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陳澤陽肆意的汙蔑,都能大大方方的選擇原諒。


    張揚真是太善良了。”


    陸嬙看向張揚的目光中都快冒出紅心了。


    “張揚的人品真是太好了,雙雙,你不選擇張揚,而是選個……”


    馮穀蘭看了陳澤陽一眼,哼了一聲:“你以後肯定會後悔的。”


    “好了好了,你們都少說兩句吧。”


    秦雙雙有些尷尬。


    畢竟陳澤陽目前是她“男朋友”,陳澤陽被貶的太厲害,她也會跟著丟臉。


    張揚被吹捧的飄飄然,給了陳澤陽一個挑釁的眼神。


    似乎在說,小垃圾,跟我比起來,你還差得遠呢。


    陳澤陽突然拿起酒瓶,將裏麵最後一杯酒倒給了張揚。


    一絲病氣無聲無息的混入酒水之中。


    “像你人品這麽‘好’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真是讓我大開眼界,說什麽都得先敬你一杯。”


    張揚還以為陳澤陽認慫了,得意地接過酒杯喝了下去。


    “你小子還算識趣,如果你不是要和我搶女人的話,說不定還能當朋友。”


    “那還是算了,要是有你這種朋友,我晚上睡覺都睡不好。”


    陳澤陽搖頭笑了笑。


    他不僅也會下藥,而且比張揚下藥的手段高明多了。


    如今病氣已經潛伏在了張揚的體內,隻要他引動病氣,張揚立馬就會倒黴。


    陸嬙聽出了陳澤陽的諷刺,立即為張揚打抱不平。


    “肯定是張揚高尚的人品,讓你自慚形穢了。


    甚至讓你每晚照鏡子時,睡都睡不好,才不敢和張揚交朋友。”


    “就是,陳澤陽,你以後也好好跟張揚學一學,免得我媽一直擔心你……


    唉,我怎麽突然渾身沒力氣了……”


    秦雙雙身體一軟,癱在了陳澤陽的懷裏,想要起來卻渾身無力,還以為自己喝醉了。


    “我……我也沒喝多少啊,怎麽就喝醉了?”


    陳澤陽看了眼懷中的秦雙雙,隻見她俏臉通紅,眼神迷離,接著語出驚人。


    “不是喝醉,而是藥效發作了。”


    藥效?什麽藥效?


    秦雙雙愣了一下。


    馮穀蘭“騰”的一下站起來,火冒三丈地道:“陳澤陽,你竟然給雙雙下藥?


    她都是你女朋友了,你怎麽還做這麽過分的事情?”


    “好你個陳澤陽,竟敢給我下藥。


    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麽,我一定告訴我媽,把你趕出去!”


    秦雙雙反應了過來,咬牙切齒地威脅。


    陳澤陽無語,在秦雙雙腦袋上敲了下。


    “你腦子指定是有什麽大病,下藥的人當然是張揚啊,怎麽可能是我?”


    張揚?


    秦雙雙和馮穀蘭立馬向張揚看去。


    陸嬙第一時間就選擇維護張揚。


    “不可能,以張揚的人品,怎麽可能給雙雙下藥?


    你休想汙蔑張揚,你說是吧,張揚?”


    張揚得意地道:“他說的沒錯,藥的確是我下的。”


    陸嬙和馮穀蘭渾身一震,懷疑剛剛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秦雙雙難以置信地問道:“為……為什麽你要給我下……下藥?”


    “為什麽?你竟然還意思問為什麽?我追求了你三年,對你噓寒問暖。


    結果呢,你非但沒答應我,反而……”


    張揚冷笑,神態有幾分癲狂,猛然一指陳澤陽。


    “反而選擇了陳澤陽這麽一個垃圾。


    他區區一個醫院實習生,憑什麽能勝過我?”


    秦雙雙勉強提著精神,怒氣衝衝。


    “陳澤陽就算再人渣,也不會做出這麽下三濫的事情,你比起陳澤陽差遠了。


    虧我之前還把你當做朋友,沒想到你竟是這種人。


    我之前真是瞎了眼!”


    陳澤陽苦笑著摸摸鼻子。


    怎麽秦雙雙連同自己也給罵了?


    張揚得意地道:“藥效已經發作了,今晚你就是我的了。


    我勸你還是先省下力氣,等你在我身下欲仙欲死的時候,再好好的叫罵吧。”


    陳澤陽奇怪地看著他。


    “我還在這裏呢,你覺得,我會讓你把雙雙帶走嗎?”


    秦雙雙看著陳澤陽的側臉,心裏一陣慶幸。


    幸好聽了媽媽的話,讓陳澤陽一起過來。


    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就憑你?你算個什麽東西?”


    張揚囂張地道:“實話告訴你,我已經打電話喊人過來了。


    你已經自身難保,如果現在跪下來學狗叫,說不定我還能放過你。”


    “原來你去衛生間,是為了打電話喊人。”


    陳澤陽恍然大悟。


    “現在才知道,已經遲了!”


    張揚越發囂張。


    話音剛落,一名二十多歲的男子,向著這邊走了過來。


    身後還跟著兩名黑衣大漢,看起來是他的保鏢。


    張揚眼睛一亮,主動搬來椅子,諂媚地放在了來人的身後。


    “李哥您快坐,就是這小子跟我搶女人。


    您可一定要替我好好教訓他一頓,至少也得廢他一條腿!”


    他一指陳澤陽,眼中閃過仇恨的光芒。


    馮穀蘭、陸嬙嚇了一大跳,廢一條腿?


    張揚竟然這麽狠?


    李景輝打量了眼陳澤陽,輕蔑一笑。


    “就是你搶我兄弟的女人是吧?”


    “錯了,雙雙並不是他的女人,又何來‘搶’這個字?


    另外,這件事情與你無關,如果你不想倒黴的話,最好還是離開這裏。”


    陳澤陽搖搖頭好心奉勸,同時心思急轉。


    雖說他已經增強了體質,但畢竟隻修煉了一次,時間太短了,目前對付一般人還行。


    如果一次性對付三四個成年人的話,就會有些吃力。


    看來還是得智取,不能力拚。


    “呦嗬,你小子還挺拽的,張揚,告訴他我的身份。”


    李景輝旁若無人的點了支煙,吸了一口後,噴在了陳澤陽的臉上。


    陳澤陽皺皺眉,用手將麵前的煙都給扇走了。


    張揚得意地道:“星輝集團你們聽過吧,李哥的父親可是星輝集團的高管。


    而星輝集團的背後,那可是高高在上的蘇家。


    現在你們知道李哥的厲害了吧?”


    馮穀蘭和陸嬙花容失色。


    就算她倆隻是大學生,但也聽說過星輝集團的大名。


    甚至,如果有誰能去星輝集團實習的話,都可以好好在同學麵前炫耀了。


    由此可見星輝集團的強大。


    他竟然是星輝集團的人,陳澤陽今晚肯定完蛋了。


    馮穀蘭和陸嬙默哀地看向了陳澤陽。


    陳澤陽和秦雙雙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愕然。


    星輝集團的人?


    這下真是冤家路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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