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雪瑩與秦澤宇懷揣著曆經千辛萬苦才采得的珍貴草藥,滿心愉悅地踏上歸村之路,那腳步都似踩著歡快的音符。


    然而,命運似乎總愛捉弄人,沒走多遠,前方道路上赫然橫著一棵倒下的參天巨樹,宛如一座無法逾越的巍峨山峰。


    秦澤宇眉頭緊皺,宛如兩道深壑,他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衝著徐雪瑩大聲喝道:“雪瑩,你速速站到遠處,莫要靠近!”


    那聲音,猶如洪鍾,在這寂靜的林間迴蕩。


    徐雪瑩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目光緊緊地鎖住秦澤宇,隻見他牙關緊咬,仿佛要將牙齒咬碎,雙臂肌肉緊繃,青筋暴起,雙手如鐵鉗一般死死地扣住樹幹,拚命地推著。


    可那大樹卻如同生了根一般,紋絲未動。


    “澤宇,我來助你!”徐雪瑩急切地喊道,那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秦澤宇猛地迴頭,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焦急地吼道:“莫要過來,這沉如泰山,唯恐傷了你分毫!”


    可徐雪瑩又怎會聽從?隻見她如同一隻敏捷的小鹿,快步奔至秦澤宇身旁,毫不猶豫地伸出雙手,與秦澤宇一同發力。


    一時間,兩人都使出了渾身解數,仿若要與這無情的大樹展開一場生死較量。


    周圍的樹葉似乎都被他們的氣勢所震懾,瑟瑟發抖。


    徐雪瑩哪肯聽,她快步走到秦澤宇身邊,和他一起使勁。兩人的額頭都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可大樹依舊橫在路中間。


    “這可怎麽辦?”徐雪瑩喘著粗氣說道。


    徐雪瑩那嬌俏的臉龐此刻滿是焦慮,汗珠順著她白皙的額頭不斷滾落,猶如斷了線的珍珠。


    她急促的唿吸仿佛能吹起周圍的落葉,雙手緊緊地絞著衣角,仿佛那衣角是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秦澤宇那深邃的眼眸快速地轉動著,猶如獵鷹在搜尋獵物。忽然,他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大聲說道:“雪瑩,你看那邊!


    有根粗樹枝,咱們可以把它當杠杆,說不定能撬起這該死的大樹!”他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山林中迴蕩,仿佛能震落枝頭的鳥兒。


    兩人如同離弦之箭般飛奔過去,那速度快得讓人咋舌。樹枝沉重無比,仿若一座小山,他們咬著牙,使出了渾身的力氣,才將其緩緩拖過來。


    徐雪瑩纖細的胳膊在顫抖,卻依然緊緊地扶住樹枝,不敢有絲毫懈怠。


    “一、二、三,用力!”秦澤宇大聲吼道,那聲音猶如雷霆萬鈞,震得周圍的樹葉簌簌作響。


    兩人的臉龐憋得通紅,每一根青筋都在跳動,好似要掙脫皮膚的束縛。


    他們的力量仿佛匯聚成了一股洶湧的洪流,衝擊著那頑固的大樹。那大樹終於微微動了動,就這一絲動靜,讓他們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再加把勁,雪瑩!”秦澤宇的聲音已經變得沙啞,但卻充滿了堅定。


    徐雪瑩緊咬著嘴唇,幾乎要咬出血來,她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好,絕不放棄!”


    他們的汗水如雨般灑落,腳下的土地都被浸濕。每一次發力,都像是在與命運進行殊死搏鬥。


    終於,經過一番驚心動魄的努力,那猶如泰山般沉重的大樹,被他們一點點地挪到了路邊。


    “總算能過去了。”秦澤宇一邊大口喘著粗氣,一邊擦去額頭上如瀑的汗水說道。


    徐雪瑩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如春風般的笑容,可那笑容還未來得及完全綻放,天空卻突然暗了下來,烏雲以排山倒海之勢滾滾而來,瞬間將整個世界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不好,這雨要是下起來,咱們的草藥就白費了。”徐雪瑩焦急地說道,聲音中帶著明顯的顫抖,眼神中滿是恐懼和擔憂。


    秦澤宇迅速抬頭看了看那仿佛要壓下來的天空,眉頭緊皺,猶如兩道深深的溝壑:“前麵有個山洞,咱們先去避避雨。”


    話音未落,兩人便如同被猛獸追趕一般,拚命地朝著山洞的方向狂奔而去。


    他們的腳步快得如同幻影,帶起一陣狂風。


    剛進山洞,那豆大的雨點就如密集的炮彈般砸了下來,發出劈裏啪啦的巨響。


    “這雨來得真不是時候。”徐雪瑩無奈地說道,她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神中充滿了疲憊和失落。


    秦澤宇安慰她:“別著急,等雨停了咱們再走。”雨一直下,絲毫沒有要停的跡象。


    徐雪瑩在山洞裏如熱鍋上的螞蟻般來迴踱步,那急促的步伐仿佛要在地上踏出深深的坑窪。


    她的眉梢緊蹙,好似被擰緊的發條,滿心的焦急讓她的唿吸都變得急促而紊亂。


    “澤宇,咱們不能就這麽等著,萬一雨一直不停,村裏的人可等不了啊。”


