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腦子都沒長全，不許想這事
為了養老婆，在末世囂張點怎麽了 作者：未崢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陸以澤注視薑月此時的表情，說不清為什麽，心頭忽然軟了一瞬，伸手觸碰她的臉頰，見薑月疑惑抬眸，陸以澤才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麽，收迴了手。
“過來，幫你處理一下傷口。”
比起他臉上這幾乎已經快要察覺不到蹤影的小傷口，薑月身上被禁錮留下的痕跡更為明顯，陸以澤伸手用精神力探查，忍不住皺眉。
傷成這樣還和沒事人一樣，甚至還有空關心他這微不足道的傷。
陸以澤觸碰薑月頸部最深的勒痕，被陸以澤觸碰的薑月發出一聲悶哼。
“疼?”
陸以澤雖然嘴上這麽說，但手上的動作沒有後退一分，大拇指抵著她的下頜骨，將人下巴微微抬起，整張臉露在陸以澤麵前。
薑月此時病態的神情暴露的一覽無遺，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陸以澤，眼裏沒有絲毫痛苦，正閃爍著雀躍和興奮。
她不在乎身上的疼痛，隻享受眼下和陸以澤的親近，她喜歡陸以澤的觸碰。
感官的刺激讓她微微發顫，望著近在咫尺的陸以澤，薑月抬頭靠近，想要吻上陸以澤那涼薄的唇。
陸以澤低頭將她的癡迷盡收眼底，沒有躲開她的親近，接受著她不得章法的密密麻麻的吻，順帶用精神力探查她此時晶核的情況。
喪屍的晶核是喪屍最重要，最敏感的部位，陸以澤精神力包裹在晶核之外，薑月感覺一股酥麻從頭頂襲遍全身。
她舍不得後退，幾乎是控製不住的輕咬在陸以澤唇上，但又立刻鬆開，小心的舔舐，濕潤柔軟的吻中帶著幾分慌不擇路的生疏。
陸以澤將空間內存放的異能核拿出，帶動著薑月主動吸收，薑月是高階喪屍，身上的傷逐漸淡化愈合，恢複如初。
原先折斷的腿此時已經看不出任何問題，唯獨被陸以澤不動聲色緊扣的左手手腕上，留下了一圈紅痕，在玉白色的肌膚上尤其明顯。
薑月感覺自己身上的疼痛，逐漸被手腕上的疼和唇上的疼代替，她睜開眼對上陸以澤淡漠的眼睛，伸手觸碰他的眼睫，感受他為自己亂了的唿吸。
“陸以澤……”
薑月的聲音裏藏著幾分渴求，她撫摸著陸以澤已經愈合的傷口，她無意識的摩挲著指尖，感受著陸以澤這個人的溫度。
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究竟想要什麽。
陸以澤看著沒了記憶但依舊對他全然信任的薑月，原本因為窺探到實驗室內部而不安的心，重新落迴實處。
離開這間屋子，等著他們的是危機四伏的明天，想再多也沒用，陸以澤輕歎一聲。
下一刻，薑月落進一個遒勁有力的懷抱，放在她腰間的那隻手，似乎恨不能將他嵌入骨血中，她不僅沒有後退，還樂得自在地抬頭接受他帶著狠厲的吻。
鮮血的鐵鏽味彌漫中口腔內，身軀緊貼，薑月恨不能整個人纏繞中陸以澤身上，渡上他的體溫，眼尾染上幾分猩紅。
她每次都快要溺斃於陸以澤的占有欲內，卻又恨不能一直沉淪於這樣的親昵。
雖然薑月對陸以澤予取予求，但好在陸以澤還能在這種放任中保持一絲理智。
“好了，起來把剩下的異能核吸收完，盡快提升等級。”
陸以澤抬頭閉眼，平複湧動的燥熱，語氣沒什麽起伏地說著這話。
可惜薑月現在對異能核不感興趣，她坐在陸以澤身上，側著臉趴在他懷裏，還用陸以澤的手將自己環住，給自己搭建了一個獨屬於她的安全屋。
