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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十點整,龍城市公安總局。


    身著便服的女警坐在移動椅上開著玩笑,搶著對麵男警的零食。


    她叫彭可,是本小說的主角之一,有四年多的幹警經驗。當然不僅經驗豐富,長的也好看,雖然是妥妥的南方女孩,家庭美滿。但是處理案件固執,大咧,易感情用事。


    小弟們常說,這是她為什麽這麽長時間還沒有得到“隊長”職務的原因之一。


    刑事部。


    “彭可,快到點了,趕緊去接孫隊長!”警內專門管調派人員方樂瞧著指針發話了。


    彭可無奈放下手中剛從小弟程穆搶得來的薯片,嘟著嘴,“嘖,好不容易得個清閑的上午,還得去接別人。”


    “彭姐,你也別唉聲歎氣了,趕緊去完成上頭的任務,這包零食,我替你消滅了!”程穆壞笑著奪過零食,緊緊抱在懷中,笑咪咪抖著腿。


    彭可歎著氣,隨手套上便衣外套,走出桌位時,還不忘用力踢上小弟程穆一腳,“就你話多。”


    大步走出公安局大門,驕陽似火,正值夏日。彭可五指張開抵在額上,一臉埋怨著說:“好歹我也是個嬌滴滴的女孩子,炎炎夏日為啥我去接呢?”


    搖著頭,一頭悶進車內,隨著車轟隆隆的作響,駛向距離公安局十一裏路的龍城車站。


    到了目的地,當天是周一,人不多。彭可坐在車內,享受著空調的爽氣,看著手中身穿警服,麵色冷峻的一寸照,四周遙望著尋找孫隊長的身影。


    車站大門口,青年筆直地站著,上身白色襯衫,下身黑色西裝長褲,一臉淡漠的目視著前方。


    彭可立馬望著了他,瞪大著眼睛,咽了下難耐的口水,“我的天呐,終於找到了!”高興的跳下車,稍稍整理著裝,走上前去,伸出手,“請問,您就是孫隊長,孫昔明吧?”


    “嗯,我是。”清冷的聲線惹的彭可一抖。


    此為本小說另一主角,名叫孫昔明,簡稱孫隊,單親家庭,外表看似冷峻,但是相處久了,也會有可人的一麵。


    不過,彭可的女人第六感直覺告訴他,站在麵前的孫昔明,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哦哦,久仰大名,我是調查小隊一枝花——彭可,但是我不喜歡朋克。你長的跟照片上一樣好看!”彭可注視著他的正臉,不由的花癡屬性泛濫。


    “嗯,我是孫昔明,你好。”依舊是冷淡的語氣。


    彭可撇撇嘴,什麽啊?尷尬的抽迴擺在空氣中的手。聽著他的名字,不由得皺了皺眉,“孫隊長,你有沒有覺得你的名字很像舊案受害者孫誌明的名字啊?”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


    孫昔明一愣,沉默了半響,淡淡出口,“不像。”


    “也是哈,一個是昔,一個是誌,很明顯的。”彭可上下打量他,“嘶”倒是惜字如金的很,心中默默嘀咕著。


    “是啊,很明顯的。”孫昔明吐露出。


    彭可看著他略顯意味深長的神情,這個人怎麽那麽奇怪?難道大佬都是這副個性?


    當午十一點,陽光照的火熱。


    “那孫隊長,咱們先迴公安局吧!外麵太熱了。”彭可踱著腳,急不可耐的說。


    孫昔明點著頭,隨著彭可上了車。


    路上,車水馬龍,堵在大道上,氣氛彌漫著尷尬。


    彭可呆望著前方,嘴角不自覺得緊抿,想著要不要開口聊聊天,下一秒,猛地拍了方向盤。


    孫昔明一驚,微皺著眉頭,“怎麽了?”


