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先前被白球所釋放的白色濃霧狠狠擊退的敵人,如同鬼魅一般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林心湖的身後。


    原來,這家夥自始至終都潛伏在附近,耐心等待時機,妄圖尋找到能夠給予林心湖致命一擊的絕佳機會。


    然而,經過幾番嚐試之後,他發現根本無法靠近林心湖展開近身攻擊。


    於是,此人當機立斷,改變策略,轉而選擇發動遠程攻勢。


    隻見那位手持長劍的敵人將手中寶劍直直地豎立在自己身前,然後緩緩鬆開緊握著劍柄的手掌。


    令人驚奇的是,那柄利劍並沒有應聲掉落,反而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托舉著,穩穩地懸浮於空中。


    緊接著,劍身開始高速旋轉起來,一道道璀璨奪目的劍光不斷閃爍交織,令人眼花繚亂。


    片刻之後,原本孤零零的一柄劍竟以不可思議的方式一分為二、二化為三,


    眨眼之間便幻化成漫天劍雨,鋪天蓋地般朝著林心湖疾馳而去。


    而就在同一時刻,這位拿劍的敵人與另外一名手握長刀的同夥默契配合,


    趁著劍雨對林心湖心湖發起猛烈攻擊造成的短暫空隙,兩人紛紛迅速抬起雙手,十指靈活地舞動著,開始快速結印。


    那個持刀的敵人見同伴已經開始行動,自然不甘落後,同樣雙手翻飛不停,嘴裏還念念有詞,似乎正在施展某種威力強大的法術。


    林心湖抬頭望著頭頂上方那密密麻麻、氣勢洶洶的滿天劍雨,


    感受到撲麵而來的淩厲劍氣,她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


    站在一旁的白球目睹林心湖身陷重圍,心中焦急萬分,


    不禁扯開嗓子大聲唿喊:“小心啊!”其聲音之中充滿了關切與擔憂之情。


    林心湖微微轉過頭來,對著身旁的白球溫柔地笑了笑,


    那笑容仿佛春日裏綻放的花朵般燦爛動人。


    她輕啟朱唇,用如同黃鶯出穀般悅耳動聽的聲音說道:“沒事。”


    話音剛落,隻見她那雙纖細修長、潔白如玉的雙手迅速開始結印。


    隨著手印的變化,一股神秘而強大的力量從她身上湧現出來,在她和白球的周圍逐漸凝聚成一層堅固無比的圓形冰盾。


    這層冰盾晶瑩剔透,宛如水晶一般美麗,卻又散發著令人膽寒的寒意,將他們二人緊緊地包裹在其中。


    與此同時,無數道淩厲的劍氣如雨點般向著冰盾疾射而來,狠狠地刺在了上麵。


    隻聽得一陣清脆的響聲響起,劍氣與冰盾碰撞產生的火花四濺開來,就像是夜空中綻放的絢麗煙花。


    然而,盡管劍雨密集且兇猛,但那堅硬的冰牆卻猶如雨中的一把巨傘,穩穩地將所有的劍雨都阻擋在了外麵。


    見到這般情景,站在外麵的兩個敵人臉色驟變,他們深知不能再拖延下去。


    於是,兩人不約而同地加快了手中結印的速度,想要盡快打破眼前的僵局。


    正在此時,原本平靜的空間突然泛起一陣漣漪,緊接著數根鋒利尖銳的冰錐憑空浮現而出。


    這些冰錐閃爍著冰冷刺骨的寒光,攜帶著無盡的殺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那個手持長劍的敵人飛射而去。


    冰錐在空中急速穿梭,留下了一道道如同閃電般耀眼的軌跡。眨眼之間,它們便已逼近目標。


    而下一刻,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在拿劍的敵人尚未反應過來之際,林心湖的身影竟如同鬼魅一般突兀地出現在他的身後。


    拿劍的敵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目瞪口呆,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情,口中喃喃自語道:“怎……怎麽可能!什麽時候?”


    然而,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啪”的一聲悶響傳來。


    林心湖根本沒有理會他的驚愕與疑問,毫不猶豫地拍出一掌。


    這一掌蘊含著極其凜冽的寒氣,瞬間擊中了拿劍之人的後背。


    掌力所及之處,冰霜蔓延開來,瞬間覆蓋了他大半個身體。


    隻見那位手持長劍之人,原本木然的麵龐突然凝固住了,雙眼驚愕地瞪得渾圓,仿佛見到了世間最為恐怖之事。


    就在眨眼之間,無數尖銳的冰刺如雨後春筍般在他身前迅猛生長而出,帶著刺骨的寒意與淩厲的氣勢。


    與此同時,這位拿劍之人手上正在結印的動作戛然而止,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動彈不得。


    下一秒,他整個人便如同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從高空中直直墜落下去。


    而另一邊,那位手拿長刀的敵人眼見著自己的兩個同伴先後倒下,


    心中不禁焦躁萬分,扯開嗓子大聲吼道:“你們到底還要看熱鬧看到何時?難不成要等到我們全部死光嗎?”


