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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淨說好聽的哄我。”


    “夫人,為夫不止說得好聽,你看看,”楚勤之接過溪風手上的糕點,“是不是夫人心心念念想吃的?”


    趙喜寶眼睛閃著小星星的光彩,昨日在飯桌上無意中提起,想吃甜寶閣的糕點,今日就能吃到啦。她開心抱著楚勤之當眾啃一口,夫君大人最棒啦。


    楚勤之頗為受用的笑一笑,趙喜寶眉開眼笑一邊吃一邊說道,“王爺,您真的是神通廣大呀,甜寶閣的糕點也能被您找到。”


    楚勤之不跟某人搶功勞,但是可以選擇不說。當初,年少時,二哥更看好的是鍾廷禮。


    二哥打了個噴嚏,寶兒向來貪吃,不知道寶兒是否吃到了糕點,不枉費他將甜寶閣分店順著妹妹的路途,跟隨著開過去。


    可憐的妹妹啊,要跟著寧王爺折騰,當初他瞎了眼,一直認為鍾家小子是良人,要不然,妹妹早就出嫁了,哪裏會嫁到王侯家。


    嗚嗚嗚,看不到妹妹,想妹妹。妹妹都離京城快兩個月了,趙恆遠咬著小手帕,想妹妹,趙恆德哼的一聲,出息!直接給寧王爺寫信,不香麽?


    寧王爺是個辦事情穩妥的人,調皮搗蛋的妹妹交給他,他很放心。東州城的任命,皇上是仔仔細細斟酌過,調派徽州刺史接任。徽州刺史原是京官離任,算是榮養半退休的狀態,東州城出現如此大的漏洞,後續的官員調派,都會一一更換。若非一個富有資曆的官員,鎮住東州官場,教導引領新官員,東州城隻怕還會再亂上一亂。隻是,東州的百姓再也承擔不起二次官禍。


    幸虧是寧王爺先發製人,傳信到皇宮,與皇上太子商議解決。否則,東州城的吏治會從根部爛起。他是太子的心腹,妹妹也在東州城,對於東州城的情況了若指掌。太子平時英明神武,但凡碰到親弟弟寧王的事情,就會亂了分寸。太子比寧王爺大五歲,卻比寧王爺的爹娘更像爹娘。平日裏總在他的耳邊,嘮嘮叨叨,說他弟弟從小生活如何如何不易,性格如何如何孤僻冷清不合群。


    在寧王爺尚未娶親時,總擔心找不到稱心滿意的王妃。若不是妹妹跟鍾家小子定親,隻怕早就被拐走。後來,寧王爺主動求取妹妹,可把太子激動地一夜睡不著覺,當天晚上,就把他從趙府的臥室宣召出來,說了一籮筐寧王的好話。


    太子總是懷念,說寧王爺是他一把屎一把尿的帶大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寧王爺是他兒子呢。趙恆德他的耳朵都快聽出繭子,太子在自己麵前擔憂,說他七弟不會知冷知熱,是個冷清的人,以後娶了妹妹,有什麽做的不好的地方,或者是夫妻吵架啦,讓自己中間勸和勸和。嗬嗬嗬,寧王敢讓他妹妹哭一下,痛一點,他就敢跟寧王爺拚命到底。


    現實情況是,他與太子的擔心完全用不上。寧王爺堪比第二個太子,婚前要麽拉他雨天下棋啊,要麽找他秋日賞花啊。除了開口第一句趙兄好,剩餘每一句都離不開妹妹。下什麽棋啊,一刻鍾落不了兩粒子,下的是他妹妹那盤棋吧。還賞花,要找借口也不找一個好點兒的,兩個大男人賞什麽花兒。


    趙恆德懶得去翻看書桌裏的信件,從他妹妹要去東州城開始,真的是,事無巨細!都要一一打聽清楚,妹妹以前去過遠路沒有啊,有什麽忌口的,有什麽喜好啊,沿途有沒有親朋好友啊,需不需要提前安排一下。趙恆德覺得,他跟二哈弟弟對於妹妹沒什麽可憂心。妹妹,也算是托付良人。


    東州城的飯桌上,趙喜寶滿足的打個飽嗝兒。吃飽了,沒漲昏頭腦,知道有要事須得問問楚勤之。


    “王爺,今日我去探望了吳能,他發高燒了,已經找郎中看過了,沒什麽大問題。昏迷的時候,一直念念叨叨一個人的名字,月華。您知道。”


    趙喜寶話音剛落,外麵哐當一聲,碗盞碎掉的聲音。誰打破了什麽東西?趙喜寶伸頭向外望去,珠簾子咣當一下,被人怒氣衝衝的拂開。


    “姐姐,您方才說什麽?”


    馮燁磊似乎是不可置信的模樣,一臉驚詫看著她,重複一遍問道,“姐姐,你說誰?月華?我沒有聽錯?”


