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去了吧,如果我去了家裏孩子沒人管,你們也不是不知道哪位爺,家裏的事什麽也不管。”


    田小白就知道會是這種結果,不過話必須這麽說。


    “我沒事,我跟嫂子去!”秦淮茹對田小白的稱唿一直沒有改變。


    “唉!你們說咱們家哪位爺,這冷天的去那浪了?”秦京茹問。


    田小白和秦淮茹好像沒聽到一樣,繼續幹著手裏的活兒。


    “兩位姐,我問你們呢,別裝作聽不見呀!”


    “京茹,問那麽多幹嘛,不缺你吃的,不缺你穿的。知道多了更鬧心。”秦淮茹接話了。


    “姐,你知道不?”


    “我可沒那閑心,也不是我該管的。”


    “姐,你怎麽這麽說呢,他不也是你的男人呀!還有小白姐,你也一樣呀!”


    “怎麽,你知道了後,還能管住他不成?”向小白反問了一句。


    “那總不能什麽也不知道吧。”


    “知道那麽多幹嘛,該給你的肯定一分也不會少,他不想給你的,你一分也得不到。淮茹最有感觸了。”


    “唉!也隻能這麽稀裏糊塗的過了。”秦京茹鬱悶極了。


    “京茹,你也是傻,以前他一個禮拜在你這兩天,在嫂子那兩天,你說其餘的時間去幹嘛了?”


    “哦,明白了,肯定是在外麵還養著一窩唄!”


    “知道就行了,他就是這麽個人,你因為這事和他鬧離婚,外麵的女人正盼著呢。你自己考慮吧。”


    “唉!不說他,說他那爛事就心煩。姐,我明年也想自己幹點事。你說我幹點什麽好呀?”


    “你去年不是說過想和我一起幹嗎?怎麽後來沒信兒了?”


    “哼……還不是大茂不樂意,怕咱們鬧意見。”


    “你還是等他迴來問問他吧。”


    三人聊聊家常,時間過的也快。


    現在兩個孩子也不怎麽出去跑著玩了,到家就開電視,作業也不寫了。


    九點多了,秦京茹把自己屋裏的電視關了,嚇唬著兩個兒子睡覺。


    秦淮茹和田小白也迴自己的東屋了。


    田小白小聲的問:“你最近過去看小當嗎?”


    “我過去幹嘛,你也不是不知道那個人,估計 倆人正打的火熱呢,再讓我碰到!”


    “小當是這樣了,咱們也沒辦法了,再過幾天槐花可就放寒假了?”


    “啊……他這是想一鍋端呀!”


    “不用他主動開口,忘了當初我是怎麽把你拉下水的,小當一個人能受的了他幾天折騰?”


    一向有主意的秦淮茹現在也急的在屋裏團團轉了。


    “淮茹,我倒是有個辦法。”


    “嫂子,趕緊說。”秦淮茹也不轉了,坐在田小白身邊。焦急的問道。


    “哎……”


    “嫂子,你就別歎氣了,趕緊說吧。”


    “就怕你拉不下臉來。你冷靜一下想想。”田小白把話點到就行了。


    “這個……也太荒唐了吧!”


    “咱們現在這種情況,在外人嘴裏肯定也是荒唐。看你怎麽想這件事了。”


    “就算我能拉下臉來,可咱們這年紀,能再陪他們瘋幾年?十年以後呢?”


    “咱們還管得了那麽多,那時候槐花也不小了,自己的路自己選唄!你要是不好意思那我來。誰讓我當初把你給拉下水呢!”


    “嫂子,這麽多年,我真的沒有怪過你。”


    “我知道,就怕大茂還不死心。”


    “先試試吧!”


    “唉……”


    晚上許大茂又加了把火,折騰的小當渾身肌肉都快抽抽了。


    兩天後,市裏的大街上的雪被打掃幹淨了,許大茂去了趟前門外的貨場。


    這都是老客戶,一條煙,就租下了一間大庫房一個禮拜的使用權。


    晚上把空間的三頭豬,一頭梅花鹿,一五十多隻公雞,一百三十多隻的母雞,二百多隻小白眼鴨子(嘿嘿,許大茂分不清鴨子的公母,逮住那個隻算那隻)


    還有一百來隻野山雞,七八十隻飛龍。十隻七八十斤的黑山羊,十隻六七十斤的母山羊。


    第二天又跑了趟汽車運輸公司,一條煙,三十塊錢的運費,雇了兩輛卡車,還帶司機的那種。


    把昨晚放在庫房裏的那些家畜全部裝上卡車,拉到牛欄山公社。


    “誒喲,大茂兄弟,今年鳥槍換炮了,都用上冒煙的了。”


    一條大前門扔了過去:“王哥,那幾頭驢賣了嘛?沒賣也都給我殺了。”


    “想什麽呢,那麽好的驢都搶著要。一會把錢給你。”


    “先不用老樣子,給我準備200斤一壇的二鍋頭三壇。錢就從哪裏邊扣吧。”


    “好嘞,三天後晚上八點,你去老地方接貨。”


    第四上午,田小白帶著一整提包的肉食,和秦淮茹坐上了去鄭州的火車。


    “送走了?”小當趴在火炕上問。


    “嗯,送上火車了,小白說要多住幾天才迴來。她昨天過來幹嘛了?”


    “怎麽心虛了?”


    “我心虛什麽?”


    “哼!差點讓你給忽悠了。欺負我一個人還不行,還惦記上槐花了,虧你想的出來。”


    “誒喲!看來小白過來給你出壞主意了。這個女人不像以前那麽貼心。”


    “你現在就這麽毫不掩飾了嗎?臉皮夠厚的。”


    “我那天和你說的不是實話嘛?小白還想阻擋我的好事。哼,你媽來了還差不多。”


    “啊!你知道她和我說什麽了?”


    “無非就是她要和你組隊唄!”


    “你是不是偷聽了?”


    “我當年就是這麽對付她的,她當初沒有辦法,才把你媽給拉下水的。”


    “你怎麽這樣呢!好無恥喲!我現在不崇拜你了,哼……”


    “哈哈,是嘛?”說著許大茂脫鞋上炕


    “啊……許叔饒命吧!我還崇拜你不行嗎?”


    “不行,晚了。”


    進臘月門,田小白和秦淮茹也迴來了。


    倆人休息了兩天才從旅途勞頓中緩解過來,迴來的第三天,田小白自告奮勇的住進了豆瓣胡同。


    許大茂生她的氣,來了直接上強度,看的小當都傻眼了。僅僅三天,田小白不得不迴家向秦淮茹求救去了。


    田小白到了燈草胡同的四合院,趁秦京茹不留神,給秦淮茹使了個眼神,倆人進東屋了。


    “不行了,我這麽做肯定是引起大茂不高興了,這幾天把我給折騰散架了,我是招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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