    徐雪瑩那帶著急切的聲音在山洞中迴蕩,仿佛要衝破這沉悶的氛圍。


    秦澤宇坐在一旁,眉頭也皺成了一座小山,他沉吟片刻後說道:“要不我出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別的路。”說著便站起身來,作勢要往外走。


    “不行,太危險了。”徐雪瑩一個箭步衝過去,緊緊拉住他的衣袖,那用力的手仿佛要將那衣袖扯破。


    就在這時,洞外傳來一陣淩亂且沉重的腳步聲,仿佛是被狂風卷著的落葉拍打在地麵。


    兩人瞬間如臨大敵,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目光直直地盯著洞口。


    “誰?”秦澤宇大聲喝道,那聲音猶如洪鍾,在山洞中嗡嗡作響,透著十足的警惕。


    一個身影在洞口的雨幕中若隱若現,慢慢地清晰起來。那是個衣衫襤褸的男人,他的衣服破破爛爛,像是被無數荊棘撕扯過,頭發淩亂地貼在臉上,看不清麵容。


    “別誤會,我隻是個路過的,想進來避避雨。”男人的聲音帶著幾分疲憊和虛弱,仿佛這一路的奔波已經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


    徐雪瑩和秦澤宇對視一眼,眼中的警惕稍稍減少了幾分,但依然沒有完全放鬆。


    “你怎麽一個人在這?”徐雪瑩上下打量著他,目光中滿是疑惑。


    男人深深地歎了口氣,那歎息聲仿佛包含著無盡的滄桑:“我是個采藥人,在山上迷路了,這雨又來得突然,真是倒黴透頂。”


    秦澤宇的目光如炬,仔細地打量著他,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那你對這一帶熟悉嗎?”


    男人微微點了點頭,那動作顯得有些無力:“還算熟悉,不過這雨太大了,不好走啊。”


    徐雪瑩的眼中瞬間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如同黑暗中突然出現的點點星火:“那你知道有沒有別的路能迴村子?”


    男人沉默了片刻,似乎在腦海中努力搜尋著路線,然後緩緩說道:“有條小路,不過很難走,而且現在下著雨,更危險。”


    徐雪瑩一聽,急切地說道:“再危險我們也得試試,村裏的人還等著我們呢。”


    秦澤宇也一臉堅定:“對,不能再耽擱了。”


    采藥人看著他們堅決的神情,猶豫了一下說道:“那好吧,不過你們得跟緊我,一步都不能錯。”


    徐雪瑩連忙點頭:“好,隻要能迴村子,什麽困難我們都不怕。”


    秦澤宇握緊了拳頭:“那就出發,不能再猶豫了。”


    采藥人深吸一口氣,率先踏入了雨中。徐雪瑩和秦澤宇緊跟其後,那風雨仿佛要將他們吞噬,但他們的步伐卻沒有絲毫退縮。


    一路上,泥水濺滿了他們的褲腿,荊棘劃破了他們的手臂,但他們仿佛感受不到疼痛,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盡快迴到村子。


    不知走了多久,徐雪瑩的腳步開始變得沉重,她大口地喘著氣,但眼神依然堅定。


    秦澤宇鼓勵道:“雪瑩,堅持住,馬上就到了。”


    終於,在采藥人的帶領下,他們看到了村子的輪廓,那一刻,徐雪瑩激動得差點落淚。


    徐雪瑩咬了咬牙:“再危險我們也得試試,時間可不等人,村裏的鄉親們都在盼著咱們迴去呢!”


    她的眼神中仿佛燃燒著熊熊烈火,透著一股子決然。


    秦澤宇也點了點頭:“那就麻煩你帶我們走。”


    雨,總算稍微收斂了它的肆虐,四人深一腳淺一腳地踏上了這艱難的歸途。


    那小路簡直就是一片泥濘的沼澤,每一步都像是被無形的手拖住。徐雪瑩剛邁出一步,腳下就猛地一滑,身子不由自主地傾斜,秦澤宇宛如閃電般伸出手,緊緊地扶住了她。


    她穩住身形,臉色蒼白,卻咬著嘴唇不肯吭聲。


    走著走著,一條波濤洶湧的河流橫在了眼前,河水奔騰咆哮,好似憤怒的巨獸。


    “這怎麽過去?”徐雪瑩望著那河水,眉頭皺得能夾死一隻蒼蠅。


    采藥人眼神急切地掃了一圈四周,說道:“旁邊有棵倒下的樹,咱們可以從樹上過去。”


    秦澤宇二話不說,率先踏上那棵搖搖欲墜的樹,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仿佛在走鋼絲。


