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別看現在肉多,我們不是才結婚嘛,我父母那送點,小娥娘家也得表示吧,三家一分也沒多少。”許大茂又解釋了一句。


    “行了,知道你有本事,又娶了個好媳婦,我又不是那種多嘴的人。你這是把肉燉好了再送過去,還是送生肉。”


    “我媽那邊,送生的,小娥家燉好了再送過去。”


    “大茂,我做點家常菜還行,燉肉可得就靠你自己了,我也就是能給你燒個火什麽的。”


    “那嫂子,你先幫我們做蒸饅頭,我先跑一趟石景山我媽那。”


    “行,那你就趕緊送過去吧。”


    許大茂把那野豬後蹲肉切下來一半,綁在自行車後座上給自己父母送了過去。


    沒得到老媽的表揚,還埋怨上了,


    “你這孩子還真不會過日子,怎麽買這麽多豬肉,肥肉膘還這麽少,這也耗不出多少油來。


    現在花這麽多錢,過了年你們小兩口的日子就不過了?這麽大手大腳的花錢。”


    許大茂雙手扶著自己老媽的肩膀,解釋道:“又不用我花錢,我替我老丈人家買的,給你截留了點。”


    說到著,許母臉上有了笑模樣:“哼,兒子,你爸媽的眼光還不錯吧,雖然婁曉娥出身不算好,婁家也沒有了當年的威風,但是人家家大業大的,現在得到實惠了吧。


    明天就大年三十了,你們小兩口早點過,咱們全家人吃個團圓飯,你們再迴去。”


    “行,知道了,那我先迴去了,我那邊還沒準備好呢。”許大茂屋門都沒進。


    許大茂騎著自行車剛到胡同口,碰到何雨水了。


    “大茂哥,這是我專門給你織的手套。你帶上騎洋車手就不冷了。”


    許大茂一看就知道,何雨水這是專門在等自己,良心不多的許大茂,此時心裏也泛起了酸楚。


    “雨水妹子,你的心意我也明白,是我不對,當初不該招惹你,今後咱們就是好兄妹行嗎?


    有給你說對象的,你就去相看相看。”


    “大茂哥,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做主,你和嫂子好好過日子吧。”說完把手套放在許大茂車筐裏,捂著嘴就跑了。


    許大茂歎了口氣,把手套放進空間裏,調整了一下心情推著自行車迴四合院了。


    “大茂,剛才我見你帶了那麽多肉出門,這是給誰送去了?”三大爺眼巴巴的問


    “跑了趟石景山,給我父母送了點,一會還得給我老丈人送點。”


    “你小子行,大小我就看你有出息,現在你父母都能得上你擠了,孝順的孩子。”


    許大茂可沒時間和他閑聊,繼續往後院走。


    許大茂到家,豬板油都耗好了,油嗞啦的大包子也快出鍋了。


    許大茂把大鐵鍋的豬油,都陶到一個壇子裏。鍋也不用刷,開始添水煮肉。


    也不知道是空間裏水的作用,還是這個年代的肉就特別香,許大茂在家煮肉,後院都能聞到肉香味。


    對麵的二大爺兩口子,正在屋裏給他家老大做思想工作呢,


    “老大,你們哥幾個就數你有出息,你看到沒,自從許大茂娶了那個資產階級大小姐,生活水平提升了一大截,


    聞到了吧,現在許大茂家過年都用大鍋煮肉了,這還是咱們看到的好處。


    老大你也別糊弄我和你媽,給你介紹了幾個對象,你看也不看,就不同意,


    我還不知道你小子的心思,我明話告訴你,你就死了那份心吧。”


    “爸,我沒有。”劉光齊梗著脖子不承認。


    “行了,我不管你以前是什麽心思,過年後你們單位車間主任家的女兒,你先去相看相看,隻要不討厭,就先處處。”


    劉光齊剛想反駁,


    又被二大爺給鎮壓了


    “你聽我說完,如果你真能和人家成了,比許大茂可就強多了,婁曉娥什麽出身,怎麽能和人家相比。


    將來你有一個當官的老丈人,對你的仕途上也有很大的幫助。


    女人嘛,就算是仙女下凡,兩口子過日子,時間長了對於男人來說也就是那麽迴事,可是權利就不同的。你好好琢磨琢磨,我說的話有沒有道理。”


    “行,爸那我好好想想。”


    “老大,這就對了,你爸還能害你不成,那個何雨水有什麽好的,就是長了個傻大個。你娶了她,還不拖累你一輩子。”


    “媽,算了不想和你說了,讓我想想。”


    劉光齊一看想在家安靜的待會也不成了,索性就出了門,隨意的到外麵溜達溜達。


    溜達到中院的時候,不由自主的望向了何雨水的房門。


    可巧不巧的是,何雨水開門出來接水,剛才哭了,想接點水洗洗臉,正巧碰到劉光齊。


    何雨水看到劉光齊也裝作沒看到,端著臉盆到了院子當中的自來水管處。


    劉光齊暗自慶幸,快走兩步,走到何雨水跟前


    “雨水,聽我說幾句話行嗎?”


    何雨水本來心情就不好,繃著臉沒好氣的說:“咱們沒什麽好說的。”


    “雨水,何必這麽絕情呢,連聽我說幾句話都願意嘛?”


    “你可別胡說八道,咱們之間沒什麽,何來的絕情之說。”


    “是我胡說八道行了吧,那退一萬步講,咱們是一個大院的鄰居吧,就算咱們是普通鄰居,能聽我說幾句心裏話嗎?”


    “什麽叫就算是鄰居,你和我頂多就算是個普通鄰居。你這不是已經說了好幾句話了。”


    “雨水,別管其他人怎麽說我吧,但我對你的心意,你應該知道。現在我家逼著我相親呢,……”


    不等劉光齊說完,何雨水就打斷了他說話。


    “別,你的事不用和我說,你不就想要一句話嘛,我早就告訴過你,是你一直聽不進去,


    我今天再鄭重的告訴你一次,你聽好了,咱們不可能,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說完端起半臉盆水,大辮子一甩,迴自己屋了。


    劉光齊的臉部表情都扭曲了,緊緊的攥著拳頭,指甲都插到肉裏了,也渾然不覺。


    男人對初戀就是這樣,印象最深,一輩子也忘不了,哪怕是種單相思。


    劉光齊呆呆的看了何雨水房門幾分鍾,抬頭望著天,眼圈紅紅的,走出了四合院。


    “哼!何雨水,你有眼不識金鑲玉,許大茂一個結婚了男人,你當個寶,他哪裏比我好了,你還對人家死心塌地的。


    等我以後升職加薪了,有你後悔去的時候。”劉光齊自我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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