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逸塵的臉上同樣掛著燦爛的笑容,那模樣別提多高興了,仿佛即將成為國師徒弟的是他自己一般。


    要知道呀,如今這國師可是深得陛下的信任呢,在陛下麵前那可是極具影響力,說的話都很有分量。蕭悅琳要是能有幸成為國師的徒弟,往後這身份地位呀,自然就會像那漲潮的江水一般,蹭蹭往上漲了,那可是讓人羨慕不已的好事兒呀。


    簡逸塵打心底裏為蕭悅琳感到高興呢,剛剛聽到太子說要去鎮南王府恭喜蕭悅琳的時候,他的心呀,就已經像長了翅膀一樣,一下子就飛到了鎮南王府,飛到了蕭悅琳的麵前了,恨不能馬上就能見到她,當麵道一聲喜呢。


    所以呀,瞧見太子抬腳往外走,他趕忙也跟著往外走,那腳步都比平日裏快了幾分,滿心都是對蕭悅琳的期待與喜悅呢。


    這不,他們兩人剛來到鎮南王府的大門前,就瞧見蕭悅琳正從外邊往迴走呢。蕭悅琳抬眸間看到了李啟軒,先是微微一愣,隨後趕忙停下腳步,恭恭敬敬地朝著李啟軒行了一禮,那姿態優雅又得體,盡顯大家閨秀的風範呢。


    “不用多禮。”李啟軒趕忙伸手將蕭悅琳輕輕扶了起來,眼神中透著幾分關切,這才接著問道,“你怎麽出門了呀?”他原本心裏想著,蕭悅琳這會兒應該是乖乖待在家裏,滿心期待地等著那國師遴選的結果呢,沒成想,竟然出門去了,這倒是讓他挺意外的。


    蕭悅琳見李啟軒如此發問,臉上依舊帶著溫婉的笑容,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是薛尚書的嫡女給臣女下了帖子呀,邀請臣女過去一同觀賞書法呢,臣女想著盛情難卻,便過去了。也是剛剛聽聞文公公來了鎮南王府,臣女這才匆匆忙忙地趕迴來了呢!”


    簡逸塵在一旁聽了這話,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臉上滿是打趣的神情,笑著說道:“我瞧著呀,這整個京城之中,參加國師遴選的那些人裏,最淡定從容的恐怕就是你了吧?別人那可都是緊張得不行,就盼著能被選中呢,你倒好,還有心思去賞書法,可真是與眾不同呐。”


    蕭悅琳聽了簡逸塵這話,隻是微微抿了抿嘴,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輕聲說道:“這樣的事情又有什麽好擔心的呢?正所謂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呀。我覺得這事兒呀,沒必要太過放在心上,一切隨緣就好啦,太執著了反而徒增煩惱呢。”那語氣裏透著一股豁達與淡然,仿佛真的沒把這國師遴選的結果看得有多重要似的。


    “妙啊!好一個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簡逸塵一邊笑著,一邊不住地讚歎道,“你這心態著實令人欽佩呀,而往往就是像你這般最為豁達的人,才能得到這樣難得的機會呢。其他那些眼巴巴盼著被選中的人呀,若是知道了,隻怕都沒地兒說理去咯,哈哈哈。”說罷,又是一陣爽朗的笑聲響起。


    蕭悅琳隻是淡淡一笑,微微搖了搖頭說道:“簡逸塵公子先莫要這樣說呀,眼下隻是聽說文公公來了鎮南王府而已,這國師的弟子到底是我,還是我妹妹呢,可還都不確定呢!所以呀,簡逸塵公子您這話,說得未免有點早了呢。”雖說在她心裏呀,也覺得就蕭暮雪那副樣子,應該是不可能得到國師的青睞的,可畢竟結果沒出來,她還是習慣性地這麽謙虛一下,也好顯得自己大度嘛。


