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沉默片刻,目光似乎有些躲閃。他歎了口氣,聲音低沉而疲憊。“你沒看到嗎?你是唯一一個還沒有看明白的人,大家早就知道了,不管你做什麽,都會被卷入這場紛爭中。”他突然變得有些激動,“何雨柱,你覺得這能結束嗎?你真的以為我們之間的矛盾能輕鬆化解?”


    何雨柱愣住了,他從許大茂的眼中看到了一種他從未見過的冷漠和疏遠。他的心突然一沉,仿佛被什麽東西壓住了。


    “你說得對,許大茂。”他深吸了一口氣,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緩緩開口,“我或許一直都錯了。你說的那些,我知道。”他聲音有些沙啞,“不過,我想說的是,事情已經發展到現在,我們再繼續下去,隻會彼此傷害。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但我現在卻看不到你,或者說,看不到你希望我做的那個樣子。”


    許大茂沉默了片刻,忽然轉過身去,背對著何雨柱。他深深地歎了口氣,肩膀微微聳動,仿佛在壓抑內心的痛苦。


    “那就這樣吧。”許大茂的聲音裏帶著一絲嘲諷,卻又不失沉痛,“我說了,你不明白,何雨柱,你永遠不會明白。”


    何雨柱心中一陣空洞,站在原地,望著許大茂的背影,心中湧起了莫名的悲涼。是的,許大茂已經不再是那個他可以輕鬆依賴的朋友了。現在的他,似乎被困在自己的世界裏,無法走出那個陰影。無論何雨柱怎麽解釋,他都無法再與他站在同一陣線上。


    他剛從自家小院走出來,便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何雨柱,你過來一下!”


    那是秦淮茹的聲音。何雨柱一愣,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向她的院子。秦淮茹正站在院門口,手指向前方,看上去滿臉憤怒。


    “怎麽了,淮茹姐?”何雨柱走過去,手中的菜袋輕輕搖晃。


    秦淮茹一臉憤怒,咬著牙說道:“你家馬華偷了我家的雞蛋!你們居然做出這種事,太不像話了!”


    何雨柱愣住了,隨即眉頭緊鎖:“什麽?馬華偷雞蛋?”


    “就是偷雞蛋!”秦淮茹語氣急迫,“我親眼看見的,今天早晨他溜進我家院子裏,偷偷拿了兩個雞蛋!你們這樣做,實在太丟人了!”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心中一陣疑惑。馬華雖然性格有些怪,但絕不會做這種事。何雨柱和他也算得上是多年老鄰居了,馬華雖然平時有些不拘小節,但從未做過這種事情。


    “淮茹姐,你是不是弄錯了?”何雨柱輕聲問道,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和,“馬華昨天還在我家幫忙修水管呢,怎麽可能偷雞蛋?”


    “你替他說話?我親眼看見的!”秦淮茹的眼睛裏帶著不容質疑的憤怒,“他溜進我家院子裏,沒事偷雞蛋,簡直丟人現眼!你們家要是不管管,咱們可不客氣!”


    何雨柱的心中有些不安,但他依舊保持冷靜:“淮茹姐,我相信你一定有誤會,馬華應該不是那樣的人。如果真是誤會,咱們好好聊聊,解決問題。”


    “誤會?”秦淮茹冷笑一聲,“我可不想跟你說這麽多,我就說他偷了,怎麽著吧?他今天不出來道個歉,我就去找院裏的大夥兒說說!”


    何雨柱有些急了:“你這樣說不公平,淮茹姐,你先聽我說——”


    “夠了!”秦淮茹猛地打斷了他的話,語氣變得更加強硬,“我要說的是,他今天不向我道歉,大家都得知道這件事!”


    “淮茹姐!”何雨柱感覺有些無奈,腦海中閃過一絲疑惑,這種事情真是說不清楚。他決定去問問馬華,弄明白真相。


    秦淮茹見他猶豫,冷冷一笑:“你敢幫他說話?你敢替他說話,那你也別怪我明天就去找大家算賬。”


    說完,她甩了一下手,轉身進了院子。何雨柱心中一片迷茫,想了想,最後還是走向了馬華的院子。


    馬華正站在門口,低頭看著手中的一隻破舊鐵錘,眉頭緊鎖。看到何雨柱走過來,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緊張,隨即又恢複了平靜。


    “柱子,你怎麽來了?”馬華扔下手中的工具,抬起頭。


    “馬華,我得問問你,昨天是不是去秦淮茹家偷雞蛋了?”何雨柱直接開門見山。


    馬華愣了一下,隨即大笑起來:“偷雞蛋?你開什麽玩笑,柱子,我能幹那種事?我不過是昨天去她家修了下水管,連雞蛋都沒碰!”


    何雨柱鬆了口氣,心中的疑惑更深了:“淮茹姐說她親眼看見你偷了雞蛋,今天早晨就找我麻煩了。”


    馬華搖了搖頭,歎了口氣:“秦淮茹那女人,真是一個有點兒心機的人。她總是愛懷疑別人,哪怕沒事兒也找點兒茬。我怎麽會偷她家的雞蛋?她家雞蛋再好,也輪不到我去偷。”


    何雨柱想了想,決定再去找秦淮茹了解一下真相。於是,他再次走向秦淮茹家。秦淮茹站在院門口,看到他走來,便皺起了眉頭。


    “你怎麽又來了?”秦淮茹的語氣不善。


    “淮茹姐,我問清楚了,馬華說他沒偷你的雞蛋。”何雨柱看著她,語氣中有些不滿,“他昨天幫你修水管,根本沒有去你家偷東西。”


    秦淮茹的臉色一變,顯然沒想到何雨柱會這麽說。她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但很快又恢複了冷靜:“你信他說的話?他敢承認嗎?”


    “他沒偷,我相信他!”何雨柱的語氣越來越堅定,“你這麽堅持不放,真的讓人覺得有些過分。”


    秦淮茹卻冷冷一笑:“你信就信,我管不了。不過,今天晚上我可要和大家說清楚這件事。”


    何雨柱看到她的眼神,知道她不打算就此罷休。他深深地歎了口氣,不再多言,轉身離開了秦淮茹的院子。


    隨著時間的推移,四合院的氣氛愈發緊張。秦淮茹已經開始在鄰裏之間散布馬華偷雞蛋的消息,而馬華也開始更加小心行事,生怕秦淮茹將事情鬧大。何雨柱無奈地發現,不管如何努力,也難以讓兩個人的誤解真正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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