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曉曉接受張海波的任務後,和梅怡分頭走訪了幾個女知青,女知青沒有一個人在八點左右離開過集體宿舍。


    她倆把摸排的結果告訴了張海波和楊軍,張海波和楊軍也感到很意外。


    他們也盡力了,幾個沒有辦案經驗的知青,還是忽略了個重要的人物。


    那就是啞女米婉花!


    當初啞女來27連時,郭建中把啞女按排到了假馬利、黃曉玲和石東花的宿舍。


    三個老知青發現啞女不說話,做事鬼鬼祟祟,她們很不習慣。


    於是她們就向郭建中反映,要求郭建中把啞女調出去。


    這三個女知青,一個比一個潑辣,郭建中也不敢招惹她們。於是就和張海波商量,把啞女按排在了庫房旁邊一個閑置的小屋裏。


    房子是小了點,但啞女自己住還是很寬綽的。


    啞女一看,正中下懷,高興的連夜就搬了過去。


    東方曉曉和梅怡忙亂中把啞女給蔬露了。


    誰也不會想到,這個忘掉的啞女才是真正殺害劉曉萍的兇手。


    米婉花隱隱的感覺到。東方曉曉和梅怡的用意。知道她們在查晚上伊春山的那個神密女人。


    好在她一個人住單身宿舍,沒有人證明她在,也沒有人證明她不在。隻要她一口咬定。晚上八點那段時間,自己一個人在宿舍裏睡覺,誰拿她也沒辦法。


    米婉花正為自己的獨處一室而自鳴得意的時候。


    突然想到了一個致命的疏忽。她驚出一身冷汗。


    那天晚上,她從27連的北門出來,準備上伊春山時,在豬場門口撞見了朱有根。


    當時朱有根還問她上山幹什麽去,她也沒理朱有根,就匆匆的出去了。


    這幾天太緊張,米婉花把這個該死的環節給忘了。


    如果朱有根主動向張海波反映這個情況,那她就慘了!


    想到這兒,米婉花開始不安起來。天剛擦黑,她就把侯福來約到了27連東邊的榛子林裏。


    在茂密的榛子林裏,侯福來氣急敗壞的對米婉花說:


    “你他媽的,也不分個時候就把我約出來。現在,公安局正在調查劉曉萍的死因。一旦發現咱倆偷偷的在一起,肯定要懷疑咱倆,到時候恐怕誰也跑不了”。


    米婉花知道自己做了沒理的事,於是把她的盛氣淩人收斂了起來。


    用她少有的溫柔,把她晚上去伊春山讓朱有根看見的事告訴了侯福來。侯福來聽後,倒吸了一口涼氣,狠狠的看著米萬花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


    米婉花見狀,主動上前抓住侯福來的手說:


    “我不能在27連待了。我們做的那兩件事破綻太多。朱有根遲早會向公安局舉報,到哪時我再走就來不及了。好在我們倆的關係還沒有人知道。我孤身一人來是個迷。孤身一人走還是個迷,讓張海波瞎琢磨吧!我走後,共產黨會把伊春山的縱火案和劉曉萍的被殺案都推到我的身上,他們就不再往下查了,很快就會結案,你也就安全了”。


    侯福來聽了米婉花的話,氣惱的說:


    米婉花你做的也太絕了,把劉曉萍害死,你又拍屁股走人,搞得我現在身邊連一個女人也沒有。老子每天提心吊膽,提頭賣命!也就是和女人這點樂趣。現在什麽都沒有了,還有什麽混頭”


    米婉花不滿的看了一眼侯福來,收起她燦媚的笑容說:


    “侯福來,你也就這點出息,離開女人就活不了!女人不就是身上的一件衣服,隻要你好好幹,女人有的是”!


    侯福來,實際上還是挺留戀米婉花的,米婉花來了27連一個月,給了他極大的滿足和快感。候福來摸了一下米婉花高聳的胸說道:


    特派員,你能不能不走,你不走,我們想辦法滅了朱有根!