    簡逸塵聽聞此言,先是一怔,隨後仿佛是聽到了一個絕世的笑話一般,當即就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在這鎮南王府門前顯得格外刺耳。笑了好一會兒,他才緩過勁兒來,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之意,開口說道:“蕭大姑娘,你可真是想多了呀,就憑你那個從鄉野迴來的妹妹,想要得到國師的青睞,哼,那可不是光靠洗心革麵就能行的呀,我看呐,她就是再怎麽努力都無濟於事,我勸她呀,還是迴爐重造,重新投胎去算了,這樣或許還能快一點呢,哈哈哈。”說著,又肆無忌憚地哈哈大笑起來,那副嘴臉別提多讓人厭惡了。


    太子和蕭悅琳聽了簡逸塵那充滿嘲諷的話語,也不禁勾著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來,仿佛很是認同簡逸塵所說的話一般。


    就在這時,蕭暮雪正從不遠處緩緩走了過來。她今天一大早就出門了,去的是東街那邊。原來呀,昨晚三更半夜的時候,玉熙然派人悄然給她送來了一封信,信裏說有一個重要病人的病症十分棘手,懇請她出手救治呢。蕭暮雪向來心善,又想著或許真能幫上忙,於是今兒個一早就趕忙去了東街。


    這不,等她處理完那病人的病症,返迴鎮南王府門口的時候,正好就聽到了簡逸塵這個令人厭惡的家夥在那兒大放厥詞呢。蕭暮雪眉頭微微一蹙,眼神中透著濃濃的不屑,隻是淡淡地掃了一眼簡逸塵,那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子似的,滿是輕蔑。


    蕭悅琳瞧見蕭暮雪迴來了,先是一愣,隨後臉上立馬堆起笑容,故作親切地說道:“妹妹,你也迴來了呀?剛剛簡逸塵公子可不是那個意思呢,他隻是……”她話還沒說完,就被蕭暮雪冷冷地打斷了。


    蕭暮雪麵無表情,涼涼地開口說道:“他隻是腦子有病!哼,說出來的話都跟那胡言亂語的瘋子沒兩樣,也不嫌丟人現眼。”那語氣裏毫不掩飾對簡逸塵的厭惡,直說得蕭悅琳臉上的笑容都僵住了,場麵一時有些尷尬起來。


    說完這話,蕭暮雪連個眼神都懶得再給他們,徑直轉身,抬腳就往鎮南王府裏麵走去,那背影透著一股清冷與疏離,仿佛一刻都不想和他們多待似的。


    蕭悅琳見狀,頓時愣在了原地,臉上滿是尷尬與無奈,心裏暗自腹誹著:這蕭暮雪如今可真是完全跳出了自己的掌控了呀,跟剛迴鎮南王府的時候,那個抱著自己的手臂,甜甜地叫著姐姐的乖巧女孩,簡直就是判若兩人嘛,現在變得這般強硬又不好惹了。


    她暗自歎了口氣,也沒有再去理會已經走遠的蕭暮雪,而是將目光投向了簡逸塵,臉上重新掛起那溫婉的笑容,開口說道:“我這妹妹呀,真是太不懂禮數了,太過粗魯了些,迴頭我定會好好教訓她的,簡逸塵公子您可千萬別往心裏去呀,還望您大人有大量,莫要與她計較了呢。”那語氣裏滿是歉意,仿佛真的覺得蕭暮雪做錯了事一般。


    簡逸塵此時的臉色著實不太好看,那原本帶著笑意的臉這會兒已經陰沉了下來,心裏別提多窩火了,可他終究還是不忍心把這脾氣發向蕭悅琳呀,畢竟在他心裏,蕭悅琳可是不一樣的存在呢。他微微咬了咬牙,強壓著心裏的不悅,擠出一絲笑容說道:“沒事,我不在意這些的,咱們趕緊進去吧,可別讓文公公等著急了呀。”他心裏想著,蕭暮雪這會兒趕迴來,估計也是因為聽說文公公來了,想看看這國師弟子到底選了誰呢,哼,不管怎樣,這國師弟子的人選肯定不可能是她呀,想著想著,臉色這才稍微緩和了些,抬腳往王府裏麵走去。


