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暗暗驚訝,小陽明明已經占據了絕對的優勢。


    為什麽還要給文子墨一個拿起手槍的機會?


    雖然小陽很厲害,但那畢竟是手槍啊,小陽就不怕陰溝裏翻船?


    秦霜並不知道,陳澤陽之所以這麽做,就是為了殺人誅心,讓文子墨在死之前留下心理陰影,徹底的恐懼他、害怕他,並且後悔與他為敵。


    原因也很簡單。


    文子墨之前是陳澤陽前身的死對頭,沒少跟他的前身作對,甚至還搶走了陳澤陽前身的女朋友,還來他的麵前炫耀。


    既然陳澤陽穿越過來,占據了這具身體,那他就有義務,徹底為他的前身進行報仇。


    而殺人誅心,無疑是最好的方式!


    徹底的摧毀文子墨的心理!


    此刻,文子墨臉色蒼白,嘴唇都微微顫抖起來,看著眼前不遠處的手槍,猶猶豫豫的伸出了顫抖的手,心裏麵充滿了威脅。


    陳澤陽眼中閃過一絲輕蔑。


    就如同剛剛打斷文海山手腕那樣,他有充足的信心,就算文子墨拿起手槍,他也能在文子墨開槍之前,搶先一步打斷文子墨的手。


    “記住,機會隻有一次,如果你開槍之後還打不死我,那死的人就是你了。”


    就在文子墨的手伸到中途,距離手槍越來越近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陳澤陽的話。


    他渾身一顫,像觸電了一樣手立馬縮了迴去,哭喪著臉求饒:“陽哥,打死我也不敢向您開槍啊。


    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我保證,這絕對是最後一次,我以後再也不敢和陽哥作對了。”


    文海山臉色一變,心裏怒罵一聲廢物,連槍都不敢拿,這個兒子真他媽白養了!


    陳澤陽眼中輕蔑之色更濃了。


    “你跪下認慫的樣子,像極了一條狗,一點都沒有文大少之前的囂張風範。”


    文子墨連連擺手:“不不不,在陽哥麵前,我算哪門子大少啊,我就是一條狗,陽哥就把我給放了吧。”


    陳澤陽挑眉道:“你承認自己是條狗?”


    “對對對,我就是一條狗,汪,汪汪,汪汪汪……”


    文子墨學了幾聲狗叫,一臉的賠笑。


    現在他為了少受折磨或者是不受折磨,別說是學狗叫了,就算是現在讓他吃屎,估計他也願意幹。


    文海山怒火中燒,破口大罵:“廢物,以後出去了,別說是我的兒子。”


    文子墨心裏不以為然,現在不學狗叫,還有沒有以後都不知道呢,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陳澤陽輕蔑一笑。


    自己也算是為前身報仇了,如果他的前身,看到死對頭文子墨跪下來學狗叫,應該也能心滿意足了。


    當然,陳澤陽不會這麽簡單就放過文子墨。


    他暗中運轉《萬邪真決》,伸手拍在了文子墨的肩膀上,同樣將病氣傳到了文子墨的心脈。


    不出數天,文子墨就會和文海山一樣暴斃而亡。


    同樣也不會有人懷疑到他陳澤陽的身上。


    “你學狗叫很有天賦,我很高興,今天我不殺你。”


    隻是今天不殺,並沒有說過幾天也不會殺。


    當然,已經中了《萬邪真決》,就算陳澤陽不出手,文子墨也活不了幾天了。


    “多謝陽哥,多謝陽哥。”


    文子墨大喜過望,保住了一條小命,自己果然沒有白白學狗叫。


    放鬆下來後,他才發現,後背都被冷汗給沾濕了。


    可見陳澤陽帶給他的壓力有多大。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陳澤陽話剛說完,拍在文子墨肩膀上的手猛然用力。


    “哢嚓”一聲脆響。


    文子墨肩膀頓時骨折,疼的栽倒在地上,額頭滿是豆大的汗珠。


    “你應該慶幸,你隻是斷了一條胳膊,而不是像你爸那樣好幾處骨折。”


    陳澤陽輕蔑地看了他一眼,不再理會,邁步走到了秦霜身前。


    冰冷的氣質瞬間消失,眼眸變得柔和起來。


    “幹媽,是我不好,讓你受驚了,我們現在可以離開了。”


    “幹媽就知道,有小陽在這裏,幹媽一定會沒事的。”


    秦霜欣慰地笑了。


    雖然她有滿肚子的疑惑想要問陳澤陽,但她更多的是感到欣慰。


    親眼見證了自己的幹兒子不是別人口中的無能敗類,而是一位實力超群的武道強者。


    秦霜心中的喜悅難以言喻,想要第一時間發個朋友圈宣告天下。


    但是秦霜知道,現在更重要的是和陳澤陽一起離開這裏。


    至於她心中的疑惑,可以等到以後再問。


    陳澤陽伸手拉住了秦霜的玉手,向外麵走去。


    那些大漢紛紛向兩側讓開,就像陳澤陽是個瘟神一樣。


    別說是擋住陳澤陽了,怕是他們現在巴不得陳澤陽快點離開。


    陳澤陽看都沒看文海山和文子墨父子兩人一眼,帶著秦霜向樓下走去。


    文海山隻覺骨折的地方越來越疼,對著周圍的手下們怒罵。


    “你們這群廢物,沒看到我骨折了嗎,還不快打電話喊救護車?”


    一個反應快的手下,馬上拿出手機撥打了救護車電話。


    接著文海山又向文子墨怒罵:“你他媽的竟然連拿槍反抗的勇氣都沒有,還向仇人下跪當狗,一點骨氣都沒有。


    老子一世英雄,怎麽生了你這麽個龜兒子?”


    文子墨不以為然地道:“你是有骨氣了,還不是被陳澤陽打的手腿都斷了?


    我現在隻是斷了一條胳膊,下場總比你好的多。


    該認慫時就認慫,骨氣又不能當飯吃。”


    文海山氣的差點七竅生煙:“你你你……你氣死我了,我現在要不是骨折,非得把你的狗腿打斷不可。”


    文子墨撇撇嘴,不以為意。


    ……


    陳澤陽帶著秦霜來到外麵。


    馬路邊停著一輛寶馬,車門打開。


    一名身穿西裝的中年男子走下來,恭敬地道:“陳先生。”


    他叫做王奇,退休的軍人,車技公認的好。


    所以林以晴才會派他送陳澤陽來這裏。


    陳澤陽向王奇點點頭。


    秦霜好奇地道:“小陽,這是你朋友嗎?”


    “沒錯。”


    陳澤陽點點頭,話剛說完。


    忽然,出於修真強者對於危險的直覺。


    陳澤陽突然抱住秦霜,猛地向旁白閃躲。


    下一刻,在陳澤陽原先站立的地麵上,赫然出現了一個彈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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