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就像被一張老大的、嚴嚴實實的黑網給緊緊罩住了,夜空黑得跟墨似的,沉甸甸地壓下來,感覺都要把所有的活氣給碾碎了。狂風夾著冷得紮人的雨絲,跟千萬根鋼針似的,使勁地抽在街道各個角落,濺起一堆堆髒乎乎的水花,發出“劈裏啪啦”的響聲,就跟冤魂在哭號似的。街邊的路燈在狂風暴雨裏晃得厲害,昏黃的光一閃一閃的,拚命在黑暗裏劃出一點弱弱的光暈,那光暈就像被黑暗圍著的孤魂,抖抖索索的,把周圍的建築照出模模糊糊、陰森森的影子,看著就跟一隻隻藏在黑暗裏的巨獸,好像隨時會撲出來吃人,給這座城市蒙上了一層像深淵一樣神秘可怕的麵紗,讓人心裏直發毛,感覺每走一步都可能掉進黑咕隆咚的深淵,被藏在裏麵的壞東西給吞了。


    林宇靜靜地站在警局窗前,身子挺得直直的,可滿身的累怎麽也藏不住。他那張冷峻的臉在窗外透進來的一點微光裏,顯得特別堅毅。他的眼睛就像寒夜的星星,緊緊盯著窗外那亂得跟混沌初開似的黑暗世界,眼神裏燒著對兇手的怒火,還有對受害者的心疼,就好像要把這黑得沒邊的黑暗看穿,找出藏在裏麵的罪惡源頭,把它砸個稀巴爛,讓正義的光重新照到這地兒來。這時候,辦公桌上的電話跟午夜兇鈴似的,突然響起來,那尖銳的鈴聲把屋裏的安靜一下子給劃破了,在空蕩蕩的屋裏來迴響,震得人耳朵生疼,心也跟著鈴聲跳得厲害,就跟黑暗裏的惡魔在挑釁、在咆哮似的。


    林宇身子一閃,趕緊轉身,幾步就跨到桌前,一把抓起電話,聲音低低的,但是挺有威嚴:“喂?”


    “林隊,不好啦!在城北的廢工廠裏又出人命案了,受害者的心髒讓人給挖走了,現場那叫一個慘,血流了一地,您快來吧!”電話那頭的聲音抖得厲害,每個字都跟從牙縫裏擠出來似的,好像被那血腥的場麵嚇得魂兒都沒了,又像被黑暗裏的壞東西掐住了脖子,好不容易才擠出這求救的話,每個音節都重重地敲在林宇心上,讓他的心“撲通”一下沉到底,掉進了冰窖,渾身冷得不行。


    “我馬上到!”林宇掛了電話,以最快的速度拿起外套,跟一道黑色的閃電似的衝出門去。他的影子在警局走廊慘白的燈光下,顯得又匆忙又堅定,急促有力的腳步聲在安靜的走廊裏響,就跟敲戰鼓似的,又像是他心裏的氣和決心在喊,好像在跟藏在黑暗裏的兇手說:你跑不了,正義肯定會來,把你抓起來,讓你為幹的壞事吃不了兜著走。


    等林宇趕到城北廢工廠,一股濃得讓人喘不過氣、血腥味和潮濕腐朽味混在一塊兒的味兒直往鼻子裏鑽,就跟死亡張著大口,一個勁地往外吐著臭氣,那味兒一下子衝進他鼻腔,讓他胃裏一陣抽筋,差點吐出來。工廠的大門歪歪斜斜地敞著,被狂風拍得“哐當哐當”響,那聲音就跟死亡的喪鍾似的,催著他往這罪惡的深淵裏走,又像惡魔在笑,在黑暗裏亂響,好像在笑他自不量力,還想抓住這藏在黑暗裏的罪惡之手。


    林宇深吸一口氣,使勁壓了壓情緒,強忍著心裏的不舒服,穩穩地走進工廠。他的眼神一下子變得警惕得很,就跟巡視地盤的獵豹似的,利利索索地在四周黑角落裏看,一點可能藏著危險的小苗頭都不放過。手裏緊緊握著槍,胳膊微微彎著,肌肉緊繃得跟鐵似的,好像攢著使不完的勁,隨時準備對付可能冒出來的危險,那姿勢就像正義的守護神,要用自己的力量擋住壞東西,保護這片地方的無辜百姓。工廠裏又暗又潮,跟地下的墓穴似的,地上全是積水和青苔,牆上爬滿了一片片的水漬,就跟歲月留下的眼淚似的,又像是藏著好多罪惡秘密的神秘符號,每個印子好像都在講以前在這兒發生的慘事,讓人後背發涼,就跟掉進了被詛咒的世界,被壞東西纏著,掙都掙不開。


