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被一層陰森森的迷霧蓋著,黯淡的月光好不容易才從厚厚的雲層裏透出幾縷光來,就跟幽靈似的,照得街道兩旁的建築在這模模糊糊的月色下陰森得很,就好像是一個個藏在黑暗裏的大怪獸,隨時能把那點兒生氣給吞了。風在窄窄的街巷裏唿唿地刮著,聲音跟鬼哭狼嚎似的,把地上的垃圾和塵土卷得到處都是,讓這地兒更顯得死寂淒涼了。


    林宇和蘇然眼睛裏全是血絲,熬得通紅通紅的,跟兩團燒著的火似的,可眼神還是很堅定。他倆在警局裏連著好些天沒日沒夜地幹活兒,麵前的辦公桌上堆著亂七八糟的文件和照片,那些紙就跟被詛咒了的拚圖似的,看著好像馬上就能拚出個樣兒來,可就是怎麽弄都弄不對,怎麽也看不到真相到底啥樣。


    “林隊,這兇手簡直就是個鬼影子,每次都能從咱們眼皮子底下跑了,留下的這些線索亂得跟麻團似的,越弄越亂!”蘇然“騰”地一下站起來,兩隻手使勁揪著自己的頭發,臉上又累又氣,本來白白淨淨的臉現在白得嚇人,嘴唇幹得起皮,著急得不行,額頭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滾,眼睛裏滿是不甘心和疑惑,那咬著牙的勁兒,就好像要把這股子氣和無奈都給嚼碎了。


    林宇眉頭皺得緊緊的,兩隻手交叉著,使勁揉著太陽穴,就好像這麽揉能把腦袋裏的霧給揉散了似的。他臉色也不好,下巴上冒出一層密密麻麻的胡茬,整個人看著又累又硬氣。“他這是故意逗咱們呢,不過越是這樣,他就越容易露餡兒。咱再重新捋一遍,哪怕是再小的細節也不能放過。”林宇聲音又低又啞,可說得特別堅決,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透著一股非抓住兇手不可的勁兒。雖說心裏急得火燒火燎的,可他知道,自己是隊長,得撐住了,在這迷迷糊糊的案子裏帶著大家找到那點兒亮兒,哪怕希望不大,也不能放棄。


    就在這時候,電話鈴突然響了,那聲音在安靜的辦公室裏特別刺耳,就跟從地獄來的聲兒似的。林宇趕緊抓起電話,還沒等對方說話,他就從聽筒裏感覺到一股涼氣,一下子涼到了骨頭裏。


    “城西廢舊倉庫出人命了,受害者少了一條腿……”電話那頭的聲音直打哆嗦,好像被眼前的慘樣兒嚇得魂都沒了,每個字都跟炸彈似的,在林宇和蘇然心裏炸開了,倆人的心猛地一沉,就跟掉進了沒底的深坑裏似的。


    林宇臉一下子變得煞白,手不自覺地使勁握住電話聽筒,指關節都因為用力變白了,就好像要把聽筒捏碎了。“我們馬上到!”他幾乎是喊著說的,聲音裏壓著氣和自責,眼睛裏透著一股堅決和果敢,那眼神就跟兩把刀似的,好像要把這黑暗給劈開,直接找到罪惡的根子,哪怕前麵是刀山火海,他也不往後退,非得跟這罪惡較到底,給受害者討迴公道。


    蘇然趕緊站起來,拿起桌上的手槍,熟門熟路地檢查了彈夾,眼睛裏冒著火,那是對兇手幹的壞事的氣,也是對正義的死心眼兒。她兩隻手微微抖著,是又激動又生氣,胳膊上的青筋都鼓起來了,跟一條條生氣的小蛇似的,就等著給敵人來一下狠的。“這次,一定得抓住他!”她咬著牙說,牙齒咬得咯咯響,眼眶發紅,眼淚在眼眶裏直打轉,那是對受害者的同情,也是對這殘忍事兒的氣,她唿吸急得很,胸脯一起一伏的,就好像心裏有團火,要把這黑不溜秋的世界給點著,讓兇手沒地兒藏。


