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秦淮如又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出門,來到了何雨柱的廚房。她輕輕敲了敲門,然後探頭進去,笑著說道:“雨柱,忙呢?”


    何雨柱正忙著給工人們做飯,抬頭一看是秦淮如,立刻笑了:“喲,秦姐,什麽風把您吹來了?這大忙的,我這兒可沒閑菜給您吃啊。”


    秦淮如嗔了他一眼,故作不滿地說道:“哎呀,你瞧你這話說的,難道我找你就隻能為了吃飯啊?我可是有正事兒呢。”


    “哦?”何雨柱一邊翻著鍋裏的菜,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道,“啥正事兒,說來聽聽。”


    秦淮如環顧四周,確認沒人注意到他們,才壓低了聲音說道:“是這樣的,我有個遠房親戚,叫馬華,剛從鄉下到咱們這兒來,想找份穩定的工作。我尋思著,廠裏不是最近在招人嗎?你在廠裏人脈廣,能不能幫個忙?”


    何雨柱聞言,放下手中的鍋鏟,皺了皺眉頭。他雖說在廠裏挺吃得開,但插手這種事還是要小心點的,畢竟這年頭講究規矩,搞不好會惹麻煩。不過,看著秦淮如那雙滿懷期待的眼睛,他心裏一軟,笑著說:“秦姐,你這算是給我出難題了。不過嘛,看在你的麵子上,我可以問問老李頭,他管招工的,可能能幫上忙。”


    “哎呀,雨柱,還是你夠意思!”秦淮如笑得一臉燦爛,順手從包裏掏出一個玻璃瓶,裏麵裝著一小罐自製的辣椒醬,“喏,這是我昨天做的,你嚐嚐,保證下飯。”


    何雨柱接過瓶子,心裏有些無奈。這秦淮如是真會做人,每次找他幫忙,都會帶點小禮物,弄得他還真不好拒絕。


    接下來的幾天,何雨柱找了個機會,約了老李頭吃飯。這老李頭平時喜歡喝點酒,何雨柱心裏清楚,想辦成事,得先敬人一杯。於是他特意從自己家裏拿了瓶好酒,趁著下班後在附近的小館子裏和老李頭碰了麵。


    “老李,最近忙啥呢?”何雨柱一邊給老李頭倒酒,一邊笑著問。


    老李頭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歎了口氣:“還能忙啥?招工的事兒啊。這不,上麵指標壓下來了,幾個領導都盯著呢,我這腦袋都快炸了。”


    何雨柱嘿嘿一笑,給他夾了一筷子菜,說道:“您這可是大事兒,廠裏上上下下都靠您把關呢。不過嘛,我這兒還真有點事兒想麻煩您。”


    老李頭挑了挑眉,看向何雨柱:“哦?說說看,啥事兒?”


    何雨柱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是這樣的,我有個親戚,叫馬華,剛從鄉下來的,手腳麻利,想在廠裏找份工作。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幫著安排個崗位?”


    老李頭聽完,放下筷子,沉吟了一會兒,說道:“雨柱啊,這事兒我也不是不能幫你,但你也知道,廠裏招工的名額就那麽幾個,我要是隨便安排了,其他人不得扒了我的皮?”


    何雨柱趕緊陪著笑臉說道:“老李,您這話說的,我哪能讓您白費力氣?改天我再請您吃頓好的,絕對比今天還豐盛。”


    老李頭擺擺手,笑道:“行吧,看在你的麵子上,我盡量幫你打聽一下。不過,具體能不能成,還得看領導那邊的意思。”


    何雨柱一聽,心裏鬆了口氣。他知道老李頭這話已經算是答應了,接下來就看秦淮如那邊怎麽安排馬華見麵了。


    迴到四合院後,何雨柱立刻把事情的進展告訴了秦淮如。她聽完後,感激得不得了,拉著何雨柱的手連聲道謝:“雨柱,真是太謝謝你了!等這事兒成了,我一定好好請你吃飯!”


    何雨柱擺擺手,笑道:“行了,別整這些虛的,趕緊讓馬華準備準備,過兩天我帶他去見老李頭。”


    秦淮如點點頭,迴到家裏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馬華。馬華是個三十來歲的漢子,長相普通,但一看就挺老實。他聽說能進軋鋼廠工作,激動得差點沒跳起來:“秦姐,這次真多虧了你和何師傅,要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辦!”


    秦淮如擺擺手,微笑著說道:“這都是雨柱的功勞,你可得好好謝謝他。咱們這四合院裏,他算是最仗義的了。”


    接下來的幾天,馬華早早準備好了一身幹淨的衣服,緊張地跟著何雨柱去了廠裏。老李頭見到馬華後,簡單問了幾句,又看了看他的手腳,覺得這人還算踏實,於是點點頭:“行吧,我先給你安排個臨時工,幹得好再說轉正的事兒。”


    這話一出口,馬華感激得連連鞠躬:“謝謝李師傅!謝謝何師傅!我一定好好幹!”


    那一天的飯局,從下午一直延續到了傍晚。秦淮如的家雖小,但打掃得井井有條,尤其是那張小木桌,擺滿了菜,色香味俱全,讓人一看就有食欲。桌上的主菜是一條紅燒鯉魚,旁邊還有幾個家常菜:涼拌黃瓜、雞蛋炒西紅柿、小炒肉,以及一碗熱騰騰的紫菜蛋花湯。屋裏燈光暖黃,映著菜肴的油光,顯得格外溫馨。


    何雨柱坐在桌邊,手裏捏著一隻筷子,心不在焉地夾了幾口菜。他抬眼看了看秦淮如,發現她正忙著往馬華的碗裏夾菜,嘴裏還不停地叮囑:“馬華,你可得記住,這工作來之不易,千萬別出差錯。以後廠裏有什麽事,第一時間找雨柱,他可比誰都懂裏麵的規矩。”


    “是是是,秦姐,我知道了。”馬華一邊點頭一邊訕笑著。他嘴裏嚼著肉,目光有些躲閃。


    何雨柱心裏憋了一股氣,但臉上依舊掛著笑。他慢條斯理地喝了口湯,放下碗筷,開口道:“馬華,秦姐對你真是盡心盡力,連我都羨慕了。你進了廠可得爭點氣,要是出了啥亂子,可別怪我這當中人不好做人。”


    “哪能呢,何師傅,我保證踏踏實實幹活,絕不給您丟臉!”馬華忙不迭地保證,臉上露出一副惶恐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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