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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桃子,扶著我,就說我身嬌體弱,走路散步太累了。快把我扶到後院去。”小桃子眼風瞟到姑爺如狐狸般友善的微笑,被刺激打了個寒戰,心裏默念,小姐,您自求多福,小桃子明天再來伺候您。


    小桃子手腳麻溜溜的,將人往王爺那邊兒輕輕一推,撒開手就跑。趙喜寶還沒有做好準備,重心不穩,即將摔倒在地上。然而,愚笨如小桃子也知道,隻要有王爺在,王妃無論如何都不會受傷。


    王爺有美在懷,心情愉悅。被抱著的美人,並不愉悅。人人都說,溫潤儒雅的王爺,翩翩君子。隻有枕邊人知道,這個男人特別的小氣啊,尤其是每次她與鍾廷禮相遇以後,到了晚上總會被這樣那樣的收拾一番,第二天起床,必定起不來啊。


    王爺啊,距離天黑還有幾個時辰啊。楚勤之看著她一副任君為所欲為的樣子,爽朗一笑。在我朝不限製女子讀書經商,趙家很寵溺她,一直順著她的心意,任其自由生長,從不拘著她的性子。所以,趙喜寶骨子裏有著瀟灑不羈的靈魂。


    世人常言道,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百裏挑一。他啊,這麽多年,唯獨看中這一個。可她呀,心裏裝的人太多了。


    楚勤之抱著她放在床上,泄憤般的咬了咬她的脖子,趙喜寶啊的一聲,這人屬野狼的傲?偏生喜歡咬她的脖子,不知道她的脖子是最敏感的地方?趙喜寶心眼兒一壞,翻身把王爺壓在身下。敢撩撥她,哼哼,就試試看。


    想到鍾廷禮這個人的存在,再想想今天她當著那個人的麵,鬆開了他的手。楚勤之醋意大發,怎麽會放過機會,翻身壓住她,輕柔吻著她,一隻手摸索著解她衣服上的扣子。趙喜寶臉紅得要滴出血來,軟軟地任他擺布,等到意識迴轉過來,身上涼涼的,觸到的隻有他滾燙的肌膚,才知道兩人間已經沒有了任何遮掩阻礙。


    楚勤之在她身上撐起身子,借著外麵透進來的微光,用眼神看著她仿佛泛著柔光的身軀,他喉嚨裏發出一身含糊的呻吟,任由自己陷入瘋狂之中。他的手,他的嘴唇都重重落在趙喜寶身上,趙喜寶覺得自己像在海浪的頂峰,一種刺激的感覺一波波湧上來,正迷醉間,身下一陣銳痛傳來,如被生生鑿穿,她驚叫一聲,驟然掙開緊閉的眼。


    “王爺,您輕點兒!”


    “夫人,對不起,為夫實在是沒忍住。”楚勤之輕輕吻走她的眼淚。


    楚勤之在床上哄著她,說了各種甜甜蜜蜜的話語,兩人胡鬧了許久才罷休。等到雲收雨歇的時候,趙喜寶早已經筋疲力盡,沉沉睡去。沒想到,楚勤之竟然還有精力起身,輕手輕腳吻了吻趙喜寶的額頭。他去淨房洗了個冷水澡,收拾妥當過後,來到後院。


    他沒忘記趙喜寶心心念念的任務,馮燁磊還在後院閉門思過,如果他調查的信息無誤,那麽,馮燁磊身上背負的痛苦,以及內心的強大,遠超過他們所有人的想象。


    他推開門,房間中漆黑一片,借著皎皎月光,發現床上沒有人。房間桌子上的燈台,並未有點燃過的跡象,小子似乎不在房間內。但是,他知道,馮燁磊一定還在房中,他仔仔細細搜尋一番,發現這個孩子躲在角落書櫃旁邊,蜷縮著身子,似乎是想把自己與周圍的事物全都隔絕。


    楚勤之並沒有點上蠟燭,他撩開錦袍,席地而坐。馮燁磊倔強盯著窗外的明月不言不語。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願出來,不願意麵對世人。怪不得趙喜寶心心念念這個孩子,說一定要來找他談談心,否則,這孩子極容易自閉,最後走上歪路。


    楚勤之像是對著窗外陳述,又像是對著馮燁磊說,“馮敬河,東州本地人氏,永和六年任東州刺史,一年前,因貪汙巨款被處決流放,結果因為風寒倒在獄中。其夫人性情剛烈,一頭撞在牢獄中,殉情而去。其子服毒自盡,滿門慘烈。”


    馮燁磊並沒有迴頭,隻是肩頭聳動,月光下的他早已哭得淚流滿麵,他從不相信父親清正廉潔的人會做出貪腐之事,定是有心人冤枉,但是,誰也無法解釋清楚後院的五十萬雪花銀,和滿是記錄的賬本。


    楚勤之歎息道,“既然,你已經活下來,就帶著愛你的人那份念想好好活下去。”馮燁磊如受傷的小鹿,嗚咽哭泣,“為什麽,為什麽要丟下我一個人。我不信,父親一定是被冤枉的,他連百姓的一枚雞蛋都不願收受,更別說是萬兩白銀。”


