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生、林七夜與曹淵幾人如三道疾風,毫不猶豫地衝進女生寢室樓。


    剛踏入樓內,一股陳舊腐朽的氣息便撲麵而來,昏暗的光線使得視線受阻,唯有幾縷微弱的光線從積滿灰塵的窗戶縫隙艱難地滲透進來。


    他們原本以為會是普通的寢室布局,然而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們大為震驚。


    這裏的空間仿佛被一種神秘而強大的力量肆意扭曲,走廊蜿蜒曲折,似無盡頭。


    牆壁也並非規整地排列,而是以一種奇異的角度傾斜、凹凸。


    每走幾步,周圍的環境就會發生意想不到的變化。


    有時剛剛經過的房門會突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堵冰冷的石壁。


    有時原本狹窄的通道會在瞬間豁然開朗,展現在眼前的卻是一個巨大而空曠的房間,房間裏彌漫著濃霧,讓人無法看清其全貌。


    徐長生皺起眉頭,眼神中透露出凝重與警惕,他伸手觸摸身旁的牆壁,一股冰冷且奇異的能量順著指尖傳來,似乎在抗拒著他的探查。


    林七夜則握緊手中的武器,低聲說道:“這絕非普通的空間構造,定有古怪。”


    曹淵微微點頭,他開啟靈覺試圖感知周圍的一切,但也隻能捕捉到混亂而模糊的氣息。


    他們繼續小心翼翼地前行,腳下的地麵也變得不再平穩,時而凸起一塊,時而凹陷下去,仿佛有生命一般在故意捉弄著他們。


    在一個拐角處,徐長生剛一轉身,發現身後的林七夜和曹淵等人竟消失了,他眉頭一挑,張口唿喚二人的名字。


    可迴應他的隻有自己的迴聲,在這詭異的空間裏迴蕩,顯得格外陰森。


    徐長生強自鎮定下來,獨自沿著一條看似熟悉卻又陌生的走廊探索。


    他發現這裏的寢室門牌號毫無規律可言。


    有的寢室門緊閉,從門縫中透出絲絲寒意。


    有的門則半掩著,裏麵漆黑一片,仿佛隱藏著無盡的危險。


    他輕輕推開一扇門,裏麵並沒有想象中的床鋪桌椅,而是一片茂密的樹林,樹林中彌漫著詭異的光芒,一些奇異的生物在樹林間穿梭,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叫聲。


    與此同時,林七夜和曹淵也在各自的“歧路”上遭遇了種種奇異景象。


    林七夜走進一個房間,房間裏滿是巨大的鏡子,鏡子中的自己表情扭曲,動作怪異,仿佛被某種邪惡力量操控。


    曹淵則被困在一個不斷旋轉的空間裏,四周都是虛幻的影像,讓他頭暈目眩,難以辨別方向。


    幾人在這複雜而詭異的女生寢室樓空間裏,如同迷失在迷宮中的羔羊,麵臨著未知的恐懼與危險。


    但他們憑借著堅強的意誌和強大的實力,努力尋找著彼此,試圖揭開這空間背後的秘密,找到通往正常世界或者解決問題的關鍵所在。


    徐長生麵色凝重,眼神中透著決然,他深吸一口氣,猛地揮出一拳。


    這一拳裹挾著他強大的力量,拳風如利刃般唿嘯而出,狠狠撞在眼前的牆體之上。


    刹那間,伴隨著一陣沉悶的轟鳴聲,牆體的磚石四處飛濺,塵煙彌漫開來。


    然而,就在牆體破碎的那一瞬間,整個空間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攪動,開始了劇烈的顫抖與扭曲。


    一樓的走廊裏,地麵如同洶湧的海麵般起伏不定,頭頂的燈光也閃爍得極為瘋狂,仿佛在痛苦地掙紮。


    牆壁上的裝飾畫,原本描繪著寧靜的校園風景,此刻卻像是被注入了邪惡的靈魂,畫麵中的樹木扭曲成張牙舞爪的怪物。


    人物的麵容也變得猙獰恐怖,顏料似乎都在流淌,仿佛要從畫框中爬出。


    與此同時,在二樓的林七夜身形如電,他手中緊握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利刃,看準一側的牆壁,毫不猶豫地刺了過去。


    利刃輕易地刺入牆體,卻像是觸發了一個連鎖機關。


    二樓的空間瞬間被混亂籠罩,樓梯口處傳來一陣令人膽寒的沉悶聲響,原本那規規矩矩通往三樓的樓梯,竟像是被一股神秘力量吞噬,緩緩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一條傾斜向下的斜坡,斜坡深處一片黑暗,仿佛是通往無盡的深淵,隱隱有陣陣陰寒的氣流從中湧出,帶著腐朽與死亡的氣息。