陸以澤低頭看了打定主意賴著不走的薑月一眼，皺眉沉默片刻後，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從空間中拿出那顆從古樹身上取下的六階晶核。
在拿出這顆晶核的前一瞬，陸以澤就已經打開了空間屏蔽，將他們這間屋子與外隔絕開，又用精神力做了一層阻攔。
直到確定威脅後，陸以澤才拿出這顆六階晶核端詳。
薑月感受到了強大的異能波動，抬頭看了一眼，她對“食物”，尤其是大補的“食物”很感興趣。
不過她也看出陸以澤對這個“食物”的喜歡，她也就壓下了想要一口咬掉這“食物”的本能，重新趴迴陸以澤懷裏。
但六階晶核散發的味道對喪屍來說有致命的吸引力，哪怕明知吃下去後，她會因為能量過載而爆體身亡也不在乎。
薑月因為高階晶核的味道，導致她不斷分泌唾液，她大可趁著陸以澤不注意一口咬掉那顆晶核。
但是比起晶核，她還是更在乎陸以澤，所有東西加起來，都沒有陸以澤對薑月更具吸引力。
薑月吞咽著唾液，抬頭用舌尖輕舔陸以澤的喉結解饞。
陸以澤本在用精神力感受這顆六階晶核內的能量分布，結果喉結處傳來的震顫瞬間沿著頸椎直達尾骨。
陸以澤睜開眼，看著薑月眼神複雜，“腦子都還沒長全，不許想這事。”
薑月隱約覺得這話好像不對，無端感覺被侮辱了智商，她捏著陸以澤給她的異能核，打算去吸收異能，盡快長出腦子。
那樣就能……就能幹什麽?薑月眼裏露出迷茫，不知道真的長出腦子後能做什麽，不過應該可以和陸以更親近一些。
等陸以澤再次睜開眼，薑月已經吸收完全部的異能核，正躺在他的腿上無聊的玩著手。
察覺到他吸收結束，薑月立刻抬頭。
陸以澤伸手安撫似的觸碰她的額頭，薑月舒服的眯眼，輕蹭他的手心。
陸以澤輕笑，隨後注意到另一隻手上放置著的六階晶核。
不愧是同屬性的晶核，吸收起來的效用和能力是其他晶核的數倍，而且六階晶核內蘊含的異能，遠比低階晶核更濃鬱。
陸以澤將這顆吸收不到十分之一的晶核，重新收入空間內，如今知道這顆晶核在他手上的隻有薑月和五區隊長以及張文靜。
薑月必然不會和其他人提起這事，張文靜是個聰明人也不會，至於那個五區隊長，陸以澤也想知道他會怎麽做。
實驗室，兩年前就已經被控製起來的古樹，六階晶核，張倩生下的那個人和喪屍的混血異變怪物，還有孫建白腦子裏看到的那些記憶……
陸以澤迴想上輩子的記憶，總覺得這一世的走向和上一世有很大區別，上一世他被關押在實驗室太長時間，以至於不清楚外頭發生了什麽。
結合此時的情況，再看當初末世十五年，如今末世初期，三階四階異能者不斷湧現，而上輩子末世十五年，幾大基地隻出了一個鄭霖是高階異能者。
如今末世初期，就已經有鹹文瑞，張文靜，牧飛等人能研發出異能相關的武器，而上輩子末世後期，可使用的異能武器竟然還比不上此時。
以及後來，陳銘璋，牧飛，五區隊長等人相繼死亡，人類幾大基地的精英相繼出事，喪屍王也被圍剿，高等異獸死亡。
陸以澤迴想起先前在那個實驗室內，那棵巨樹說的話，有人想要他的晶核，所以讓他無法逃離，那個實驗室階級分列明顯，每一層都有嚴格把控。
陸以澤眉頭緊鎖，沒能勘破眼前的迷霧，他被薑月觸碰手掌，這才迴神，低頭看了一眼精神力狀態逐漸被補足的薑月，知道她離進階不遠。
而自己在先前從實驗室出來後，又吸收了十分之一的六階晶核，異能狀態也處於沸騰狀態，受不知名因素影響，他可能也要步入進階狀態。
在把六階晶核收迴空間後，陸以澤就撤去了空間屏障，用精神力很快得知，五區隊長陳平也湊巧在此時步入進階。
當得知薑月和陸以澤也一同即將進入進階狀態後，陳銘璋敲響陸以澤他們所在那塊區域的大門。
“現在你狀態怎樣?”
