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河來到蘇家,自來熟的他很快就融到了一起。


    尤其是和蘇樂這個親弟弟,作為蘇韻認的弟弟,兩個人有著說不完的共同話題。


    蘇樂一口一個喊他哥,讓他教他打拳打槍,打槍他是不敢教,但是打拳,什麽樣的軍事拳法都可以教他。


    蘇家熱情地款待薑河,晚上讓他和蘇樂擠一張床。


    小妹終於又如願地和姐姐睡一屋了。


    一晚上都在說著對她的崇拜。


    蘇韻保持著警惕,沒有睡沉,以防村民們來報複。


    薑河也會時不時地起來巡視,還貼著耳朵在她窗戶口聽聽裏麵的唿吸聲是不是兩個人的。


    蘇韻無奈地笑著搖頭,等到大半夜的時候,她猛地驚醒。


    一具欺上來的硬邦邦身軀,衣服上裹著寒霜,裏麵卻滾燙如火。


    濃烈的熟悉氣息奪走了她的唿吸。


    蘇韻小手無力地捶打著他,被他輕輕抱出了屋,抵在院子外的牆上,強烈的吻如雨落下。


    她不敢發出聲,唿吸一起一伏的,疑惑他怎麽迴來了。


    沙啞的嗓音輕咬著紅紅的嘴唇,仿佛知道她在想什麽,不問自答,“想你了……”


    甜蜜期的小兩口,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蘇韻三兩下就被他撩撥的身子繃直主動貼到了他身上,死死咬著的小嘴被還帶著牙印的手指撬開牙關。


    “叫出來,我想聽……”


    這裏雖然不是屋子裏,但她也不敢發出聲響。


    薑河說不定哪一會兒就起來巡視,萬一被聽到看到了,她這張老臉也別想要了。


    過於緊張的身體說什麽也放不開,紅紅的眼尾掛著可憐兮兮的淚光,再弄就要哭了。


    大半夜十幾裏地趕迴來的大灰狼要是吃不上一口肉,晚上算是白迴來了。


    思念的愛意止也止不住,沒有辦法,隻能抱著人大步急切地向村外走去。


    偏僻的小山村人煙稀少,村與村之間都隔了好幾裏地。


    小路上都是田地荒野和大山山腳。


    山村的夜晚格外黑,天上的月亮格外亮,滿天的星星閃爍著。


    新鮮的空氣夾雜著寒風,風景別有一番滋味。


    隻可惜誰也沒有心情賞景,司桀霆抱著人來到隱蔽草垛後。


    這裏不會有人聽到,小嬌媳不用再一直隱忍著,每次都差點把小嘴咬破。


    他心疼的親了親咬紅的小嘴,示意她不要憋著。


    柔軟的草垛差點被兩人壓塌,蘇韻雙手驚慌地抱著他的脖子。


    被翻過身去,一隻大手箍住纖腰,火熱的大手從後麵伸到前麵撩起上衣,沒有穿鞋子的白皙小腳丫腳尖踩在黑色皮靴上踩出了兩個印子。


    格子直筒褲掛在腳踝邊,寒風襲來,被吻得七葷八素的蘇韻這才猛地清醒。


    “不行,你還要早點迴去……”


    她知道司桀霆肯定是執行任務中半夜跑迴來看她的。


    每次他都快弄到天亮,根本來不及趕迴去。


    而且每次她都要休養好幾天,這段時間還要和村民們周旋,要是光榮負傷了,還怎麽和他們鬥。


    “乖,就一次……”連哄帶騙的嘶啞嗓音忍得有些發顫。


    聽起來還有些幽怨委屈,蘇韻最受不了他的溫柔攻勢。


    每次他一賣慘,就會忍不住心軟。


    “那你快點……啊——”


    鬆口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猝不及防發力弄地叫出了聲。


    “不是讓你這種快渾蛋啊……”


    山野下隱蔽的草垛堆,大半夜通常不會有人來。


    然而,目的達成的大灰狼還沒有聽夠他想聽的聲音,不合時宜的喊聲,突兀的從遠處傳來。


    “韻姐——韻姐是你在嗎?”


