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阿三瞪大眼睛看著五月手裏的頭發,這是他女兒的命根子。


    也是他不知道花了多少心血和金錢去找生發秘方的成果。


    張阿三感覺身體火熱,身上所有的洞都在噴火。他摘下帽子,用手擦拭一下蹭光蹭亮的腦殼,擦幹淨因為太過憤怒而冒出的汗珠。


    當他的目光掃射到張婷婷斑禿似的腦袋,他的太陽穴蹦蹦直跳,像沉積幾百年的火山一樣爆發了。


    “五月,自建國以來都是軍民一家親,想來舅舅也不會和你一個貧民動手吧。”


    秦明謙的話阻攔了張阿三伸出去手,張阿三的右手僵在空中,收也不是打也不是。


    “現在封建帝國早已被推翻,哪還有皇帝?就是有人想當土皇帝,我們軍區也是第一個不答應的。你說是吧?張團長。”


    司馬軒很樂意張阿三吃癟


    秦明謙和司馬軒倆人把張阿三架起來了,他隻能忍氣吞聲,強顏歡笑的迴答道


    “沒錯!!!!”


    張阿三說的很大聲,眼神像刀子一樣掃向秦明謙和五月。


    五月又哼起了那首《不忘階級苦》


    “爸,我的頭發!!!你快把抓起來,槍斃了她!!”


    張婷婷頭痛的感覺消退一點之後,就看見了滿地的頭發,這可是她的命根子,是不可觸及到底線。


    她也顧不得現在的氣氛,歇斯底裏的尖叫著


    “旅長,張婷婷強搶民男不成,設計報複的事情你什麽時候給我做主呀?”


    夏青青直接滑跪在司馬軒麵前,把大家都嚇一跳,自然也沒人理會張婷婷。


    “我家婷婷什麽時候強搶民男了?凡事要講證據。就算我家婷婷眼瞎看上了你男人,最後不是沒成嗎?難道因為這樣,就把你男人受傷的事情栽贓嫁禍我家婷婷身上嗎?”


    張阿三是無條件溺愛張婷婷的,在他的眼裏隻要自己可以擺平的事情,都是小事。


    “就是!我就是太善良了,才讓你們蹬鼻子上臉的。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誰知道……”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打斷了張婷婷的狡辯。


    “一個巴掌,響不響?”


    秦明謙嫌惡地擦擦手問道


    張婷婷沒有迴答他,因為她還沒從巴掌中反應迴來。


    張阿三看著自己女兒嘴角滲出的鮮血以及紅腫的臉頰,就知道這一巴掌有多重。


    “你這個癟犢子,你竟然敢打我女兒。”


    張阿三拿起脫下的軍靴,向秦明謙臉上扇。


    秦明謙抓住他的手向後一擰,軍靴自然落地,張阿三也被推到地上。


    五月情不自禁的給秦明謙鼓掌,用所有人都能聽到的聲音小聲都囊道


    “連營長一招都過不了,還是團長呢?哎~,他真是你親舅舅嗎?”


    “是親的。”由於每個知道他們關係的人都問過。秦明謙也是習慣了。


    “都說外甥像舅,你舅舅長得跟一張大餅被筷子戳倆洞似的,跟你差別也太大了。”


    五月無論如何都不相信,兩個顏值差別相差這麽大的人竟然有血緣關係。


    五月話一出,所有人都憋不住了。


    “驗證的很好,不過下次就不要這樣了。”


    司馬軒到底是經曆的多,隻破功一秒鍾就恢複過來。


    他又開始拉偏架,他把盛怒的張阿三拉到自己身邊,右手緊緊禁錮著張阿三的手腕,防止他暴走。


    “小姑娘,張團長說的也有道理,凡事口說無憑,要講證據。你說的我會派人調查清楚地,如果屬實一定還你公道。”


