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雪瑩這幾日心裏老是犯嘀咕,總覺得周圍有啥不太對勁,可又說不上來具體是啥。


    那天,陽光烈烈地照著,她跟著五哥徐建峰去山上砍柴。山路坑坑窪窪,崎嶇不平。


    徐建峰邁著大步,走得虎虎生風,嘴裏還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兒。徐雪瑩在後麵緊趕慢趕,小臉漲得通紅,額頭上也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嘴裏嘟囔著:“五哥,你等等我呀!”


    徐建峰迴頭瞅了一眼,笑道:“妹子,你這小身板可得多鍛煉鍛煉。”說完,又大步向前走去。


    突然,一隻野兔從旁邊的草叢中“嗖”地一下竄了出來,直衝衝地朝著徐雪瑩奔去。


    徐雪瑩嚇得花容失色,下意識地伸出手,想要把野兔擋開。就在她伸手的那一瞬間,一股奇異的力量從她的掌心猛地湧出。


    那野兔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拍了一下,“砰”的一聲,猛地摔倒在一旁,四腳朝天,暈了過去。


    徐建峰聽到這動靜,急忙轉過身來,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得老大,滿臉的不可思議:“妹子,這兔子咋自己倒下了?”


    徐雪瑩心裏“咯噔”一下,眼神有些閃躲,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五哥,許是它跑得太急,自己摔暈了。”


    徐建峰撓了撓頭,皺著眉頭,湊近野兔,仔細瞧了瞧,嘴裏念叨著:“不對呀,這摔得也太巧了吧。”徐雪瑩連忙拉了拉徐建峰的衣角,說道:“五哥,別管那麽多了,咱趕緊砍柴去吧。”


    徐建峰狐疑地看了徐雪瑩一眼,說道:“妹子,你是不是有啥瞞著五哥?”


    徐雪瑩連連擺手,說道:“五哥,真沒有,咱快走吧。”


    徐建峰又盯著徐雪瑩看了一會兒,見她一臉堅定的模樣,隻好說道:“行,那就先不管這兔子了。”


    徐雪瑩暗暗鬆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跟著徐建峰繼續往山上走去。


    徐雪瑩心裏一驚,臉上卻強裝鎮定:“五哥,許是它跑得太急,自己摔暈了。”


    徐建峰撓撓頭,將信將疑:“是嗎?妹子,你可真走運。”


    徐雪瑩眼神閃躲,雙手不自覺地揪著衣角,說道:“五哥,真的,就是它自己摔的。”


    徐建峰皺著眉頭,目光緊緊盯著徐雪瑩,說道:“妹子,你可別騙五哥,這事兒太蹊蹺了。”


    徐雪瑩連忙搖頭,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說道:“五哥,我咋會騙你呢!咱別在這兔子身上糾結啦,趕緊砍柴去。”


    徐建峰依舊滿臉狐疑,圍著野兔轉了兩圈,嘴裏嘟囔著:“妹子,我總覺得這裏頭有啥不對勁的地方。”


    徐雪瑩心裏直發慌,上前拉住徐建峰的胳膊,晃了晃,說道:“五哥,好五哥,咱快走吧,再耽擱下去,今兒的柴都砍不夠啦。”


    徐建峰無奈地看了徐雪瑩一眼,歎了口氣說道:“行,妹子,那就先不管這兔子了。”


    徐雪瑩暗暗鬆了口氣,跟著徐建峰繼續往山上走去。一路上,徐建峰時不時迴頭瞅瞅徐雪瑩,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徐雪瑩心裏直打鼓,生怕五哥又追問野兔的事兒。她故意找些話題,分散徐建峰的注意力,說道:“五哥,你說這山上的柴是不是越來越難砍了?”徐建峰悶聲應道:“可不是嘛,都被砍得差不多了。”


    徐雪瑩接著說:“那咱以後得多跑遠點找柴了。”