    楚勤之拍拍他的肩膀,“若是覺得蒙受冤屈,更得好好生存,除了你,誰還會在意他們,誰來為他們洗刷冤屈。”


    馮燁磊抹抹眼淚,目光如炬,恨恨說道,“我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但這件事情一定與吳能有關。就在他離開我們府上後的幾日,就有官府上門抄家,然後就搜出了銀子,不是他幹的,還能有誰!我恨不得現在,再去給他補一刀。”


    馮燁磊的戾氣與委屈逐漸的暴漲,楚勤之隻能一點點的指引他,“百姓若是有罪,有官府衙門來斷案懲處。官員有罪,上有天子處罰,下有禦史台懲處。你私自動刑是不對的,你有沒有考慮過,如果吳能無罪,而今天恰好你又一刀捅死他。你就成了殺人犯。他日,得知真相的你,是否會有愧疚?那時候,你再後悔已經晚矣。一條生命,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再挽迴。”


    “在暴怒下,逞兇鬥狠是很簡單,那卻是匹夫之勇的莽氣。若是掌握確切證據後再痛快的一刀了結,才算是理智。”馮燁磊似乎被說服了。


    後來,若幹年以後馮燁磊再次迴想,依舊無法忘記王爺對他的提點之恩,若非王爺的諄諄教誨,哪有現在的他。


    楚勤之看他想通了,起身離開,算算時間,他家莽氣夫人的肚子也該餓了。待他迴到房間,發現趙喜寶躺在床上,半眯著眼,唧唧哼哼找小桃子要吃食。他家夫人啊,又懶又貪吃!他揮揮手讓小桃子趕緊準備,他坐在床頭邊,摟著唧唧哼哼的夫人,他家夫人香肩微漏,胸口的大好風光,讓他一覽無餘。他喉結滾動,似乎又有想法了。


    他聲音沙啞道。“夫人啊,你若是再不起身,我不介意,讓你接著睡。”


    此話一出,趙喜寶的虎軀一震,王爺啊王爺,求放過,小女子的體力著實沒您的強,她的瞌睡頓時不翼而飛,看著王爺殷紅的嘴唇,白皙的臉龐,又想起王爺精壯的身軀,各種各樣羞恥無法言喻的姿勢。不是說,王爺是個萬年不開花的主兒,為什麽他能懂得這麽多?哦,王爺他曾經是青樓瀟湘閣的常客,如意姑娘的座下之賓。


    不過,如意姑娘的來龍去脈,王爺曾經一五一十向她交代過,是王爺當年為了某人求藥,不得不放出來的煙霧彈,其實他與如意清清白白,什麽都沒有發生。如今,再迴想王爺輕車熟路的樣子,嘖嘖,男人的嘴喲。趙喜寶有一點不知道,男人對這件事,向來是無師自通,並不需要任何人的指導。


    若是如意知曉她的想法,一定會道一聲冤枉,她跟王爺大人的的確確什麽都沒有發生。王爺每次來,都還是求藥,提完要求就走,沒有絲毫的留戀,哪怕她溫柔款待,有意勾引,依舊不上鉤,就像是鐵板一塊。


    趙喜寶想起下午時候,他說了一半就忍住沒說的問題,趕緊追問道,“王爺,您下午說了一半,並沒說完的問題。”


    楚勤之有心逗逗她,裝作什麽都記不起的樣子,“有麽?應該沒有吧。夫人,你記錯了。”可把趙喜寶急的,躥的一下從被窩裏爬起來,直著身子半跪在楚勤之身上,“您說,吳能本應當留在京城為官,但是,卻來到了東州城。您說說,到底為什麽呢?”


    楚勤之捏捏她的臉,摟住她的腰身,半靠在床頭邊,“因為,”楚勤之故意拖長了聲音,看著趙喜寶殷切的眼神,楚勤之勾著她的下巴,溫潤儒雅的清貴公子,笑得頗為風流肆意,“夫人,叫一聲夫君來聽聽。”


    趙喜寶鼓起肉嘟嘟的粉腮,萌萌的哼一聲,就在幾個時辰前,某人已經聲音嘶啞的哄著她,喊了無數次的夫君,還沒過癮啊。哼,就知道欺負她。


    她本來不想迴應,但架不住好奇心,小聲喊了一句“夫君”,楚勤之調笑在她耳邊低壓聲音,“剛才,喊得聲音,可比這個大,也比這個好聽。”


    啊啊啊,聲音磁性好聽,充滿魅惑,她快頂不住了,誰抵得住她家妖孽王爺的存心勾引啊,好好一個清冷王爺,越來越妖孽勾人。幸虧小桃子及時端來吃食,王爺才肯放過她。王爺笑著解答她的疑惑,“吳能是自己申請調入東州城當縣令。”


    趙喜寶驚呆,為啥啊,好好地仕途不要,自請跑到鳥不生蛋的窮疙瘩當縣令,腦子被驢給踢了?抽什麽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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