    米婉花聽了侯福來的話,驚訝的說:,


    “你是說再除掉朱有根?不行。一個是時間來不及了。第二個,除掉朱有根的風險太大,一個連同時死上三個人,那就成大案要案了。中共的安全機關也會介入!還是我走吧,我來一個多月了,外人一直以為我是個啞巴,我幾乎沒有和外人說過話,隻有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才偷偷的說幾句話,我快要憋瘋了。為了協助你完成任務,我付出的代價太大了。我想過正常人的生活。昨天姨夫來電,也要我迴去,說那邊有了新的任務,你也知道姨夫的命令是不能違抗的,我走後,我表妹會來協助你完成剩下的任務。我表妹是哈爾濱來港區的知青,他估計八月左右就會分到27連,下連隊後,她會來找你”。


    侯福來聽米婉花說,要給他派個女知青來幫助他完成任務。


    驚喜的問道:


    “給我派一個女知青,那太好了,還是你表妹,她長得漂亮嗎?和你一樣的風騷嗎”?


    米婉花怒罵道:


    “侯福來,你能不能嚴肅點,把你的花花腸子都放在工作上。隻要你工作幹好了,到時`候我給你弄個俄羅斯大姑娘玩”!


    說完,米婉花陰邪的大笑起來。笑了一會兒,見侯福來陰沉著個臉不言聲,知道候福來在想什麽,便說道:


    “候福來,如果你以後有事要當麵向我匯報,就到佳木斯找我,還是你上次住的東方紅招待所,找一個叫喬水的副所長。找到他後,你就說伊春山上的表妹給姨父捎來兩根人參。想托喬所長轉交給姨父。如果喬所長說,姨父這幾天身陰體虛,正需要人參,那麽他就會安排咱倆見麵。如果喬所長說,姨夫這幾天肝火旺盛,不敢用人參,那就是在告訴你,我不在佳木斯,你見不上我”。


    侯福來聽米婉花像背書一樣向他交待,他聽得不耐煩了,大聲的嚷道:


    “特派員見你一麵,比見天上的王母娘娘還麻煩,你不就是在招待所當服務員嗎?整這麽一出有什麽用,你是不是在考驗我的耐心”?


    米婉花知道侯福來還在誤會她,便糾正他說道:


    “候福來同誌,我有我的工作,上次裝扮成服務員,是為了和你接頭方便!我不在東方紅招待所,你要想找到我,必須嚴格的按接頭暗語來,否則你找不到我”。


    侯福來聽了米婉花的話,驚訝的問道:


    “特派員,你到底是幹什麽工作的,我把命都交給你了,你還對我遮遮掩掩”。


    米婉花冷冷的說:


    “候福來,你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不該你知道的,最好不要知道,到了一定的級別,你自然都會知道的”。


    候福來露出一副流氓的嘴臉,朝米婉花嬉笑道:


    “特派員同誌,我都爬到你的肚上了!你說我夠不夠級別”!


    此時的米婉花露出一副少有的純情,自言自語的說道:


    “你隻是爬上了我的肚,還設有爬上我的心,你如果上了我的心,就什麽都知道了”。


    此時的米婉花發現自己失態了,忙定了定神,看了看左右說道:


    “候福來,我來27連快一個月了,也取得了不小的成績。我走後,還要給你留下個特大的驚喜,這個驚喜將直接影響你的前途”!


    侯福來見米婉花雲裏霧裏的亂侃!不知她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便驚奇的問道:


    “給我留特大的驚喜,什麽驚喜?是給我留一筆錢嗎”?


    米婉花陰冷著看了候福來一眼,嘲諷侯福來說:


    “侯福來,你也就那點出息!不是錢,就是女人,你能不能來點上檔次的,有了權,女人和錢算個屌!我走時,準備把郭建中給你拉下馬來,讓他把連長的位置給你讓出來!你再找農7師的政治部王主任活動一下!爭取把27連的連長拿到手”。


    侯福蘭滿臉疑問的看著米婉花!過了好一會兒才問:


    特派員,你是不是又在給我畫大餅?讓我看著你畫的大餅幹饑餓。郭建中外號叫郭鬼子,八年的老知青,他的後台是農7師師長孫啟民,根子很硬。今年因為大豆減產的事故,我就想把它扳倒,可是他沒倒了,卻把我給閑置了。就你那兩下子,我看夠嗆”!