“還好。”
陸以澤讓陳銘章進屋，兩人在客廳坐下。
“這裏有些三階異能核，聽說薑月也要進階，大概能用得上。”
陸以澤沒有和他客氣，知道陳銘章過來不單單是好心的過來送異能核。
陳銘章也知道陸以澤的脾氣，沒有拐彎抹角，直白地開口問道:“你們在那個實驗室內，有感覺到什麽特殊的狀態嗎?”
“你，薑月，陳平，你們三個從實驗室迴來後，異能充盈，甚至還臨近突破，先前那些死後被實驗室操控的異能者，同樣實力突飛猛進。”
巧合多了就必然有其存在的原因，不過他們在那個實驗室內的記憶，也通過張文靜的異能傳輸到了他們腦內，陳銘章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
陸以澤迴憶當時三人進入實驗室時的狀態，“一開始我們進入海底被海水包裹，周身壓力劇增，我們當時隻當是海水壓強的作用，在使用異能進行阻隔後便逐漸適應。”
“後來有一段時間我確實感受到異能快速流失，但因為緊接著被不知名的巨型生物發現蹤跡，為躲避追捕一時間忘記了這異樣。”
陳銘章自然知道陸以澤他們經曆了什麽，層層追捕讓他們壓根無暇顧及異樣之處，現在重新迴想起來，才察覺不對勁。
陳銘章聽到陸以澤抓花，和陳平說的一致，“所以極大概率是那個實驗室所處的空間內會加速異能的消耗，但同時也會刺激你們異能的恢複，通過這種方式達到加快異能進化的目的。”
“而且不單局限於異能者，喪屍化的生物也同樣會被影響。”
“如果這樣一來，那棵六階異植，恐怕早在兩年前就已經感染病毒，異變後逐漸有了神智，直到現在進階到六階，不斷提升自己的異能階級。”
陳銘章的這些分析和陸以澤的推測一致，“那個實驗室大概率除了用異能者和喪屍做實驗之外，還有特殊的方法能加快異能者和喪屍化生物的異能進階。”
“我猜測，那個實驗室所在區域與其說是海底，不如說更像是某一特殊空間。”
陳銘章瞳孔微縮，抬頭看向陸以澤伸出的右手，此時右手上匯聚出一塊被隔絕出的小型空間。
“就像這樣，開辟出的特殊空間，用了某種方式，達到其中異能流速加快，簡單來說更像修仙小說內的某種宗門秘境，步入其內加快消耗，但是修煉速度卻是外頭十倍百倍。”
陳銘章眼色晦暗，“兩年前就存在的實驗室，遍布在各處的小型實驗，接踵而至的災變，病變……”
此時兩人不約而同的想起那隻具有語言能力的人言巨鹿，它的死亡出其意料，它的來意同樣無人得知，以及它最後未盡之言。
陸以澤和陳銘章都選擇了沉默，片刻後陳銘章才開口，“有關這個實驗室最新探查到的消息，已經加急送迴東古基地，並且還會加快聯係北沙和西悅。”
“應該用不了多少時間他們那就會派人過來，在此之前，我們應該會根據此次探查製定新的計劃。”
“嗯。”
兩人談話很快被迫終止，盛雪屋內突然發出劇烈的響動，薑月剛剛就被帶入其中，在陳銘章有所反應之前陸以澤已經破門而入。
此時房間內薑月渾身異能湧動，晶核處於不穩定的急缺異能狀態，薑月腥紅著眼睛壓迫地緊盯盛雪以及張文靜。
盛雪以及張文靜兩人狼狽地被逼到角落，張文靜一開始想趁著她進階虛弱，用異能暫時將她控製，結果反被薑月操控身體，向盛雪進行攻擊。
在快要擊中的那一刻，好在盛雪反應及時，先一步用治愈係異能解開了張文靜當下不對勁的狀態。
張文靜在即將攻擊盛雪的前一刻恢複神智，強扭身軀才控製住自己行兇傷人的手。
張文靜半個身子撞在牆上，連帶著架子上的東西掉落，所以發出巨響，才讓在外的陸以澤知曉屋內的狀況。
此時的薑月理智全無，大腦大有被眉心處燃燒的晶核榨幹的疼痛，陸以澤及時從空間內拿出異能核，異能核剛觸碰到薑月，就迅速地失去光澤。
被吸收幹異能的異能核瞬間化作粉末。
“過來，幫你處理一下傷口。”
比起他臉上這幾乎已經快要察覺不到蹤影的小傷口，薑月身上被禁錮留下的痕跡更為明顯，陸以澤伸手用精神力探查，忍不住皺眉。
傷成這樣還和沒事人一樣，甚至還有空關心他這微不足道的傷。
陸以澤觸碰薑月頸部最深的勒痕，被陸以澤觸碰的薑月發出一聲悶哼。
“疼?”
