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少爺。先讓這風再吹一陣子,你們威遠侯府隻需收拾收拾,看看倉庫裏有哪些不好賣出去的物件,統統賣給永安王府就是了。若是別的商人找你,也是這般說,另外,你還可以跟他們說,多關心關心京中的小商小販。”


    蘇玉瑤都這樣解釋了,若是威遠侯府三少爺周叔文還不明白,那他可就不是從商的這塊料子了。


    但很明顯,威遠侯府三少爺周叔文還是有些腦子的。


    “嫂嫂,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這就迴去收拾收拾。改日請你吃飯。”


    蕭恆一聽威遠侯府三少爺周叔文這話,臉色瞬間黑了。


    “請我夫人吃飯,你問過我了嗎?”


    瞧著蕭恆的語氣和臉色都不對勁,威遠侯府三少爺周叔文的身子忍不住抖了抖,賠笑道。


    “說哪裏的話,仲平兄,我請嫂嫂吃飯,您怎能不在?這不是瞧著你懼內嗎?不想讓你丟這個臉。”


    嘶!蕭恆聽了威遠侯府三少爺周叔文這話,恨不得給他一巴掌。


    雖說這話說得不錯,但想想怎麽覺得這威遠侯府三少爺周叔文就是不安好心呢?


    “你趕緊走吧。”


    蕭恆狠狠地瞪了一眼威遠侯府三少爺周叔文,就差用腳踹的了。


    “好好好。仲平兄,嫂嫂,我先迴去了,有事我再派人給你們送信。”


    “滾!”


    “好咧!”威遠侯府三少爺周叔文毛毛躁躁的,還真是差點從二層的樓梯上滾下去,那滑稽樣惹得蘇玉瑤忍不住笑了出來。


    “行了,你也別逗他了,一會兒他就該賴上你了。”


    蘇玉瑤這話倒是說中了一半,威遠侯府三少爺周叔文打死都沒想到他不過是在臨走前跟八仙樓的人借了倆馬車,迴去的路上就碰上了這樣的事情。


    “安平侯府就這般欺負人嗎?我好端端的走在街上,你們的馬車說撞就撞。”


    隻見國子監太學正康勤書的嫡女康白蓮帶著丫鬟擋在周叔文的馬車前哭哭啼啼。


    “姑娘,我們初到京城,被人瞧不起是正常的。安平侯府怎麽說也是個侯府,撞了人也沒見個主人家的出來賠禮道歉。也是,我們康府在京城就是沒地位沒實力。活該被人欺負。”


    這丫鬟牙尖嘴利的,黑的能說成白的,白的也能說成黑的。


    周叔文雖說不是安平侯府,但也是威遠侯府,這什麽康氏他是連聽都沒聽說過,更別說讓他出麵跟人賠禮道歉。


    眼看著周圍的人越聚越多,都在議論安平侯府的態度。


    “不是吧,撞到人了,這馬車裏麵的人怎麽還不出來?”


    “你別說了,安平侯府是你能惹的嗎?人家府上出了兩個武將呢,那二少爺還是鴻臚寺丞。這實力,捏死你跟捏死一隻螞蟻那樣簡單。”


    周叔文在馬車裏聽著這些話頓時氣得不行,高聲問道。


    “敢問這位姑娘,我這馬車速度也不快,還有車夫照看,怎麽會撞上你?再說了,你說你初來京城,那你又怎麽知道這馬車是安平侯府的馬車?”


    周叔文這馬車是從八仙樓借的,本就從外頭看不出是安平侯府的馬車,這國子監太學正康勤書的嫡女康白蓮一上來就說是安平侯府的馬車撞了她,想來是早就有預謀了。


    聽著周叔文這樣一問,國子監太學正康勤書的嫡女康白蓮明顯有些慌了,她總不能說她是從八仙樓就開始跟著了吧,若不是周叔文中途還停了一下,她也不一定能趕上這馬車。


    眼看著國子監太學正康勤書的嫡女康白蓮答不上來,周叔文冷哼一聲,剛準備想讓車夫駕駛馬車離開。


    這國子監太學正康勤書的嫡女康白蓮又突然哭喊道。


    “我不過是瞧著眼熟,想到是之前在八仙樓門前見過,猜測是安平侯府的馬車罷了。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難不成你就仗著你身份高貴,欺負我一個弱女子嗎?”


    周叔文真覺得這世間無奇不有,從哪裏看出來他仗著身份欺負她一個弱女子了?


    “那你想如何?”周叔文的耐心有限,他還想著多跑幾個地方,沒想到會在這給絆住了。


    “公子撞到人就不該賠禮道歉嗎?我所求隻有一點,公子能下馬車來誠心與我道歉。”


    別說周叔文了,就是旁的百姓都覺得這姑娘是不是瘋了。


    若是這真的是安平侯府的馬車,那馬車上的人鐵定就是這姑娘惹不起的。


    “姑娘,你別鬧了,讓這位公子賠些銀錢就是了,你別把自己搭進去了。”一旁看熱鬧的人都在為國子監太學正康勤書的嫡女康白蓮捏一把汗,忍不住開口提醒。


    “就是就是,你們那康府怎麽比得上人家侯府呀!”


    國子監太學正康勤書的嫡女康白蓮聽著旁邊百姓的勸阻,忍不住臉色一白,在老家,人人提到康府都怕得不行,可在京城,這康府就個上不得台麵的府邸。


    “我堂堂國子監太學正康勤書的嫡女,隻要蕭公子一個道歉。”


    國子監太學正康勤書的嫡女康白蓮也不是非要這樣做,隻不過她若是不這樣做,那她就沒法出現在這些貴人的眼裏。


    更別說,永安王世子妃還說她將來會嫁給安平侯府的二少爺,她明明瞧見安平侯府二少爺進了八仙樓的,這馬車上的公子很可能就是安平侯府二少爺。


    周叔文被這種蠢人氣笑了。


    “你怎麽就這麽肯定我姓蕭?”


    周叔文的話一出,周圍的人都愣住了,而國子監太學正康勤書的嫡女康白蓮更是沒明白這話是什麽意思。


    難不成安平侯府還有別的公子?


    周叔文撩開簾子探了個頭出去,好讓周圍的人都瞧瞧,他是誰。


    國子監太學正康勤書的嫡女康白蓮看著麵前這個陌生的男子,忍不住心下一慌,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這不是那個威遠侯府的三少爺周叔文嗎?他怎麽會在安平侯府的馬車裏?”


    “噓,你不要命了?威遠侯府也是侯府呀!你有幾條命去議論兩個侯府的事情。”


    周圍人的議論聲漸漸小了下去,都忍不住看看這位康姑娘到底要怎麽應對。


    “康姑娘,瞧見了嗎?我是蕭公子嗎?你等候在這,不會是想偶遇安平侯府的哪位蕭公子吧?”


    周叔文帶著戲謔的語氣嘲笑著國子監太學正康勤書的嫡女康白蓮的不自量力還有癡心妄想。


    一個芝麻小官的女兒,居然肖想侯府的公子。安平侯府還未成親的三少爺和五少爺都未必會娶一個芝麻小官的女兒。


    周叔文的話像是揭露了國子監太學正康勤書的嫡女康白蓮肮髒的真實目的,這頓時讓她羞得麵紅耳赤。


    “這位公子,你休要誣蔑我。我不過是路過此地,明明是你的馬車撞到了我,我隻想讓你下馬車來道歉,你怎能如此羞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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