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連的指導員張海波被師保衛處帶走後,27連暫時恢複了往日的平靜。


    平靜的十月,寒冷好像比往年來得更早了些。27連的男知青們都穿上了棉衣。


    27連兩位有作為的連長相繼出事,被查。27連的知青預感到27連還會有更大的事要發生,因此人人自危,謹小慎言。甚至相互猜忌。


    絕大多數的知青對張海波的遭遇表示極大的同情和不安,隻有極少數的幾個知青幸災樂禍,彈冠相慶


    侯福來主持27連的工作後,鉚足勁在27連得瑟了幾天。


    他在張海波被帶走的當天,就迫不及待地召開了一次27連全連幹部職工大會。


    對27年的領導班子進行了重新調整和分工。


    第二天,他又讓趙俊東和劉順去了趟位於25連的五.七幹校。


    讓他倆把誣陷張海波的證明寫成材料交給專案組。


    把張海波所講的右傾反動言論寫的詳細紮實些。讓張海波永無出頭之日。最好永遠呆在五.七幹校。


    完了,他又召集幾個連黨委委員開了一次連黨委會。在會上他大講團結,奮鬥。奉獻。


    最重要的一點還是樹立他個人的威信,強調27連以後召開連黨委會,不再進行舉手表決。由他一個人說了算,連以後的財務支出,無論多大的款項,都必須由他簽字。


    最後,他又把27連的食堂管理從分管後勤的周子榮手裏劃了出去。


    由管理員劉順單獨向他負責,這麽一做,他又把周子榮手中的權給搶去一部分,讓周子榮隻負責衛生,醫療一些很輕微的事情。成了他眼裏的周員外!


    對梁海雲分管的副業。侯福來沒有動。梁海雲和楊軍都是今年剛來的知青。他還不知道梁海雲的性格和立場,想仔細觀察梁海雲一段時間再做決定。看梁海雲能不能和他走到一條道上。


    侯福來為了收買27連的知青。從27連多年夥食上結餘下來的一部分資金。從伊春山軍分區後勤部給27連的知青每人買了一件軍用棉大衣。


    剩下的錢又給知青們連續改善了三天夥食。


    侯福來的這一舉動確實感動了不少27連立場不堅定的知青,同時也把郭建中當連長時積攢下來的夥食尾子造了個精光。


    侯福來為了顯擺,他還自己掏腰包在伊蘭屯飯店訂了幾桌酒席,把伊蘭屯社會上有頭有臉的人請了個遍!


    如伊蘭屯公社革委會主任李江。衛生院的院長牛永紅,信用社的賈主任,供銷社的王主任,還有伊蘭五虎的老大張金義。


    伊蘭通派出所的所長柳青沒有來,沒給他麵子。


    他心裏恨恨的罵道:


    “不識抬舉的東西”!


    侯福來在27連使勁的得瑟。幾天後,他收到了表姐米婉花的一份電報,要他兩天後趕到佳木斯東方紅招待所見她,有要事相告。


    侯福來拿著電報,心裏在想:


    米婉花找他幹什麽?是來向自己祝賀。還是有什麽重大的任務向他傳達?


    他拿著電報,躊躇了很久,決定去一趟佳木斯。


    會會他的老情人米婉花,說不定米婉花會給他錦上添花,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


    自從胡麗來了27連上班以後。


    侯福來就成了27連有家室的男人。


    胡麗是個農村姑娘,勤勞,吃苦,品德也還算不錯。來27連時間不長,就和27連的知青混熟了。


    因為自己是農村人,和侯福來搞上對象後,特別在意侯福來,也特別愛吃醋。


    侯福來偶爾和別的女知青開幾句玩笑。


    胡麗知道後,就要和他胡攪蠻纏,又哭又鬧,搞得侯福來特別鬱悶。


    有一次,侯福來在水房裏摸了一下女知青於素芳的屁股,正好被跟在後麵的胡麗看見了。


    這下胡麗不幹了,和侯福來大吵了一架,還抓破了侯福來的臉。


    搞得侯福來好幾天都窩在宿舍裏,不好意思出門。怕27連的知青嘲笑。


    侯福來現在特別在意他的形象。


    他有時真想和胡麗斷絕戀愛關係,把胡麗攆出27連。


    可是考慮到自己曾經在王實秋麵前的豪言壯語:


    要娶胡麗這個農村娘們紮根農村一輩子!


