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麽?”宮長信見林姽嫿一人懶洋洋的在小涼亭上。


    他走過去坐在了她旁邊,等了幾分鍾林姽嫿並沒有理會他,他也沒有再說話,似乎在等她迴答。


    誰知林姽嫿突然站起,垂眸輕瞥了一眼他,還是沉默不語,然後轉身就離開了小涼亭。


    “???”留下不清楚什麽狀況的宮長信。


    宮長信搞不明白,為什麽她的轉變會如此之快,明明昨晚上離開時還好好的,怎麽才隔了一晚上她就這副模樣對自己。


    他歎了一口氣,覺得還真是印證了那句話,女人心,海底針,永遠不知道女人的心裏在想什麽。


    林姽嫿並不想鬧小情緒,但她無法控製住自己的情緒。


    當聽到楚靈桑提到宮長信將劍送給了楚靈桑時,她感到內心一陣煩躁和不爽。


    更糟糕的是,連她自己都不清楚這種情緒究竟從何而來,隻是感覺有一股無名之火在心頭燃燒。


    因此,當她剛才見到宮長信時,心情依然很糟糕,完全不想理會他。


    林姽嫿思緒已經不知道飄在了哪裏,自己無意的走到了白川猶住的地方去。


    等林姽嫿迴神過來時,便已經看見了白川猶把黎鮮參撲倒在涼亭座椅上,壓在了黎鮮參的身上。


    從林姽嫿的角度看,倆人都快親上了,動作極及曖昧。


    黎鮮參推搡著白川猶,突然察覺有一股炙熱的視線,倆人抬頭一看,林姽嫿直勾勾的盯著他們。


    三人大眼瞪小眼,頓時全部石化僵在原地。


    最先反應過來的林姽嫿,她並沒有說話。


    她隻是嘴角不自覺的上揚,露出了一副我懂,我都懂的模樣。


    她伸出手捂著自己的嘴,自顧自點頭,「沒想到原來他們是這種關係啊,我一直都以為他們隻是好朋友。」


    她還為倆人豎起來大拇指,露出一副猥瑣的笑,“你們繼續、你們繼續、我剛才什麽都沒看見。”


    黎鮮參臉色爆紅,知道林姽嫿誤會,連忙解釋,“不是這樣的,林姑娘。”


    白川猶也著急的解釋,“你誤會了,本殿下喜歡的是女人、女人。”


    黎鮮參推搡著他,“川猶你快點給我起來。”


    白川猶真的想起來,但是奈何腳真的麻了,“小黎我也想啊,可…是我腳麻了。”


    黎鮮參想死的心都有了。


    林姽嫿見狀,突然一臉嚴肅,伸出手示意,“不用起來、不用起來、我會給你們兩個保密的。”


    “誰要你保密了。”


    “我們不是那種關係,林姑娘。”


    倆人異口同聲說道。


    這一番話讓林姽嫿心中愈發相信,隻見她目光閃爍著,嚴肅地說道,“放心吧,我絕對會守口如瓶,權當自己什麽從來都沒有看到過。”話音剛落,她還特地給自己的嘴巴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


    然而,做完這個動作後,林姽嫿便快步地離去了。隻留下原地的兩人,彼此麵麵相覷,氣氛瞬間變得異常尷尬。


    過了好一會兒,黎鮮參忍不住埋怨道,“都怪你,這下可好,這下徹底被林姑娘給誤會了!”


    白川猶卻不以為然地撇撇嘴,反駁道,“誤會就誤會唄,反正那個女人本來就對你沒啥意思。”


    聽到這話,黎鮮參瞪大了眼睛,滿臉狐疑地盯著對方,結結巴巴地問道,“川猶你……你該不會是真的對我抱有那種特殊的想法吧?”


    白川猶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胡說八道些什麽呢!你是不是腦子壞掉啦小黎,我喜歡女人、女人!”


    麵對如此激烈的反應,黎鮮參卻追問道,“那你又怎麽能肯定她不喜歡我呢?”