    徐建峰點點頭,說道:“嗯,妹子說得對。”


    迴到家中,徐雪瑩見沒人注意,趕緊溜進自己房間。她小心地關上房門,背靠著門,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她平複了一下心情,然後閉上眼睛,集中精神,試著再次感受那股力量。片刻之後,她感覺到一股熱流在體內湧動。她緩緩睜開眼睛,看向桌上的一個杯子,心裏想著讓杯子移動。那杯子竟然真的緩緩飄了起來。


    徐雪瑩捂住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滿是驚訝和驚喜。她緊張地左右看看,生怕被人發現。


    過了一會兒,她趕忙讓杯子落迴原處,心“怦怦”跳得厲害。


    她坐在床邊,雙手緊緊揪著床單,喃喃自語道:“這異能可千萬不能被別人發現,不然不知道會惹出多大的麻煩。”


    過了幾日,村裏的王二麻子挑釁徐建峰,兩人吵了起來。王二麻子長得五大三粗,氣焰囂張地指著徐建峰的鼻子罵道:“你小子敢跟我叫板,看我不收拾你!”


    徐建峰也不甘示弱,迴道:“王二麻子,你別太囂張!”


    兩人互不相讓,眼看著就要動手。徐雪瑩在一旁急得直跺腳,心裏想著五哥可不能吃虧。就在這時,那股異能又不受控製地湧了出來。


    隻見王二麻子突然腳下一滑,“撲通”一聲摔了個狗啃泥。徐建峰愣住了,徐雪瑩也嚇了一跳。


    她趕緊走上前,拉住四哥說道:“五哥,咱別跟他一般見識,走。”


    徐建峰還沒迴過神來,就被徐雪瑩拉著走了。一邊走,一邊還扭頭看向趴在地上的王二麻子,嘴裏嘟囔著:“這咋迴事兒?”


    徐雪瑩說道:“五哥,別管他了,他自己不小心摔的。”


    徐建峰皺著眉頭說道:“妹子,我咋覺得這事兒有點怪呢?”


    徐雪瑩連忙說道:“五哥,有啥怪的,咱快迴家。”


    徐建峰一邊跟著妹子走,一邊還在納悶:“這王二麻子咋突然就摔了?”


    徐雪瑩不敢說實話,隻是敷衍道:“五哥,管他呢,也許是他自己不小心。”


    徐建峰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皺著眉頭說道:“妹子,我咋覺得沒那麽簡單呢?你是不是瞞著五哥啥?”徐雪瑩趕忙擺手,臉上擠出一絲笑容,眼神卻有些躲閃:“五哥,真沒有,你別瞎琢磨了。”


    徐建峰雙手抱在胸前,直直地盯著徐雪瑩,一臉嚴肅地說:“妹子,你五哥我又不傻,你那表情就不對。


    快跟五哥說實話!”徐雪瑩被他盯得心裏直發毛,低下頭,小聲嘟囔著:“五哥,真沒啥,你就別逼我了。”徐建峰歎了口氣,語氣緩和了些:“妹子,五哥是擔心你,怕你有啥難處瞞著不說。”


    徐雪瑩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感動,輕輕拉了拉徐建峰的衣角:“五哥,我知道你疼我,可這事兒真沒啥好說的。”


    夜裏,徐雪瑩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她想著白天的事,越發覺得這異能得小心隱藏。


    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她的臉上,她皺著眉頭,咬著嘴唇,心裏暗暗發誓:“一定不能讓別人發現我的異能,不然不知道會惹出什麽麻煩。”


    第二天,徐雪瑩跟著村裏的姑娘們去河邊洗衣服。正洗著,旁邊的春花不小心把衣服掉進了河裏,水流湍急,眼看衣服就要被衝走。


    徐雪瑩想也沒想,再次動用了異能,那衣服竟神奇地迴到了岸邊。


    春花驚訝地張大了嘴巴,眼睛瞪得圓圓,的:“雪瑩,這是咋迴事?”徐雪瑩心裏“咯噔”一下,臉上卻裝出一副鎮定的樣子,手上的動作頓了頓:“春花,許是水流把衣服又衝迴來了。”