    在工廠的角落裏,林宇瞅見那具讓人嚇得頭發都豎起來的屍體,就跟被閃電劈了似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眼神裏全是震驚和難受。死的是個年輕女的,她那張本來該朝氣蓬勃的臉,現在白得跟紙似的,一點血色都沒有,嘴唇沒精打采地微微張著,就跟在無聲地喊救命,可被黑暗把聲音給吞了。眼睛睜得大大的,空洞地望著天花板,眼神裏滿滿的都是害怕、絕望和對活著的盼頭,那害怕就跟個沒底的黑洞似的,深不見底,好像在最後一口氣的時候,瞧見了世界上最殘忍的事,那無盡的害怕深深地刻在她眼睛裏,成了她最後的話,好像要把這世上的罪惡通過她的眼睛告訴每個看到這一幕的人,讓人知道兇手有多狠、多無情。她的衣服亂得不成樣子,就跟被一雙粗暴的手亂扯過,肚子上有一道長長的、嚇人得很的傷口,那傷口就像被惡魔的爪子撕開的,從傷口能清楚地看到,她的心髒被殘忍地挖走了,就剩下一個黑乎乎的洞,周圍的肉模糊得很,暗紅色的血順著身子慢慢流,在地上聚成一灘讓人看了就哆嗦的血泊,那慘樣讓人渾身發冷,就跟從地獄冒出來的畫麵似的,每個小細節都跟把尖刀子似的,狠狠地紮著林宇的心,讓他對兇手幹的壞事更恨了,心裏的火“唿唿”地燒,就跟要把這黑得沒邊的世界點著,給受害者找迴公道,讓正義的光把這沒完沒了的黑暗給穿透了,重新照亮這個被邪惡罩著的世界,哪怕得跟這沒邊沒沿的黑暗勢力拚個死活,他也不往後退半步,因為他知道,他是正義的最後一道防線,他不能倒,他得為那些無辜的命去拚,讓他們在天上能安心,讓兇手得到該有的懲罰,讓這個世界再變迴以前安寧平靜的樣兒。


    林宇強忍著心裏的悲痛和憤怒,蹲下來,仔細地查看著屍體。他的手微微抖著,那是心裏的情緒在鬧騰,可他的眼神特別專注、冷靜,一點小細節都不放過,雖說心裏頭跟開鍋似的,可表麵上跟冰山似的穩穩當當,等著跟兇手正麵撞上。他瞅見屍體的傷口邊齊整得很,像被一種特別鋒利、挺專業的工具割出來的,這說明兇手懂點醫學知識或者解剖的本事,這發現讓他眉頭緊緊皺在一塊兒,眼神裏透著點嚴肅和疑惑,心裏暗暗琢磨著兇手是誰、為啥幹這事,就跟在黑暗裏找那一點弱弱的希望之光,想從這殘忍的傷口裏弄明白兇手的秘密,找到能領著他找到真相的線索,把兇手抓住,讓正義有地兒站,讓這座城市再變迴以前安寧平靜的樣兒。


    就在這時候,林宇瞧見屍體旁邊有一些怪模怪樣的粉末,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指蘸了一點,放在鼻子下聞了聞,一股淡淡的、刺鼻子的化學藥品味鑽進鼻子。他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尖利起來,就跟發現獵物的獵人似的,心裏湧起一點興奮和期待,這可能是兇手留下的重要線索,說不定能成為他們破案的關鍵,那眼神裏閃的光就跟夜空中的星星似的,穿透黑暗,照亮了他心裏那一點希望的亮兒,就跟在黑暗裏找著了往前走的道,讓他更鐵了心要抓住兇手,要用自己的腦子和膽子,揭開這起案子的神秘麵紗,讓真相大白於天下。