    簡逸塵心裏暗自想著,蕭暮雪肯定還在那兒幻想自己就是被國師選中的那個人呢,哼,隻要等會兒能看到蕭暮雪幻想破滅,臉上露出那失望甚至絕望的神情,他呀,一定會覺得特別開心的,一想到那場景,他就忍不住暗暗期待起來了呢。


    蕭悅琳聽了簡逸塵那話,臉上依舊掛著得體的笑容,開口說道:“簡逸塵公子說的是呀!太子殿下、簡逸塵公子,裏邊請吧!”那語氣輕柔,盡顯大家閨秀的風範。


    李啟軒聽了,隻是稍稍點了點頭,隨後便抬步走在了前麵,那姿態帶著幾分皇家的威嚴。蕭悅琳和簡逸塵則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麵,三人就這樣朝著正廳的方向走去了。


    而另一邊的蕭暮雪呢,也是徑直朝著正廳走去的,畢竟這文公公都來了,她也想知道這國師弟子的遴選結果到底如何呀。


    沒一會兒的工夫,四人就都來到了正廳之中,一進去便看到文公公和鎮南王正在那兒低聲說著話呢。看到他們四人出現了,鎮南王和文公公趕忙停下交談,一同上前,恭恭敬敬地朝著太子殿下行了一禮,那場麵頓時顯得莊重了起來。


    李啟軒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擺了擺手,語氣隨意地開口說道:“你們不用這麽拘束,隨意就好,不必太在意本宮,本宮呀,也就是閑來無事,過來湊個熱鬧罷了,你們該幹嘛就幹嘛呀。”


    鎮南王和文公公聽了這話,趕忙賠著笑臉,一邊說著“太子殿下客氣了”之類的話,一邊恭敬地請李啟軒上座。李啟軒呢,倒也真沒跟他們客氣,大搖大擺地就直接走到主位那兒,一屁股坐了上去,那架勢,仿佛這地方就是他家似的,盡顯太子的威風。


    就在這時,蕭瑞陽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在了蕭暮雪的身上,頓時,他臉上就布滿了不悅之色,心裏暗自想著:這個人來這裏做什麽呀?真是礙眼得很呢。


    而那文公公呢,其實之前並沒有見過蕭暮雪,對於蕭悅琳呀,也隻是遠遠地見過那麽一兩次,還都沒怎麽看真切呢,所以這會兒看著眼前的幾個姑娘,他還真有點分不清誰是誰了,隻是靜靜地站在那兒,等著接下來的安排。


    所以呀,這會兒讓文公公去分辨誰是蕭暮雪,誰是蕭悅琳,那還真不是件容易事兒呢,他瞅著眼前這兩位模樣都頗為秀麗的姑娘,一時間還真有點分不清了。


    不過,文公公臉上依舊笑眯眯的,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鎮南王呀,您這兩位令愛都來了,那可挺好的。您看,您是不是給灑家介紹介紹呀?這樣灑家也好把國師的手書準確無誤地交到令愛手中呀,可別弄岔了呢。”


    鎮南王聽了這話,哈哈一笑,隨後便招手把蕭悅琳叫到了麵前,一臉慈愛地看著她,滿臉得意地開口介紹道:“公公呀,這就是我的女兒,蕭悅琳了。我想著呀,公公您要找的,應該就是琳兒吧!”那語氣裏透著幾分篤定,仿佛認定了這國師弟子的人選就是蕭悅琳了呢。


    蕭悅琳呢,臉上立馬帶上了恰到好處的笑意,那笑容溫婉又甜美,她笑意盈盈地朝著文公公行了一禮,聲音輕柔地說道:“琳兒見過文公公,給公公請安了呢,願公公身體安康。”


    李啟軒和簡逸塵在一旁看著這一幕,都不禁笑著看向蕭悅琳,眼神裏滿是讚許之意。隨後,他倆又默契地將目光移向了蕭暮雪,心裏都盼著能從蕭暮雪臉上找出那種失落、幻想破滅的表情呢,畢竟他們都覺得這國師弟子的位置怎麽也不可能輪到蕭暮雪呀。


    然而,讓他們失望的是,他們並沒有在蕭暮雪臉上看到自己期待的那種神情,蕭暮雪依舊神色淡淡,一臉平靜,就好像眼前這事兒跟她沒多大關係似的,這可讓他倆心裏別提多納悶了。


    蕭暮雪就那樣表情淡淡的,仿佛周遭的一切都與她無關一般,滿不在意地站在一旁,那副清冷又從容的模樣,在眾人眼中顯得格外紮眼。


    就在這時,文公公臉上的神色微微一變,清了清嗓子,高聲開口說道:“鎮南王呀,您可能是誤會了,這次國師選中的徒弟,可不是蕭悅琳姑娘,而是蕭暮雪姑娘呐!”