    他們一路開得飛快,警笛聲把城市上空那壓抑的安靜給撕開了,就好像是給這被嚇著的城市喊了一嗓子。車窗外,城市的樣兒跟幅灰撲撲的畫似的,一閃就過去了。蘇然兩隻手緊緊握著方向盤,指關節都因為用力變白了,眼睛又專注又尖,就好像要用這眼神把前麵的黑暗給看穿,直接找到罪惡的根子。她身子往前傾,都快貼到方向盤上了,額頭上一層細細的汗珠,那是緊張和專注的樣兒,每個小動作都透著她想抓住兇手的著急和決心。林宇坐在副駕駛座上,眼睛看著遠處,心思早就飛到案發現場去了,腦袋裏不停地想著可能出現的嚇人畫麵,心裏默默禱告著別再看見那讓人揪心的慘樣兒,可也做好了啥都能碰上的準備。他兩隻手不自覺地握緊,放在膝蓋上,手背上的青筋微微鼓起來,眼睛裏透著冷靜和堅毅,那是跟罪惡打交道打出來的硬氣,雖說心裏頭翻江倒海的,可表麵上跟冰山似的,就等著跟兇手麵對麵幹一場。


    等他們到了城西廢舊倉庫,一股子腐臭和血腥混在一塊兒的味兒直往鼻子裏鑽,就好像是死亡張著大嘴,把周圍的生氣都給吞了。倉庫的大門半掩著,在風裏輕輕地晃,“嘎吱嘎吱”響,就跟從地獄來的陰森森的笑似的,讓人脊梁骨發涼。林宇和蘇然互相看了一眼,眼睛裏全是警惕和緊張,慢慢地拔出腰間的手槍,小心翼翼地往倉庫大門走,每一步都走得特別小心,就好像腳下全是尖刺,稍微不小心就得倒黴。他們身子緊繃著,就跟拉滿的弓弦似的,隨時準備著有啥突發情況,眼睛不停地在周圍瞅,一點兒可能藏著危險的地兒都不放過。


    倉庫裏又暗又潮,一股讓人想吐的霧把視線都弄模糊了,可也讓這罪惡的地兒更神秘更嚇人了。他們順著那股濃得要命的血腥味找過去,在倉庫的角落裏發現了受害者的屍體。那屍體躺在冷冰冰的地上,周圍是一灘已經凝住的暗紅色血,就跟惡魔的詛咒印似的,透著讓人喘不上氣的死亡味兒。受害者是個中年男人,穿著件破夾克和掉色的牛仔褲,頭發亂蓬蓬地搭在額頭上,臉上全是驚恐和絕望,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神空洞洞的,就好像在最後一口氣的時候,看見了世界上最殘忍的噩夢,那害怕的樣兒深深地刻在眼睛裏,成了他最後的話。他的一條腿從大腿根那兒被狠心地截斷了,斷口那兒血肉模糊,骨頭碴子都露在外麵,就好像被啥野蠻瘋狂的勁兒硬生生扯下來的,這慘樣兒根本不忍心看,胃裏直翻騰。林宇和蘇然看見這幕,心裏的氣跟火山爆發似的冒出來,對兇手幹的壞事更恨了,也更鐵了心要把兇手抓起來,他們眼睛裏冒著火,就好像要把這黑倉庫給點著,給受害者討迴公道,讓正義的光把這沒完沒了的黑暗給穿透了,重新照亮這個被邪惡蓋著的世界。


    “這簡直是瘋了!”蘇然氣得大喊,聲音因為生氣變得沙啞,兩隻手緊緊握著槍,胳膊上的肌肉因為用力微微抖著,就好像在攢著所有的力氣,要把這氣都撒在兇手身上。她眼眶發紅,眼淚在眼眶裏直打轉,那是對受害者的同情,也是對這殘忍事兒的氣,她唿吸急得很,胸脯一起一伏的,臉上的肌肉因為生氣有點扭曲,眼睛裏透著一股啥都不管不顧的勁兒,就好像要用自己的勁兒把這黑籠子給衝破了,把兇手抓起來,哪怕啥代價都付了也在所不惜。