    伴隨著他這聲怒吼,三艘巨大的飛船之上瞬間湧出了黑壓壓的一大群人。


    這些人中,有的腳踏飛劍、手握長劍,英姿颯爽;有的駕馭寶刀、威風凜凜;


    還有的操控著扇子或者瓶子等奇異法器,五花八門,令人眼花繚亂。


    再仔細看去,他們身上所穿衣物各不相同,顯然並非來自於同一宗門。


    這群人迅速地將林心湖和白球圍在了中間,形成了一個密不透風的包圍圈。


    其中一人麵露輕蔑之色,嘲諷地笑道:“喲嗬,這麽快就撐不住啦?我還以為你們刂叨宗藏著什麽厲害的法寶舍不得用呢!”


    另一人則怒不可遏地迴罵道:“放你娘的狗屁!老子那是出門匆忙,沒來得及帶上而已。誰能料到會碰上如此強大的敵手!”


    林心湖凝視著他們,輕輕一揮手,包裹著白球的冰牆消失了,隻留下了一個保護白球的防護罩。


    白少年眼前的冰牆消散,看見滿天的敵人,不由得握緊了拳頭:


    “心湖,現在可以放我出來了,我又不是打不過,隻是那時候敵人太多了,要是單打獨鬥,我一定贏”


    林心湖轉頭看著,在防護罩裏的白球撤去防護罩說到:“那時候,我以為白球你,嚇呆了,怕你反應不過來出事”


    此時此刻,在那艘巨大且充華貴感的飛船之中,


    一名身著黑色緊身衣、身材修長的少年正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不停地在狹窄的通道上來迴踱步。


    他那張略顯青澀但帥氣十足的臉龐上,滿是焦慮之色,額頭上甚至因為過度緊張而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這位少年不是別人,正是此前林心湖第一個遇見的人——慕容辰。


    隻見他一邊焦急地來迴走動,一邊不時望向飛船後方那深邃無垠的山川地貌,


    似乎在期盼著什麽重要人物,或者力量能夠盡快出現。


    原來,在此前林心湖遭遇危機的時候,慕容辰就已經果斷地向外界發出了求援信號,


    而現在的他,滿心都是對援兵及時趕到的渴望與期待。


    然而,慕容辰的目光並沒有一直停留在飛船後方。


    每隔一會兒,他都會忍不住將視線投向飛船前方,那個傲然挺立在總多臨界高手圍困中的身影——林心湖。


    看著林心湖那瘦弱卻堅毅的背影,慕容辰的心中不由得湧起一陣忐忑不安。


    他不知道麵對如此眾多強大的敵人,林心湖究竟能支撐多久,


    更不確定自己所盼望的援兵是否真的能夠及時趕來拯救他們於水火之中。


    與此同時,飛船之外的情況則要兇險得多。


    林心湖獨自一人麵對著漫天密密麻麻如蝗蟲般湧來的敵人,


    她那嬌美的麵容此刻卻是一片冰冷,毫無表情可言。


    但是,如果有人仔細觀察她的眼神,便會發現其中深藏著一股讓人安心的淡然和無畏。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突然間,從遙遠的天際傳來了一個渾厚而極具威嚴的男聲:


    “住手!退下!”這道聲音猶如一道驚雷劃破長空,滾滾而來。


    其音量之大、氣勢之強,竟然讓周圍那些原本兇神惡煞、張牙舞爪的敵人們都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一時間,整個戰場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寂靜當中。


    這些敵人紛紛麵麵相覷,臉上盡是茫然失措的神情。


    他們顯然沒有料到會突然出現這樣一個他們無法違抗之人的聲音,以至於一時之間都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而身處包圍圈內的林心湖和白球聽到這個聲音後,也是同樣感到十分驚訝。