    趙喜寶被他的樣子鎮住了,乖巧點點頭,這孩子咋啦,忽然來這麽一下。“月華,這個名字,您聽誰說的?”趙喜寶小聲地說,“吳能”。果然,這孩子暴怒,氣衝衝出去。楚勤之向溪風使一個顏色,溪風攔住他,奈何馮燁磊的情緒過於激動,隻能出下策,將他敲暈。


    趙喜寶有點兒沒反應過來,“這孩子不至於這麽激動吧,就是一個名字。莫非是熟悉的人?”她看向楚勤之,楚勤之點點頭,他示意溪風將孩子放在外間的臥榻上。


    他向趙喜寶解釋道,“月華,按照馮燁磊的反應推測,可能是他娘親。”


    趙喜寶驚訝的“啊”一聲,“難道她跟刺史之間,還有一段故事?”楚勤之點點頭,“根據之前調查的情報,刺史與月華不僅熟悉,當年差一步結成夫妻。”


    趙喜寶並不驚歎王爺情報刺探能力,任誰也想不到,調查吳能的風月情事也是一種突破口,王爺做到了。“王爺,您都查到這麽細枝末節上,厲害。”


    楚勤之扭扭她的肉嘟嘟小臉,“想什麽,你家夫君不是那麽喜歡八卦的人,有時間關心別人的情事,不如分精力多關心關心你。”


    趙喜寶眼中寫滿求知欲望,楚勤之說,你記不記得初次進刺史府的時候,你說院子不像是大老爺們住的。你的這一句提醒了我,所以,我才開始調查他的過往。發現他多年來雖未娶妻,但老家曾給他訂過一門親事,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又給退了。後來那家姑娘就出嫁了。除了那個姑娘,吳能的情事方麵幹幹淨淨,找不出第二個女性。


    趙喜寶一拍腦門,開始聯想推理。瞬間豁然開朗許多,有很多解答不了的問題,如今,也能說得通了。


    比如說,為什麽好好地京官不做,跑到窮鄉僻壤的土疙瘩當什麽縣令。她做個大膽假設,是不是因為那個姑娘嫁到了東州城。也就是前任的刺史夫人。所以,吳能為了距離心上人近一點,所以才自請來到東州城。


    越推測,越覺得吳能真是個癡情種,竟然最後混到人家家裏去了,還讓人家的兒子喊他義父。多麽強悍又變態的執著啊。雖然,具體的細節隻有吳能本人知曉,單憑他拋棄前途,隻為了見心上人一麵,這一點,就比世間許多空許諾的男子強上百倍。空說無用蠟槍頭,不如真刀真槍見真章。


    趙喜寶又開始延伸往後麵想,若是當年馮敬河被冤枉的事情是真的,那麽吳能如此折騰東州城的官吏們,是為了給馮敬河報仇,好一個血性男兒。就算心愛的女人沒有嫁給自己,也要保護好心上人一家。趙喜寶為自己的推測鼓掌,真相隻需要一個引子就能被順藤摸瓜。吃瓜的能力越來越強。


    楚勤之喝杯飯後雪尖茶,擺擺頭吹吹茶葉,不愧是皇家子弟,就連喝茶的動作都如此優雅。小桃子聽完小姐的論述,在一旁當一個好學生,舉手問道,“小姐啊,那為什麽,小磊子還要拚命捅吳大人一刀呢?”


    趙喜寶想了想,對啊,為什麽呢?之前的推理不正確了,到底是哪一個環節出錯了?沒道理啊,臭小子捅他一刀幹什麽?


    趙喜寶轉身去了外間,將馮燁磊撓醒,不能昏睡下去,不然,這廝晚上睡不著,不知道會鬧出什麽動靜。馮燁磊悠悠轉醒,就看見趙喜寶的大頭湊近,他摸摸腦袋,思維沒有歸位,“蠢女人,你湊這麽近幹什麽?”趙喜寶一聽,還得了,又開始吐槽自己,扯著他的臉皮說道。“你說誰蠢呢,臭小子,下次你再說我蠢,信不信我把你揍成蠢豬頭。”


    馮燁磊醒了,看到房間眾人都在,想起之前的事情,臉色頓時沉下來。馮燁磊並不是一個衝動的人,他小小年紀沉穩有擔當,可能是經過一係列的變故以後,他的心智城府遠超過同齡人,適才是他無法冷靜,轉醒後,心緒平複,知道該怎樣做才是對自己最有利。


    他下到床榻,跪在楚勤之的麵前,叩首道,“請王爺為小人做主!為蒙受不白之冤的忠臣平反!”


    楚勤之雙手扶起他,馮燁磊跪著不肯起來,趙喜寶看不下去,她上前拉著馮燁磊,讓小桃子給搬個凳子過來,她按住馮燁磊坐下。“傻孩子,有什麽說什麽,若是真有冤情,不用你磕頭請跪,我們也會為你做主的。”


    馮燁磊親身掬一個大禮,“多謝王妃寬仁。”


    趙喜寶還有些無法適應臭小子的一本正經,不由得打起精神,聽馮燁磊的陳述,她也想知道,當年馮府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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