    “這不是很明顯?她那個同門師弟,長得那麽好看,我自認為自己已經很不錯了,但跟他一比,還是差了一些。他倆都沒能走到一起,雖然小黎你長得也算不錯,但跟他相比,確實還是稍遜一籌啊。”白川猶認真分析道。


    “……”黎鮮參聽後,感到一陣疲憊,也懶得再去解釋,隻是無奈地躺在地上。


    林姽嫿剛才看見他們倆人的曖昧姿勢,臉不自覺的有點紅,還有點尷尬。


    宴齊玉在前廳看見林姽嫿的臉有點紅的不正常,走過去說道,“林師姐可是有何不適。”


    “啊?我沒有啊,哈哈哈,隻是有點熱,有點熱。”林姽嫿隨便找了一個理由說道。


    宴齊玉聽後,點點頭。


    宮長信一到門口,便看見林姽嫿對宴齊玉在笑,還能隱約看到她的臉上帶著一抹紅。


    他不動聲色的盯著她,淡藍的眼眸,像是要把她盯個窟窿一樣。


    他好看的眉頭稍微一皺,隨後立刻舒展開來,若無其事般走過去,坐在茶桌上。


    這時白川猶和黎鮮參追了上來,一看有許多人,有點尷尬,倆人走到林姽嫿旁邊。


    倆人靠著她旁邊坐著,欲言又止,你看我,我看你的。


    宮長信見狀,自己也起了一些無名之火,起身走了出去,俗稱眼不見心不煩。


    想著越來越不爽,“她憑什麽今天一天都這樣對我?和她說話也不理,誰給她這種勇氣給自己甩臉色的。”


    宮長信都快走到自己房門了,突然又折返了迴去。


    宮長信又迴到剛才的前廳,走到林姽嫿麵前時,還故意咳嗽了幾聲,“咳咳…”


    他有一直注意林姽嫿的表情和模樣,見她沒有反應,又故意咳了一聲,試圖引起她的注意。


    “咳”


    林姽嫿癟了癟嘴,知道是他在咳,但是她就是不抬頭看,但是沒想到他居然又咳。


    林姽嫿,「他有病吧,一直故意咳幹嘛。」


    黎鮮參瞅了瞅宮長信還有她總感覺他們兩人的氣氛有點怪。


    他悄悄咪咪的用手擋住嘴,傾身在林姽嫿耳邊問,“你們兩人是吵架了嗎?”


    林姽嫿反駁,“沒有。”


    楚靈桑關心宮長信,“宮師兄可是夜裏太冷,著涼了?”


    林姽嫿豎著耳朵偷聽,「喲~還挺會吸引楚靈桑的注意嘛,著涼?嗬,就他那身體能著涼,我倒立去洗頭。」


    宮長信順著楚靈桑說的點頭,“嗯,是有一點。”


    林姽嫿聽著宮長信輕聲細語的語氣,感覺自己要被他煩死了。


    她突然站起來,自己的氣還沒有消下去呢,轉身往外走了出去。


    宮長信見她沒有任何反應,他微微的抿著唇,臉色陡然一變,渾身散發著陰冷的氣息,盯著離開的背影。


    楚靈桑突然感覺周圍有一陣冷,心裏想著,「怎麽突然間就感覺有點冷了呢。」


    連續一下午,林姽嫿都在有意的躲宮長信。


    林姽嫿走到,一個魚塘池附近,拿起旁邊放在桌上的魚餌就抓起來扔在水裏。


    “吃!吃!吃!”


    “多吃點,吃的胖胖的。”


    “唉~我到底在氣什麽啊,我自己都搞不明白,我是不是太幼稚了。”


    “既然都給了人家,那就是人家的東西啊,人家自願給誰就給誰唄。”


    林姽嫿不滿自己,在一旁自言自語。


    就在這時,她旁邊突然出現了一雙腳。


    宮長信微微頷首,語氣盡是溫柔,“你為什麽生氣?”


    林姽嫿聽見熟悉的嗓音,隻是頓了幾秒,沒底氣的輕輕應了一聲,“我沒有生氣。”


    “那你為什麽躲了我一上午?”


    “我沒有。”


    “你沒有?你是沒有,我和你說話你不理我。”


    “你沒有,那你一看見我為什麽就走?”


    “你沒有,那為什麽一眼都不看我?”