    春花一臉疑惑,歪著頭看著她:“雪瑩,這水流這麽急,咋可能衝迴來?我咋覺得不對勁呢?”徐雪瑩趕忙拿起自己的衣服繼續搓洗,笑著說:“春花,你想多啦,就是碰巧唄。”


    春花撓了撓頭,嘴裏嘀咕著:“真有這麽巧?”


    徐雪瑩知道,這樣的情況越來越多,遲早會被人發現端倪。於是,她盡量避免和人接觸,獨自一人的時候才偷偷練習控製異能。


    有一迴,徐雪瑩在樹林裏碰到了一條蛇。那蛇吐著信子,向她逼近。


    她嚇得連連後退,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臉色煞白,雙手緊緊握拳。異能卻在這時不受控製地爆發,一股強大的力量將蛇震飛出去。


    這一幕恰好被路過的趙大爺看到,趙大爺揉了揉眼睛,還以為自己看花了眼。


    徐雪瑩趕忙跑過去,笑嘻嘻地說:“趙大爺,您看錯啦,是這蛇自己嚇跑的。”趙大爺皺著眉頭,眯著眼,一臉狐疑地說道:“丫頭,真就這麽簡單?


    我這老眼可還沒昏花到那地步。”徐雪瑩眨巴著眼睛,拉著趙大爺的胳膊,輕輕晃了晃,撒嬌似地說:“趙大爺,真的,我哪敢騙您呐!”說著,還調皮地吐了吐舌頭。趙大爺哼了一聲,搖搖頭說:“你這丫頭,鬼靈精怪的。”


    徐雪瑩連忙笑著保證:“趙大爺,我保證沒騙您,您就信我這一迴嘛。”趙大爺看了她一眼,無奈地擺擺手,說:“行啦行啦,我老頭子就信你這一說完,轉身慢悠悠地走了。


    徐雪瑩看著趙大爺遠去的背影,長舒了一口氣,心想著:“可不能讓別人發現我的異能,不然準得出亂子。”


    徐雪瑩越發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她必須要更好地隱藏自己的異能。


    這天,村裏來了個貨郎。徐雪瑩湊過去看熱鬧,不小心碰倒了貨郎的擔子。東西撒了一地,徐雪瑩急忙去撿,心中一慌,異能又差點冒出來。她趕緊深吸一口氣,穩住心神,這才沒讓異能暴露。


    貨郎倒是沒在意,還笑著說:“小姑娘,別著急。”


    徐雪瑩紅著臉,連連道歉:“真是對不起,貨郎大哥,我太不小心了。”


    一邊說著,一邊手忙腳亂地撿著地上的東西,額頭上都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貨郎擺擺手,說:“沒事沒事,你慢點撿,別再摔著了。”徐雪瑩抬頭看了貨郎一眼,感激地說:“謝謝貨郎大哥,都怪我毛手毛腳的。”說完,更加小心翼翼地把東西放迴擔子。


    這時,旁邊的幾個村民也圍了過來,七嘴八舌地說道:“雪瑩這丫頭,總是這麽冒失。”


    “就是,不過好在貨郎大哥人好,沒計較。”徐雪瑩聽著這些話,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小聲嘟囔著:“我以後會注意的。”好不容易把東西都撿好了,徐雪瑩直起身子,拍了拍手上的灰,對貨郎說:“貨郎大哥,真對不住,給您添麻煩了。”


    貨郎笑著說:“小姑娘,別放在心上,以後小心點就行。”徐雪瑩點點頭,說:“嗯嗯,我記住了。”


    經過這一係列的事情,徐雪瑩越發小心謹慎。她知道,一旦異能暴露,平靜的生活可能就會被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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