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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你似乎也不簡單呢!為何會聽從南安女皇的吩咐?”


    “公主殿下猜得沒錯,女皇確實想要我從公主殿下這裏得到些好處,至於為什麽我會聽從女皇的話,這乃個人私事,不方便告知公主。”


    見他不打算說,宗政樂安也不打算問。


    突然,眼前的姬晏邪笑起來。


    “公主殿下,我們不妨做個交易如何?”


    “哦?你覺得你有什麽能和本公主交易的?”想想她還真的找不出姬晏能和她做交易的東西。


    “公主殿下應該已經查出前幾天刺殺公主的人是兩批人吧?”


    “你知道是誰?”宗政樂安有些驚,自己這個長公主都查不出來的人,他竟然可以?


    “現在還不知道,但是我能查出是誰,宏盛王朝皇位向來傳給皇子,公主就算再得寵,勢力再大,終究是女流之輩,與皇位無緣,大皇子已經是內定的皇位繼承人,根本就沒必要多此一舉,找人殺公主殿下。”


    所以他的意思是刺殺她的另有其人,而自己還查不出。


    不對,這是有人想要將刺殺她的事情嫁禍給大皇子,如今朝廷能和大皇子對抗的,也就隻有她們。


    若是自己知道是大皇子想要殺自己,定然不會放過他們。


    鷸蚌相爭漁人獲利,背後之人打的可真是好算盤。


    “我幫公主殿下查出幕後之人,而公主殿下隻需要稍微給南安國請求一點好處就行。”


    宗政樂安看向直麵自己的姬晏,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自信。


    仿佛料定了自己會同意一般。


    可南安國女皇真的隻是要一點好處那麽簡單嗎?


    “好,本公主答應這筆交易,一個月的時間,若是你還查不出,那麽咱們的交易作罷,你也要被送出公主府。”


    答應交易,她也是想看看,姬晏的勢力有哪些。


    “好,若我查出,公主殿下隻需給南安國要一些好處,我也不用出公主府。”


    說完,姬晏伸手將下巴下的手拿開,並拿出手帕狠狠的擦拭著下巴。


    那狠勁,仿佛是下巴碰了屎一樣。


    邊擦還邊邪笑著看向自己,下巴被擦破皮流出鮮血都像是感覺不到一般。


    他陰冷的笑容看得宗政樂安頭皮發麻。


    隻能轉移話題。


    “今日誣陷於清,對你留在公主府有什麽幫助?”


    “隻是單純的看他不爽,還要多謝公主殿下幫著我呢!”


    單純的看人家不爽?是因為於清說了他幾句吧?


    這也太記仇了吧?


    “不用謝,本來也打算讓他們離開的,我就先走了。”那陰冷變態的眼神盯著,她真的待不下去。


    姬晏疑惑了,據他所知,當初宗政樂安為了養男寵,可是花了很多精力的呢!


    畢竟她是史上第一個要養男寵的公主,太後和皇後甚至是奉國將軍出麵才壓下朝中大臣們的反對。


    如今她竟然說送走就送走。


    果然女人都是無情的。


    想著,姬晏嫌棄的伸手將身上的衣袍脫下來丟到地上。


    宗政樂安迴到房間躺下剛睡著,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公主殿下,駙馬爺身邊的侍衛來報,說是駙馬爺發熱了。”


    發熱?應該是發燒吧?


    “本公主這就過去,大吉,快傳太醫過去。”怎麽說傷的也是胸口,可別就這麽死了。


    少年躺在床上,因為發燒,白皙的臉上掛滿了紅暈,額頭上也布滿了細汗。


    虛弱的發出嗚咽聲。


    已然沒有了剛剛和她談條件時的變態模樣。


    “見過公主殿下。”見宗政樂安來了,守在旁邊換手帕的兩個侍衛連忙行禮。


    “你們退下吧。”


    說完宗政樂安拿起手帕,學著侍衛的樣子幫忙擦汗。


    “父妃,不要……你們打我,不要打父妃。”


    少年驚慌的聲音傳來。


    夢中都是挨打的場景,足見常年挨打,他已經有了心理陰影。


    其實說到底他也才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堅強也不過是被逼出來的。


    忍不住的,宗政樂安伸手抓住他胡亂揮舞的手。


    “放心,我不會打你的父妃,也不會打你。”


    或許是聽到她的話,姬晏慢慢的安靜了下來,但是也反抓住了她的手。


    宗政樂安動了動,扯不出來。


    傷口碰水感染引起的發燒,在太醫上過藥之後,燒很快就退了下來。


    不得不說,太醫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姬晏也在退燒之後沉沉的睡了過去。


    宗政樂安又試了試,不愧是有腹肌的人,手完全抽不出來。


    無奈,宗政樂安隻好使用內力,然而她才剛動,一股強勁的內力就壓了下來,剛剛運起的內力瞬間被打散。


    “……”宗政樂安驚恐的瞪大眼睛,怎麽說她在現代也是練了二十幾年內力的人。


    如今竟然還不如一個孩子的。


    果然這姬晏會武功,而且還很有可能在自己之上。


    這打擊也太大了。


    抽不出手,宗政樂安隻能作罷。


    看了看大床,最後她還是決定趴在床邊將就一晚。


    第二天一早,宗政樂安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已經被放開了。


    而姬晏還在熟睡,沒有打擾他休息,宗政樂安起身出了房間,交代眾人照顧好駙馬,這才離開。


    床上的姬晏睜開眼睛。


    “來人!本皇子要洗手!”


    看著肮髒的手,姬晏沉下了臉,醒來看到宗政樂安守在床邊,還抓著自己的手,他竟然第一時間想的不是把手洗幹淨,而是怕吵著她睡覺。


    這是第一次有人這樣守著自己,他竟然覺得還不錯,該死的,他怎麽能對女人動惻隱之心。


    接下來的時間,宗政樂安總是去看望姬晏。


    雖然姬晏一直都很嫌棄她,但是看著他的傷慢慢好起來,宗政樂安還是很開心的。


    十五天的時間轉瞬即逝,她並不知道。


    外麵眾人見經常出門的長公主殿下已經二十天沒有出門了,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都說是被南安國的質子駙馬爺勾了魂,新婚第二天不顧駙馬爺受傷的身體強行圓房,讓駙馬爺傷口破裂不說,還為了駙馬爺把於清趕迴了家。


    要知道,當初長公主要於清入府的時候可是鬧得人盡皆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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