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大師,不知此事當如何處理?”


    沉木神色變得很是凝重,如今在第一場測試之中,就已經出現有可以將三昧真火隱匿到火符文中的符文師,那在接下來的比賽中,還不知會出現什麽逆天的情況呢!


    “他第一場測試成績,在所有入圍第二場比賽的符文師中排列第幾?”


    清風臉色很難看,他緊皺眉宇,從一開始迄今就不曾鬆緩,他凝視著身邊的沉木大師,問說道。


    “因為是三昧真火,他的總成績將會提升至第二。”


    沉木手中拿著第一場比賽的所有成績,第一名恰恰就是先前林峰指給吳哲,讓他小心注意的黝黑男子。


    “那假如說,他隻用半根火靈草呢?”


    清風嘴角不自然的哆嗦起來,如此年紀,卻能夠有如此卓越的符文術,不可謂不是逆天。


    “什麽?”


    沉木大師和火輝大師頓時驚訝,不禁失聲驚唿,他們很好奇自己剛才是不是聽錯話了,或者說是清風大師說錯話了。他們必須再次確認清風大師所說的話,這不僅關係到比賽名次的重新排列,還關係到他們能否見證一個絕世天才的出現。


    “b組第一名,僅有半根火靈草。”


    清風低下了額頭,一臉滄桑盡在臉上,他從未曾因一符文師而如此悔疚。但現在,他的確為自己先前做的事而後悔。


    一個絕世天才,就這樣被他踢出了比賽。這讓清風大師如何不悔?縱使柳腎虛也是天才,但其天賦卻遠不能和沐風相比,甚至於說兩者是雲泥之別,根本沒有可比性。


    “那他的成績,豈不是第一!”


    沉木和火輝同時看向手中成績記錄,若是b組第一以半根火靈草煉製出了兩道火符文,而且還是加持以三昧真火的火符文,那麽這第一輪比試,他得這第一也是理所應當。


    “嗯。”


    清風此時,已然悔的腸子都青了,但是他已經揚言將沐風踢出比賽,又如何能抹下這張臉再去請求沐風重迴比賽呢?


    “清風大師,我和火輝大師想要一同前去看一看那位以半根火靈草煉製兩道符文的符文師。不知他現在何處?”


    沉木心情也是無比激動,想當初,符皇參加這場比賽,也尚不能有如此成績,今時今日天才在自己眼皮底下出現,沉木和火輝兩位大師,自然也想一睹為快。


    他們確信,此番比賽,若無意外,第一已然定下。必是b組第一!


    “哎,他已無緣接下來的比賽了。”


    清風大師很是羞愧,自己生平第一次看走眼,就犯下如此大錯,竟然會看走了一個絕世天才,假以時日,天才成長起來了,定然齎恨自己。到那時,自己的這張老臉,怕真的就是無處擱放了。


    “為何?”


    一聽清風大師如此說話,沉木和火輝兩位大師不約而同皺起了眉頭,很是疑惑,神色很是嚴肅的問說道。


    “他先前犯下錯誤。我一時走眼,並未看出他竟有如此天賦,便把他踢出比賽。”


    清風不好意思再抬起頭來,說話聲音有氣無力,或者說他真沒臉再繼續待在這評委席,竟然會看走眼絕世天才,這要傳出去,外人又該如何看待自己。


    “糊塗呀!”


    火輝大師猛地揮落衣袖,不禁一聲歎息,神色凝重,又繼續說道:“清風大師,你我是舊識,我奉勸你一句,切勿撿了芝麻,丟了西瓜才是。”


    “火輝大師說的是。”


    “清風大師,你可要慎重考慮,看一看自己究竟要不要去找那人道歉?”


    沉木大師臉上也沒有絲毫笑意,清風此舉,無異於打了自己臉,更加是為自己以後的聲譽抹了一把黑。倘若日後,這天才成長起來,再來找清風大師,怕就是另一種說法。此時選擇道歉,無疑就是最好選擇。


    “哎,兩位大師有所不知。他所得罪的人是西南將軍府柳家大公子柳腎虛,那人也是一位絕世天才。”


    清風也很是無奈,要知道,那柳腎虛也是一位天才,雖然不能與沐風相提並論,但終歸是沐風犯錯在先,他這種處置也是兩難全。


    處置沐風,便是得罪了沐風這個絕世天才。不處置沐風,自己勢必落下偏袒之名,也定然為西南將軍府所記恨,同時還得罪了柳腎虛這個天才。無論如何,都是進退兩難。


    “哼,柳腎虛也能算作天才?”


    吳哲忍不住哼哧一聲,為沐風打抱不平,他先前就已經聽沐風說過,柳腎虛不過隻是在比賽中作弊,才能夠得到如此成績,若非如此,僅憑柳腎虛又能算得了什麽。於他,不過垃圾一個而已。


    “此言何意?”


    沉木淩厲的目光投向了吳哲,他凝視著一臉怒意的吳哲,繼續問道:“你剛才可是說柳腎虛不能算作天才?”


    “哼,他不過一個廢物而已。”


    吳哲對於柳腎虛沒有半點好感,若非因為柳腎虛,沐風如何能被踢出比賽。巧言誣陷,試問這種人誰能喜歡呢?


    “嗯?他若不是天才,那你又能算作什麽?蠢材還是廢物。”


    清風臉色一沉,吳哲心性太狂,對於吳哲這人,清風頓時生出不喜之意。倘若柳腎虛這種借助一根火靈草煉製三道火符文的符文師不能算作天才,那他這借助半根火靈草,煉製一道火符文的符文師,又憑什麽能被稱作天才。


    “和柳腎虛相比,我是天才。和沐風兄比,我是蠢材。”


    吳哲嗬嗬一笑,清風如此說話,吳哲自然無比氣憤,但他卻不能表現,比賽還要繼續,犯不著和清風一般見識,他泯然一笑,隻得巧做迴應,繼續說道:“當然,若是和清風大師英明決斷,不問緣由便把沐風兄踢出比賽,我倒還是聰明些許。”


    此言一出,清風整個人臉都黑了下去。


    “行了,吳哲,快說你為何不把柳腎虛視作天才。”


    沉木臉色也沉了下去,他知道吳哲在指桑罵槐,也在故意嘲諷清風大師,但他和火輝大師現在想探求的並非是誰對誰錯,而是柳腎虛因何不是天才。


    “將別人煉製的兩道符文作為自己所煉製符文的符文師,難道也能算作天才嗎?”


    吳哲哼哧一聲,臉上自是沒有絲毫好臉,他凝視著清風大師,譏笑說道:“清風大師,您還沒注意到自己口中的天才柳腎虛,在先前比賽中作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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