    一向沉默寡言、不願多說話的他,竟然一下子向她拋出了三個問題,這讓林姽嫿根本無法辯駁,隻能選擇沉默。


    這種突如其來的追問,完全出乎她的意料,讓她陷入了一種無法應對的境地。


    林姽嫿的確今天一直都是這個態度對他,


    他的聲音低沉而嚴肅,“說話,林姽嫿。”


    林姽嫿微微一愣,不經意間撅起那紅潤的小嘴,心裏嘟囔著,「他幹嘛這麽生氣,生氣的不應該是我嗎?」”她那雙美麗的眼眸眨了眨,似乎有些不解地思索起來。


    過了片刻,林姽嫿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對哦,仔細想想,我為何要生氣?這不是件好事嗎?」她輕輕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仿佛恍然大悟一般。


    接著,她又繼續心裏嘀咕著,「我不是一直期望他能擁有與宴齊玉一同公平競爭楚靈桑的機會嘛?如今這不正好是個絕佳的契機麽?」


    然而,很快她又皺起眉頭,若有所思地想,「可今日我到底為何會如此生氣呢?嗯……哦,我明白了,或許是因為快到了特殊時期吧。所以情緒變得有些不穩定,脾氣也跟著暴躁了些。唉,看來那次險些被水溺死之後,我的腦子都變得不太靈光了,真是糊塗得可以。」


    林姽嫿都沒有察覺到自己,是因為今天這事是吃了醋。


    林姽嫿慢悠悠的開口說道,“我沒有生氣啊,我隻是這幾天可能是要特殊時期了,所以脾氣大了點,絕對不是針對你。”


    宮長信不懂她說的是什麽意思,“特殊時期??”


    “啊,就是……算了,沒事。”


    林姽嫿感覺自己沒必要解釋這個,「我總不可能笑著這樣告訴他,哦…特殊時期,就是每個女人每個月都會經曆的癸水吧。他要是知道了,會覺得我是變態吧,更何況他可能都不想聽,他聽不懂真的太正常不過了。」


    林姽嫿重重歎了一口氣。


    宮長信皺眉,她突然說到一半,有點欲言又止,然後最後什麽都沒說,「什麽這幾天是特殊時期?」


    “你別這樣看我,你不會讓我一定要說出來吧,你好可怕。”


    “嗯。”


    “別啊,給我留點臉吧,你還是別知道了,好不好。”


    “……”「我就是想知道她說的是什麽,這和她臉有什麽關係。」


    “嗯~好不好?”林姽嫿突然撒嬌試圖讓他放過這個問題。


    宮長信聽見她軟綿綿的聲音,自己下意識就答應了,“嗯,好。”


    雖然他是答應了,但是在他迴房時,遇見黎鮮參,他叫住了黎鮮參。


    黎鮮參,“嗯?宮兄,有何事?”


    黎鮮參偷瞄了一眼他,心裏暗自說道,「難不成是我告他的狀,被他發現了?現在來找我算賬?不是吧,他這麽小氣。」


    “女人特殊時期是什麽?”


    “???啊?”黎鮮參一臉懵逼,沒想到他問的是這個問題。


    宮長信遲遲不見他迴答,有點不耐煩。


    黎鮮參反應迴來,雖然他不知道什麽意思,但是有一個人他肯定知道,他讓宮長信等他一會。


    “你等著啊,別走啊,他有過女人他知道。”


    宮長信想著他比自己年長幾歲,或許能知道什麽意思,沒想到他居然也不知。


    過了幾分鍾,黎鮮參把白川猶拉過來。


    白川猶一聽黎鮮參說的,臉上都是驕傲的表情,“這你們就問對人了,什麽是女人特殊時期呢,就是每個女人每個月都會經曆的一迴葵水,所以這就是女人的特殊時期。”


    “還有啊…”白川猶霹靂吧啦說了一大堆,給倆人科普。


    宮長信,“……”


    黎鮮參,“……”


    聽完的倆人,都沉默了。


    “林姑娘來葵水了啊?”黎鮮參小聲的問宮長信。


    宮長信瞥了一眼他,扔下一句話,轉身走了,“多謝。”


    白川猶摟著他的肩,“你和他說了什麽,他怎麽走了,小黎,剛才你問我這些話幹嘛,你是有女人了嗎?”


    黎鮮參一把推開白川猶,“滾蛋,沒有。”


    宮長信進了房內,把門關上,手背突然捂著自己嘴,耳根子也是染了一層紅。


    “怪不得今天她說給她一點臉,原來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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