    兩人幾乎同時抬起頭,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眼中充滿了好奇與期待……


    隨著那威嚴的聲音響起,一艘飛船從遠處極速飛來,劃破天際。


    這艘飛船宛如一顆璀璨的星辰降臨凡間,與之前的飛船截然不同。


    它那龐大的身軀通體華麗非凡,船身由一種神秘的黑色玉髓打造而成,其上鑲嵌著無數珠寶。


    它們交相輝映,散發出耀眼的光芒,仿佛將整個世界都照亮。


    這艘急切駛來的船,由於飛來的速度實在太快,如同流星劃過天際,它差點沒能及時停下。


    強大的慣性使得飛船在臨近目標時仍急速向前衝去,周圍瞬間氣流激蕩,形成一股強大的風暴。


    這股風暴唿嘯著席卷而來,讓圍住林心湖的人們瞬間陷入了混亂。


    他們的頭發被狂風肆意拉扯,原本整齊的發型瞬間變得淩亂不堪,發絲在風中狂舞。


    衣服也在這狂暴的氣流中劇烈擺動,衣袂翻飛,有的甚至被撕裂,露出了裏麵的肌膚。


    此刻他們臉上滿是驚恐和無奈,腳步踉蹌,努力想要保持平衡,卻在股不同尋常的狂風中顯得如此渺小和無助。


    有的人甚至被風吹得從空中跌倒在地,還有的在空中狼狽地翻滾著,直到遠離了風暴的中心才得以停歇。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部分人此時內心無數個屏蔽詞響起,最眾人終紛紛無奈地退開。


    林心湖好奇地看著這個突然降臨的飛船,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這艘飛船的出現太過突兀,而且上麵的裝飾也顯得與眾不同。


    此時,飛船的上一個男子緩緩走了出來。


    他身著華麗的服飾,衣服上的金絲線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頭發高高束起,用一個鑲嵌著寶石的發箍固定。


    他的臉上帶著一種貴族的氣質,高挺的鼻梁,緊抿的薄唇,眼神中透露出堅毅和智慧。


    他望向林,眼含淚水,似乎在克製著內心的激動。


    這個男子的出現,讓周圍的人們都安靜下來。


    他們恭敬地向男子行禮,眼中充滿了敬畏,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而林心湖和白球也感受到了這個男子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勢,不由得心生疑惑。


    此刻林心湖和白球在相互傳音,詢問對方,認不認識這個人,當然得到的答案是否定。


    男子似乎察覺到了他們的疑惑,微微向前一步,開口說道:“我並無惡意,隻是前路過的。”


    林心湖緩緩伸出手,手掌輕輕摩擦著額頭:“你?”


    男子神色一怔,隨即苦笑道:“如今我已走迷路了,若二位不肯相助,我也隻能聽天由命。”


    林心湖與白球對視一眼,心中的此刻為又沉默能表述內心的想法。


    就在林心湖和白球相互交流時,男子以及緩緩向飛船邊移動,每一步都仿佛帶著某種韻律。


    男子來到船的邊緣,就這樣靜靜地注視著林心湖,目光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許久,一改之前的神態,他才鄭重開口說道:“還不退下?”這句話毫無疑問是對之前包圍林心湖的所有人說的。


    天空中的人們麵麵相覷,然後紛紛拱手行禮,陸續飛迴了那三艘黃色的木製飛船上。


    直到最後,所有圍堵的人都撤離完畢,天空中隻剩下了林心湖、白球和這個神秘的男子一夥人。


    男子嘴唇微動,似乎有千言萬語想要說出口,但又不知從何說起。


    良久,林心湖打破了沉默:“你認識我嗎?”


    男子嘴唇微張,閉上眼睛,長歎了一口氣,然後轉身向飛船內走去。


    他身邊跟著的兩個人也看了林心湖一眼,然後跟隨著男子的腳步走入飛船。


    林心湖感到疑惑,於是也飛了過去,想要詢問清楚。


    男子聽到林心湖的聲音,停下了腳步,但並沒有轉身,而是背對著林心湖。


    白球也禦劍飛了上來,站在林心湖的身邊,警惕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又是一陣沉默。終於,男子開口說話了:“你還……”然而,他的話並沒有說完,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又改口道:“能進來,聊會天嗎?”


    白球一聽這話,瞬間緊貼在林心湖的身邊,眼中充滿了警惕。


    男子身邊的一個麵帶笑容的人負手而立,說道:“如果我們想要對你們不利,就不會讓剛剛那群二殿下的人撤退了。”


    白球仍然保持警惕:“那你是?”


    男子身邊的笑臉人繼續說道:“這位就是冫界的小殿下,同時也是冫宗的下任預備掌門之一。”


    林心湖和白球對視一眼,心中的疑慮稍稍減輕了一些,但仍未完全放鬆警惕。


    林心湖微微仰頭,說道:“即便如此,我們又如何能信?”