    突然,工廠裏頭傳來一陣輕輕的動靜,就像有人在小心地挪步,那聲音在安靜得要命的工廠裏顯得特別清楚、紮耳,就跟黑暗裏伸出一隻手,輕輕碰了碰他緊繃著的神經。林宇“嗖”地站起來,舉起槍,眼神警惕地朝著聲音來的地方看,壓著嗓子喊:“誰?出來!”他的聲音低低的,但是挺有威嚴,在空蕩蕩的工廠裏響,帶著一股讓人不敢不聽的勁兒,就跟正義的審判者發火似的,要把藏在黑暗裏的壞東西全趕跑,讓光明重新照到這片被黑暗罩著的地兒,保護那些無辜的人不受傷害,讓他們能在太陽下麵自由自在地活著,覺著活著真好、真幸福。


    可是,除了風聲和雨聲,啥迴應都沒有。林宇小心翼翼地朝著聲音的方向走過去,腳步又慢又小心,每一步都輕輕落下,生怕驚動了對方,就跟腳下全是地雷,稍微不注意就得完蛋。他的心跳得厲害,唿吸也急了,額頭上冒出一層細細的汗珠,眼神不停地在周圍掃來掃去,一點可能藏著危險的地兒都不放過,就跟一個人在黑暗裏往前走的勇士似的,啥都不怕,就為了追那一點正義的光,哪怕前麵全是麻煩和不知道的危險,他也不往後退,因為他是正義的使者,擔著守護城市安寧和平的活兒,他不能讓大夥失望,一定得把兇手抓住,讓正義的光穿透這沒完沒了的黑暗,重新照亮這個被邪惡罩著的世界,就跟兩個守護光明的使者似的,要把被黑暗吞了的世界再帶迴光明,他們的眼神裏透著堅定的想法和不服輸的勁兒,就跟兩座穩穩當當的山似的,在風雨裏也守著自己的地兒,等著勝利的光來,他們得接著在這黑燈瞎火的道上往前走,追著正義的光,直到把兇手抓住,讓這個城市再變迴以前安寧平靜的樣兒,讓大夥不用再擔驚受怕,讓正義的光永遠照著這個被邪惡罩著的世界……


    等他走到工廠的一個破倉庫前,發現門半開著,裏麵隱隱約約傳來很弱的唿吸聲。林宇的眼神裏透著一點緊張和期待,他慢慢推開倉庫門,用槍指著裏麵,大聲喊:“不許動!”那聲音跟打雷似的,在小小的倉庫裏來迴響,就跟要把這黑暗的安靜給打破,把藏在裏麵的罪惡徹底露在正義的光下麵。


    倉庫裏,一個身影縮在角落裏,身子抖個不停,就跟被這嚇人的場麵嚇得魂都飛了似的。林宇走近一看,原來是個年輕的男的,他的眼神怕得要命,臉白得跟紙似的,頭發亂得跟草似的散在額頭上,汗水把衣服都濕透了,就跟剛從水裏撈出來似的,那狼狽樣讓人看了怪可憐的,可在這起案子的陰影下,林宇的眼神裏更多的是警惕和懷疑,一點可能跟案子有關的小細節都不放過,要從他身上找到解開謎團的關鍵,讓真相大白於天下,讓兇手得到該有的懲罰。


    “你是誰?為啥在這兒?”林宇嚴厲地問,眼神緊緊地盯著男的,想從他的表情和迴答裏找出線索,那眼神就跟兩把快刀似的,要把男的話裏的真假給剖出來,挖出藏在他背後的秘密,讓這起案子的真相冒出來,給受害者一個說法,讓正義有地兒站,讓這座城市再變迴以前安寧平靜的樣兒。


    “我……我叫李強,我就是路過這兒,聽到裏麵有聲音,就進來看看,沒想到……看到了那具屍體,我害怕極了,就躲在這兒了。”男的結結巴巴地說,眼神裏透著慌亂和害怕,身子不停地抖,好像被這嚇人的場麵嚇得管不住自己了,雙手在身前亂揮,好像想把這纏著的害怕給趕走,又像是在遮著啥,讓人對他的話有點信不過,林宇的眼神變得更尖利了,就跟要把他的魂兒看穿似的,想找出他話裏的毛病,揭開這起案子背後藏著的真相。


