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連夜迴到了睿王府,天衣親自為五皇子越君離醫治後,越君離有驚無險。


    折騰了這麽久,見越君離終於沒沒事兒了,倉九瑤與越君正也算放下了心。


    翌日。


    晌午越君正與倉九瑤一同去看望越君離。


    “五哥氣色比昨日好了許多。”一進門越君正對越君離笑著道。


    “多虧了你們。”越君離讓侍婢扶著緩緩坐起了身。


    “此事是怪我安排不周,不然也不會……”


    越君正話未說完,越君離便輕輕的擺了擺手:“此事與你無關。”


    越君正與越君離二人正說著話,天衣端著藥碗突然從外而來:“先把藥喝了再研究是誰的責任吧。”


    天衣也沒像他二人見禮,直接端著藥碗大咧咧的坐在了越君離的床邊:“趁熱喝了。”


    “五哥的身體恢複的如何。”越君正在旁問。


    “暫時是沒什麽事兒了。”天衣隨口迴道。


    “暫時?”


    “暫時?”


    越君正與倉九瑤二人異口同聲。


    天衣接了越君離的藥碗:“若是再這麽折騰幾次,我可就說不準有事兒沒事兒了。”


    倉九瑤無奈的白了天衣一眼,


    越君正也沉著臉瞪了天衣一眼。


    倉九瑤覺得,天衣這人雖然長得周正,但說話辦事兒卻是個沒譜的。時不時的一句話恨的人牙癢癢。


    越君離靠在床頭輕扯了扯唇角,看向倉九瑤問:“不知這位姑娘是?”


    倉九瑤當即上前半步,對越君離頷首一禮,淺笑道:“倉九瑤,見過五殿下。”


    越君離點了點頭:“原是你。昨日多謝你。”


    “五殿下客氣了。”倉九瑤禮貌的笑了笑。


    越君離又打量了倉九瑤一眼說:“你很有你兄長之風。”


    倉九瑤知道越君離這是在誇她,但她推辭也不是,不推辭也不是。總不能說我兄長英姿我比不了,或是謝謝,五殿下這麽說我很高興、


    最後倉九瑤隻笑了一笑,什麽也沒有說。


    越君離以為是提起了“已逝”的倉洛塵,倉九瑤心中傷感,當即便沒有再說此事。


    而後,越君正與越君離說起了話,兄弟二人時不時的說些朝堂之事,到是也不避諱著她。


    繼而又說起五皇子墜崖一事,與那個詭異的山穀,還有山穀中那些可怕的蠱蟲。


    越君正看著倉九瑤問:“對了,九瑤當日對那蠱蟲,似乎頗為了解?”


    沒想到越君正忽然問起那寄生蟲的事。


    越君離也看向倉九瑤,顯然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


    倉九瑤隻能搪塞道:“從前……聽兄長說起過這東西,因為當時覺得這東西奇怪又有些恐怖,便記在了心裏。”


    越君離沒有追問,但是越君正知道倉九瑤的身份,當即追問:“不知你兄長可說過,是在何處見到的這東西?”


    倉九瑤自然無法隱瞞:“兄長說是在多年前雨林行軍之時,有兵士感染過這種類似的寄生蟲。”


    “寄生蟲?”越君正抓到了重點。


    倉九瑤心中大大的翻了個白眼,這兩位一個心思比頭發絲兒還細,一個好奇寶寶,難纏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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