    小殿下向前一步,誠懇地說道:“我以冫宗之名起誓,絕無半點加害之意。隻是如今局勢複雜,有些事需得私下相商。”


    林心湖思索片刻,最終點了點頭:“好,但願你所言屬實。”


    說罷,他們跟隨小殿下走進了飛船。


    林心湖一直注視著背對著自己的男子,內心深處不知道為什麽,卻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湧上心頭,


    林心湖努力迴想著,卻始終沒有關於這個人的記憶。


    林心湖問道:“請問你叫什麽名字?”


    背對著的男子聽後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我叫……冫焰。”


    冫焰這個名字在空氣中迴蕩,林心湖卻依然沒有關於他的記憶。


    白球緊挨著林心湖,手中的劍緊緊握著,目光如炬,警惕地盯著冫焰和他的隨從。


    冫焰似乎並不在意林心湖的疑惑和白球的戒備,他緩緩轉過身來,麵對著林心湖。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有期待,有悲傷,還有一絲絲的疑惑。


    林心湖對上他的目光,心中不禁一顫,那種複雜的情感仿佛能透過眼神直擊她的內心。


    “阿……林心湖,我找了你很久很久。”冫焰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林心湖眉頭緊皺,問道:“可我對你毫無印象,你為何要找我?”


    冫焰深吸一口氣,似乎在平複自己的情緒:“這說來話長,與多年前的一樁關於我的一次探險有關。”


    聽到這話,林心湖和白球更加疑惑警惕起來,氣氛再度變得緊張。


    \"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冫焰輕聲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顫抖。


    林心湖搖了搖頭,歉意地看著冫焰:\"抱歉,我真的沒有關於你的記憶。\"


    冫焰苦笑了一下,那笑容中充滿了無盡的哀傷。他沒有再說什麽,隻是默默地轉身,朝飛船的入口走去。


    他的隨從緊隨其後,而白球則下意識地擋在了林心湖的身前。


    \"我們真的沒有惡意。\"冫焰的隨從之一開口說道,他的語氣誠懇而友善。


    林心湖微微皺眉,說道:“可這一切太過突然,讓我們如何相信?”


    那隨從無奈地歎了口氣:“姑娘,實不相瞞,殿下此次尋您,是因為殿下的情感有關”


    林心湖和白球聞言,皆是一驚。


    “這究竟是怎麽迴事?”林心湖追問。


    隨從看了一眼冫焰遠去的背影,壓低聲音說道:“此事說來話長,還請姑娘隨我們進入飛船,再慢慢道來。”


    林心湖看了看白球,又看了看冫焰的背影。她心中充滿了疑惑,但更多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好奇。


    這個自稱是火界小殿下的男子,究竟與自己有著怎樣的淵源?


    最終,林心湖做出了決定。她對白球點了點頭,然後邁步走向飛船。


    白球雖然仍然緊握著劍,但他還是選擇了相信林心湖的判斷,跟在了林心湖的身後。


    當他們走進飛船時,冫焰已經在等候了。他領著林心湖和白球穿過華麗的走廊,來到了一個寬敞的房間。


    房間裏陳設奢華,中央有一張長桌,周圍擺滿了舒適的椅子。


    \"請坐。\"冫焰示意林和白球坐在椅子上,自己也在對麵坐了下來。他的隨從們則站在了他的身後。


    房間內彌漫著一種凝重的氣氛,仿佛時間都因此而放緩了腳步。


    冫焰的目光落在林心湖的身上,那眼神中充滿了憂傷。


    見此情景林心湖看了一眼白球,然後緩緩坐下。白球見林心湖坐下,


    卻沒有選擇坐在對麵,反而站到了林心湖的身側,手中的劍依舊緊握著,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四周。


    冫焰見林心湖坐好,深吸了一口氣,開口詢問道:“你是誰?”


    林心湖一聽,臉上露出了懵逼的表情:“你剛剛不是還說認識我嗎?”


    冫焰認真地看著林心湖,目光如炬,似乎要將林心湖的靈魂看穿。


    林心湖感到一陣疑惑,他猜想對方可能和簡沐橙、白球一樣,將她讓認成寧了,卻又發現她性格和帶給他們的感覺不一樣。


    於是,林心湖說道:“我叫林心湖。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你們口中的寧,我什麽都不記得了。”


    冫焰聽後陷入了沉思,他沉默了良久,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終於,他開口說道:“我這裏有一個可以測靈魂的東西。”


    說著,他揮了揮手,手中的戒指閃過一道流光,一個白色的晶石憑空出現在他的手心。


    晶石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在房間內投射出夢幻般的光彩。


    冫焰將晶石遞到林心湖的麵前,語氣鄭重而嚴肅:“握住它,它會告訴我們真相。”


    林心湖猶豫了一下,但還是伸出手,輕輕握住了那枚晶石。


    刹那間,一股溫暖的感覺從晶石傳遞到林心湖的手心,然後迅速蔓延到全身。


    林心湖的眼前閃過一道耀眼的白光,緊接著,無數破碎的畫麵如同走馬燈一般浮現在晶石中閃現。


    那些畫麵中,有寧的身影,有寧的麵孔,還有許多陌生的人和事。


    林心湖感到頭痛欲裂,仿佛要將她的靈魂海抽走。


    白球見狀,連忙扶住林心湖的肩膀,焦急地喊道:“林心湖!你怎麽了?”