    林宇強忍著心裏的難受和生氣,蹲下來,仔細地檢查屍體。他兩隻手微微抖著,那是心裏情緒在翻騰,可眼睛特別專注冷靜,一點兒小細節都不放過,就好像在這冷冰冰的屍體上找能打開真相門的鑰匙。他眉頭皺得緊緊的,眼睛裏透著凝重和疑惑,一邊仔細看傷口的樣子,一邊嘴裏小聲嘟囔:“從傷口看,兇手用的工具特別鋒利,手法也很熟,這肯定不是頭一迴作案……”他聲音又低又啞,就好像被這血腥的地兒壓得說不出話來,每個字都帶著對兇手的恨和對受害者的同情,他知道這些細節是抓住兇手的關鍵,得冷靜專注,不能被情緒帶跑了,不然就會把重要的信兒給漏了,讓兇手跑了。


    突然,林宇在屍體旁邊的角落裏發現了一串怪腳印,那腳印在潮乎乎的地上隱隱約約的,就好像是兇手在黑暗裏留下的鬼影子。他眼睛一下子變得尖利起來,就跟發現獵物的獵人似的,緊緊盯著那串腳印,心裏一陣高興和期待。“蘇然,你看這兒,這腳印說不定能給咱點兒信兒。”他聲音裏帶著激動,就好像在黑燈瞎火裏摸了好久,終於看見一點兒亮兒的高興,他趕緊站起來,順著腳印的方向看,眼睛裏透著專注和敏銳,就好像要用這眼神追到兇手藏的地兒。


    蘇然趕緊走過來,蹲下來,仔細地看著那串腳印。“這腳印看著挺怪,大小形狀都不太對,會不會是兇手故意留著騙咱的?”她眼睛裏透著警惕,雖說發現了線索,可沒被高興衝昏頭,還是冷靜地琢磨著,那是跟狡猾的兇手打交道攢下來的經驗和機靈,她知道在這複雜的案子裏,任何看著有用的線索都可能藏著要命的陷阱,得小心,一步一步穩穩地來,才能在跟兇手的較量裏占上風,不被兇手牽著鼻子走,最後找到真相,把兇手抓起來,讓正義有地兒站。


    林宇站起來,四處看了看,眼睛裏透著警惕和琢磨。“不管是不是陷阱,這線索不能放過。咱順著腳印找找,看能不能找到其他跟兇手有關的印子。”他聲音堅定有力,就好像在這亂糟糟的案發現場下了個明明白白的命令,那是隊長該有的果斷和擔當,他知道這節骨眼上,稍微一猶豫,兇手就又跑了,他們得爭分奪秒,一點兒可能的機會都不能放過,哪怕前麵不知道有啥危險,也得往前衝,為了那些無辜的受害者,為了這座城市的安寧,他們身上的擔子重得很,必須把兇手抓起來,讓正義的光重新照亮每個角落,把這蓋在城市上空的黑雲彩給趕走。


    他們順著腳印小心翼翼地找,倉庫裏每個角落都藏著危險和不知道啥情況,就好像有好多雙壞眼睛在偷偷看著他們幹啥。林宇和蘇然眼睛一直警惕著,一點兒小動靜都不放過,心跳得厲害,唿吸也急得很,可腳步一點兒沒往後退,一步一步穩穩地往前走,就好像兩個啥都不怕的勇士,在黑暗的戰場上跟邪惡較著勁,為了贏,為了正義,啥代價都願意付。


    找著找著,他們在倉庫另一個角落裏發現了一些扔在那兒的手術器械和沾著血的紗布,那些手術器械在暗暗的光下閃著冷冷的光,就好像是惡魔的牙,透著讓人害怕的勁兒。林宇拿起一把手術刀,仔細看著,眼睛裏透著凝重:“這些手術器械挺專業的,都是大手術用的,這說明兇手可能懂不少醫療的事兒……”他聲音又低又啞,就好像被這血腥的地兒壓得說不出話來,每個字都帶著對兇手的恨和對受害者的同情,他知道這些器械是兇手幹壞事的證據,得通過這些線索找到兇手,讓他為自己幹的事兒付出大代價,給受害者討迴公道,讓正義能伸直了腰,就好像一個要報仇的人,要把這世上的邪惡都收拾了,讓正義的秤重新平了,他眼睛裏透著一股非抓住兇手不可的勁兒,就好像在跟兇手說,不管啥代價,都得把你抓起來,讓正義有地兒站。