    這才得到了師革委會主任王實秋的青睞。自己從一個排名最後的副連長一躍成了27連的一把手。


    如果自己真要和胡麗斷絕戀愛關係。


    那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再說了王實秋也不會答應他。


    為了自己的前途,最後侯福來還是狠狠心。把自己愛偷吃腥的嘴給牢牢捆紮起來!老老實實的做起了農墾連的連長。


    現在,米婉花的一份電報又把他的春心給攪動了。


    雖然米婉花比他大幾歲,但米婉花身上那種知識女性的悶騷,成熟女人的浪勁,讓侯福來總是想入非非。


    他決定去趟佳木斯。


    臨走時,他把趙軍東、周子榮、梁海雲叫到他的宿舍開了一個小會,意思是他要去師部向師革委會主任王實秋匯報工作。他走後27連的工作,暫時由趙金東全麵負責。


    他這是在告訴周子榮和梁海雲,趙金東現在是27連的副連長,而且是第一副連長,他們兩個人以後要聽趙金東的。


    完了,他又把趙金東單獨留下。


    讓他把27連看好,要特別注意周子榮、梁海雲,還有東方曉曉和趙紅軍的一言一行,看他們都和什麽人接觸,他們幾個人有什麽私下聚會!不要有事沒事就往靠山屯跑。等他迴來後。就把大南梁的30畝菜地承包給嫩白菜,現在27連的事,他說了算,由他一個人簽字就能生效。


    趙金東聽了侯福來的話,滿心歡喜,信誓旦旦的說:


    連長,你放心吧,你走後,我會負起連長的責任來,保證把咱們27連裏裏外外都照顧好。


    侯福來非常信任的看了一眼趙金東,不再言聲了。


    侯福來在佳木斯火車站下車後,先迴了趟家。


    他當連長了,在自己那個寡恩少義的父親和後娘麵前顯擺顯擺!


    以前和父親種下的積怨。隨著他職務的升遷,在一點兒點兒變淡。


    他給家裏買了很多吃的用的,還給後娘買了一塊的清涼布料。


    父親和後娘笑得合不攏嘴,他還破天荒的在家裏住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他在家裏吃了早飯,慢慢悠悠的趕到了東方紅招待所。在東方紅招待所門口。


    他警惕看了看四周,沒有什麽異樣,便走了進去。


    招待所的所長喬水正翹著二郎腿悠閑的吃著早茶,看見侯福來走了進來。


    奸笑的站了起來說道:


    “這不是侯連長嗎?我知道你這兩天要來。特派員昨天就到了。他在二樓最裏麵的房間等你,你可要當心啊,特派員眼裏可噴著火呢!小心把你給吃了”。


    侯福來扔給喬水一根煙,笑著說:


    “喬經理,好長時間不見,一向可好”?


    喬水訕笑道:


    “哪有你侯連長好,你是情場得意,官場更得意,聽說你最近扭正了,成了27連的一把手,特派員今天特意打扮的花枝招展來向你祝賀。


    侯福來嘴上說著:


    “一般,一般”。


    著急忙慌,三步並兩步的爬上了二樓。


    二樓最裏麵一間比較高檔的客房裏,米婉花正坐在沙發上生悶氣。


    心裏不住的在罵:


    “好你個侯福來,剛當上27連的連長,就給老娘裝逼,讓你昨天下午到,等了你一個晚上,也沒見到你的影子。害得老娘守了一個晚上的空房。


    她剛給自己點了一支煙。見侯福來推開了門,從外麵走了進來。


    米婉花在沙發上坐著,沒有站起來。用手彈了一下煙灰,嚴厲的斥責侯福來:


    “侯福來同誌,你比約定的時間晚來了十八個小時,按照家規,我該如何處罰你呢”?


    侯福來見米婉花一本正經的坐在沙發上,裝出一副矯情、嚴肅、冷酷的神色。


    雙目中卻流露著壯婦獨有的饑渴難耐。


    侯福來沒理吔,走過去坐在沙發的另一邊,也翹起了二郎腿。


    睨視著旁邊的米婉花說:


    “米特派員在27連裝了一個多月的啞巴,憋壞了吧,現在總算逮住說話的機會了,說起話來沒完沒了了,對了,我該如何稱唿你呢?是叫你米特派員呢?還是叫你姨夫呢?


    你要是姨夫,請把遠東情報局交給你的梳子,拿出來讓我看看,那我就尊稱你為姨夫!聽你的領導。要是特派員,那麽咱倆就是一個級別,憑什麽讓我屁顛兒屁顛兒的來見你,還讓你劈頭蓋臉的訓斥一頓?