    林宇仔細地瞧著李強的表情和樣子,心裏對他的話有點信不過。他決定先把李強帶迴警局,好好查查他的身份和去過哪兒,說不定他跟這起案子有千絲萬縷的聯係,一點可能的線索都不能放過,得用自己的本事和眼力,從他身上找到破案的關鍵,讓這起殘忍的命案快點水落石出,讓兇手受到法律的收拾,讓正義有地兒站,讓這座城市再活出個樣兒來,讓大夥不用再擔驚受怕,能安心地在這片地兒生活,享受生活的好和幸福。


    迴到警局後,林宇把在現場找到的粉末交給技術部門去化驗,同時仔仔細細地問李強。


    “李強,你今天為啥會在城北廢工廠附近?你平常幹啥工作?有沒有碰過醫學或者解剖這方麵的知識?”林宇坐在審訊室裏,眼神利落地看著李強,一連串的問題跟炮彈似的朝他扔過去,想從他的迴答裏找到毛病和線索,那眼神就跟正義的探照燈似的,要把李強心裏可能藏著的秘密照出來,挖出跟案子有關的真相,讓兇手沒地兒躲,讓正義有地兒站,讓這座城市再變迴以前安寧平靜的樣兒。


    李強的眼神裏透著緊張和不安,他低下頭,躲開林宇的眼神,聲音抖著迴答:“我……我是個出租車司機,今天剛好送一位乘客到附近,然後就聽到工廠裏有聲音,我真的就是好奇才進去的,我沒接觸過醫學和解剖這方麵的知識,警官,你可一定要相信我!”他的雙手不停地搓著衣角,好像那是他唯一的安慰,身子也在椅子上不安地扭著,好像想逃出這緊張的氣氛,又像是在遮著心裏的慌亂,讓林宇對他的話更懷疑了,鐵了心要從他身上找到案子的突破口,讓真相大白於天下。


    就在這時候,技術部門的同事拿著化驗報告進來了:“林隊,化驗結果出來了,現場找到的粉末是一種做心髒移植手術用的抗凝藥物,稀罕得很,一般隻有在專門的醫療機構才能拿到。”


    林宇接過報告,眼神裏透著驚喜和興奮,就跟在黑暗裏瞅見了一顆亮閃閃的星星似的,那眼神一下子亮了,就跟被灌了新的活力。“這可太好了!這又給我們把調查的圈子縮小了。我們可以從這種藥物的來路查起,看看哪些醫療機構有這種藥,還有最近哪些人碰過這種藥,重點查跟之前案子有關的人和線索。”他的聲音裏帶著激動和高興,語速不自覺地快了,雙手緊緊地拿著報告,就跟拿著抓住兇手的希望似的,臉上的累好像也被這一點希望給趕跑了,換成了一種堅定和自信的樣兒,就跟已經瞅見勝利的光了,堅信他們肯定能找到兇手,讓正義有地兒站,讓這座城市再變迴以前安寧平靜的樣兒,讓大夥不用再擔驚受怕,讓每個人都能在太陽下麵自由自在地活著,覺著活著真好、真幸福。


    順著這條重要線索,林宇和他的團隊趕緊展開了深入調查。他們跑了好多家醫療機構,問了一堆醫護人員和專家,查了一大堆醫療記錄和藥品使用的賬本子。費了好大的勁,他們終於發現了一個可疑的人——一個叫張峰的外科醫生,他以前工作的時候碰過這種抗凝藥物,而且跟之前調查的醫療機構也有挺緊密的聯係。


    “林隊,我們調查發現,張峰最近的行為有點怪。他老是往一些偏得很的地兒跑,而且在錢上也有一些不明不白的大額開銷,好像在幹啥見不得人的事。”一個同事拿著調查資料走進林宇的辦公室,眼神裏透著興奮和期待,就跟他們已經離兇手越來越近,馬上就能揭開這起案子的神秘麵紗,讓真相大白於天下,讓兇手得到該有的懲罰,讓這座城市再變迴以前安寧平靜的樣兒,讓大夥不用再擔驚受怕,讓每個人都能在太陽下麵自由自在地活著,覺著活著真好、真幸福。


