼在他耳旁說了什麽,笑意中盡是羞澀,她雙眸詢問他意見,男人一瞬浮起笑意。


    捏住她耳垂,「是你說的。」


    「嗯。」


    她點頭,討好地吻他下頷棱角,睜著眼道:「我之前說過要哄你,那就從這一刻開始吧。」


    「蕭弈權,閉眼好嗎?」


    他在她的請求中閉上雙眼。


    兩人靜悄悄地,隻有彼此心跳的聲音。


    過了片刻,南漁翻身,反身靠向他。


    翌日。


    兩人是在一片嘈雜中驚醒。景垣在外敲敲敲,喊道:「時辰都過了,蕭弈權,該起了!」


    床榻中。


    南漁睜開完全睡不夠的雙眸,聽見身邊發出一身沉悶,帶著極大怨氣。


    說起昨晚啊。過的可真是精彩,原本南漁是說要用別的補償他,可兩人沒怎麽開始,鶴魚便醒了。


    孩子夜裏鬧,她當即撇了他,去管孩子。


    這邊剛將鶴魚安頓好,她再抬眼瞧他,男人已冷冷坐在那裏好半天,一瞧便是憋了一肚子的怨氣,不知要如何發。


    她道:「正好你在,也嚐試帶孩子的感覺。」


    她似懲罰的將鶴魚往他懷中一放!


    他接住,雙臂一勾,抱住鶴魚時還擰著深深的眉,父女倆一對視,鶴魚剛才就沒盡興,盯著他看了看,一雙小手開始自己去尋找。


    她要吃飯啊~~


    可好像爹爹這.裏不像阿娘那般,小家夥找了半天,啊嗚一口張嘴咬住!


    「嘶!」


    蕭弈權痛唿,看向南漁,她似笑非笑地看他,心想讓他再板著張臉!


    這下知道喂孩子的不容易了吧。


    蕭弈權低頭,看他親閨女怎麽都不得意的樣子,他索性在孩子背上拍了兩下,輕輕晃了晃:「小家夥乖一點,否則你爹我將你扔出去。」


    一聽這個,小鶴魚似聽懂了。


    睜著大眼睛看他。


    隨後,哇聲大哭……


    哎。


    蕭弈權就沒怎麽睡,想恩愛沒恩愛成,卻不知怎的,腰背竟然那麽疼。


    他拉開房門往景垣麵前一站,臉色沉黑宛如閻羅,一瞧心情極差的模樣。


    景垣取笑他:「怎麽,昨夜惹娘娘生氣了?罰你跪了一夜?」


    「還不如罰跪。」


    男人悵然道,下頷緊繃,周身冰寒縈繞,他道:「走。」


    身姿筆挺而立,他與景垣騎馬而走,南漁從樓上的客房往下看,瞧他背影風姿,不由露出笑容。


    蕭錦雲不見了。


    而隨著皇子府全沒了,她在淵城待著有些憂心,蕭弈權沒有立刻離開淵城,他在大淵鐵騎營忙事,她便坐在房中等他迴來。


    南漁看到鶴魚脖上戴的那個長命鎖會想


    到蕭錦雲,有時候她會恍惚,到底與他在一起的這數個月是不是真的。


    那蕭錦雲,又有幾分能入了心?


    她到現在都還覺得蕭錦雲並不是壞到底的人,她有心阻止蕭綻在他身體裏的變化,奈何她並不會醫術,縱然翻遍了醫書,也未找到有效的方法。


    所以她還是有所忌憚。


    她總是會想,蕭錦雲下一步要做什麽,如果依照他的性格,他布置這麽多火藥,要如何用?


    後來,她想到一個令她不敢深思的計劃。


    她使勁搖頭,自己給自己洗腦,告訴她絕不會,事情絕不會照著這個方向發展!絕不會!


    可萬一是真的呢?


    她開始後怕。


    南漁在成衣鋪子待了一天,幾乎沒下樓,有什麽事慕有會代勞,她隻需張一張嘴。


    可等到日暮時分,下麵有跟隨趕到,與她道:「娘娘,主子請您盡快收拾一下,準備迴豫州。」


    「好!」


    她心想他那麽一定是辦完了,又或者出了什麽更緊急的事情。


    她不敢怠慢,將鶴魚交給慕有,她也沒什麽東西可收拾,於是很快便下了樓。


    這時她看到從另一房中被押出的離妃!


    已被綁了上身和手,離妃看到她剜了一眼,「竟然沒想到,你根本不是普通女子!你的身份公子知道嗎?!你如果騙他,是不會有好下場。」


    南漁笑了笑,「你家公子嗎?他當然知道,有沒有好下場就不用你來操心。」


    「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


    南漁冷了眉意,與身邊人道:「看好她,將她一塊押送迴豫州。」


    一眾人上了馬車速然離去。


    她與蕭弈權在淵城外百裏的大路上匯合,他驅馬而來,慢慢伴駕在她身邊,與她一來一往說話。


    「謝君宥早在我上次來找你時便讓我利用虎符去大淵鐵騎營做了件事,除了精銳師外,他在每個大淵營中都安排了一些隻忠心於他的人。」


    「那些人見虎符如見他本人,我上次帶著虎符來見了那些人,也正是他們才造成這次攻破大淵鐵騎營的順利。」


    蕭弈權給她解釋,她掀開小窗看他,「謝君宥…這是向著你了?」


    蕭弈權微彎唇角,「他沒有,不過他說要為母報仇,想來是上次他看了他娘留的信,才相信謝澤做的事吧。」


    「蕭弈權,怎麽如此著急迴去?是有什麽事發生?」.


    隨著她問,蕭弈權微微側頭,迎著光線看她,不由問:「娘娘難道忘了,再過不久就是年關了,又一年新年,咱們總不會在外麵過?」


    一提起這個。


    她才後知後覺地察覺,是啊,鶴魚都生下來一段時間了,按著日子算,的確該過年了。


    她彎了眉眼。


    今年的新年如她想的那樣,有他,有暄兒、允兒,還有一個新生命。


    她突然充滿了希望,對未來的日子,不論是好是壞,都是她認為最好的安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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