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門而入,越君正伏案疾書並未抬頭,隻沉聲問:“如何?”


    “天衣在後麵呢。”倉九瑤淺笑上前道。


    越君正猛然抬頭,瞧見了倉九瑤,轉而一笑道:“還以為是天衣那個臭小子。”


    倉九瑤一聲輕笑:“他可就在後頭,怕是聽到了王爺叫他臭小子。”


    倉九瑤故意又叫了一聲。


    “還怕他不成。”越君正將手中的筆放在了一旁。


    說曹操曹操到,越君正話音方落,天衣便走了近來。


    他那距離,必然是聽到倉九瑤與越君正的話了的,但卻沒有如平日一般與倉九瑤鬥嘴說笑,反而有些冷淡的進門對越君正抱拳一禮,看也沒看倉九瑤一眼。


    天衣素日裏對這些禮數從不在意,時常即便對著越君正也能開玩笑,但今日進門一禮,對笑鬧他的倉九瑤也是如此冷淡,這不禁讓倉九瑤愣了一下,越君正也有些不解。


    方才在門外還好好的,這不過幾分鍾的時間,天衣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倉九瑤不禁想著,難道方才在門外開玩笑他生氣了?


    可也不可能啊,自己也沒說他什麽,平日裏開的玩笑比這嚴重多了,也沒見他不高興,今日這是吃錯藥了?


    但他來見越君正顯然是有要事,倉九瑤自也不會在這個點去問他為何變臉。


    又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天衣,轉身坐到一旁,不再說話。


    聽著天衣向越君正稟報了一些都城的情況,與楊人說的也差不多少。


    後來天衣還想說什麽,但眼光掃了一眼一旁的倉九瑤,而越君正顯然也清楚天衣的意思,二人一時之間什麽也沒說。


    頓了頓,天衣說:“若無事,屬下先行誥褪了。”


    越君正淡淡的點了點頭,但在天衣要走的時候卻又叫住了他:“天衣。”


    “王爺。”天衣迴過身來。


    “可有何事?”不似主子與屬下,而似好友一般關心地問。


    天衣搖頭:“沒事。”


    對於天衣今日的反常,越君正依舊有些擔心,但他既然說沒事,越君正便也沒有再繼續追問:“這幾日辛苦了。”


    天衣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書房。


    天衣走後,越君正依舊有些若有所思,見倉九瑤站起身,當即問她:“天衣他……”


    倉九瑤兩手一攤搖了搖頭:“方才在門外還有說有笑的,一眨眼的工夫,不知道發什麽神經,男人,真是變臉比翻書還快。”


    越君正被倉九瑤的話逗得無奈一笑:“怕是近來事情太多有些疲憊吧。”


    “我看他更像是更年期提前了。”倉九瑤坐到越君正身邊隨口道。


    “更年期?”


    倉九瑤一抿嘴,大意之下又說錯了話,遂即搪塞道:“就是……算了,沒什麽。”


    倉九瑤憋了半天也沒想到一個適合的解釋,當即搖頭不說了。


    越君正雖然不明白什麽是更年期提前,但鑒於倉九瑤與天衣二人平日裏的態度,也猜出了必然不是什麽好話,也就沒有繼續追問,隻問倉九瑤:“怎麽想著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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