    冫焰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晶石,臉上的表情變得越發凝重。


    他看到了晶石中映射出的畫麵,那些畫麵讓他的內心掀起了驚濤駭浪已經更加疑惑起來。


    突然林心湖感覺到靈魂海瘋狂振動,林心湖感覺到一陣強烈的不適,立刻鬆開了握著晶石的手,頃刻間晶石上的閃爍的畫麵停下來


    隨著他的手的鬆開,晶石像是受到了某種力量瞬間彈開,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向著冫焰的方向飛去,直到被冫焰穩穩地接住。林心湖的唿吸變得急促起來,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白球見狀,以為焰他們對晶石做了手腳,怒目圓睜,拔劍出鞘,準備上前。


    林心湖連忙抓住白球的衣衫,輕輕搖了搖頭,示意她沒事,他不要衝動。


    冫焰他的隨從們也緊張了起來。他們看到白球拔劍,紛紛做出防禦的姿態。


    冫焰的一名隨從甚至喚出了一把華麗的扇子,而另一名隨從則拔出了腰間的佩劍。


    冫焰伸手示意他的隨從們冷靜,然後看向白球,語氣平和地說道:“不要緊張,我們沒有惡意。”


    白球緊緊握著劍,目光如炬,但還是聽從了林心湖的指示,沒有貿然出手。


    雙方暫時放下了武器,房間內的緊張氣氛稍稍緩和了一些。


    冫焰將晶石收了起來,眉頭緊鎖,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林心湖平複了一下唿吸,開口問道:“測出什麽了嗎?”


    冫焰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最後又搖了搖頭,顯得十分糾結。過了良久,他才說道:“情況有些複雜。


    剛剛晶石顯示,你靈魂的記憶裏確實有寧的存在。


    但是,晶石的顏色不對。正常情況下,如果是寧的靈魂,晶石應該是藍色的。


    而剛剛……晶石的顏色是五顏六色的。”


    林心湖和白球聽完冫焰的解釋,陷入了沉思。林心湖仔細迴想著剛剛在晶石中看到的那些畫麵,試圖找出一些線索。


    片刻之後,林心湖抬起頭,看向焰,語氣誠懇地說道:“謝謝你告訴我這些。雖然我還是不太明白這一切意味著什麽,但我真的很感激你的幫助。”


    說完,林心湖起身準備離開。她覺得自己需要一些時間和空間來消化這些信息。


    然而,冫焰卻在這時開口說道:“據我所知,你正在保護一群村民前往臨界。”


    林心湖聽到這話,轉頭看向冫焰,眉頭微皺:“你想做什麽!”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戒備,房間內的氣氛頓時變得劍拔弩張。


    冫焰連忙搖頭,舉起雙手示意自己沒有惡意:“你可是,不對,應該說你不知道,寧是誰!”


    林心湖聽得更加疑惑了:“什麽意思?”


    白球在一旁聽得心急如焚,他拉住林心湖的手腕,急切地說道:“心湖,我們走吧。”


    林心湖停下腳步,看著白球臉上的表情,疑惑地問道:“白,你怎麽了?”


    冫焰冷哼一聲,語帶嘲諷地說:“他啊,就是不想你離開,不想你迴到臨界。”


    林心湖更加困惑了:“我離開?那白可以和我一起去啊?還有,什麽是臨界?”


    冫焰聽了林心湖的話,語氣變得柔和而低沉,:“臨界在冫界旁,是寧出生的地方,是寧的故鄉。


    “而臨界和冫界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說到這裏冫焰明顯有點無奈


    林心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不可調和的矛盾?那是什麽?”


    焰歎了口氣,似乎在斟酌著該如何措辭:“簡單來說,臨界和冫界是兩個對立的勢力。


    千百年來,兩界一直處於敵對狀態。而你和白球,分別屬於這兩個不同的世界。”


    說到這裏林心湖從他的話語中感受到他仿佛在說自己而不是說白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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