    就在這時候,倉庫屋頂傳來一陣輕輕的動靜,就好像有人在偷偷摸摸地走,這聲音在這安靜的地兒特別紮耳,就跟從黑暗裏冒出來的幽靈的腳步聲似的。林宇和蘇然馬上互相看了一眼,眼睛裏透著警惕和緊張,就跟兩隻被嚇著的小鹿似的,悄悄地朝著聲音的地兒走過去,手裏的槍舉得更高了,每一步都走得特別小心,就好像腳下全是地雷,稍微不小心就得完蛋,就跟走鋼絲的雜技演員似的,得小心地保持平衡,才能躲開危險,他們心跳得跟敲鼓似的,每一下都撞在胸膛上,他們不知道要碰上啥,可知道得勇敢麵對,為了正義,為了那些無辜的生命,不能往後退,哪怕是死到臨頭,也得守著,抓住兇手,讓正義的光把這黑不溜秋的世界給照亮了,就好像兩個啥都不怕的戰士,要在這黑暗的戰場上跟敵人拚個你死我活,為了贏,為了正義,啥代價都願意付。


    當他們靠近屋頂通風口的時候,一個黑影“嗖”地一下閃過去,速度快得很,就跟一道黑色的閃電似的,一下子就沒影了,隻留下一陣讓人脊梁骨發涼的風聲。林宇和蘇然趕緊追上去,可那黑影在倉庫彎彎繞繞的地兒左拐右拐,沒一會兒就沒影了,就好像跟這沒邊沒沿的黑暗混一塊兒了,啥痕跡都沒留下。他們站在原地,眼睛裏透著疲憊和不甘心,就跟兩個打了敗仗的將軍似的,他們知道,這次又讓兇手跑了,可他們絕不放棄,這就是個小坎兒,他們肯定會接著查,直到把兇手抓起來,讓正義的光把這黑不溜秋的世界給照亮了,讓大家不再活在害怕裏,他們要為了正義,為了那些無辜的生命,接著幹,哪怕前麵困難多得數不過來,不知道有啥危險,也不往後退,因為他們是正義的使者,擔著守著城市安寧的擔子,不能讓大家失望,一定得把兇手抓起來,讓正義的光把這沒完沒了的黑暗給穿透了,重新照亮這個被邪惡吃了的世界,就好像兩個守著亮兒的使者,要把這黑不溜秋的世界重新帶迴亮堂地兒,他們眼睛裏透著堅定的信兒和不服輸的勁兒,就跟兩座立在那兒不倒的山似的,在風風雨雨裏守著自己的地兒,等著贏的光來,他們要接著在這黑不溜秋的道兒上走,追著正義的光,直到把兇手抓起來,讓城市重新有以前的安寧平靜,讓大家不再活在害怕裏,讓正義的光永遠照著這個被邪惡蓋著的世界……


    迴到警局後,技術部門的同事趕緊開始分析腳印和手術器械。林宇和蘇然則在辦公室裏,又把所有案子的資料在桌子上攤開了,牆上的白板上貼滿了照片、線索和思維導圖,整個辦公室裏的氣氛又緊張又沉。


    林宇站在白板跟前,眼睛專注地看著每個細節,手裏的馬克筆時不時在白板上圈出重點,腦袋裏不停地把案子的事兒捋順,想找到那些被落下的聯係。蘇然則在旁邊坐著,仔細地翻著受害者的背景資料,眼睛裏透著點兒累,可更多的是執著,哪怕再小的跟案子有關的信兒都不放過,就好像不把這兇手揪出來就不罷休似的。


    “林隊,你看這兒。”蘇然突然站起來,指著一份資料上的一處說,“這個受害者以前在一家有名的醫院當過誌願者,還接觸過一些大手術的術後護理工作,這會不會跟兇手為啥選他當目標有關係?”她眼睛裏透著興奮和期待,就好像在黑不溜秋的地方看見一點兒亮兒,好像找到案子的一個關鍵突破口了。


    林宇趕緊走過去,接過資料,仔細地看了看,眼睛裏透著琢磨和凝重:“這確實是個重要線索,說不定咱能從這家醫院開始查,看看當時做手術的醫生、護士還有其他相關的人,能不能找到跟兇手有關的信兒。”