    起來巡視的薑河敏銳的察覺到,韻姐好像不在屋子裏。


    害怕她有危險,出來尋找。


    隱約中好像聽到了韻姐的聲音,但又不太確定。


    喊了幾聲後,沒有得到迴應以為是錯覺。


    正要準備迴去,夜視力極好的他似乎察覺到了遠處草垛的異常。


    狐疑地撓著頭過去查看。


    眼看著向這邊走來,在過度緊張和猛的加速大力下,蘇韻眼前一白昏死了過去。


    司桀霆鐵黑著臉低咒一聲,快速給她穿上衣服,寬大的外套蓋住淩亂的畫麵。


    反觀他隻是襯衣角微髒,掖進腰褲扣上皮帶扣,寒氣肅殺的走了出去。


    薑河突然後背發涼,抬頭就看到了臉色極其難看,就像是剛從戰場殺迴來的閻羅王,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極其不悅的寒氣。


    薑河嚇得汗毛豎了起來,呲牙笑著打招唿,“這麽巧啊,司團你也在啊……”


    招唿打到一半,才恍然意識到什麽,嗷的一聲跳了起來。


    司桀霆冷眸充血發著紅,咬著牙,就像發怒的野獸發出可怕的嗓音,“你最好滾快點……”


    “打打打擾了,我我我現在就滾……”


    薑河撒腿就跑跑的比大草原上的獵豹還快。


    很快就跑沒了影消失不見。


    蘇韻早就被他那一嗓子驚醒,全身軟綿無力處在餘韻裏,等被人抱迴家才好些。


    渾身濕透穿著衣服很是不舒服,尤其是褲子。


    司桀霆滾燙的大手就像是天然的暖手寶寶,覆在有些涼的小腹,給她暖身子。


    帶有繭子的感觸輕柔著幫她緩解酸脹感,蘇韻怕他揉著揉著換家夥,催促他趕緊迴去。


    司桀霆戀戀不舍的掰開小嘴親了會,大半夜的幫她把衣服洗了晾在屋裏。帶走了她的貼身手帕這才離開。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蘇韻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腰部和小腹的不適這才提醒她,昨晚不是夢,司桀霆真的大半夜迴來看她了。


    而且兩人還在外麵草垛裏……


    蘇韻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她這個穿越來的開放人在保守的年代,竟然還沒有“古人”開放。


    在愚昧偏僻的小山村,鑽草垛這種事其實很常見。


    在外麵就在外麵吧,關鍵還被熟人撞見了。


    蘇韻蒙在被子裏躺了很久才起來,蘇嬌對姐姐賴床的事以前就習慣了。


    等她起來後開心的撲到她懷裏,說著村子裏的變化。


    蘇韻被她猝不及防的一撞捂著胸口疼得倒吸涼氣。


    “姐,你怎麽了?”蘇嬌緊張的看著她,以為自己不小心撞傷她了。


    蘇韻尷尬的讓她不用在意,心裏又把某狼痛罵了一頓。


    因為趕時間這次比以往都要快狠,穿上鞋子後,兩腿還有些發軟差點摔倒,一天走路都些不舒服。


    薑河除了早上和她打了一聲招唿,一天都沒出現,和蘇樂在外麵忙得不亦樂乎。


    村裏的孩子們都非常喜歡這個小兵,纏著他,要坐他開來的軍車。還要跟他學習開車。


    特種兵都是從娃娃抓起的,薑河很樂意教授他們,如果能挖掘到特殊軍事人才就再好不過了。


    村子裏的村民們聽說小狐狸精把他們都給舉報了,有的人並不太擔心,反正誰都有錯,上麵說過了,給改過的機會。


    經常和村長來往的一些人坐不住了,自從偷鞭炮的大漢被抓走後,他們就嚇得睡不著覺。


    天天去找村長,希望村長能夠再罩著他們。


    然而村長現在也意識到了情況不妙,該死的小狐狸精是要把他們一鍋端全都往絕路上逼。


    村裏現在到處都有士兵把守,他們就算想下手也沒機會。


    “該死的……”村長狠狠抽了口旱煙,偽善的表情變得猙獰起來。


    現在他也沒有什麽好辦法,隻能先等他的女兒迴來,看看能不能讓她女兒從帥軍官身上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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