陸以澤雖然嘴上這麽說，但手上的動作沒有後退一分，大拇指抵著她的下頜骨，將人下巴微微抬起，整張臉露在陸以澤麵前。
薑月此時病態的神情暴露的一覽無遺，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陸以澤，眼裏沒有絲毫痛苦，正閃爍著雀躍和興奮。
她不在乎身上的疼痛，隻享受眼下和陸以澤的親近，她喜歡陸以澤的觸碰。
感官的刺激讓她微微發顫，望著近在咫尺的陸以澤，薑月抬頭靠近，想要吻上陸以澤那涼薄的唇。
陸以澤低頭將她的癡迷盡收眼底，沒有躲開她的親近，接受著她不得章法的密密麻麻的吻，順帶用精神力探查她此時晶核的情況。
喪屍的晶核是喪屍最重要，最敏感的部位，陸以澤精神力包裹在晶核之外，薑月感覺一股酥麻從頭頂襲遍全身。
她舍不得後退，幾乎是控製不住的輕咬在陸以澤唇上，但又立刻鬆開，小心的舔舐，濕潤柔軟的吻中帶著幾分慌不擇路的生疏。
陸以澤將空間內存放的異能核拿出，帶動著薑月主動吸收，薑月是高階喪屍，身上的傷逐漸淡化愈合，恢複如初。
原先折斷的腿此時已經看不出任何問題，唯獨被陸以澤不動聲色緊扣的左手手腕上，留下了一圈紅痕，在玉白色的肌膚上尤其明顯。
薑月感覺自己身上的疼痛，逐漸被手腕上的疼和唇上的疼代替，她睜開眼對上陸以澤淡漠的眼睛，伸手觸碰他的眼睫，感受他為自己亂了的唿吸。
“陸以澤……”
薑月的聲音裏藏著幾分渴求，她撫摸著陸以澤已經愈合的傷口，她無意識的摩挲著指尖，感受著陸以澤這個人的溫度。
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究竟想要什麽。
陸以澤看著沒了記憶但依舊對他全然信任的薑月，原本因為窺探到實驗室內部而不安的心，重新落迴實處。
離開這間屋子，等著他們的是危機四伏的明天，想再多也沒用，陸以澤輕歎一聲。
下一刻，薑月落進一個遒勁有力的懷抱，放在她腰間的那隻手，似乎恨不能將他嵌入骨血中，她不僅沒有後退，還樂得自在地抬頭接受他帶著狠厲的吻。
鮮血的鐵鏽味彌漫中口腔內，身軀緊貼，薑月恨不能整個人纏繞中陸以澤身上，渡上他的體溫，眼尾染上幾分猩紅。
她每次都快要溺斃於陸以澤的占有欲內，卻又恨不能一直沉淪於這樣的親昵。
雖然薑月對陸以澤予取予求，但好在陸以澤還能在這種放任中保持一絲理智。
“好了，起來把剩下的異能核吸收完，盡快提升等級。”
陸以澤抬頭閉眼，平複湧動的燥熱，語氣沒什麽起伏地說著這話。
可惜薑月現在對異能核不感興趣，她坐在陸以澤身上，側著臉趴在他懷裏，還用陸以澤的手將自己環住，給自己搭建了一個獨屬於她的安全屋。
陸以澤低頭看了打定主意賴著不走的薑月一眼，皺眉沉默片刻後，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從空間中拿出那顆從古樹身上取下的六階晶核。
在拿出這顆晶核的前一瞬，陸以澤就已經打開了空間屏蔽，將他們這間屋子與外隔絕開，又用精神力做了一層阻攔。
直到確定威脅後，陸以澤才拿出這顆六階晶核端詳。
薑月感受到了強大的異能波動，抬頭看了一眼，她對“食物”，尤其是大補的“食物”很感興趣。