    米婉花狡詐的笑了笑說:


    “侯福來,你不相信我?我這次給他玩個拖刀計,古有蔣幹盜書,今有米婉花留書,臨走時我給你把他斬落馬下。至於你能不能當上27連的連長,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說完,米婉花把候福來拽過來,附在他的耳邊嘀咕了起來!


    第二天早上,米婉花沒有去食堂吃早飯。因為她是個編外的知青,平時不和知青溝通,知青們誰也沒注意到她。


    到了中午吃飯時候,她還沒去,一些細心的知情就產生了疑問。


    他們把這一情況和指導員張海波說了,張海波沒有言聲,侯福來卻撐不住氣了。


    他虛張聲勢的在食堂裏叫嚷了起來:


    “27連真有鬼了,劉曉萍被殺害還沒有著落,啞女又失蹤了。走!到她的宿舍看看去”。


    說完他領著趙金東等幾個知青來到啞女住的單身小宿舍。


    啞女住的單身宿舍倒還幹淨整潔。被子跌得方方正正的,女知青給她的衣服洗幹淨後,都在床上疊放著。


    候福來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對趙金東說:


    “去把她床底下的箱子打開”。


    趙金東從床底下拉出一個長方形的木頭箱子,這種箱子是部隊上放炮彈用的,北大荒的知青們都喜歡用這種箱子裝個人的物品。


    箱子沒有上鎖,趙俊東很容易的就打開了。


    裏麵什麽都沒有,隻在箱子底部放著兩本書,書上放著一個信封。


    從箱子裏堆放的物品來看,米婉花確實走了,侯福來好像是在演戲,直奔這封信。


    他把信拿了起來。信封是用槳糊粘死的。候福來把信封撕爛,從裏麵取出信看了起來。


    趙金東和幾個知青也都圍了上來!啞女的信寫的不錯!很委婉也很深情!


    侯福來好像有準備似的,高聲的讀了起來:


    建中:你好


    原諒我不辭而別,我來27連一個多月了。這是我第一次敞開心扉和你說話。我是個啞巴,不能和你用語言交流,隻能給你留下這封信,你看完信後把它燒了,不要讓外人看見。因為這封信有我們倆人的秘密。


    首先感謝你在淡水河大堤上救了我,並且還收留了我。還要感謝你這一個多月來對我無微不至的關懷和照顧,還給了我做女人的樂趣。


    如果日子永遠這麽過下去,該有多好!可是好事多磨,咱倆在愛情林裏做愛時,不小心讓劉曉萍看見了。劉曉萍抓住這個把炳,多次要挾我。讓我聽她的話,給她洗衣服。還讓你給她辦理病退迴天津的手續,讓你給她錢。


    劉曉萍是個貪得無厭的女人,尤其是最近幾天,她更是變本加厲利的羞辱我。我實在是忍不下去了。正好出事的那天,我聽候福來和劉曉萍約好,晚上八點去愛情林見麵,過他們相識二周年的紀念日。


    晚上,我見劉曉萍一個人先去了愛情林,我也跟著上了愛情林,裝鬼把她嚇死了!


    劉曉萍是死有餘辜,她死後,我們倆的事就永遠不會有人知道了。但我做事不謹慎,露出了馬腳。那天晚上我從27連的大院出來時,在豬場門口,被朱有根撞見。朱有根肯定要向公安局舉報。因為我在豬場幹活的那幾天,朱有根經常調戲我,我不從,還打了他一耳光,他一直懷恨在心。他會借機向公安局舉報,劉曉萍死的晚上,我上過愛情林,這樣我就暴露了。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一走了之,我走了,你也就安全了。你好好當你的連長,我們有機會還會見麵的。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建中,謝謝你給了一個啞吧女人的愛。


