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抓起,另一手則猛拍向金鱗龍騎士的龍首,令其麵容扭曲,怒喝道:“孽畜,速速鬆手!”


    “罷矣,吾便放汝自由。”聞言,林羽於半空之中放手,金鱗龍騎士猝不及防,再度與大地親密相擁,雙眸中星芒閃爍。


    “區區初入仙境者,竟敢在此囂張。”在林羽眼中,對手不過初入仙境而已。


    金鱗龍騎士滿臉驚懼,方才林羽以絕強之力鎮壓,自身仙力全無用武之地。初不解其中奧妙,及聞林羽言初入仙境,方知對方亦修仙之士。


    然令其震驚的並非僅此,更在於林羽之強,年少便已至斯境,實令人難以置信。


    “前輩饒命,前輩寬恕?”金鱗龍騎士連連求饒,渴望林羽手下留情,然而,這又豈有可能?


    林羽似未聞其聲,繼續一掌接一掌拍向金鱗龍騎士的麵龐,對方既為初入仙境者,非輕易可製,故林羽愈打愈振奮。


    旁觀的黃少天與黃世龍目瞪口呆,不敢稍動,唯恐林羽下一刻轉而向他們發難。


    “汝不聽吾言,收斂烈焰,如今吾連蝦宴亦不得享?”林羽指向不遠處的玉案,怒聲道。


    金鱗龍騎士聽罷,幾乎氣急敗壞欲噴血,明是林羽自行放棄,反指責於他,但強弱懸殊,豈敢爭辯,唯有低頭認錯。


    “是,前輩所言極是,吾先前確是情緒失控,實乃吾之過,望前輩大人大量。”


    “汝何以斷定吾似長者?”


    “觀之,吾尚未成年,自當計較。”林羽抬足,猛地踹向一旁的碧玉桌。


    碧玉桌應聲而碎,在眾人注視下化為齏粉,目睹此景,金鱗龍騎士嚇得兩腿發軟,幾乎無法站立。


    一腳踏出,石板瞬間化作塵埃,這般威力,唯有地階巔峰強者方能擁有。修行者按天地玄黃劃分境界,而我,正處於黃階巔峰。


    原以為林羽僅是玄階修為,未曾想他竟是地階巔峰的存在。如此年紀便已至地階巔峰,黃金龍心頭不禁湧起陣陣寒意。


    “尊長,尊長,我知錯了,求您饒過我吧?”


    “今日老夫心情尚佳,暫且不與你計較,速速滾開。”


    “好好好,尊長,我這就離開,我這就離開。”他比任何人都更急切地奔向門口,保命要緊,至於兄弟仍在,那便是他個人的造化了。


    黃世龍亦未料到林羽竟有這般實力,若早知曉,即便拚上性命,也不會讓兄長前來,豈非自尋煩惱?


    “那個,那個,尊長,金幣我已備妥,考慮到攜帶不便,特將之盡數存入金庫秘鑰之中。”


    實則並未攜帶金幣,隻因懼怕林羽出手,故作此言。林羽非愚笨之人,怎會不知對方虛言以對?


    然林羽並不在意,金幣到手,無論何種形式皆可,他指向一旁的木桌:“我極喜海味,卻未曾飽食便遭此變故,你說如何是好?”


    “侍者,侍者,速速將酒樓所有名菜一並上桌。”黃世龍險些失禁,幸虧見過不少大風大浪,在林羽麵前勉強鎮定。


    “不必了,見你父子二人,我已無食欲。”


    “下次再聞你騷擾曉雲,我絕不介意將你第三條腿斬下。”林羽瞥了一眼黃世龍的貼身侍女,留下一句警告。


    接過黃世龍遞來的金庫秘鑰,林羽連檢查餘額都懶得做,詢問密碼後徑直離去。


    待確認林羽確實離場,二人方才舒了口氣。此人猶如瘟疫,連兄長亦非其敵手,他們又怎敢抗衡?


    更何況,若林羽一拳將他們打成粉末,即使天神下凡也無力迴天,隻會徒增枉死之名。


    “尊長,久候矣。”正當林羽走出酒樓之際,遭受重創的黃金龍蹣跚而來,似有急事相告。


    聞言,林羽望向他,問道:“有何貴幹?”


    “尊長,適才冒犯尊顏,實屬有眼無珠。為彌補過錯,願將昔日偶遇之異寶告知尊長。”


    “聽聞我師言,彼處藏有一株奇珍異草,然有一兇獸守護,無人能近。”


    \"你確信嗎?\"林羽聽見黃金龍的聲音,目光如炬。若是那處秘密之地果真被守護獸守衛,那裏很可能生長著一株魂靈草。


    魂靈草,那是一種靠汲取天地魂力成長的奇異植物,而他此刻正急需這樣的靈草。


    聽見黃金龍的話語,林羽立刻轉頭問道:“你說的那個洞穴入口,真的有守護獸守護著嗎?”


    “尊者,千真萬確,不會有誤。”說謊之人眼神往往閃爍不定,林羽仔細審視此人,對方眼神堅定,無疑句句真實。


    他已經停滯在三重天境多年,若再無突破,體內那股神秘力量某日突然失控,他不敢想象後果。


    “就在那裏,現在就帶我去?”林羽迫不及待,如果那裏真有魂靈草,必定早已引起他人覬覦,晚一步,或許就會落入他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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