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晚為啥迴來的這麽及時?這還得感謝鄭達謙。


    這貨從五峰山迴來,就去了愛晚齋。


    他要問問小師妹在那邊跟誰打仗,需不需要武器。


    花晚的辦公室裏,他寫了一封信放進箱子裏。


    喜悅在家裏負責看著盒子,他看到有一封信從裏麵出來,趕緊拿出來,打開一看,內容是這樣的:


    聽說你在那邊打仗,危險嗎?一定要把保護好自己,需要啥武器,我去給你準備,師兄是你堅強的後盾。


    通篇沒提信是給誰的,也沒說寫信的人是誰。


    喜悅通過內容,判斷信是寫給他家王爺的,因為他家王爺在攻打北王庭。


    那這樣說,寫信的人就是王爺的師兄,王爺有師兄嗎?不太清楚。


    於是他就給“王爺的師兄”迴了一封信:


    先生您好,我是王爺的貼身護衛,王爺現在正在攻打北王庭,花晚替西堅王阻止王爺進攻。


    …………


    這封信基本上給鄭達謙講明白了這邊的情況,鬧了半天是跟慕容凱打起來了。


    他倆打架倒不至於有生命危險,但……


    他突然想到慕容凱跟老胡說,花晚讓他買船打仗的事兒,這樣看來,就是慕容凱背著花晚幹的。


    弄不好,他是打不過花晚,過來霍霍花晚的錢來了。


    於是他又寫了一封信,這次的信是有秘密內容的。


    他說要給花晚寫一首英文詩,於是,底下就用直譯的方式,把慕容凱騙老胡買船的事兒告訴了花晚。


    喜悅接到信看著上麵的內容,不禁好笑,王爺這個師兄居然是個瘋癲。


    他沒多想,就把信給花晚送了過去。


    花晚看到信,恨的牙癢癢。


    這個犢子居然跑去買船!她就說他不會這麽安靜的把這事兒揭過去。


    她扔下北王庭的事兒火急火燎的往迴跑,還好她來的及時,要不然阿超得被他倆氣死。


    愛晚齋裏就剩花晚和慕容凱兩個人,花晚指著慕容凱的鼻子道:“你若再敢偷偷來這邊騙東西,我就去大蜀點了你的寢宮。”


    慕容凱才不把花晚放在眼裏,張嘴就去咬花晚的手指。


    花晚嚇得一縮手,看慕容凱的眼神兒,這要是被他咬到,指定得嘎巴嘎巴嚼碎了再啐出來。


    她鎖了愛晚齋的門,帶著慕容凱迴了公寓。


    這幾天慕容凱一直住在老胡家裏,雖然不要身份證,但老胡家跟狗窩差不多。


    花晚家雖然也像狗窩,但是舒適的,香香的。老胡家都是煙味兒。


    迴到家,慕容凱自來熟的去冰箱裏拿了一罐啤酒喝,又翻出一袋花晚她媽包的餃子,對花晚道:“我吃這個。”


    花晚一邊洗手一邊說:“再找找還有嗎?就一袋,都不夠你一個人吃,我吃啥?”


    慕容凱又翻了翻,沒有!


    他對花晚道:“能不能去你家一趟,吃一頓餃子?”


    慕容凱這人屬於可恨的時候真可恨,不可恨的時候有點兒蠢萌。


    花晚受不了他那可憐巴巴的小眼神兒,帶著他去超市,買肉買菜包餃子。


    花晚以為她的廚藝得到了她媽媽的真傳,但慕容凱不給麵子,說她包的餃子還沒有預製食品好吃。


    可惜一大鍋餃子,被慕容凱嫌棄,一個都不肯吃。


    花晚這暴脾氣的,包了大半夜,你說不吃就不吃?


    她掐著慕容凱的腮幫子往他嘴裏塞,慕容凱一邊往後躲,一邊給花晚出主意:“要不這樣,咱倆劃拳,贏了的喝酒,輸了的吃餃子。”


    劃拳花晚不會,她寫了兩個字條,做成鬮,一個寫的是餃子,另一個寫的是酒。輸贏全憑運氣。


    第一次花晚抓到了餃子,她夾起一個,唉!是不太好吃,胡亂嚼了兩下就咽下去了。


    慕容凱也抓到了餃子,他皺著眉把那個餃子吃了,趕緊用啤酒往下壓了一口。


    他們一共包了五十個餃子,往下壓餃子一共喝了一整箱啤酒。


    慕容凱還好,花晚又喝大了。


    她用筷子指著一個餃子,大聲訓斥:“你怎麽迴事?怎麽這麽難吃?是不是我媽讓你來的?下次再敢這麽難吃,小心我揍你哦!”


    教訓完,把那個餃子遞給慕容凱:“你吃吧,它說它以後不敢再難吃了。”


    慕容凱也有點兒多,但還有一點兒理智,他看著花晚在那裏訓斥餃子,心裏忍不住大笑。


    這女人喝多了還挺可愛的!也就僅限於喝多了的時候。


    他把那個被訓斥的餃子吃了,又喝了一罐啤酒。太鹹了!


    花晚一個一個的把那些餃子教訓完,慕容凱一個一個的把它們吃掉,隨著最後一個餃子,慕容凱的神誌也被吃掉了。


    第二天,花晚發現她被慕容凱摟在懷裏,而且……他們身上隻有一床被子。


    這都不用求證,身體的疼痛告訴她,完了!她和慕容凱……


    她身旁的慕容凱早就醒了,隻不過不知道怎麽麵對這局麵。


    花晚和他皇兄相好,他睡了他皇兄的女人!


    雖然他昨天已經知道花晚是第一次,但他總是覺得他對不起他皇兄。


    相對於慕容澤,他更難解決的是懷裏的花晚,這瘋婆子醒了不掐死他才怪。


    就在他想辦法的時候,他覺得懷裏的人動了一下,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為啥,他真的怕花晚會傷心。


    如果她要自己負責,自己會給她正妃之位,隻要她還像以前一樣開開心心的就行。


    花晚已經感覺到了慕容凱心髒的擂鼓聲,知道他已經醒了。


    她要怎麽辦?哭哭啼啼讓他負責?她辦不到。


    一笑而過?她也不是這麽隨便的人。


    報警?估計不是刑事案件,是個靈異案件。


    還得是老司機慕容凱,他幹脆把心一橫,對花晚道:“事已至此,你想怎麽樣都行,我隻想你還是跟以前一樣開開心心。”


    他說完,懷裏的花晚依舊不動,他又說道:“我迴去就撤軍,本來北王庭也是想給你的,就是想逗你玩兒。”


    花晚依舊不動,慕容凱伸手在花晚胸前摸了摸,有心跳,還活著!


    花晚見他還敢耍流氓,一腳把他踹出去。


    慕容凱被踹下床,心裏稍稍安定,這就對了,他的小晚晚還是原配方!


    鋼鐵直男慕容凱,跟他的小晚晚怒目而視:“你這個死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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