    侯福來看完信後,把信往箱子上一拍氣得大罵了起來:


    “他媽的,原來內鬼就在我們27連!我說那天晚上,郭建中那麽熱情的和我談生產上的事。還把去年大豆減產的事給扯了出來。原來他是別有用心,他是在拖住我,讓啞女在愛情裏實施他們的罪惡計劃。原來他們早就串通好了,郭建中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我要去師裏控告他”。


    趙俊東在一旁也附和的拱火:


    “對,去師裏告郭鬼子,給劉曉萍報仇”,


    當候福來帶著趙俊東等幾個知青,把米婉花的信交到郭建忠手上的時候。郭建中一開始也沒當迴事。


    等他把信看完後,一下子就懵了!血直往上湧。


    他厲聲的問侯福來信是哪裏來的,怎麽到你們手上,簡直是血口噴人,無中生有!


    侯福來手裏抖著啞女的信,理直氣壯的說:


    “郭建中,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門!啞女在信中講得清清楚楚。我們在這兒吵也沒用,您還是到師保衛處去吵吧”。


    張海波覺得事情來的有點突然。


    他把信從郭建中手裏接了過來,認真的看了起來。看完後,他冷靜的對侯福來說:


    “福來,你信嗎?我不信!你去把啞女叫來,咱們對質一下”!


    侯福來看著張海波陰陽怪氣的說:


    “指導員,你是不是糊塗了?啞女要是在,我還敢用這種口氣和連長說話嗎?啞女昨天晚上就走了,這封信是從她宿舍裏找到的。信中寫的明明白白。郭建忠和啞女勾搭成奸,劉曉萍知道他們的奸情後。倆人聯手害死劉曉萍。我們大家都被郭建中耍了。原來郭建中把啞女救迴來,是別有用心,是想金屋藏嬌”。


    郭建中把信狠狠的拍在桌子上,大聲的叫道:


    “侯福來,你什麽意思?就憑一封信下結論,是不是有點早了!我還說你勾搭啞女給我下套呢!。我郭建中是什麽樣的人,你們心裏都清楚。我在27連當連長也有幾個年頭了!我沒做過一件違規違紀的事,更別說犯罪了,這肯定是啞女對我的陷害。沒想到我在淡水河大堤上救迴來一條中山狼。我和她無冤無仇,她為什麽要陷害我?肯定是有人在出點子,我要向上級反映,要求上級徹底把這件事查清,還我一個公道”。


    侯福來聽了郭建中的話!獰笑道:


    “郭建中,你就是不向上級反映,我也會向上級報告。你還是向師保衛處主動擔白吧”!


    說完後,候福來大聲嚷叫著要趙金東給師政保處打電話。


    趙金東剛撥了幾下,張海波搶著按住電話說:


    “侯福來,先別往上報,我們先內部查,查出來後再往上報。我覺得這事太離譜了。有人肯定在裏麵做局!盲目的報上去,我們27連年底還評不評先進”?


    侯福來不客氣的把張海波的手推開說:


    “指導員還是讓保衛處的人查吧,我們的水平有限。伊春山縱火案,劉曉萍被殺案,都是你和楊軍先推理,先調查,結果是除了打草驚蛇,一無所獲。我們不能再給犯罪分子時間喘息了,給犯罪分子時間,我們就是犯罪”!


    郭建忠聽了侯福來的話,氣憤的用手指著侯福來說:


    “候福來你說誰是犯罪分子,我還說你是犯罪分子呢!查就查,誰怕誰。身正不怕影子斜”。


    說完,他又對張海波說:


    “海波,別管他,讓他給師保衛處打電話,我看就憑啞女的一封信,能把我郭建中治什麽罪”?


    農27連一個月內連續發生的事,把黑龍江生產建設兵團都給震動了。


    黑龍江生產建設兵團責令農7師徹底把27連發生的事查清。該追究誰就追究誰,絕不姑息養奸。


    農7師師黨委正對27連發生的事,一籌莫展的時候,師保衛處接到了農27連副指導員侯福來的電話。


    27連連長郭建中有犯罪嫌疑。師政治部主任王實秋,沒有和師長孫啟明商量,就派保衛處的人對郭建中進行了隔離審查!