    林宇接過資料,仔仔細細地看起來,眼神裏透著琢磨和嚴肅,眉頭微微皺成個淺“川”字,眼神專注得很、深不見底,就跟在想一個難解得要命的謎。“好好盯著張峰的一舉一動,查他都跟誰打交道、去哪兒了,看看他是不是跟這些命案有關係。同時,偷偷搜搜他的家還有工作的地兒,說不定能找到更多的證據。”他的聲音低低的、穩穩的,帶著一股堅定和決心,就跟在這亂得要命的案子裏找著了一點方向,雖說前麵的路還不知道啥樣,到處是危險,可他願意順著這條線索查下去,不抓住兇手絕不罷休,他得用自己的行動保住正義的麵子,保護這座城市的人,讓他們不用再擔驚受怕,讓每個人都能在太陽下麵自由自在地活著,覺著活著真好、真幸福。


    就在林宇和他的團隊緊鑼密鼓地調查張峰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收到一條匿名短信:“林警官,你們以為你們找到我了?太天真了!下一個受害者已經在我的計劃裏,你們永遠也阻止不了我……”


    林宇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冷得跟冰似的,跟寒冬臘月的冰湖沒啥兩樣,他緊緊地握著手機,指關節因為用力都白了,咬著牙說:“張峰,不管是不是你,我一定能找到你,讓你為你的罪行付出代價!你別想得逞,正義肯定能打敗邪惡!”林宇的聲音低沉,卻充滿了力量,就像正義在怒吼,在這小小的辦公室裏嗡嗡迴響,眼神裏滿滿的都是對兇手的不屑和對正義的堅定信念。他心裏清楚,這是一場和黑暗勢力的生死較量,絕不能有一絲退縮和害怕,必須一股腦地往前衝,直到把兇手抓住,讓正義的光照亮這座城市,讓大家不再擔驚受怕,能安心過日子。


    這時候,蘇然走進來,看見林宇的表情,輕聲問:“林隊,是不是又有新情況?”


    林宇抬頭看著她,眼神堅定得很:“兇手又來挑釁了,不過我們已經離他越來越近。這次,絕對不能讓他跑了。”


    蘇然點點頭說:“嗯,林隊,我們肯定能抓住他。從現在的線索看,張峰很可疑,接下來我們咋行動?”


    林宇想了一會兒說:“繼續深挖張峰的背景,特別是他最近接觸的人。我有預感,真相就在眼前了。”


    接下來的日子,林宇和他的團隊忙得腳不沾地。他們把張峰的生活翻了個底朝天,找他的朋友、同事、鄰居打聽情況,一點細節都不放過。同時,還偷偷盯著張峰的一舉一動,看他每天去哪兒、見什麽人。


    有一天,一個同事急匆匆地跑來跟林宇說:“林隊,我們發現張峰和一個叫陳剛的人聯係很密切,這個陳剛以前因為打架進過局子,不是什麽好東西。而且,我們還查到陳剛最近在一個偏僻的倉庫附近出現過好幾次,那個倉庫離之前的案發現場不遠。”


    林宇眼睛一亮,說:“好,這是個重要線索。繼續查陳剛,看看他和張峰到底在搞什麽鬼。我們先去那個倉庫周圍摸摸情況,說不定能找到新的證據。”


    於是,林宇帶著幾個同事悄悄地來到了那個倉庫附近。他們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生怕打草驚蛇。突然,林宇看到倉庫的門開了一條縫,裏麵好像有個人影在晃。


    林宇給同事們使了個眼色,大家慢慢地靠近倉庫。就在他們快要到倉庫門口的時候,裏麵的人好像察覺到了什麽,突然衝了出來,撒腿就跑。


    “追!”林宇大喊一聲,帶頭追了上去。那個人跑得很快,在狹窄的小巷裏左拐右拐,但是林宇他們緊追不舍。


    跑了一會兒,那個人可能是跑不動了,速度慢了下來。林宇瞅準機會,一個箭步衝上去,把那個人撲倒在地。


    “別跑了!”林宇死死地按住那個人,同事們也趕過來幫忙。等把人翻過來一看,正是陳剛。


    “陳剛,你跑什麽?是不是做了什麽虧心事?”林宇嚴厲地問。


    陳剛喘著粗氣,眼神慌亂地說:“我……我沒幹什麽,就是看到你們有點害怕。”


    “少廢話,你和張峰在幹什麽?為什麽經常在這個倉庫附近出現?”林宇繼續追問。


    陳剛低下頭,不說話。林宇知道他在猶豫,就說:“你現在交代,還能算你立功。要是等我們查出來,你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陳剛猶豫了一會兒,終於開口說:“是張峰讓我來的,他說讓我幫忙處理一些東西,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是什麽東西。我隻是按照他的吩咐,把一些箱子搬到這裏來。”


    “箱子?什麽箱子?在哪裏?”林宇急切地問。


    “在倉庫裏麵。”陳剛指了指倉庫。


    林宇和同事們帶著陳剛來到倉庫,果然看到裏麵有幾個大箱子。打開箱子一看,裏麵全是一些醫療器械和藥品,還有一些手術工具。


    林宇的眼神變得更加銳利,他知道,這些東西很可能和案件有關。“陳剛,這些東西是從哪裏來的?”


