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小花的部長:遊君,檢查結果怎麽樣?


    :沒什麽問題,過兩天結痂就好了


    喜歡小花的部長:是在中心醫院嗎?


    :嗯


    喜歡小花的部長:武田前輩和西園前輩也在這家醫院


    喜歡小花的部長:比賽結束了,遊君在那裏等著我們就好,我們馬上就過去


    :嗯


    喜歡小花的部長:^_^


    緒方遊看著幸村發來的笑臉,發起了呆……


    兩個學長也在這家醫院嗎?


    那他現在是不是應該去看看?


    這麽想著,他又找到和小柳七夜的聊天框。


    :前輩,你們是在中心醫院嗎?


    孤獨型前輩:嗯,我們在xx病房


    緒方遊看到消息後,拉起妹妹的手,就急匆匆地朝著兩位學長所在的病房走去。


    滿腦子都是對兩位學長傷勢的擔憂。


    來到病房門口,緒方遊深吸一口氣,輕輕地推開房門。


    一進門,就看到兩個學長被白色繃帶包裹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一張臉,靜靜地躺在病床上。


    那模樣看起來令人心疼不已。


    此時,熊穀鶴崗恰好出去買飯了,隻有小柳七夜一個人照顧著兩邊。


    他一會兒給武田修二喂水,一會兒又幫西園樹調整枕頭的高度。


    聽到開門聲,小柳七夜抬起頭來,看到走進來的隻有緒方遊和他的妹妹,不禁有些驚訝地問道:“怎麽就遊君和妹妹過來了?其他人沒有來嗎?”


    緒方遊快步走到病床前,關切地看了一眼兩位學長,然後轉頭對小柳七夜說道:“我受傷了,所以提前來的醫院……幸村他們應該正在趕過來的路上。”


    說著,他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臉上的紗布。


    傷口還是有點癢。


    小柳七夜這才注意到緒方遊臉上的紗布,連忙走上前來查看他的傷口,眼中是擔憂之色:“很嚴重嗎?”


    緒方遊感受到了小柳七夜的緊張,連忙解釋道:“隻是一點小小的刮傷,沒事。”


    這時,緒方遊也將目光投向了床上躺著的兩位學長。


    兩個人麵色還是有些蒼白,緊閉著雙眼。


    緒方遊的眉頭緊緊皺起,臉上帶著擔憂,開口詢問:“他們這樣子……是不是很嚴重?”


    小柳七夜輕歎一口氣,緩緩說道:“嗯,骨折加多處挫傷。不過他們現在都已經睡著了,應該是身體太過疲憊的原因。等休息一會兒就能醒來,隻要好好調養恢複,應該不會留下什麽大問題。”


    說到這裏,他稍稍停頓了一下,接著又補充道:“隻可惜,接下來的比賽,他倆是沒辦法參加了……”


    說罷,他轉頭看向躺在床上的西園樹,臉上流露出深深的無奈。


    緒方遊聽到小柳七夜的話,沉默片刻後點點頭,說道:“能恢複過來就已經很好了。”


    小柳七夜也看向一旁的緒方葵,開口:“說起來,還要謝謝葵君,要是沒有葵君幫忙處理,他們兩個可能要傷得更重。”


    緒方葵不隻是幫忙處理了傷口,他們後麵來到醫院後,能一路綠燈,靠的也是緒方葵給他們的卡。


    小柳七夜自然看得出來,那張卡是和這家醫院的董事有些關係。


    緒方葵笑笑,找了個椅子坐下道:“不用謝,你們是flint的隊友,我幫你們是理所當然的。”


    三個人簡單閑聊了一會兒,幸村等人和熊穀就一同來到了病房。


    來人中還有獅子樂的幾人。


    他們是來道歉的,橘吉平看到緒方遊臉上明顯沒什麽大礙的傷,不情願地被部長壓著道歉。


    一開始,獅子樂部長原本以為這次的事情會像以往那樣,隻要自己向對方的部長誠懇地道個歉就能輕鬆解決。


    然而,令他始料未及的是,立海大這個一年級部長竟然毫不留情麵,完全不接他的話。


    麵對如此強硬的態度,他隻好帶著自家部員,一同前往醫院親自向緒方遊表達歉意。


    當橘吉平站在緒方遊麵前時,整個人都感到十分別扭。


    但形勢所迫,他還是硬著頭皮開口:“緒方同學,對於傷到你這件事,我……我很抱歉。”


    說完這句話,橘吉平便緊閉雙唇,不再言語。


    麵對道歉緒方遊沉默不語。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整個病房裏彌漫著一種尷尬而壓抑的氣氛。


    直到橘吉平開始有些不耐煩,緒方遊這才緩緩抬起頭,用一種平靜卻又帶著些許疑惑的眼神看著橘吉平,然後沒頭沒尾地問道:“獅子樂,一直都是這麽打網球嗎?”


