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一頓控訴,說的很有道理。


    其實他們也去現場勘察了,很明顯是錢串串偷偷潛入五月的房間。


    至於她的動機目前還不明了。


    “你講述一下案發經過。”


    五月把錢串串意圖拿刀砍她,結果被她反擊的過程講述一遍


    事情的經過和小陳警官猜測的差不多,現在就差錢串串的動機了。


    此時臉蛋被包紮的像帶個麵具的錢串串被王大媽扶了過來,她臉蛋被縫了15針


    她現在恨不得活吃了五月,


    五月可不畏懼她的眼光,還挑釁的看著她。


    “警察同誌,你要跟我做主呀。五月她要殺我,她是殺人犯。”


    錢串串可憐兮兮的趴到小陳警官身上,嘴巴不停地向他輸送熱氣,嬌嗔道


    她這副模樣讓熱心腸的王大媽直皺眉。


    剛剛新婚的小陳警官,他的老婆還是他的同事。


    小陳警官向辦公室門口望去,他老婆伸出大拇指往脖子一劃,他知道自己死定了。


    小陳警官為了表示清白,趕緊抽出身,躲在一旁。


    “錢串串,你別隻抱小陳警官,旁邊還有還幾個女警官呢,你可別厚此薄彼,也抱抱田警官和姚警官”


    五月指著對麵的幾個女同誌道


    審訊她們的可是有還幾個警察呢,這個錢串串腦子被驢踢了嗎?光明正大的使用美人計。


    “錢同誌,請你坐下。”


    小陳警官身旁的田警官厲聲道


    錢串串一看是個女警官,撇撇嘴不情願的坐下。


    “警察同誌你們要給我做主呀,她大晚上將我擄去,意圖殺人滅口。”


    錢串串又開始了她的表演。


    五月幽幽的說道


    “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且不說我為什麽虜你,就說我怎麽在不驚動周圍人的情況下,既不迷暈你,也不捆綁你,讓你老老實實,安安靜靜的,爬著樓梯翻牆過來?”


    錢串串被噎住了,她想了一會兒,才說道


    “是你把我騙走的。”


    “那我們為什麽不走大門?”


    “你不想太多人知道,你有秘密給我說。”錢串串想了一會兒迴到道


    “那菜刀呢?”五月繼續追問


    “我不知道,那不是我家的菜刀,是你的,你從廚房拿的。”


    “偶~,警察同誌的調查可不是這樣的。”五月說道


    田警官拿出那把菜刀說


    “這把菜刀,我們調查過,是你們家的。”


    “你說是我家的,那就是我家嗎?你有什麽證明?”


    錢串串一著急扯到了傷口,疼的她直呲牙。


    她身旁的王大媽開始說話


    “她家的東西看的很嚴,所有東西都寫的‘錢’字,”


    錢串串看到刀把手上的錢字,依舊在狡辯


    “這一定是被她偷走的。”


    五月一臉的壞笑,挑眉對錢串串說道


    “我確實有秘密告訴你,有人向我求婚了。”


    錢串串不可置信的望著五月,五月惡意的笑容在她的眼前放大。


    “那個人你認識,你非常喜歡,可惜你不配,你永遠都配不上他。”


    五月貶低的話語一直在錢串串耳邊迴響,最終她失去理智。


    搶迴菜刀


    “你這狐狸精,剛剛我沒有砍死你,算你命大,現在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可是這裏都是警察,她很快就被製服了


    ……


    夏桂枝和路正正在小心翼翼的逃亡中,寂靜的黑夜,給她們增加了幾分怪異的恐怖。


    他們在心中埋怨錢串串,大晚上發什麽瘋,都把警察招來了。


    “我都說了,趕緊把錢串串賣掉,你非說她還有利用價值,過兩年再賣,現在出事了吧?”


    夏桂枝光顧著埋怨,一不留神就被路正落在後麵,她趕緊快跑追了上去,可是路正一點都不憐香惜玉,接連幾次把她甩在身後。


    此時夏桂枝也明白了,路正這是要舍棄她。


    夏桂枝抓住路正,委屈的哭訴道


    “我為了給你還賭債,都把一雙兒女給賣了,你現在竟然想拋棄我。”


    路正扯扯嘴角,一臉的不耐煩,然後一想夏桂枝可是個活路費,逃跑的路上可是需要錢的,夏桂枝本身就是錢。


    想到這路正溫柔的說到:“咱倆的愛情情比金堅,我怎麽可能拋下你,我隻是去前麵探路而已,這樣如果我遇見危險,你也有時間逃跑。”


    夏桂枝被他深情的眼神和貼心的話語所打動,緊緊抱住他,把頭深深埋他的懷裏。


    啪啪啪


    一陣緩慢又富有節奏的鼓掌聲從倆人的前方傳來。


    路正和夏桂枝的心髒一緊,雙腿打顫。


    等那人慢慢走近,露出了真容


    夏桂枝鬆了一口氣


    “這是五月的弟弟何鈞禮”


    路正借著月光仔細打量著何鈞禮的容貌,真是上天賜的尤物。


    古人說月下看美人,愈覺嬌媚,這句話果然沒錯


    路正的眼睛裏閃耀著貪婪地光芒,他聽說上麵有些人有些特別的癖好,他要是把這等美人送過去,那他就發了。


    “鈞禮弟弟,你好我是你的鄰居,大晚上你一個人不安全,我送你迴去吧。”


    路正裝作知心大哥哥的模樣,上去拉扯何鈞禮的手。


    何鈞禮嘴角上揚,模樣單純懵懂,隻是眼睛裏不知底的笑意,告訴著路正他的危險,可是已經被貪欲衝昏頭腦的路正沒有察覺一點。


    路正握著何鈞禮的手,感歎道怎麽有人把手也生的這麽漂亮


    白皙如玉,指骨分明,修長有力。


    正當他感歎之時,一道鮮血糊上他的眼睛。


    他剛剛撫摸何鈞禮的那隻手落在地上。


    何鈞禮的右手緊握一把鋒利的匕首,刀身呈現青白色,鋒利異常,寒光森然,刀柄鑲嵌著一顆紅寶石。


    此時的匕首沾染了血跡,在月光下泛著寒冷而嗜血的光芒,就像一個地獄爬來修羅,張大嘴巴等著喝更多的鮮血。


    還沒等路正反應過來,又一刀劃過,從他的左耳路過嘴巴劃到右耳。


    路正的舌頭掉在地上,開裂的嘴巴活像個小醜。


    他想大喊,可是沒有舌頭,他什麽都喊不出。


    路正身後的夏桂枝被嚇傻了,當她看見何鈞禮把目光對準她時,由於極度驚恐,她無法出聲。


    她想跑腳步卻不聽使喚,


    “打暈她,將她和這個人帶迴去,別忘了把血跡打掃幹淨。”


    夏桂枝不知道何鈞禮在和誰說話,她隻感覺到後腦勺一疼,自己就不省人事了。


    “你們就在地獄中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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