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墨步伐很快,並且他腦子裏很亂,根本沒有察覺到琴弦跟了上來,說真的,他一點也沒擔心琴弦。


    琴弦就在他後麵,他在那裏慢慢的追,可逐漸的,由於是黑夜的緣故,導致淩墨的身影逐漸遠去,也逐漸模糊。她追逐的身影逐漸乏力,開始漸漸跟不上淩墨。便開始唿喊。


    可淩墨腦子裏的意誌越發增添起來,沒有在乎或者說根本就沒聽見。


    不過幾個時辰,琴弦便以與他叉開了很大的一段距離,淩墨沒有去管。


    又是幾個時辰,淩墨自己也感受到了,可天色就是沒有白,一直是黑夜,為什麽呢?淩墨也不清楚,他那時的琴弦,早已不在身邊,淩墨看了看周圍,很安靜。似乎,連生靈的氣息都未曾感應到。很明顯的,淩墨有點感覺自己的衝動,但是,既已如此,迴去和深入都可能伴隨危險,為何不放手一搏呢?想著,便繼續往前走。


    又是幾個時辰,天依舊是黑的,淩墨不傻,察覺到了,這並不是他肚子餓的太快,而是天一直黑,不白。


    淩墨以十分後悔,他,甚至連一點食物都沒帶,但是,這饑餓感,從醒來就有了,可走了近一天的時辰,竟無一點加重。“難不成,此地,時間靜止?不對不對,怎麽可能呢,就連家族的長老都不曾講過任何可以掌控時間的秘術或者大人物。”淩墨心想著,可是,他逐漸害怕。


    想著想著,淩墨看見了一塊石頭,嗯?這石頭,很尋常。沒什麽奇怪的地方,可上麵卻的刻著字,可因為是石頭不是石碑,所以看起來,歪歪扭扭的。


    前方時祭低種禁行


    逆者將破順者離開


    如若不堪待...


    後麵越來越歪歪扭扭,淩墨看不清了,不過大體可以看出來,是2與4的平方句子,還有最後一句跟第3句的後半句看不出來。


    “什麽時祭?低種什麽意思?不就是說賤民嗎,還低種...”淩墨心裏泛起嘀咕。“誰走就是承認自己是賤民,反正我不是。怕啥,我倒看看是什麽東西。”


    頭越發的暈了起來,但淩墨沒有管,前方的地方,有很多紫藍色光芒,不算耀眼,但絕對醒目。在這,寂靜無比,周邊根本沒有聲音。淩墨悄咪咪的探頭看去,看見了一些奇裝的物種,氣息很強大,遠非現在的淩墨可及。突然,他身旁似是要凝固一般,無數的威壓接踵而至,四周看去。是黑衣女子,正犀利的看著他,淩墨想說些什麽,卻毫無半點力量。黑衣女子似是想要說些什麽,可又收迴去了,她不想在淩墨身上浪費時間了。


    刀光劍影,黑衣女子直殺那群物種,那群物種中被刺殺的那個拿出法杖,一點便擋下了這擊,法杖向低一按,黑衣女子快速跳上周邊樹上,無傷大雅,可淩墨慘了,本身就以承受通天壓力,現在又來了個追加傷害,淩墨似是心髒破裂,身體絲毫無力。這是關於死亡的威壓。


    轟的一聲,一道紫黑色激光向黑衣女子轟殺過去,黑衣女子拿劍一擋,身形突然一閃,閃到使用權杖的怪異種背後,左邊的腰部突然出現一把暗藍色匕首,向奇異種刺去。


    無奈此物殺傷太低,隻是刺破護甲,並未造成太大傷害,旁邊異種好像沒有權杖,隻是拿出幾把短劍,秩序有條,合力殺向黑衣女子。


    淩墨也看出來了些東西,那個拿權杖的似乎是頭領,可發現再多也沒用,實力懸殊太過巨大,不是一些小聰明就可以彌補的。


    渾天威壓,亂林靈紛。刀劍如一片片葉子,從天空上飄下,幾隻弱的異種已被殺掉。


    但突然,旁邊的紫藍色光芒發出萬丈,處處全是符靈。


    黑衣女子感受到了這些威壓,不持久戰,可是,爆發階段已然過去,而對麵應是持久性的角色。打消耗?無異於送死,可死?嗯?對於黑衣女子來說,死,小數目了。


    怕死嗎,當然怕,可又什麽辦法呢,誰來幫她?無人可以,獻祭自身將這群東西鎮殺在此,似乎是最好的結果,自己的命,似乎根本不值錢。


    想到這,周邊插在異種身上的劍飛迴手上。


    “劍影如命此即逆命亂天影”黑衣女子身形消逝,似是融入劍中,劍的身形無限變大,最終如巨山般,此過程也不過幾個眨眼之間。劍突飛,隨後鎮此地。哐的一聲,萬丈光芒通天而起。淩墨在沒有威壓壓迫的一瞬間,飄渺此地,瞬飛天際,光芒過去,巨劍也過消逝,異種不複存在,空中飄下一顆令牌。


    “辟州鎮國君-琳”


    下麵還有一些小字:。


    受辟州皇之命,滅除琦州混妖祭壇


    可淩墨想起來了,這就是父親說的敵軍,他們要的是人共結,發兵鎮妖,而琦州卻以小人之心奪君子之腹,看成了攻戰領土的敵軍。淩墨深深的跪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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