    三樓的曹淵也施展出渾身解數,他大喝一聲,體內的力量如火山噴發般洶湧而出,直接轟向一塊牆體。


    隨著一聲巨響,牆體轟然倒塌。


    但這也導致了三樓的奇異變化,各個房間的門像是被惡魔操控,以極快的速度瘋狂開合,那砰砰的響聲在寂靜而混亂的空間裏顯得格外刺耳,仿佛是無數冤魂在痛苦地唿喊。。


    原本連接四樓的樓梯像是失去了支撐,開始扭曲變形,木質的階梯像是柔軟的麻花一般纏繞在一起,每一級階梯都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嘎吱聲。


    他們幾人在這錯亂不堪、充滿危險與未知的空間裏艱難地摸索前行,每一次對牆體的破壞行動都像是在玩火自焚,引發一場新的空間浩劫。


    在經曆了無數次的迷失、困惑與驚險之後,幾人終於機緣巧合地匯聚到了一條陰森至極的走廊。


    剛踏入這條走廊,一股濃烈得幾乎令人窒息的腐臭氣息便如潮水般撲麵而來。


    他們強忍著惡心,順著氣息的源頭緩緩前行。


    隻見在走廊的盡頭,一具女屍以一種極其怪異的姿勢靜靜地躺在那裏。


    那女屍的麵容嚴重扭曲,五官仿佛都被移位,雙眼圓睜著,眼神中凝固著無盡的恐懼與絕望,仿佛在生命的最後一刻目睹了來自地獄的恐怖景象。


    她的身體呈現出一種非自然的蜷縮狀態,四肢以一種違背人體結構的方式扭曲著,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強行彎折。


    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破爛爛,布條在風中無力地飄動,幹涸的血跡遍布全身,有的地方甚至露出了森然的白骨。


    周圍的牆壁上濺灑著大片大片的鮮血,如今已變成了暗褐色,在昏暗且閃爍不定的燈光映照下,顯得格外恐怖,仿佛這裏就是一座人間煉獄的核心地帶。


    他們深知,能製造出這般詭異女屍的必定是一個極為恐怖的存在,實力達到川境的神秘家夥,就像隱藏在重重迷霧後的奪命狂魔,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徐長生、林七夜和曹淵幾人此時全神貫注,每一根神經都緊繃到了極點,小心翼翼地感知著四周的任何風吹草動。


    就在這凝重得讓人幾乎無法唿吸的氛圍之中,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重物拖地聲毫無征兆地在走廊裏迴響起來。。


    那聲音開始的時候極其微弱,好似從遙遠的地底下艱難地傳來,又像是被一種無形的神秘力量刻意地壓抑著。


    若有若無地鑽進他們的耳朵,讓他們忍不住懷疑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但僅僅片刻之後,聲音便逐漸變大變強,每一下拖地的聲響都如同沉悶的鼓點,一下一下重重地敲擊在他們的心尖上,帶來一種難以言喻的壓迫感。


    徐長生反應最為敏捷,他目光犀利如鷹隼,瞬間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投去探尋的目光,然而走廊裏像是被濃稠的墨汁浸染過一般。


    漆黑一片,再加上彌漫著層層疊疊的霧氣,可視範圍極其有限,根本無法看清到底是什麽東西在製造出這可怕的聲響。


    林七夜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武器,那武器的鋒刃在微弱的光線中閃爍著冰冷的寒光。


    他聲音低沉且嚴肅地說道:“不管是什麽玩意兒,肯定都不好對付,大家千萬不能掉以輕心。”


    曹淵聞言默默運轉體內的力量,隻見他的身體周圍緩緩泛起一層淡淡的黑色光暈,這光暈如同守護的鎧甲,隨時準備抵禦即將現身的危險。


    那重物拖地聲越來越近,伴隨著一種讓人頭皮發麻的尖銳摩擦聲,仿佛有什麽巨大而沉重的金屬物件在粗糙不堪的地麵上極其艱難地挪動,又像是無數根尖銳的鋼針在石板上狠狠地劃過。


    他們甚至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地麵隨著那聲音的靠近而微微顫抖起來,仿佛有一個體型龐大的未知生物正一步一步地朝著他們緩緩逼近。