    就在這時候,技術部門的同事敲門進來,手裏拿著一份分析報告:“林隊,我們對腳印的分析結果出來了。從腳印的大小、深淺和步子的寬窄啥的看,能大概猜出兇手是個男的,身高差不多 180 厘米,體重 75 公斤左右,走路的時候有點瘸……”


    林宇接過報告,眼睛裏透著驚喜和興奮:“這太好了!這又能讓我們少查不少人。我們可以把這些特征跟之前查過的人對對,重點看看那些符合這些特征的醫療行業的人。”


    蘇然也露出了一點兒欣慰的笑:“林隊,看來我們找對道兒了。這兇手的真麵目快藏不住了。”


    “嗯,不過我們可不能大意。這兇手鬼精鬼精的,得小心著點兒,別把他驚著了。”林宇微微皺著眉,眼睛裏透著警惕和小心。


    “好的,林隊。我知道了。”蘇然點點頭,眼睛裏透著嚴肅認真。


    他們就按照新線索開始查,一家一家地跑相關的醫院和醫療機構,問了好多員工和專業人員,可查得不太順,沒找到能直接證明兇手是誰的線索,每條線索都好像快摸著真相了,結果又斷了,這讓他們挺喪氣挺挫敗的,可他們沒放棄,還是信隻要接著查,肯定能找到兇手。


    一天查完了,林宇和蘇然迴到警局,倆人都累得夠嗆,臉色不好看,可眼睛裏還是透著堅定的信兒。


    “林隊,今天雖說沒查出啥實質性的東西,但我覺著咱們離真相越來越近了。隻要不放棄,肯定能把兇手揪出來。”蘇然看著林宇,眼神裏透著堅定和鼓勵。


    林宇微微點了點頭,眼神裏透著欣慰和感激,說:“嗯,我也相信肯定能逮著他。這兇手幹了這麽多壞事,哪能一直逃脫法律製裁呢。咱們明天接著查,非得把他找出來不可。”


    “好,林隊。那我先迴去歇著了,明天見。”蘇然說著,拿起外套搭在肩上,雖說滿臉疲憊,但眼神裏還有一絲期待。


    “嗯,迴去好好睡一覺,明天還有硬仗要打。”林宇拍了拍蘇然的肩膀,臉上擠出一絲微笑,想緩和緩和這緊張的氣氛。


    蘇然走了之後,林宇一個人坐在辦公桌前,周圍安靜得隻能聽見牆上掛鍾的滴答聲。他揉了揉太陽穴,又翻開那些都看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資料,眼神變得更堅定了,就像要把這些紙看穿,找出藏在裏頭的關鍵信息。


    突然,電話鈴聲打破了安靜,林宇趕緊抓起電話,還沒等他說話,電話那頭就傳來一個經過變聲器處理的怪聲:“林警官,是不是又沒查到啥呀?你們這速度可比我想得慢多了。”


    林宇眼神一下子變得跟老鷹似的銳利,緊緊握著電話,聲音低沉還帶著氣:“你到底是誰?為啥要幹這些事兒?”


    對方傳來一陣讓人毛骨悚然的笑聲:“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壓根兒抓不到我。我就喜歡這種啥都在我掌控的感覺,看你們像沒頭蒼蠅一樣亂轉,太有意思了。”


    “你別高興得太早,我們肯定能把你找出來!”林宇幾乎是吼著說的,額頭上青筋都鼓起來了,眼神裏冒著火。


    “是嗎?那咱來玩個遊戲。下一個目標就在你們身邊,猜猜是誰呢?”說完,電話就掛了。


    林宇臉一下子白了,手微微抖著放下電話,心裏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他趕緊給蘇然打電話,可電話一直沒人接。


    “蘇然,千萬不能出事啊!”林宇自言自語,一邊披上外套一邊往外衝,眼神裏全是著急和擔心。他知道,跟兇手的這場較量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候,他絕不能讓自己的隊友有危險。


    這會兒,外麵的天陰沉沉的,感覺一場暴風雨馬上就要來了,整個城市都被一股壓抑的氣氛籠罩著,就跟他們現在的處境一樣,又黑又危險。可林宇心裏那團正義的火一直沒滅,他一定要在兇手再動手之前找到他,保護好身邊的人,讓這座城市重新變迴以前安寧平靜的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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