不過她也看出陸以澤對這個“食物”的喜歡，她也就壓下了想要一口咬掉這“食物”的本能，重新趴迴陸以澤懷裏。
但六階晶核散發的味道對喪屍來說有致命的吸引力，哪怕明知吃下去後，她會因為能量過載而爆體身亡也不在乎。
薑月因為高階晶核的味道，導致她不斷分泌唾液，她大可趁著陸以澤不注意一口咬掉那顆晶核。
但是比起晶核，她還是更在乎陸以澤，所有東西加起來，都沒有陸以澤對薑月更具吸引力。
薑月吞咽著唾液，抬頭用舌尖輕舔陸以澤的喉結解饞。
陸以澤本在用精神力感受這顆六階晶核內的能量分布，結果喉結處傳來的震顫瞬間沿著頸椎直達尾骨。
陸以澤睜開眼，看著薑月眼神複雜，“腦子都還沒長全，不許想這事。”
薑月隱約覺得這話好像不對，無端感覺被侮辱了智商，她捏著陸以澤給她的異能核，打算去吸收異能，盡快長出腦子。
那樣就能……就能幹什麽?薑月眼裏露出迷茫，不知道真的長出腦子後能做什麽，不過應該可以和陸以更親近一些。
等陸以澤再次睜開眼，薑月已經吸收完全部的異能核，正躺在他的腿上無聊的玩著手。
察覺到他吸收結束，薑月立刻抬頭。
陸以澤伸手安撫似的觸碰她的額頭，薑月舒服的眯眼，輕蹭他的手心。
陸以澤輕笑，隨後注意到另一隻手上放置著的六階晶核。
不愧是同屬性的晶核，吸收起來的效用和能力是其他晶核的數倍，而且六階晶核內蘊含的異能，遠比低階晶核更濃鬱。
陸以澤將這顆吸收不到十分之一的晶核，重新收入空間內，如今知道這顆晶核在他手上的隻有薑月和五區隊長以及張文靜。
薑月必然不會和其他人提起這事，張文靜是個聰明人也不會，至於那個五區隊長，陸以澤也想知道他會怎麽做。
實驗室，兩年前就已經被控製起來的古樹，六階晶核，張倩生下的那個人和喪屍的混血異變怪物，還有孫建白腦子裏看到的那些記憶……
陸以澤迴想上輩子的記憶，總覺得這一世的走向和上一世有很大區別，上一世他被關押在實驗室太長時間，以至於不清楚外頭發生了什麽。
結合此時的情況，再看當初末世十五年，如今末世初期，三階四階異能者不斷湧現，而上輩子末世十五年，幾大基地隻出了一個鄭霖是高階異能者。
如今末世初期，就已經有鹹文瑞，張文靜，牧飛等人能研發出異能相關的武器，而上輩子末世後期，可使用的異能武器竟然還比不上此時。
以及後來，陳銘璋，牧飛，五區隊長等人相繼死亡，人類幾大基地的精英相繼出事，喪屍王也被圍剿，高等異獸死亡。
陸以澤迴想起先前在那個實驗室內，那棵巨樹說的話，有人想要他的晶核，所以讓他無法逃離，那個實驗室階級分列明顯，每一層都有嚴格把控。
陸以澤眉頭緊鎖，沒能勘破眼前的迷霧，他被薑月觸碰手掌，這才迴神，低頭看了一眼精神力狀態逐漸被補足的薑月，知道她離進階不遠。
而自己在先前從實驗室出來後，又吸收了十分之一的六階晶核，異能狀態也處於沸騰狀態，受不知名因素影響，他可能也要步入進階狀態。
在把六階晶核收迴空間後，陸以澤就撤去了空間屏障，用精神力很快得知，五區隊長陳平也湊巧在此時步入進階。
當得知薑月和陸以澤也一同即將進入進階狀態後，陳銘璋敲響陸以澤他們所在那塊區域的大門。
“現在你狀態怎樣?”
