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想周海泉的命格,還是算了。


    別招惹這塊粘牙的牛奶糖,一旦粘上扯不下來就麻煩了。


    她收迴撅出去的大嘴,朝周海泉嫵媚一笑。


    周海泉見這個女人要跟自己曖昧,心裏有點兒小雀躍。


    酒吧豔遇他有過,都是一夜風流那種。


    今天他以為又有這種豔遇,不過中間怎麽來的酒吧,怎麽遇到的美女,他一時都記不清楚。


    管他呢,來酒吧可不就是為了排解寂寞。


    女鬼剛收起心思,周海泉就把嘴湊了過來。


    女鬼心想,這家夥也不是什麽好鳥,摸一下還是可以的,隻要不過陰氣給他,他就纏不上自己。


    頭一次聽說鬼怕被人纏上的。


    淩晨五點,胖子的鬧鈴響了,牌桌上的三個人同時驚醒,互相看了看對方,剛剛怎麽好像睡著了?


    胖子關掉鬧鈴:“操!怎麽打著牌睡著了?都五點了,該去跑步了。”


    花晚納悶兒,怎麽手裏捏著牌睡著了?這胳膊酸的,都麻了。


    胖子站起來要迴家,扭頭就看見一個穿著白色長裙的女人,抱著周海泉在沙發上“蹂躪”。


    鄭達謙也看到了,他嚇得哇哇怪叫:“啊~~快救老周,女鬼啊!”


    他這一嗓子把沙發上的一人一鬼驚擾了。


    周海泉,看著眼前的美女,在看看旁邊的三個活人,意識到他被鬼猥褻了!


    他一把薅住女鬼:“哈哈哈哈,第一次居然遇到的是個色鬼!”


    女鬼心裏暗道,完了,這下算是甩不掉了。


    她現在特別想念陳守禮,希望那個臭道士趕快來,把她從這塊黏皮糖手裏救出去。


    花晚也是第一次看見鬼,沒啥可怕的,瞧瞧鄭達謙那慫樣!嚇得縮在椅子上。


    四人一鬼靜默了好一會兒,女鬼一晃,化作一陣風,肉眼可見的去了二樓廁所。


    這次真的感受到了那句話,“跟一陣風似的”,女鬼一陣風似的逃了。


    沒錯,就是逃了!


    胖子好像剛剛清醒,指著二樓:“剛剛那個是女鬼?”


    除了鄭達謙,其他三個人,哪有看見鬼該有的樣子,跳起來興奮的衝向二樓。


    女鬼剛剛躲進廁所,門就被大力推開。


    周海泉怎麽說也是專家,該有的法器和淺顯的道術還是會的。


    他一馬當先,心裏暗道,玩兒完了就想跑?怎麽也得給完錢再走吧!


    他拿著一個羅盤,對著廁所裏麵掃了一圈。


    隻看見羅盤亂轉,就是不知道具體方位。


    花晚抬頭看了看天花板,女鬼雖然知道花晚看不見她,但她還是心砰砰亂跳。


    這是打哪兒找來的三塊料,用常規手段治不住他們啊!


    女鬼現在想哭,她真的想念陳守禮了。


    花晚讓周海泉把羅盤往天花板上舉著試一試,羅盤瘋狂的轉動。


    周海泉把羅盤遞給胖子,他捏著指訣,念動咒語,朝屋頂打出一個指訣。


    沒反應。


    周海泉想了想,他從旁邊拽過來一個家用折疊梯,爬上去對著天花板就是一通亂摸。


    摸完老子想跑?不給錢,老子就摸迴來!


    雖然他劃拉的是天花板,但女鬼有感覺,她左躲右閃,躲避周海泉的鹹豬手。


    現在真後悔,剛剛為啥要招惹這個黏皮糖。


    還是樓下的鄭達謙救了她。


    這三個神經不正常的人去了二樓,鄭達謙就給陳守禮打了電話,告訴他花晚在他這兒抓鬼呢!


    陳守禮正在練氣,這個時辰正是最佳的練氣時間。


    練氣雖然重要,可是什麽都不如他這個勞神的徒弟的命重要。


    他趕到鄭達謙家的時候,就看見女鬼跟受氣包似的,躲在天花板的一角。


    周海泉正登著梯子,滿天花板的摸。下麵還有兩個仰著脖子看的。


    陳守禮一個金光罩,把女鬼護住。


    女鬼見到陳守禮,從天花板上下來,抱著他的大腿就哭:“天師救命!”


    鄭達謙的客廳,五人一鬼坐下來談判。


    女鬼:“天師,我馬上就走,但是您要幫我擺脫這個淫棍。”說著她指向周海泉。


    周海泉:“我淫棍?你一晚上都幹啥了,還用我跟大夥兒說說嗎?”


    女鬼臉紅了,她朝陳守禮道:“天師,都是那個咒術鬧的,其實我本意並非如此。”


    陳守禮:“你既然知道他是這樣的命格,還去招惹他,讓貧道如何救你?”


    女鬼朝陳守禮跪了下來:“求天師將我超度了吧!”


    陳守禮:“你塵緣未了,還不是超度的時候。”


    女鬼抱住陳守禮大腿:“那求天師讓他把這件事兒忘了吧。”


    這時花晚道:“女鬼姐姐,你把我師兄折騰的都吃枸杞了,怎麽到老周這兒,就成了貞潔烈女了?”


    女鬼:“我……”


    花晚笑道:“老周隻不過是摸了你幾下,你昨天不也摸過癮了嗎,扯平了!”


    然後轉向陳守禮:“師父,你說她塵緣未了,到底是啥塵緣?”


    陳守禮:“她是個情鬼,情鬼的塵緣當然是個情字,她前男友跟你師兄一樣,是個花心大蘿卜,她心有不甘!”


    女鬼:“天師,我放下了,真的,我想去投胎了。”


    陳守禮:“好吧!我可以超度你,但是你要告訴我鄭達謙的咒是誰下的。”


    談判不成功,周海泉堅決不同意把女鬼超度。


    他好容易碰到一個真的,決不能就這麽放棄。


    但隻要陳守禮和女鬼達成協議,別人都是炒菜的蔥花,不重要。


    女鬼被陳守禮帶走,實習道士花晚在鄭達謙家裏布置了一個法陣。


    以前鄭達謙之所以反對花晚跟陳守禮混,就是怕她變得神神叨叨。


    現在,看著花晚神神叨叨的布法陣,怎麽看怎麽好看。


    周海泉悶悶不樂的看著花晚“跳大神”,好容易找到個鬼,這麽快就丟了。


    不但丟了鬼,還丟了臉,居然被鬼非禮!


    忙完這個法陣,花晚迴家補覺,昨天晚上一晚上不知道睡沒睡,反正她現在困的很。


    也許是被女鬼的陰氣所害,感到渾身乏力。


    她要不要跟她師兄要點兒枸杞泡水喝?


    女鬼的事兒在花晚這裏如煙飄散,但在周海泉心裏卻如剛發芽的小草。


    迴家後,他本來也想補覺,但一閉眼就是女鬼,一閉眼就是女鬼。


    他懷疑那個女鬼是不是沒跟陳守禮走,而是跟他迴來了!


    不行,明天他要把單位的那些捕捉幽靈的法器帶迴來幾個。


    周海泉去偷單位法器咱先不說,先說說另一個偷東西的慣犯——慕容凱。


    這貨又偷了東西迴去。


    前天來這邊,他是先步行到村子,再坐摩的到鎮上,從鎮上再打車去魔都。


    他相中了那個摩的!


    有了摩的,他就能直接去鎮上打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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