    緒方遊迴想柳給自己看的錄像,和剛剛結束的那場比賽。


    錄像中,遇到實力弱小的對手,他們是抱著戲弄打廢他們的心思,麵對實力稍強於他們的選手,就是抱著同歸於盡的想法撲咬上去。


    關於暴力網球,他和父親談過不止一次。


    暴力網球這一風格存在即合理,但如果是為了欺辱比自己弱小的人,或者純粹為了傷人,那性質就不一樣了。


    而現在的獅子樂,他們對於暴力網球的理解就已經成了無關於網球的純打鬥。


    “暴力網球的目的是得分獲勝,不是毀掉對麵,控製不好隻會損人不利己。”


    橘吉平聽著緒方遊的話眉頭不由自主地緊緊皺了起來。


    本來輸掉比賽,還被迫向勝利者道歉就煩。


    對方還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說一堆莫名其妙的東西。


    “你這家夥究竟想要說什麽?明明是你們自己實力不足受到傷,我哥哥都已經向你們道歉了,你們還想為難我哥哥到什麽地步。”


    就原本緊跟在橘吉平身後的那個小女孩突然像一頭憤怒的小獅子一樣衝了出來,徑直來到緒方遊身前,滿臉怒容地朝著他怒吼起來,聲音裏滿是委屈。


    而獅子樂那邊的眾人竟然沒有一個人出手阻攔這個小女孩,他們隻是站在原地冷眼旁觀著這一切,很明顯采取了一種放任的態度。


    麵對眼前這突發狀況,立海大眾人也都愣住了,他們完全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一時間,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然而,就在這緊張的時刻,一直在旁邊默默不語、像是在看一場好戲的緒方葵猛地從椅子上一躍而下。


    動作敏捷地衝到前麵伸手一把將緒方遊往後一拽,成功地將他護在了自己的身後。


    緊接著,她抬起頭來,目光犀利地直視那群看熱鬧的獅子樂眾人。


    “你們獅子樂真是夠可以!大的說不過,就來小的是吧?我哥哥不想吵,那是因為他有風度。但你們再敢縱容瘋狗一樣在我麵前對著我哥哥亂吼亂叫,那就休怪我不客氣動手了!我可沒什麽素質!”


    說完之後,緒方葵目光如炬地盯著橘杏,步步緊逼向她。


    貼近後,伸出手指,直直指向橘杏的腦袋,聲音冰冷:


    “小妹妹,不是誰聲音大誰就有理,你哥哥來道歉,是因為他的球拍砸到了我哥哥,而你們學校口口聲聲喊著的網球風格,早已脫離了競技含義,存在被賽事組委會封禁參賽資格的潛在風險!”


    “既然你們不是誠心來認錯,那麽接下來所有應當呈交上去的相關文件資料,包括你們在關西大賽的比賽記錄,我們都會原原本本地遞交上去。”


    “現在,請你們給我滾出這裏,病人急需安靜休養!”


    麵對如此強勢的緒方葵,橘杏顯然始料未及。


    她瞪大了眼睛,身體不由自主地連連向後退縮。


    然而,緒方葵並沒有絲毫要放過她的意思,依舊步步緊逼。


    最終,橘杏一個立足不穩,狼狽不堪地摔倒在地。


    此時,立海大這邊眾人的反應各異。


    不過看到獅子樂眾人憋屈的模樣,眾人心中也是不禁暗自叫好。


    “令妹可真是厲害啊……”幸村小聲嘀咕道。


    的確,實話實說,當對麵的橘杏現身之時,幸村也感到一陣頭痛。


    畢竟對方是個小女孩,有點教養的男生,都拿對方這種又哭又鬧的沒辦法。


    還好他們這邊也有一員大將。


    眼見立海大這邊態度堅決,獅子樂部長深知大勢已去。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隻得草草地向眾人道了歉,隨後便急忙扶起倒在地上的橘杏,帶著其餘人員灰溜溜地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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