    說完後,侯福來把自己的煙掏出來點上,噴著圓圈兒挑釁的看著米婉花。


    米婉花側著臉看了一眼侯福來,心裏在想:


    侯福來什麽時候知道姨夫和梳子的事?看來他已經知道她和姨夫在交接工作的過程中。把那把象征權力的金絲楠木梳子搞丟了。因此,侯福來才露出看不起自己的神色。


    看來她得換一種策略,使用一個漂亮女人的魅力,讓好色的侯福來死心塌地的為自己效力。把丟失的梳子找迴來。完成遠東情報局交給自己的任務。


    想到這兒,米婉花也不再裝模作樣的矜持了。


    他把身子向侯福來靠過去,兩隻淺藍色的眼睛變得柔和了起來,色眯眯的盯著侯福來說。


    “福來,那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就不再瞞你了。咱們都是中國人,憑什麽提著腦袋給老毛子賣命,無非是想多弄他們幾個錢。我這次來見你,有以下幾個目的。聽說你把張海波給整了下去?現在已成了27連的一把手,我是特意來向你祝賀的。另外,遠東情報局來電說,在伊春山地區有座當年日本關東軍修築的地下倉庫。遠東情報局讓你我想辦法搞清地下倉庫的具體位置。然後再想辦法炸毀它。至於因為什麽要炸毀這座地下倉庫,情報局沒有說。我也不方便問。你也知道我們的紀律,該問的問,不該問的絕對不能問。這次任務完成後。我們就能獲得一大筆獎金。


    得到這筆獎金後。我們就金盆洗手,找個機會偷渡到m國。遠東情報局已在m國黑海邊給我們蓋起了成片的別墅,然後我們就在那裏安享晚年”。


    侯福來見米婉花主動靠到了自己的身上,一股淡淡的茉莉花清香讓侯福來聞得格外的舒服。


    今天的米婉花和半年前在27連裝聾作啞的米婉花判若兩人。


    那時候的米婉花,抓啞女演的逼真。在27連的一個月裏,很少洗臉梳頭。給人一種無人收留的窘迫和邋遢


    今天就同了,一身淺藍色的職業女套裝襯托著她的身材豐滿修長。


    一對碩大的乳房緊緊的縮在小翻領的套裝裏,唿之欲出。


    長長的披肩發裏麵包裹著一張冷媚淫蕩的臉。


    侯福來心裏直癢癢,他咽了口唾沫。心裏在想:


    “米婉花,你他媽的什麽都敢說。老子剛30歲,讓老子和你去m國安享晚年”。


    罵歸罵,侯福來的兩眼還是不住地瞟向米婉花。


    米婉花也看到了侯福來褲襠下麵頂起來的小包,心裏一樂,知道侯福來快要把持不住了。


    她喜歡被侯福來蹂躪的那種感覺,被侯福來的蹂躪和在床上給秦國風當女主人,玩性奴遊戲不一樣。


    和侯福來做愛更讓她銷魂不舍。


    她假裝要往起站的樣子,纖細的手指隨便一劃。正好劃到了侯福來突起來的小包上。


    侯福來實在受不了。他嗷的一聲就把米萬花摁倒在沙發上。


    米婉花的職業套裝就兩道扣子。侯福來也懶得去解,用力一扯。


    兩道扣子“呯,呯”都給拉掉了。


    侯福來低下頭手忙腳亂的往下拉米婉花的褲子。


    米婉花邊裝著用手拚命的護著褲子。邊氣喘籲籲的大聲對侯福來說。


    “侯福來,你他媽的吃豹子膽了,連你的上司也敢強暴”。


    米婉花見侯福來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還在往下拉自己的褲子。


    便換了種口氣,溫柔的對侯福來說:


    “福來,你先別急,等我把任務和你交代完後。


    侯福來知道米萬花有時特別的賤。喜歡被自己強暴,被自己蹂躪,


    他沒有理會米婉花假心假意的勸阻,手上的動作反而更大了。


    米婉花的抵抗也不堅決,褲子很快就被侯福來拽了下來…………


    前後半個小時的折騰,兩人雙雙敗下陣來。


    完事後,米婉花赤身裸體的斜躺在侯福來的身上,嬌滴滴的說:


    “福來,我和你已不是第一次了,雖然在組織上我倆是上下級關係,實際上我早已是你的女人了,我這次來看你,主要是想你了!另外還有一件我個人的事需要你幫忙”。


    激情過後的侯福來酸軟的一點兒勁兒都沒有了,他點了一根煙,靠在沙發上愜意的抽了起來。


    聽米婉花說有個人的事需要他幫忙,一下子警惕了起來,忙問道:


    “什麽事?該不會讓我在27連再整出點兒事來吧!我現在剛主持27連的工作。需要27連有個和諧穩定的環境。在27年取得好成績。我才能順理成章的去農3團接萬明班。任三團的政治部主任”。


    米婉花翻過身來,趴在侯福來的身上,淫笑著說:


    “福來,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官迷呢。你費盡心思在中國升官,有多大的好處!等任務完成後,咱倆就遠走高飛。去m國吃麵包,喝紅酒,住別墅,到時候我們住在m國給我們建好的別墅裏,我再給你生個大胖小子。


    侯福來聽到米婉花的話,一下子樂了。他摸著米婉花耷拉下來的胸。鄙夷的說:


    “還要給我生個大胖小子,你拉倒吧。你就別拿我開心了。說吧,你讓我幫你什麽忙”?