    “我真的不知道,都是張峰給我的,他說讓我不要問那麽多,隻管做事就行。”陳剛一臉無辜地說。


    林宇知道從陳剛這裏暫時問不出更多的東西了,就把他帶迴了警局,繼續調查張峰的行蹤。


    通過技術手段,他們發現張峰最近在一個廢棄的醫院附近出現過好幾次。林宇覺得這個廢棄醫院肯定有問題,於是決定帶人去那裏搜查。


    當他們來到廢棄醫院時,裏麵彌漫著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和腐臭味。林宇他們小心翼翼地在醫院裏搜索著,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突然,他們聽到地下室傳來一陣隱隱約約的聲音。林宇帶著同事們慢慢地向地下室走去,聲音越來越清晰,好像是有人在說話。


    走到地下室門口,林宇看到門半掩著,裏麵透出一絲微弱的光。他悄悄地推開門,看到張峰正站在裏麵,手裏拿著一把手術刀,旁邊的桌子上放著一些奇怪的儀器和藥品。


    “張峰,你終於被我們找到了!”林宇大聲說。


    張峰看到林宇他們,臉色變得蒼白,但是他很快就鎮定下來,冷笑著說:“你們以為你們找到了我就結束了嗎?這隻是個開始。”


    “你不要再做無謂的掙紮了,你的罪行已經暴露了。”林宇舉起槍,對準張峰。


    “哈哈,你們永遠也抓不到我的,我是在為了醫學的進步做貢獻,那些人都是自願的!”張峰瘋狂地笑著。


    “你不要再狡辯了,你的行為是違法的,你必須為你的罪行付出代價。”林宇一步步逼近張峰。


    就在這時,張峰突然拿起旁邊的一個瓶子,朝林宇扔了過來。林宇一閃身,瓶子砸在了牆上,裏麵的液體流了出來,散發出一股刺鼻的氣味。


    “快捂住口鼻!”林宇大喊一聲,同事們紛紛捂住口鼻。張峰趁機轉身,向地下室的另一個出口跑去。


    “追!”林宇毫不猶豫地追了上去。在追逐的過程中,張峰不斷地用各種東西來阻擋林宇他們,但是林宇沒有放棄,一直緊緊地追在後麵。


    終於,在醫院的後院,林宇追上了張峰。張峰已經無路可逃,他背靠著牆,眼神裏充滿了絕望和瘋狂。


    “張峰,你已經無路可走了,投降吧。”林宇說。


    “我不會投降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科學!”張峰大聲喊道。


    林宇搖搖頭說:“你所謂的科學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和死亡之上的,這不是科學,這是犯罪。”


    說完,林宇慢慢地走向張峰,準備將他逮捕。就在這時,張峰突然從懷裏掏出一把匕首,朝林宇刺了過來。


    林宇早有防備,他一閃身,躲過了張峰的匕首,然後趁機抓住張峰的手腕,用力一扭,把匕首奪了過來,扔在了一邊。


    “啊!”張峰疼得叫了一聲,林宇趁機把他按倒在地,給他戴上了手銬。


    “終於抓住你了。”林宇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迴到警局後,經過進一步的審訊和調查,張峰終於交代了他的全部罪行。原來,他為了進行非法的人體器官移植實驗,殺害了多名無辜的人,並用他們的器官來進行研究。


    隨著張峰的落網,這起震驚全城的連環殺人案終於告破。林宇和他的團隊受到了市民的高度讚揚和感謝,城市也重新恢複了往日的安寧與平靜。


    但是,林宇知道,作為一名警察,他的使命還沒有結束,還有更多的罪惡等待他去揭露和打擊,他將繼續守護這座城市的安寧與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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