    就在快要到對岸的時候,徐雪瑩腳下突然踩到一塊青苔,身子猛地一歪,整個人像斷了線的風箏向河裏栽去。


    “雪瑩!”秦澤宇發出一聲驚恐的唿喊,聲音劃破長空。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那一瞬間,時間仿佛凝固,他的手臂青筋暴起,死死地拽住徐雪瑩,仿佛那是他生命中最珍貴的寶物。


    采藥人也急忙衝過來,雙手緊緊拉住徐雪瑩的衣角,額頭的汗珠如雨般落下。


    “一二三,用力!”采藥人喊著號子,三個人齊心協力,終於把徐雪瑩從鬼門關拉了迴來。


    “嚇死我了。”徐雪瑩大口喘著粗氣,臉色慘白如紙,聲音顫抖得如同風中的落葉。


    過了河,眾人繼續艱難前行。突然,寂靜的樹林中傳來一陣低沉的咆哮,一隻體型碩大的野豬如同一輛失控的坦克,從樹林裏猛地竄了出來,帶著一股狂風,直直地朝著他們衝了過來。


    秦澤宇迅速把徐雪瑩護在身後,撿起一根樹枝準備應對。


    采藥人大聲喊道:“別激怒它,慢慢往後退。”


    眾人聞言,那動作就仿佛是被按下了慢放鍵,每一步都挪得那般艱難而謹慎,好似在薄冰上行走,稍有不慎就會墜入萬丈深淵。


    徐雪瑩的雙腳好似被鉛塊重重地墜著,每挪動一寸都要使出全身的力氣,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顆顆滾落,那汗珠在陽光的映照下,就像斷了線的珍珠。


    秦澤宇的唿吸都變得沉重起來,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他的雙眼緊緊地盯著野豬,不敢有絲毫的懈怠,那眼神仿佛能噴出火來。


    這野豬在不遠處停下,那一雙眼睛猶如燃燒著的炭火,惡狠狠地瞪著他們。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無比沉重,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過了好一會兒,這野豬像是打消了攻擊的念頭,轉身跑走了。


    “哎呀,可算走了。”徐雪瑩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整個人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癱軟在地。


    她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生死大戰。


    經過一番艱難的跋涉,他們終於看到了村子。


    “終於迴來了!”徐雪瑩激動得聲音都變了調,她揮舞著雙手,就像一個孩子看到了心愛的玩具。


    可還沒等他們高興太久,就發現村裏來了一群陌生人,正圍著生病的村民指指點點。


    秦澤宇的臉色瞬間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他咬著牙,緊握的拳頭咯咯作響:“這些人是幹什麽的?”


    徐雪瑩也是眉頭緊蹙,雙眸中滿是疑惑和擔憂:“不知道,過去看看。”


    他們快步走近,隻見那些陌生人穿著統一的服裝,那服裝的顏色是那般的刺眼,仿佛在昭示著他們的與眾不同。


    “你們是什麽人?”秦澤宇的聲音冰冷得如同寒冬的霜雪。


    其中一個領頭的人抬了抬下巴,用一種居高臨下的眼神看著他們:“我們是來調查疫病的,你們從哪來?”


    徐雪瑩挺起胸膛,毫不畏懼地說道:“我們去山上找草藥了。”


    領頭的人掃了一眼他們手中的草藥,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就憑這能治好疫病?”


    徐雪瑩一聽這話,眼中瞬間燃起了怒火,她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不試試怎麽知道?”


    那領頭的人冷笑一聲:“別白費力氣了,這疫病沒那麽容易治好。”


    徐雪瑩不服氣地說道:“那也不能什麽都不做!”


    隻見她那原本秀美的麵龐此刻因憤怒而漲得通紅,一雙美目圓睜,仿佛能噴出火來。


    她雙手緊緊握拳,身體微微顫抖,仿佛全身的力量都在這憤怒中積聚。


    就在這時,村裏的王大爺急匆匆地走了過來,臉上滿是焦慮與無奈:“雪瑩,澤宇,你們可迴來了,這些人不讓咱們用自己的辦法治病。”


    王大爺邊說邊著急地搓著手,眉頭緊鎖,那深深的皺紋仿佛訴說著無盡的憂愁。


    秦澤宇聽聞,雙目瞪得如銅鈴一般,怒喝道:“他們憑什麽?”他高大的身軀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仿佛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


    領頭的人雙手抱在胸前,神色冷漠地說道:“這是為了大家的安全,不能隨便用一些沒有經過驗證的方法。”那語氣冰冷又生硬,就像臘月裏的寒風。


    徐雪瑩氣得胸脯劇烈起伏,聲音因憤怒而變得尖銳:“那你們有辦法治好疫病嗎?”


    她向前邁了一步,直逼向領頭的人,目光如炬,似乎要將對方看穿。


    領頭的人沉默了片刻,臉上閃過一絲尷尬與猶豫:“暫時還沒有,但我們會想辦法。”


    徐雪瑩毫不退縮,大聲說道:“那在你們想到辦法之前,別阻攔我們。”說完她那堅定的聲音在空氣中迴蕩,仿佛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


    徐雪瑩和秦澤宇拿著草藥,朝著醫生的住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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