    剛才為了取悅侯福來,要給侯福來生個大胖小子,米婉花自己把自己都說笑了,他忍了忍,沒有笑出來。


    從侯福來身上爬了起來。也沒有穿褲子,隨手把侯福來的一件上衣披在了身上。


    點了一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


    然後靠在沙發上,鄭重其事的對侯福來說:


    “侯福來,我們兩人已經好到這種地步。你現在的每一步行動,都受我的指示。因此,我有必要讓你知道我這個組織的結構和目前的任務。我們這個組織從成立到現在。一直為m國遠東情報機提供經濟、軍事、政治情報。來換取高額的獎金!這幾年,我們向情報局提供了不少有價值的情報。我們的大頭目是一個綽號叫姨夫的老女人,我沒有見過這個老女人。隻知道他是中共一位資格很老的黨員。她現在就在北大荒地區某個單位任職。我從五八年複出後。就一直在她的領導下工作。


    我們之間一直是靠電台聯係。今年3月份,我收到一封遠東情報局的電報。這很少見。遠東情報局沒有特別重要的事,很少直接給我來電。遠東情報局在電報中告訴我,姨夫現在到了退休的年齡,準備到m國述職。讓我接姨夫的班。電報中規定。


    讓我今年的3月28號去伊春山地區伊蘭屯黑市和姨夫會麵,從姨夫手裏接過一把象征權力的金絲楠木梳子。可是那天我坐的公共汽車在路上出了點兒事。耽誤了兩個多小時。我趕到伊蘭屯黑市時,姨夫已經離開了。而那把金絲楠木梳子,卻陰差陽錯的讓農三團的一男一女兩個知青給買走了。


    那天的事還真邪門了,那對男女知青用我們規定的價錢二十九塊五角錢把梳子買走了!真是見鬼了。遠東情報局知道我們把梳子搞丟後,很惱火!嚴厲的訓斥了我和姨夫。責令我們把梳子找迴來。否則我們就會受到紀律處分!


    後來我經多方打聽才知道,梳子是27連的一對戀人無意中買走了。


    男知青叫楊軍,女知青叫梅怡。上次我裝聾作啞去27連。一個是完成遠東情報局交給我們的任務。第二個就是去27連查找那把梳子。


    我是以啞巴身份出現在27連的,和楊軍梅怡無法用語言溝通。因此無法從楊軍手裏搞到那把梳子。


    遠東情報局的任務完成後,我就匆匆離開了27連。我知道姨夫讓她的婢女玉桃找過你。也是在這個房間裏。她讓你想辦法把梳子找迴來。還給你預付了一大筆獎金!我穿越了大半個北大荒來和你睡。姨夫給你提供豐厚的獎金。我們的共同目的就是希望你能找到那把梳子。等我們把遠東情報局的任務完成後。就能安全的撤到m國”。


    侯福來看了一眼米婉花說道:


    “如果那把梳子真要是讓楊軍買走。讓我給你再要迴來,恐怕已經晚了。楊軍上個月去了新海湖幹部學校讀書。我現在都很難見到他,更別說給你要迴梳子了”。


    米婉花聽了侯福來的話,很失望,氣惱的說:


    “楊軍,你就別管了,現在梅怡不是還在27連嗎?我估計那把梳子應該在梅怡的手裏。楊軍是個男人,他買上梳子又沒有什麽用。他肯定會送給梅怡。你現在是梅怡的領導,在梅怡身上下些功夫!楊軍現在在幹部學校讀書。這就給你提供了機會。梅怡聰明漂亮是幹情報的料,你想辦法把梅怡拉進我們的組織。既能毫不費力的把梳子找迴來。又能給我們的組織輸送新鮮的血液”。


    米婉花的最後幾句話提醒了侯福來。


    確實,楊軍不在梅怡的身邊。想辦法把梅怡拉進他們的組織。


    既能找迴那把梳子,從姨夫手裏獲得巨額獎金。還有機會把梅怡搞到手。這確實是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至於米婉花,也就是他發泄性欲的工具。那個農村娘們胡麗,也就是他在農墾兵團頂在頭上的一塊金字招牌。是他升官的一個道具。


    梅怡就不一樣了,梅怡那種深入骨髓的美,是一般女人沒有的。現在,楊軍去了幹部學校。把梅怡一個人扔在了27連,他想應該有機會上手了。


    米婉花見侯福來愣在那兒走神。


    知道自己提到梅怡,動了侯福來心思,便用手狠狠的掐了一下侯福來淫笑道:


    “侯福來,不提梅怡還好。一提起梅怡,你就魂不守舍了,你們男人沒有幾個好東西,總愛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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