    他這話一出口,那可就像是往平靜的湖麵裏投下了一顆巨石,瞬間激起千層浪呀,在場所有人的表情一下子就僵住了。


    蕭悅琳臉上原本那得體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幾分掩飾不住的尷尬,她整個人都有些不知所措了,一時間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才好,站在那兒別提多窘迫了。


    而蕭瑞陽呢,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色,仿佛聽到了什麽天方夜譚一般。李啟軒和簡逸塵也同樣驚愕地看向蕭暮雪,眼神裏滿是疑惑與震驚,他們怎麽也想不明白呀,國師放著各方麵都優秀出眾的蕭悅琳不選,為何偏偏會選中這個從鄉野迴來的蕭暮雪呢?他們實在是想不通,蕭暮雪到底是憑什麽得到國師的青睞的呀,這太出乎他們的意料了,整個場麵一時之間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寂靜之中。


    蕭暮雪自始至終都是一臉淡然的模樣,畢竟這件事情她早就提前知曉了呀,所以此刻心裏頭一點都不覺得驚訝,就好像這一切都在她的預料之中似的。


    再說了,她心裏明白得很,帝景此番選徒弟,要找的壓根兒就不是什麽天賦異稟或者能力超群的人,而是那個擁有玉鐲的人罷了。所以呀,對她來說,這一切並沒有什麽值得開心或者喜悅的地方,不過就是按部就班地發展罷了。


    隻見她不慌不忙地抬腳走了過去,徑直來到文公公的麵前,大大方方地伸出手,語氣平靜地問道:“所以,國師的手書是給我的咯?”


    文公公見狀,趕忙連連點頭,臉上堆滿了笑容,隨後小心翼翼地將手書遞到了蕭暮雪的手中,那態度別提多恭敬了,畢竟這可是國師交代的事兒呀,可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蕭暮雪接過手書後,便沉默著將手書從頭到尾仔細瞧了一遍,確認無誤後,她也不多做停留,轉身就打算離開這兒了,覺得也沒什麽別的事兒了呀。


    “等一下!”就在這時,文公公忽然提高了聲音,開口喊了蕭暮雪一句,那聲音在這略顯寂靜的正廳裏顯得格外突兀,讓眾人的目光又都聚焦到了蕭暮雪的身上。


    蕭暮雪聽到喊聲,緩緩迴過頭,目光淡淡地看了一眼文公公,那聲音裏也透著一股淡漠,仿佛對這突如其來的阻攔有些不耐煩,輕聲問道:“還有什麽事情呀?”


    文公公趕忙陪著笑臉,一臉認真地說道:“蕭暮雪姑娘呀,國師的意思是呢,讓您好好準備準備呀,明天咱家會親自來接您進宮去麵談一番呢。要是這麵談沒什麽問題的話呀,那拜師儀式就會安排在後天上了,國師對此可重視著呢,姑娘您可得上點心呐。”


    蕭暮雪依舊表情平淡,隻是輕輕點了點頭,語氣波瀾不驚地開口迴應道:“好的,我知道了。”說罷,她便不再理會眾人,徑直提步離開了正廳,那背影透著一股清冷,很快就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隨著蕭暮雪的離開,正廳之中的氣氛一下子就變得有些不對勁了呀。原本就因結果出人意料而略顯尷尬的氛圍,這會兒變得越發沉悶壓抑了,眾人麵麵相覷,臉上的神色各異,卻都沒再開口說什麽,仿佛都還沉浸在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之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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