    現在孫啟民的處境越來越不好!


    他也受到了農7師造反派的衝擊。雖然農7師師長職務還保留著,但他在師黨委會上說話的份量還是輕了很多。


    郭建中是孫啟民一手提拔起來的,如果郭建中真有犯罪事實,那麽政治部主任王實秋就會落井下石,借機搞掉孫啟民,由他出任農七師革委會主任。


    郭建中被師政保處帶走後,27連不亞於起了八級地震。


    郭建中在27連,人稱郭鬼子,這是他在生產上的精打細算,27連知青對他的愛稱。沒有一點貶意!


    正因為郭建中在生產上的精明,細致,周到。農27連這幾年才搞得有聲有色。農27連的生產總值在黑龍江生產建設兵團1293個連級農場中名列前矛!


    郭建中在27年的人緣也很好,沒有官架子,為人處事低調隨和。


    因此,他在27連的口碑不錯,現在竟然被指責,勾搭啞女,殺害劉曉萍。


    27連的知青沒有幾個人相信,但啞女走時留下的那封信,讓知青們又不得不信。


    郭建中被帶走,張海波也非常的憤慨和無奈,他不相信郭建中會幹這種事!


    他和郭建中認識近半年了,對郭建中還是比較了解的。現在郭建中被帶走,27連的黨政都落在了他的肩上。他有點力不從心,郭建中被帶走的第二天,他就給孫啟民去了電話。


    孫啟明在電話中告訴他,農七師要成立革委會,估計他進不了革委會的領導班子。


    農7師的幹部任免,他就插不上手了。郭建中的事,他愛莫能助。


    最後孫啟民以長輩的口吻對張海波說,以後做事一定要低調,不要出風頭。有事和楊軍商量。楊軍雖然年輕,但他有勇有謀,是個可以信賴的人,今年爭取和曉曉把婚結了,他也就放心了。


    張海波第一次聽老首長說話這麽悲涼,沒底氣!感到老師長的處境確實不好。


    張海波也沒再說什麽,勸老首長保重身體。


    郭建中被保衛處的人帶走後。 27連的知青人心惶惶,說什麽的都有。


    有的說郭建中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道德敗壞,連殘疾人都不放過,27連不知有多少女知青被他算計過。


    也有的知青說郭建中是被冤枉的,有人花錢指使啞女做局,事成之後給了養女一筆錢,讓她遠走高飛。為的就是把郭建中扳倒。不過郭建中有孫啟明做後台,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真相大白。郭建中還會迴來當連長的。


    眾說紛紜,說什麽的都有!


    沒過了幾天,農七師的師政治部主任王實秋領著組織處的兩個幹部,在三團政委祝小軍的陪同下來到農27連。


    宣讀了對農建27連的幹部任免名單,


    免去郭建中農27連連長的職務,任命侯福來為農27連的連長,任命張海波為農27連的政治指導員,任命周子榮為農27連的副連長。任命趙金東為農27連的副指導員,任命楊軍為農27連的副連長。


    從這次幹部任勉名單上看,27連幹部的重新洗牌,最大的贏家是侯福來和趙金東!


    候福來在27連的幹部排名中第四,一躍成為第一。趙俊東從一個普通的管理員被提升為副指導員,楊軍也被破格提升為副連長,但他不是黨員,無緣進入27連的黨委。


    27連的幹部任勉,明眼的人都能看出來,農7師的孫啟民時代已經過去了。取代他的是農7師的政治部主任。現任農7師革委會主任王實秋。


    米婉花這個蘇聯的老牌特務來27連不到一個月,給27連製造了前所未有的災難。先是伊春山的大火,然後就是柴靜犧牲,劉曉萍遇害。


    最後一紙書信。把優秀的連長郭建中給拉下了馬,真可謂機關算盡,窮心極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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