“還好。”
陸以澤讓陳銘章進屋，兩人在客廳坐下。
“這裏有些三階異能核，聽說薑月也要進階，大概能用得上。”
陸以澤沒有和他客氣，知道陳銘章過來不單單是好心的過來送異能核。
陳銘章也知道陸以澤的脾氣，沒有拐彎抹角，直白地開口問道:“你們在那個實驗室內，有感覺到什麽特殊的狀態嗎?”
“你，薑月，陳平，你們三個從實驗室迴來後，異能充盈，甚至還臨近突破，先前那些死後被實驗室操控的異能者，同樣實力突飛猛進。”
巧合多了就必然有其存在的原因，不過他們在那個實驗室內的記憶，也通過張文靜的異能傳輸到了他們腦內，陳銘章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
陸以澤迴憶當時三人進入實驗室時的狀態，“一開始我們進入海底被海水包裹，周身壓力劇增，我們當時隻當是海水壓強的作用，在使用異能進行阻隔後便逐漸適應。”
“後來有一段時間我確實感受到異能快速流失，但因為緊接著被不知名的巨型生物發現蹤跡，為躲避追捕一時間忘記了這異樣。”
陳銘章自然知道陸以澤他們經曆了什麽，層層追捕讓他們壓根無暇顧及異樣之處，現在重新迴想起來，才察覺不對勁。
陳銘章聽到陸以澤抓花，和陳平說的一致，“所以極大概率是那個實驗室所處的空間內會加速異能的消耗，但同時也會刺激你們異能的恢複，通過這種方式達到加快異能進化的目的。”
“而且不單局限於異能者，喪屍化的生物也同樣會被影響。”
“如果這樣一來，那棵六階異植，恐怕早在兩年前就已經感染病毒，異變後逐漸有了神智，直到現在進階到六階，不斷提升自己的異能階級。”
陳銘章的這些分析和陸以澤的推測一致，“那個實驗室大概率除了用異能者和喪屍做實驗之外，還有特殊的方法能加快異能者和喪屍化生物的異能進階。”
“我猜測，那個實驗室所在區域與其說是海底，不如說更像是某一特殊空間。”
陳銘章瞳孔微縮，抬頭看向陸以澤伸出的右手，此時右手上匯聚出一塊被隔絕出的小型空間。
“就像這樣，開辟出的特殊空間，用了某種方式，達到其中異能流速加快，簡單來說更像修仙小說內的某種宗門秘境，步入其內加快消耗，但是修煉速度卻是外頭十倍百倍。”
陳銘章眼色晦暗，“兩年前就存在的實驗室，遍布在各處的小型實驗，接踵而至的災變，病變……”
此時兩人不約而同的想起那隻具有語言能力的人言巨鹿，它的死亡出其意料，它的來意同樣無人得知，以及它最後未盡之言。
陸以澤和陳銘章都選擇了沉默，片刻後陳銘章才開口，“有關這個實驗室最新探查到的消息，已經加急送迴東古基地，並且還會加快聯係北沙和西悅。”
“應該用不了多少時間他們那就會派人過來，在此之前，我們應該會根據此次探查製定新的計劃。”
“嗯。”
兩人談話很快被迫終止，盛雪屋內突然發出劇烈的響動，薑月剛剛就被帶入其中，在陳銘章有所反應之前陸以澤已經破門而入。
此時房間內薑月渾身異能湧動，晶核處於不穩定的急缺異能狀態，薑月腥紅著眼睛壓迫地緊盯盛雪以及張文靜。
盛雪以及張文靜兩人狼狽地被逼到角落，張文靜一開始想趁著她進階虛弱，用異能暫時將她控製，結果反被薑月操控身體，向盛雪進行攻擊。
在快要擊中的那一刻，好在盛雪反應及時，先一步用治愈係異能解開了張文靜當下不對勁的狀態。
張文靜在即將攻擊盛雪的前一刻恢複神智，強扭身軀才控製住自己行兇傷人的手。
張文靜半個身子撞在牆上，連帶著架子上的東西掉落，所以發出巨響，才讓在外的陸以澤知曉屋內的狀況。
此時的薑月理智全無，大腦大有被眉心處燃燒的晶核榨幹的疼痛，陸以澤及時從空間內拿出異能核，異能核剛觸碰到薑月，就迅速地失去光澤。
被吸收幹異能的異能核瞬間化作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