    “啊,哈,沒事兒,就激動了。畢竟帥哥在側。”彭可內心十分懊惱,自己一激動就想拍東西的行為。


    “那啥,孫警官,咱們要不聊聊天?”試探性的說出口。


    “當然。”


    “嗯,聽說你父親曾經是判孫誌明事件的一位警官,是嗎?”


    “嗯。”


    “那我想此次案件肯定會與之前舊案有些許關聯,有時間方便去找你父親了解下情況不?”


    “他去世了。”清冷的語氣使彭可敲擊方向盤的手頓住。


    轉過頭看著麵癱臉,又看了看擁堵的車輛,尷尬一笑,“抱歉,我不知道。”


    大約過了三四分鍾。


    “你是什麽時候當上警察的?”


    “考上警校那刻便定上了,不是嗎?畢竟之前的工作都是分配的。”那雙不屑的眼神讓彭可始終感覺是在藐視看似無知的她。


    窒息的發言,使得彭可不知道怎麽接下去,心思裏盡是埋怨自己怎麽能問出這麽傻的問題?


    重重的點點頭,“說的對,太對了!”


    這時,道路也越發通暢起來,彭可說實在話,也沒什麽可說的,就自顧自的開車。


    到了公安局。


    孫昔明與彭可一同進了刑警部隊,老局長與同事千篇一律的歡迎,本來的計劃是讓孫昔明先熟悉一下周圍環境和情況,再進行勘察。


    一向以工作為重的孫昔明,簡略地各自介紹完後,便提出要四門案子的所有已調查的情況。


    這不,以五人具體成立的特案組極速進入到狀態,分別為隊長孫昔明(男),副隊長彭可(女),技術人員程穆(男),外聘犯罪心理師封沉(男)以及法醫張藝(女)共同組成。


    根據法醫張藝提供的三名死者記錄報告,跟孫昔明已了解的情況差不多,得不到多少可用的信息。


    技術人員程穆通過受害者的家人掌握了各自孩子基本有效信息等,已知均為成年,具有民事行為能力,都曾在網絡上發泄情緒的習慣,從破密破解他們各自的網站、交友情況上,奇怪的是,都未發現可疑點。


    犯罪心理師封沉,全程緊皺著眉頭,“我從已知得到的線索去分析,唯一的共同點就是跟當時舊案的死者有著抑鬱症的傾向,並且情況很複雜,心理壓力易承受不住,雖然他殺的可能性有,極其細微,但是我覺得兇手隱藏的很好,如果稍不注意,這些案件就會如同之前不了了之一樣。”


    起初熱情高漲的氣氛,隨著深藏在迷霧中的案件越發冷清,沉默了。


    “彭可,在事件發生後這段時間內,你有進行什麽了解嗎?比如從他們的家人身上。”


    孫昔明抵著鼻子,深沉地看著手中本該充滿無限光景的起初微笑燦爛孩子的照片,和相比較麵如死灰的反差。


    彭可歎口氣,“怎麽說呢?很奇怪的一點是,這些受害者的家中都有股透不出氣的感覺。特別是這個案件,孫思悅的。”將她的案件攤在桌麵上,“父母雖然是悲傷啊,但是感覺明麵上對受害者製氣,怎麽用什麽形容詞呢?就是……”


    “毫不在意!”程穆猛然想出這個詞,說出口。


    彭可感覺孺子可教,立馬對了她的點,打了個響指。


    “yes,就是這個!”


    張藝:“雖說這算是一點吧,但是也說明不了他殺啊?總不會是他們父母吧?”


    “從倫理上來講,不可能,但不是有句名言嘛,排除了其他99種可能,剩下的一種就算是不可能那也是真相。”


    孫昔明抬頭看了眼牆上的鍾,下午三點,比在這無裏頭的瞎猜,還不如先安頓下來。而自己的行李還在彭可車內,需要整理一下。


    “好的,我大概從各位資料中有所了解,明天彭可,封沉和我去一趟孫思悅的家吧。”孫昔明立刻下令。


    小組成員豁然站起身,“明白,了解!”各自有序進入初步審查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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