    司馬軒也不可能聽信夏青青的一麵之詞。


    五月早就預料到這個場麵,畢竟她們都沒有證據,她們的話對於司馬軒來說隻是猜測而已。


    再加上村民都畏懼官員,即使有人證,估計也不會有人為了知情出麵。


    司馬軒話一出,無論是張阿三還是張婷婷都嘲弄的看著五月和夏青青。


    五月和夏青青對視一眼,倆人對換位置。


    “旅長,那朱望龍拋棄糟糠之妻,來當陳世美的事情呢?這可是有證據的,我可是受了陳村長的囑托。我可是答應他了,不給他女兒伸冤成功,絕不迴去。”


    五月知道她們暫時搬不倒張婷婷,但是她們可以先把朱望龍給收拾了,於是她們跟陳村長再三承諾,陳村長才答應把東西給她們。


    不過為了解氣,剛剛順帶揍張婷婷一頓。


    司馬軒看向在地上裝死的朱望龍,一臉的鄙夷,他在戰場征戰多年,真暈還是裝暈一眼都可以看出來。


    這種自己裝死,讓別人在前麵衝鋒陷陣的男人,他最看不起。


    “朱望龍,你在老家娶妻的同時,又和張婷婷訂婚,這是耍流氓,犯了流氓罪。”


    “是陳娟自己不檢點,她偷漢子。我是受害者,並且我已經跟她沒有領證,不算結婚。”


    朱望龍立刻跳了起來,不裝死了,趕緊把髒水潑到陳娟身上。


    五月看著活蹦亂跳的朱望龍,感歎道夏青青實戰太少,力氣不夠。竟然讓朱望龍這家夥還有精力胡言亂語。


    一大一小兩隻腳同時落到朱望龍的前胸和後背上,震的他口吐鮮血。


    五月和秦明謙非常默契的收腿歸隊。


    司馬軒高舉婚書嘲諷道:“這裏麵有張檢查,可以證明陳娟是和你結婚當晚破的身。”


    陳村長比較有遠見,當朱望龍私奔之後,他立即就帶著陳娟去醫院開了證明。可以證明陳娟在洞房發生的關係。


    可是當謠言出現之後,他手裏的證明根本沒人相信。


    司馬軒又拿起嫁妝單子和聘禮單子念道


    “還有這上麵記載的嫁妝,現金100元,自行車一輛,縫紉機一台,手表一副,收音機一台、三十斤棉花,十九丈棉布,一整套36腿的家具,你都退還了嗎?”


    司馬軒越念越氣憤,他還是第一次見男方跟女方要這麽多嫁妝,而男方的聘禮是0。


    “一樣都沒還,甚至還要50元賠償費。”


    五月迴答道。


    陳娟是陳村長幼女,從小寵到大,當初她非要嫁給朱望龍時。


    朱望龍一家見陳娟上趕著,於是一分錢聘禮都不出,還以陳娟小學沒畢業,學曆太低配不上他家朱望龍為由,獅子大開口。


    陳娟為了嫁給朱望龍就一口答應了,迴家就以絕食逼迫父母承擔。


    疼愛女兒的陳村長兩口子沒辦法,隻能把幾個兒子兒媳的聘禮和嫁妝征用,湊夠了陳娟的嫁妝。


    幾個兒子兒媳本來就有怨言,現在人被退迴來,東西被扣下了,甚至還要賠50元損失費。


    他們被壓抑的怒火直接爆發了,陳村長夫婦也壓製不住了,這也是他們把陳娟關起來的原因之一。


    怕她被兄嫂打死。


    五月冷笑道:“司馬旅長,陳村長說了,朱望龍這個王八蛋,他們是不敢要了,但是要把嫁妝還給他們。另有300元名譽賠償款和在村裏公開道歉。”


    後麵這一句是五月加的,像這種男人不能這麽便宜放過。


    “他們的要求很合理。”


    司馬軒很讚同。


    “這個單子是假的,我都沒有見過這些東西。”


    朱望龍開始抵賴,臉上的血水掩蓋了他貪婪地表情,已經吃到肚裏的東西怎麽可能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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