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九瑤知道殷九一直都在,隻是有時不知他隱在何處,聽到了倉九瑤的話,默了默,殷九說:“不知。”


    倉九瑤又將越君正的手握在了掌心中,仿佛隻有如此,才能真實的感覺到他就在身邊,可以緊緊抓住他,不讓他離開自己。


    “再過幾日,都城怕是就會有消息了。”倉九瑤握著越君正的手卻是說給殷九聽。


    “嗯。”殷九永遠都是惜字如金。對他來說,能夠迴答倉九瑤的話已經是莫大的尊重了。若他不知倉九瑤的真正身份,怕是理也不會理她。


    “殷九,我一直好奇一件事。”


    殷九沒有言語。


    倉九瑤說:“我見你年紀比王爺應是大上許多的,而且也不像是自小在王府中訓練出的性子,你是因為李勿語才留在王爺身邊?”


    沉默。


    不知殷九是不願迴答這個問題,還是在考慮,總之房間中一時沉默良久。


    久到倉九瑤以為殷九不會迴答的時候,他說:“因為一個賭約。”


    倉九瑤很好奇,是怎樣的賭約能讓殷九賭上自己的一生。但她卻沒有繼續追問。因為憑借她對越君正和殷九二人的了解,多半殷九是被越君正設計匡入了圈套中。


    殷九雖然直硬生冷,但正是這樣的人,隻要答應了一件事就不會再耍油頭去反悔,所以殷九這樣的性子也最為可靠。


    傍晚。


    倉九瑤方用過了晚膳,十善便來了。


    “大小姐找屬下。”十善的入內一禮。


    倉九瑤接過浣文遞來的手巾淨了淨手,繼而起身向偏閣而去。十善會意的跟了過去。


    “信送出去了。”倉九瑤推開了房間中的棱窗,夜間微涼的風拂起她臉上的麵紗,露出了小半片臉頰,十善想起了下午千尋說的話。


    “是,已經派妥善之人送去了嘉雲關。”十善頷首迴道


    “嗯,你這幾日再選幾個妥善之人,你親自帶去白城,不必做什麽,隻在李勿語有需要時盡力相助,待你迴來之時,將白化也一並帶到淮豐。”


    “公……”十善與千尋的反映一樣,眼中滿是詫異與不解。因為這些事情隻有倉洛塵才知道,而且倉洛塵從前並不待見倉九瑤,必然不會把這些事情告訴她。


    倉九瑤隨手關上了窗戶迴過身來,解下了臉上的麵紗,唇角含著一絲若有似無的淺笑道:“你們不是已經知道了。”


    “公子……”十善震驚的立在原地說不出話來。


    倉九瑤又緩緩將麵紗帶好,負手看著麵前的十善:“本以為你向來最為心細,卻不想是千尋先看出了端倪。看來你還需多加曆練才是。”


    **


    幾日後,睿王府中開始傳出些許閑話,說倉家嫡女倉九瑤,上杆子往睿王爺的床上爬,趁著王爺病重昏迷,更是不顧廉恥的直接搬到了王爺的房裏住著,覬覦睿王妃之位。


    千尋在旁伺候著倉九瑤用膳,聽著浣春在旁憤憤的說著這些府中聽聞,倉九瑤無甚反映,倒是千尋握著給盛湯的湯匙的手緊了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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