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他一把推開了我。我被狠狠的摔在了床上,忽然就醒了。


    明白過來後,我又是委屈又是氣憤,紅著眼說:“陸震霆你推我?”


    好好的不能鬆開我嗎?是有多嫌棄這樣推我?我越想越委屈,竟然流下了眼淚。我又熱腿又沒力氣,還這麽難受他居然推我?


    我看見他一臉的煩躁,扯了扯領口後,他不耐煩的看了我一眼,轉身就走。


    他推了我就想走?我更加不滿,坐在床上大哭道:“你給我站住!”


    原本已經到了門邊的他,站住了。


    我當然不肯讓他離開,飛快的從床上爬起來,直接揪住他的衣服,哭著說:“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你是不是想打我?”


    他不快的斂著眉,甩開我的手:“沒有。”


    “那你就是想打我,不然你推我幹什麽?”我兩手抓住他的腰,把他按在門上。雖然我已經快要熱炸了,但這事兒必須說清楚。


    我看見她的喉結滾動了一下,我也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下一秒,我的動作把我自己都驚呆了。


    我抽出他褲子裏麵的襯衫,直接將兩隻手貼在他腰上,並且滑動著。


    他愣了,一動不動,驚愕的看著我。


    我也愣了一秒鍾,但管不了那麽多了。他的肉好冰,我需要這種溫度。我的手直接向他的胸脯摸過去。


    他卻一把抓住我的手說:“你幹什麽?”


    我又愣了,下意識的說:“摸你啊。”


    下一秒,他直接掀掉了整個襯衫,靠在門上說:“這樣才方便。”


    我看著他大片大片的肌膚,就像看到了雪一樣。整張臉又貼了上去,還在上麵不停的蹭著。但是我也熱啊,我不舒服的動了一下。


    他眼眸沉沉的看著我說:“葉寄悠,這是你自找的。”


    我隻是想要他幫我解火,勾著他的脖子,迫切的說:“快幫我。”


    我意識到我可能是吃了什麽藥,但是我管不了那麽多,我要他幫我解火,我不受控製的來找自主權,掐他,撓他,咬他。


    我每抓他一下,他就像要把我刺穿一樣。這種暴力式的動作,竟然讓我很愉快,我希望他更猛烈更狠一點兒。


    不知道我們在一起了多久,我累到沒有力氣睡著了。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看見這是我媽家。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我一陣頭痛。怎麽就……發生了呢。


    想到昨天的反應,我瞪大了眼睛,吃了藥!我也沒吃什麽,就在家裏吃了飯,誰在飯裏下藥?


    聯想到老媽,我又頭痛的皺眉了。為了我和陸震霆不離婚,老媽真是連女兒都豁出去了。


    我動了一下,發現四肢百骸疼得像斷了,特別是下麵,好像裂開了。


    我煩躁的斂著眉,陸震霆這時候端著一杯水走了進來。他還是西裝革履,不過已經不是昨天的那一套。


    他像是隨時可以出現在會議桌上一樣,時刻保持著最好的狀態。


    我撇開了眼,他昨晚太過分了,弄得我全身都疼。不是要離婚嗎?幹嘛還要我?


    突然,我想起他在霖市待了三天,和別的女人發生了啥,立刻瞪向他。


    他還是一臉的冷漠,似乎沒有看到我的怒火。


    “把水喝了。”聲音也是冷冰冰的。


    “陸震霆,你還有臉碰我?”我狠狠的諷刺他。


    他臉色平靜,表情沒什麽變化,隻是一雙眼深沉不見底:“好像是你主動的吧?”


    這聲音清冽,還帶著點兒諷刺。


    “你……”我一時又卡殼了,想起來我勾著他,讓他幫我解熱,臉又紅了。但我不肯認輸的說:“那你應該推開我啊。”


    他勾起了嘴角,似笑非笑:“投懷送抱,我為什麽要推開?”


    “你!”我再一次被他氣得說不出話,頓了一秒憤怒道:“你還真是來者不拒啊,上了這麽多女人,也好意思來碰我,你讓我感到惡心。”


    他似是心情很好,臉上帶著寒魄的笑意:“上了……很多女人?多少個?葉女士你幫我數數。”


    這人真是不要臉,這種事還和我討論。我氣唿唿的說:“你上了多少個女人我怎麽知道?我又不是你的眼睛。”


    他又笑了一下,什麽話都沒說,走到我床邊,把水放在床頭櫃上說:“喝口水吧,昨天晚上你嗓子都叫啞了,不疼嗎?”


    我卻隻想到他上了別的女人又來和我親熱,滿肚子的怒火,拿起床上的枕頭扔向他:“你走,我不想看見你,你讓我惡心,我要去洗澡,以後最好不要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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