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雖然在體型上不占優勢,但她勝在靈活。


    五月趁著何永壽搶奪砍骨刀之際,直接一腳踢向他的襠部。


    “啊~~~~”


    一陣淒慘又響徹雲霄的聲音從何永壽的口中喊出。


    圍觀的男士看到此場景都不約而同的加緊大腿,護住襠部。


    “五月,*你媽!”


    何永壽疼的滿地打滾也不忘滿口髒話。


    五月冷冷的看著他,嘴角慢慢揚起,她的眼神多了一種癲狂。


    五月此時很興奮,她的內心告訴她,見血,快見血,她繼承何老太的暴力基因開始覺醒。


    五月拿著砍骨刀,又快又準的砍向何永壽的下麵。


    何永壽本來還在逞口舌之快,仗著自己是長輩,五月不敢跟他罵大街。


    可是五月不按常理出牌,跟他娘何老太一樣,一言不合就動手。


    出於求生的本能,何永壽屁股向後蹲一下,好險,差點就變成華夏最後一個太監。


    何永壽嚇得像狗一樣爬出人群,顧不得襠部的劇痛,趕緊跑迴曹寡婦家,躺在曹寡婦懷裏,讓她給自己揉揉。


    五月並不追他,轉頭看向後麵,席麵已經被掀翻。


    桌麵立了起來,正好立在牆角,形成了一個完美的封閉空間。


    五月慢悠悠的走向桌麵。


    隨著五月腳步越來越近,張盼兒的心也越來越緊張。


    “他爹快跑!!”


    話音剛落,五月一個砍骨刀自上而下砍去,桌麵直接一分為二。


    蜷縮在牆角的何永祿直接嚇尿了。


    直接手腳並用的開始瘋逃,五月在後麵追。


    何永祿的年紀不小了 ,並沒有五月體力好。


    可是五月總是離他不遠不近,一伸手砍骨刀能正好碰到他。


    倆人你追我趕,五月左一刀右一刀,刀刀正好砍破何永祿的衣服。


    何永祿嚇得魂飛魄散,這讓他想起來,當年他不願意上交糧食時何老太也是這樣收拾他的。


    “我是你二伯,你爸見我也不敢大聲說話,你竟然敢砍我,不怕下十八層地獄。”


    何永祿為了壓製五月,抬出了自己長輩的身份。


    五月收起砍骨刀,直接一個飛踢,把何永祿踢翻了幾個跟頭。


    五月冷笑道


    “你還知道是我二伯呀,剛剛獅子大開口時,怎麽不知道呀?奶奶剛下葬,沒人壓製住你們了,開始原形畢露是吧?”


    書裏原身一家悲慘的結局,何永壽和何永祿兄弟倆沒少推波助瀾,本想這倆人沒蹦躂起來,打算放他們一馬。


    沒想隻是何老太還在壓製住了他們,看來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五月挑眉一笑,拿著砍骨刀直接劈在何永祿身邊的凳子上,刀尖正好落在何永祿腳上。


    “啊!!”


    何永祿抱著自己的腳,疼的亂蹦。


    “你們一家除了白吃白喝之外,沒有對家做出任何貢獻,現在老太太沒了,家裏的錢應該拿出來分了,這是天經地義。你們不要臉的敢獨吞。”


    何永祿越說越氣,憑什麽他從小累死累活的幹活,而何小六從小養尊處優。


    現在大哥沒了,他就是一家之主,家裏的東西都是他的,何小六這些年吃了多少就要加倍吐出來。


    不夠就是賣兒賣女也要還上。


    “這是我們長輩說分家之事,有你一個女人什麽事,滾滾滾,要你爸滾過來。”


    何永祿越說越理直氣壯,已經把腳傷給忽略掉了。


    “現在是新社會,偉人說了男女平等,我不僅有資格代表我爸分家,我還有繼承權呢。”


    五月直接把偉人搬出來了


    “放你娘的屁,娘的繼承權,一個早晚要嫁出去的賠錢貨,還要想繼承權。”


    何永祿對五月的話嗤之以鼻,哪有讓女人繼承財產的,女人的用處隻是生兒子罷了。


    “你敢說偉人的話是放屁,說你是不是造反派。”


    五月話一出,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其中何永祿的家人麵如土色,這句話要是讓那些小兵聽到了,全家都完了。


    正巧吃席的人們有幾個帶著紅袖箍的小兵,五月說完之後。


    他們直接來到何永祿身後,鎖著他的胳膊,把他抓走了。


    何永祿這時也明白自己說錯話了,急忙求饒


    “我不是這意思,偉人的話都是正確的,是五月,是五月她給我扣帽子。我說的是何家村的規矩。”


    “哎呦,二伯原來在你心裏何家村比國家還大,那村長豈不是比偉人還偉大。”


    本來在看熱鬧的村長,一下子成了焦點。


    村長在幾個小兵虎視眈眈的注視下,堅定地說出


    “國家最大,偉人最偉大,我跟偉人比就是河裏的王八,村裏的狗,樹林裏的屎殼郎。”


    小兵非常欣慰的點點頭,押著求饒的何永祿走了。


    何永祿的家人害怕連累自己,早早的溜走了。


    “沒分家之前,家裏的人多,吃的糧食也多,上交的糧食每月都剩不下多少,再加上每家娶兒媳婦也花了不少。


    雖然我爸媽不掙公分,但是我家吃的糧食少,其他家的每個人都跟無底洞一樣。


    再說我奶貼補我家的錢,都花在這個葬禮了,村長叔叔你也知道,我爸是最孝順的。”


    何小六雖然不幹活,但是他天天給何老太提供情緒價值。


    本來大家對何小六一家獨吞家產還有些介意,聽了五月的解釋,覺得有道理。


    何小六的五個哥哥,都是身強體壯飯量極大,每月吃飯也不少糧食。就算分家這幾年何老太攢下些錢,這個葬禮也花的七七八八了。


    村長很認同五月的話,然後拔腿就跑,他很害怕五月說出什麽大逆不道的話,再讓他成為事件焦點。


    村長一跑,所有人做鳥獸散。


    ……


    很快隻剩下五月一人了


    “小怪,定位何永壽的位置。”


    “好的主人。”


    在空間裏躺在大黃魚上麵睡覺的小怪,很快就定位完成。


    五月這次一定不能仁慈,一旦自己退讓一步他們就就會得寸進尺。


    本來就對五月一家就滿腹怨氣,接下來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麽事。


    直接一次性讓他們懼怕自己,聞聲色變。


    ……


    何永壽氣喘籲籲的跑到曹寡婦門口,正準備敲門,就聽見了一個讓他窒息的聲音


    “三伯跑的好快呀,侄女差點追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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