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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爺,絕不可能!”侍衛篤定地說,蕭弈權側了眉眼,“哦?”


    他倒想聽聽,為什麽不可能。


    那侍衛跟隨了他很多年,一片忠心,平時若是在他麵前說什麽話,蕭弈權都會聽一耳。


    “王爺,您當年是在大都城外的鄉野寵幸的那名女子,而太後那時卻是正經的官家小姐,在未嫁先皇之前她連自家閨閣都未出去過,又怎麽可能與那鄉野女子扯上關係?”


    “您難道忘了當年南太傅有多寶貝他這個女兒,而後來太後剛嫁入後宮半年多就產子的事,南太傅跟皇上鬧了多久?”


    蕭弈權漸漸壓下心思。


    這點,他卻是沒忘,當年這事可以說鬧的滿城皆知,就連大都最盛名的酒樓都拿南家小姐還未出閣就與皇帝暗許終身之事來說書,後來還是皇帝親自去了太傅府謝罪才平息。


    皇帝一直很疼愛蕭暄。


    蕭弈權不在說話,將目光從窗影上挪開,他被說動了,讓那侍衛繼續追查那名女子下落。


    這些年,若說他有什麽放不下的女人,怕就隻她一人。


    夜深,鬧了這麽大一出,宮內的人都累了。蕭暄哭了好久,又喊了餓,南漁陪他簡單吃了些,這才將孩子哄到床上。


    將要睡,蕭弈權走進來,蕭暄曜黑的眼珠看到他,往被子裏一縮。


    南漁擋在蕭暄身前,警惕看他。


    蕭弈權麵色冷,隻說了一句話:“皇上改口的事,最多兩日,你多勸著吧。”說完,負手走了。


    南漁輕拍蕭暄身子。


    心中卻在揣測蕭弈權這麽做的原因,這一天發生了太多事,暄兒承位、蕭庸造反,這都是上一世發生過的,她恨蕭庸,因為是他的造反導致了她與蕭暄悲慘一生的開始,而她白日,已經親手了結了他。


    那麽還有什麽,是她沒想到的?


    翌日。


    還在睡夢中的她便被一陣哭泣吵醒。


    宮侍躬身行來,說:“太後娘娘,您快出去看看吧,先皇很寵的那幾位妃子,出大事了。”


    南漁一怔,穿好衣裳,走出了琉璃宮。


    大雪已停。


    陽光初霽,南漁看到幾個羸弱身影跪了一排,女子們一身素衣,麵容悲戚,見她來了,紛紛磕頭。


    “太後娘娘,請太後娘娘為我等說一說話,我們不想殉葬啊……”


    “娘娘,我還那麽年輕,什麽白綾毒酒,我都不想要……”


    許是被嚇到了,她們說話全都語無倫次,南漁的衣角被幾人抓著,一時沒反應過來。


    殉葬?


    她們是從哪裏得到的消息,為什麽她絲毫不知?


    這時,宮侍上前解釋:“娘娘,是今日早朝各位文官們提出來的,靖王爺如今暫理朝政,但後宮的事他也管不上,那些文官們拿出了北涼曆代律法傳承,像先皇這種情況,後宮的妃子們都要……陪死。”


    聽的南漁眉心一跳。


    開什麽玩笑,人都死了,還要守那些製度做什麽?


    殉了這些人,皇帝是能活過來嗎?


    “靖王在哪裏?”聲音揚起,她讓那些跪地的妃嬪先起來,身為太後,這事她要先問清楚。


    然而,還沒出琉璃宮,一撥太監走了過來。


    趾高氣昂,見了她也不行禮,舉了舉手中的帛書。


    “太後娘娘,如今新帝承位,您的功勞自然也就落下了,經過禮部各位大人商議,按照祖製,您應該和各位皇太妃們一起,安葬入先皇陵寢!”


    “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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