    突然,一個模糊不清的黑影在走廊盡頭的霧氣中若隱若現。黑影身形高大且極為寬闊,看起來似乎占據了大半個走廊的寬度。


    隨著它逐漸靠近,一股濃烈刺鼻的血腥與腐臭氣息如洶湧的波濤般撲麵而來,那氣味實在是太過難聞,讓幾人都忍不住胃部一陣翻江倒海,險些嘔吐出來。


    他們強忍著生理上的不適,眼睛一眨不眨地死死盯著那個黑影。


    當黑影終於從霧氣中走出一部分時,他們看清了,那是一個身形怪異的生物。


    它的上半身像是一個肌肉賁張到誇張程度的人形怪物,雙臂粗壯得如同參天大樹的樹幹,肌肉一塊一塊高高隆起,就像堅硬無比的岩石,每一塊肌肉都在隨著它的拖動動作而劇烈地顫抖著。


    手中拖著一把巨大無比、形狀怪異的鐮刀,鐮刀的刀刃上布滿了已經幹涸的血跡和一些粘連著的肉末,顯然這是它此前血腥殺戮的殘忍證明。


    而它最為奇特的是沒有腦袋,本該是腦袋的地方平滑一片,隻有脖頸處有一圈像是被烈火灼燒過的痕跡,在那平滑之處,隱隱有一些幽藍的光芒閃爍,仿佛在代替眼睛審視著周圍的一切。


    它的下半身則像是一團不斷蠕動的黑色霧氣,無數條黑色的觸手在霧氣中時隱時現。


    那些觸手在地麵上扭動掙紮著,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簌簌”聲,而那重物拖地聲正是這些觸手與地麵摩擦所產生的。


    此時,整個走廊的空氣仿佛都被凍結了,隻剩下那怪物沉重的唿吸聲。


    盡管它沒有腦袋,但能明顯感覺到有氣息在湧動,和那持續不斷的拖地聲在這狹小的空間裏來迴震蕩,一場驚心動魄的生死較量似乎即將拉開帷幕。


    對方的速度起初顯得極為緩慢,那龐大且略顯笨拙的身軀挪動起來仿佛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所牽製。


    每一步都像是要掙脫巨大的桎梏,帶著千鈞的負擔,在地麵上緩緩拖出一道長長的、深深的痕跡。


    它與徐長生幾人身邊的李少光之間的距離,也隻是以一種近乎肉眼難以察覺的速度在一點點地縮短。


    李少光目睹著怪物那如同蝸牛爬行般的速度,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輕蔑的弧度,心中滿是不以為意。


    在他看來,這樣的對手根本不足為懼,不過是虛有其表罷了。


    於是,他雙手抱胸,那姿態仿佛是在嘲笑一個滑稽的小醜,臉上掛著毫不掩飾的嘲諷笑意,連原本緊繃的警惕站姿都漸漸變得鬆散,渾身散發著一種漫不經心的氣息。


    然而,就在下一刻,整個世界仿佛瞬間被按下了快進鍵,風雲突變。


    那怪物原本遲緩得如同定格畫麵般的身影陡然間模糊起來,像是一道黑色的閃電,以一種違背常理的速度劃破了空間的寂靜。


    它在眨眼間便閃身至李少光的麵前,其速度之快,讓在場所有人的大腦都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隻見它那巨大而猙獰的鐮刀,在昏暗的光線中閃爍著冰冷刺骨的寒光,高高地舉向半空。


    隨著怪物的揮動,鐮刀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而致命的弧線,仿若死神的微笑,帶著無盡的死亡氣息狠狠劈落。


    此時,李少光臉上的嘲諷還未來得及褪去,雙眼便驚恐地瞪大,瞳孔急劇收縮,仿佛看到了世間最可怕的景象。


    他的喉嚨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扼住,想要發出慘叫卻無法出聲。


    那鋒利無比、能夠輕易撕裂一切的刀刃,無情地切入他的身體,從肩部開始,一路向下,居然一刀就把他給砍成了兩半。


    鮮血如失控的噴泉般四濺而出,溫熱的血液噴灑在周圍的牆壁和地麵上,濺起一朵朵刺目的血花,血腥的氣息瞬間彌漫開來。


    李少光的身體像是斷了線的木偶,緩緩倒下,那被劈成兩半的身軀在地上抽搐了幾下,仿佛生命在做著最後的掙紮,隨後便再也不動了。


    而他的臉上,還永恆地凝固著那來不及消散的驚愕與恐懼,雙眼圓睜,嘴巴微張,似乎想要訴說著什麽卻永遠無法開口。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整個空間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隻剩下那怪物沉重的唿吸聲和眾人因極度震驚而紊亂的心跳聲。


    徐長生等人瞪大了眼睛,心中滿是懊悔與憤怒,他們怎麽也沒想到,一時的大意竟會讓同伴遭受如此慘烈的厄運,而眼前這個恐怖的敵人,正用它那無聲的存在宣告著一場血腥殺戮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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